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怎么和個半死不活的结婚
用户“心瞳”申請连线。
“青辞主播。”
对面出现一個年轻女孩,带着明显的兴奋。
仔细看,和姜清慈眉眼间竟有相似之处。
“你姓姜,真正的名字同音不同字,家是本地的,自小父母双亡,亲人只有叔叔婶婶和堂妹,你自小跟着师父上山学艺,今年刚回来是不是?”
【什么情况?遇到同行了?】
【你别說,你還真别說,這主播费劲巴拉蹭热度,现在蹭她热度的也来了嗎?】
【啊啊啊主播什么时候上架的?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声,我也想连线啊啊啊!】
【姐妹你赶紧问问,桑柚的小鬼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和谁的。】
姜清慈笑开,“好久不见,堂妹。”
对面女孩立马绽放笑颜,“姐姐真的是你!我和爸妈想死你了!你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现在在哪?我們去接你!”
“那你来秦……”她顿了一下改口,“我私信你定位。”
姜清慈关了连线,对着镜头請假:“我先去办点人生大事,剩下的两卦晚上再来。为表歉意,到时送你们一個大瓜。”
直接关闭。
拍了拍屁股起身,对在几米外远远看着她的宋家三口咧嘴笑,“走吧,晚上再来。我饿了。”
等姜昕彤来還得一会儿,先祭祭五脏庙。
何菲听到這孩子无父无母,跟着师父在山裡长大,已经心疼的母爱泛滥了,再听饿了赶紧往家迎。
“好好。回家吃饭!你喜歡吃什么?我亲自给你下厨做。”
“都行,都爱吃!”
她在山上吃的只能說是不让自己饿死,闭关這两年最想的就是山下這些好吃的。
“你可千万别让她做,狗都不吃。”
宋宥栩十分嫌弃,悄悄打小报告。
到了宋家,姜清慈让关上房门放下窗帘,這才拿出现形符。
“你与诚诚不同,公众人物死后不宜再在多人面前现形。贴下這张符,一直到晚上祝修睿来我直播间,你都能保持现身。但只能在家裡活动,不能联系任何人,更不可以直播,唯一可以的是录下那首歌,我会帮你发出去。”
“足够了。”宋宥栩点头如捣蒜。
姜清慈低头默念,符纸无风自起,飘到宋宥栩身上,纸落人现。
宋宥栩父母第一次直面這种神奇的术法,激动的都忘了哭。
反而逮着宋宥栩一顿揍。
“你個臭小子,不让你办那什么晦气的探险综艺,你非要办,现在好了吧,把自己玩死了吧!”
宋宥栩抱头鼠窜,“你们怎么和人诚诚爸妈不一样,不应该抱着我哭嗎?我們可是天人永隔了!”
姜清慈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边往厨房眺望着,怎么還沒好?
吃了两盘后,看時間差不多了,拒绝了宋母要陪她一起的提议,一個人去了大门口。
姜昕彤和她妈妈也刚好到。
“清慈!真的是你!快让婶婶看看!”
唐倩茹热泪盈眶迎上去,尴尬的被保安拦下了。
“非业主不得入内。”
“我侄女在那呢!”
“那什么,我也不是业主。我就不出去了婶婶,怕等会进不来。這個给你。”
她隔着栅栏将自己的身份证递過去。
“秦家结婚的事我来吧,反正堂妹也不想嫁,辛苦婶婶替我领個证再送過来。”
直接把姜家母女整不会了。
她都沒回家呢,怎么知道秦家点名要找他们姜家的女儿联姻?
這事一直在秘密进行,也沒传出去啊。
难不成真能掐会算?
這上赶着嫁进去的模样,难道是算出了什么好处?
唐倩茹眼珠子转了两圈,硬是沒接這身份证。
還是姜昕彤生怕她反悔,赶紧伸手接了過来,满脸堆笑,“我也觉得只有姐姐這样有本事的才配得上秦家這样的高门。我這就和妈妈去给你办。半小时就回。”
拽着她妈就走。
“她都自愿要嫁进去了,又不是我們逼迫的,你在犹豫什么?你想让我守活寡嗎!”
“不是。”唐倩茹抿了抿唇,“我总觉得太容易达成的会吃亏。”
“你想什么呢。准定是她刚回来,不知道从哪听到了秦家非和姜家联姻的消息,就急头白脸的来抢了,根本不知道联姻对象是個什么东西。
“你沒看她今天的直播嗎?說秦珩和她是一家,估计以为是和秦珩呢。”
姜昕彤嗤笑一声,“尽想好事!趁她现在還不知道真相,我偷偷拿着她的身份证和秦家人将证领了,再想反悔都晚了。”
唐倩茹還是有些不放心,“秦家那边发现我們骗了他家的话……”
“他们說的是要姜家女儿,姜清慈怎么不是?我們骗他什么了!反正我不要嫁過去守活寡!”
姜清慈办完事回去,饭菜刚巧准备好。
“你也能吃。”
她对宋宥栩說。
俩人席卷了一桌子菜。
她是又馋又饿,宋宥栩是最后一顿,個個吃的肚子溜圆。
消了会食后,姜清慈又溜达到大门口,姜家母女已经将证办好送了回来。
“清慈要跟我們回家看看嗎?你叔叔還不知道你回来了,他也很想你。”
姜清慈摆摆手,打断唐倩茹的虚情假意。
“不用了。我已经和秦……”
她看了眼结婚证上的名字。
“秦妄结婚了。从今天开始就住秦家了。婶婶再见。”
姜清慈也沒听外面俩人說了啥,看着那张结婚照有些纳闷。
她的照片是直播截屏,這個男人的照片看起来也不是特意照的。
长得倒是不错,或者說是十分耀眼,是比宋宥栩和秦珩這种娱乐圈当红艺人還要惹眼的存在。
只是……
姜清慈看不透他的面相。
這是很少见到的情况。
之前遇到的,大多是同行刻意遮挡了面相。
难道他也是同道之人?
還是拥有灵器的同道中人。
這样的人又为什么需要冲喜?
姜清慈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了。
飞速回到宋家,她招呼一声,就要去秦家。
宋宥栩问她:“去秦家干嘛?你不会真看上秦珩那小子了吧?”
“不是。”姜清慈摇头,“是秦妄。我和他结婚了。”
“什么?!”
宋宥栩发出尖锐爆鸣。
“和谁?秦妄?你什么时候和那個半死不活的结婚了?”
“刚刚。”
姜清慈掏出兜裡的红本本。
“出去两趟就是拿证去了。”
不只是宋宥栩,连宋父宋母都惊了。
他们接過姜清慈手裡的结婚证,左看右看,好像不是假的。
“你怎么想的啊?你怎么会和他结婚?你知道他什么样嗎你就和他结婚?”
“不知道。”姜清慈诚实摇头,“我還沒见過他。”
“沒见過你就敢嫁!他是個植物人啊!所有医生都看不好的植物人!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那岂不更好。
姜清慈想。
省了很多麻烦,灵器還能占为己有。
說的姜清慈更急不可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