第351章 突然顿悟,被骗不可怕,养生是
按照养生的思路想通了以后,姜太虚一拍大腿,做出瞬间明朗的表情,欣喜的說道:
“我悟了,陈老板,你的意思是,刘老哥還有個养生钵盂,你要這么分析也不错,虽然钱沒了,但是那铜钵還能养生,也不错,刘老哥,别难過,還有钵盂在,洗洗看着又是一個新的。”
姜太虚這话,直接让旁边的俩人无语。
刘半张看着姜太虚,表示沒眼看你,直接說道:
“那钵盂你要想要,给你了,你去养生去!”
刘半张有点无语,现在自己苦恼的是被算计了,這家伙倒好,還拿垃圾跟自己說笑起来,于是故意挖苦姜太虚,让他保留着那钵盂吧。
姜太虚沒有听出刘半张话语裡的意思,想了想,也一脸认真的說道:
“我不爱听這些,你留着吧!”
姜太虚很认真的接着刘半张的话,希望他能自己留着,不用给自己。
此时,更让刘半张头疼的是,自己本来就亏钱了,想不到陈宇還来了一句‘挣麻了’姜太虚是‘养生去’俩人的发言,真是让人无语加倍,心裡忍不住的吐槽:
‘此刻看你俩,真是卧龙凤雏搭档!’
刘半张正无语的时候,打算把他们俩人赶出去,就在這时,陈宇看着铜钵裡的垃圾說道:
“我說的不是铜钵,是裡边的东西,你们俩搞错了!”
陈宇看着這俩人的神情,瞬间无语至极,他们根本沒有卡到自己的点,一個個說的都不对,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铜钵裡的黑乎乎圆柱体,陈宇也苦恼的心裡感叹道:
‘這铜钱是遭多大的罪,都脏的包浆成這样了!要不是有系统,我也差点认不出来了。’
陈宇看着铜钵,刘半张无奈的摇头說道:
“唉,快别說這败兴的话了,那一推破烂,能顶什么事情,回去我把這只瓷瓶身单独卖了就可以了,就当长了记性了!”
刘半张沒有明說盖子是假的,明說就等于承认自己打眼了,只是說回去卖這個瓷瓶。
姜太虚這时也明白了,這瓶身是真的,這瓶盖是假的,原来如此。
陈宇看着铜钵裡的垃圾杂物,說道:
“這不是破烂,包浆的裡边是五帝钱,准备四十度的温水,還有晋西老陈醋,必须是老陈醋,化开一看便知。”
說完后,陈宇看着铜钵裡的东西,是时候赶快把裡边的东西漏出来了,不然這裡边的东西,万一被扔了,這可真是错過了。
老陈醋是纯天然发酵的,可以利用天然的酸碱把铜币上的脏东西泡开,這样也不会损伤铜币的表面,可以做到无损伤清洁。
陈宇刚說完,姜太虚就捂着肚子笑着,看着裡边的东西,說道:
“真是要笑死我了,我的陈老板,你有沒有搞错,虽然我承认,你很厉害,看东西的眼光确实跟别人不一样,但是這铜钵裡的东西,這黑乎乎的玩意,你竟然說是铜钱,不行,笑的我实在是肚子疼,我保证,你今天是打眼了,真的,這要是铜钱,我能给你倒着走,别闹,你可能是太累了,你去休息吧!”
姜太虚边說捂着肚子,笑着陈宇刚才說的话。
一旁的刘半张愁眉苦脸,拿着铜钵裡的东西,捡起来看来看,一脸挣扎的样子,看着陈宇,难過又严肃的看着陈宇,說道:
“陈老板,你瞧瞧這一钵盂玩意,這都是破烂货,哪有铜钱的影子,這些玩意长的像是干巴的狗便便,哎,快别刺激我了,我想静静,你们出去吧!”
說完后,刘半张把东西往后一推,直接睡在了旁边的榻榻米上,一脸的生无可恋,一直在复盘,自己怎么就无声无息的上当了,真是想想就生气,這個感觉就像是奸商被奸商欺骗,真是想想就无语郁闷。
陈宇看着俩人的样子,直接說道:
“我要是化开了,裡边是五帝钱的话,那又怎么样?”
话音刚落,姜太虚笑着說道:
“不能够,陈老板,你也别执著了,偶尔打眼一次不要紧!”
原本睡下的刘半张突然站起来,說道:
“有可能!”
随后直接抱着铜钵冲出卧室,在厨房裡开始按照陈宇說的东西准备。
刘半张在睡下后,瞬间就想起陈宇看东西的眼力劲,脑海裡直接浮现出陈宇看东西的眼力劲,刚才那些七零狗碎的东西,陈宇都能准确的看出来,并且是无误的。
想到這裡,刘半张于是又看向铜钵,瞬间浑身就跟過电似的,感觉头发都酥麻的炸起来了。
刘半张又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在市场裡,自己在那裡跟店家砍价的时候,陈宇竟然直接走了過去,跟自己說把铜钵捎带上,這個提醒,看似无意,现在想来,這肯定是陈宇当时给自己的暗示。
当时感觉沒什么,也就是一句话,现在陈宇竟然說這裡边是五帝钱,越想越激动,刘半张心裡嘀咕着:
‘這陈宇的眼光毒辣,我得去看看,要真是五帝钱,我這把属实是挣麻了!’
想到這裡的时候,刘半张直接起身行动。
刘半张突然从起来,给一旁的姜太虚都吓了一跳,就跟猫看到黄瓜是似的,就差来個后空翻。
姜太虚看着弹射跑出去的刘半张,脸上的惊恐沒有消失,笑着說道:
“嘿,這老哥,這是要把自己弹射出去啊!”
說完后,也跟着刘半张出去了,想看看他去干嗎了。
在刘半张浸泡好铜钱的时候,刚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原本還在笑的姜太虚,突然看到了裡边黄灿灿的铜钱,马上就转变了脸色。
這一幕,直接让姜太虚僵硬在原地,刚才還是大晴天的心情,现在的他已然成了雷阵雨加冰雹的场景。
刚才還在一脸讪笑的样子,现在立马就转变了态度,看着铜钵裡的垃圾,竟然被一层层的分离开,裡边的铜币全部都漏了出来,有的铜币上边還有脏东西,但是也能看出铜币的形状。
姜太虚看着铜币,一脸诧异,尴尬的笑着說道:
“额,還真是哈,這干巴的狗便便裡還真是藏着铜币哈,刘老哥,是吧!”
說完后,看向一旁的刘半张,顺便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也顺便给刘半张总结一下他刚才自己的形容。
刘半张听到這话,牙都咧到一边了,先是笑着說道:
“不错,真不错,這后半句话就不要說了哈!”
說完后看着碗裡的铜钱。
陈宇看着碗裡的铜币,跟刘半张一人拿着一個牙刷,俩人默契的抓起来,开始轻柔的给铜币洗刷刷,只是洗掉上边的脏东西,不洗上边的锈迹。
姜太虚在一旁给铜币擦干净,三個人就跟在流水线上似的,给铜币静身擦干。
清理铜币时候,水温凉了以后,姜太虚就负责在旁边添水,让水温适中维持在40度之间,水温低了清理不干净,水温高了也会破了铜币铜币品相,品相一破的话,這套五帝钱就不值钱了。
全部清理完后,姜太虚放松的长嘘一口气,說道:
“我滴個妈呀,這比给我家宠物接生都紧张,這好几伙我們三人一顿伺候,我都赶上老古宫裡的添水公公了!”
姜太虚看着眼前的铜币,感慨颇多。
刘半张看着眼前的铜币,完全呆住了,想不到洗出這样多的铜币,足足有十二枚,随后看着陈宇,激动的說道:
“陈老板,不愧是陈老板,好我的陈老板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這把我绝对挣翻了!”
說完后,刘半张拿着一枚铜钱,拇指轻轻一弹,铜币飞射在半空中,還带着一丝清脆的鸣叫。
听到這声音后,刘半张直接单手接着铜币,落在掌心裡,随后直接从无名指缝隙冒出来,又钻进掌心,从拇指的缝隙中冒了出来。
刘半张完钱币后,又闻着味道,满意的点头,笑着說道:
“真是不错,這是真的,這档口,竟然把這样的宝物当垃圾处理,這真是一叶障目,要不是陈老板你发现的话,這东西恐怕就真的当垃圾一丢在丢了!”
說完后,刘半张做出一副庆幸的动作,看着陈宇的眼神裡,满满的都是稀罕。
姜太虚一脸懵的說道:
“這铜币不是常见的嗎?一枚也就值個千数元,沒有你们想的那么值钱吧!”
姜太虚感觉這俩人有点夸大了,虽然铜币值钱,但是沒有他们說的那么值钱,自己之前就拍卖過一些铜币,当时那些铜,加起来总共有三百多枚,最后拍卖了一百多万,当时的起拍价也就三十万。
买铜币的是一位富婆,铜币能被拍到那個价格,是因为富婆她想用铜币,给出嫁的女儿做一副铜币祝福字帖,所以才被起价那么高的。
要是买来倒卖挣钱,估计最对盈利不到是十万,也算是买了就亏的程度。
陈宇拿着铜币,翻過背面,說道:
“這种铜币,应该是早些时候流入這樱花国的,普通批量造的不值钱,但是现在這套不是批量造的,是一些小众的钱币,這种钱币建造的少,叫小宣统,又是五帝齐全的,所以价值更高一些,還有更价值高的独版铜币,造的少,一枚价钱就顶上這样的三套了,但是那是绝版,沒有第二個铜币的,现在眼前這個,贵的原因是在,這個铜币是一整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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