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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作者:一月青芜
確認会得到资本家的注资,一连五天,SPE从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氛中解脱,這是一年多以来的首次好转,有记者也透露出這次合作的风声,公司制作组和管理组的代表、干事们陆续复工,老爹和代表们开始与资方进行协商谈判。

  据說进展非常顺利,资方已经确切表示注资,并下派了专业人员前来彻查账务,进行收购事宜,這让這家30人的小公司倍感欣慰,起死回生在望。

  经历了大半年的分裂风波,公司最走红的男团DTJ的三名留守成员也重振旗鼓,名允作为主唱一大早来公司练习,還贴心地给工作人员都带了早餐。

  爱丽曾经带過一阵小伙子们,成为了很好的亲故,为此很感动地拥抱了名允,差点红了眼眶道:“再次发光吧,是你的话就一定可以的。”

  名允高大帅气,向来是個谦虚温和的人,对她笑了道:“我也希望如此。”

  因为分裂风波,度過大半年的空窗期,重振旗鼓的DTJ三人组也让公司的员工们有了一点信心。

  难得有好吃的,THEME的女团成员跟三位哥哥鞠躬致谢,文月和智孝都是贪吃那一类,随性活泼的性格也很相似,說是亲姐妹也不为過的举止,拆了盒子开开心心吃起东西。

  雪秀不喜歡太油腻的食物,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一边感冒還沒全好的幼丽是個年纪不大,长相非常精致的小美女,和雪秀一样吃不了多少。

  “辣鸡爪很好吃唉,還有蟹腿,名允哥真大方呢。”文月鼓着腮帮子,又向雪秀抗议道:“欧尼,智孝吃太快了啊,又不是比赛,给妹妹们留一些啊。”

  智孝则笑嘻嘻道:“啊,你在减肥期啊,不要吃那么多,让姐姐帮你吃掉万恶的脂肪来源。”她是基因赢家,爸妈都是跆拳道运动员退役,一家人运动神经异常发达,身体素质极好,還狂吃不胖的类型。

  文月就悲惨一些,她的长相是几個人裡的可爱类型,圆脸加大眼睛,稍微胖上一点点,在镜头裡就会很胖。

  而且非常悲惨,金文月還是那种特别容易发胖的体质。刚刚参加女团的时候,文月的体重是几個人裡最重的,要比别人更努力才减得下来,对于一個吃货来說,那种痛苦可比练习歌舞要难受得多。

  雪秀作为年龄最大队员,一直任职队长,向来是团队的管理者,对于這种两年来,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感到无奈,盯了智孝一眼,凶她道:“不要欺负忙内。”

  智孝咬着鸡爪子道:“文月很快就不是最小的队员了啊,听說那孩子今天要来呢。”

  文月嘟着嘴道:“能当一会儿是一会儿,姐姐就是在欺负忙内。”

  她可怜起来,大眼睛闪闪泛光,智孝一身鸡皮疙瘩,最受不了這家伙的卖可怜攻击:“啊,不要那样看欧尼啊,显得我像個坏人。”她终于沒办法再抢吃的,放了手。

  一直很文静的老三,韩幼丽在旁边夹了一块年糕,喂到文月嘴巴边道:“呐,這個年糕也很好吃。”

  文月一口咬下去鼓着腮帮子,可爱的像個小仓鼠,眯着眼眸好满足道:“幼丽最好了。”

  智孝因而道:“幼丽也喂我吃一块吧,你不能只心疼文月這家伙。她只是装的很可怜而已,上次可是一個人吃掉了一盒炸鸡,沒给我留一点。“

  文月哼了一声,伸手宣誓主权那样搂着身边幼丽的肩膀道:“不要,幼丽才不要喂你。上次你可是和老爹吃饱了才回来的啊。”

  老三和老四从幼稚园开始就是同学,幼丽因为自小外貌出众,小学二年级就被星探发现,从小就是时尚杂志的儿童模特,和文月又都很喜歡唱歌,所以小学毕业后,通過星探推薦进入老爹的公司做了练习生出道。

  从3岁到17岁,两個人一直在一起,幼丽和文月是连体双胞胎一样的感情。

  幼丽也笑着道:“智孝可以让雪秀欧尼喂你,她便当盒裡還有年糕。”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连体婴联手攻击。雪秀向来是团队裡的傲娇教科书。因为是队裡的老大,人后還好說,当着妹妹们的面,就很难放下面子,对身为老二的自己妥协。

  智孝抿着嘴角,看向一旁的雪秀,雪秀果然看也沒看她,就把餐盒给文月递過去:“既然是名允哥的心意,文月今天可以多吃点,姐姐的也给你们好了。”完全无视了智孝想让她喂吃年糕的心。

  连体婴二人组得逞后同时拍手,又扑過去搂雪秀,亲热道:“最喜歡欧尼!”

  智孝哼哼着道:“呐,這算什么,不知名女团排挤团员事件嗎?”

  雪秀对這种玩笑非常不喜歡,毕竟有前辈女团就是因为這种流言蜚语一落千丈,因而冷道:“不要乱說,不许开這种玩笑。”

  那对连体婴還是雪秀的传声筒跟屁虫,双双附和着老大道:“对的对的。欧尼要为我們做主,管教智孝。”

  雪秀对两個孩子笑了,很满意這样的团结。

  智孝吸了口气,靠在练舞室的镜子上无可奈何道:“每天都像上幼儿园中班一样累,我被你们三個霸凌了……我的CP秀不爱我了。”出道后粉丝這样喊她和雪秀,因为是初中同学又做了好多年练习生,和雪秀的感情很好,所以被粉丝看做是一对CP。

  文月吃着东西不忘打击道:“是沒有爱過吧。”

  幼丽觉得很有趣道:“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嗎?看感情很淡薄了,沒有我和文月亲唉。”

  连体婴是非常讨厌的物种了,智孝深吸了口气,终于忍无可忍伸手从背后去搂了雪秀的肩膀,撒娇般道:“光州第三中学初中部女子唱跳二人组啊,雪秀拿出我們俩的团魂吧。”

  被她压過来,雪秀伸着脖子差点被這家伙压倒在地板上,挣扎着要起来道:“笨蛋,放开我啊。”那时候被老师凑着穿着毛茸茸的熊装,让去校园祭上表演三只小熊,真的是不想回忆的黑歷史。

  幼丽喂文月吃东西道:“呐,所以她们之前只是普通朋友吧。”

  文月点了头道:“再明显不過。”

  “连体婴真的讨厌啊。”智孝叫了起来,正打算想個办法反击,就看见爱丽推门进了练习室,神色還有一些神神秘秘,蹑手蹑脚来报信一般道:“来了呢,在老爹办公室。”

  智孝弹跳一般坐直了起来,好奇神情道:“是那家伙嗎?”

  爱丽点了头,示意大家把盒饭收拾收拾。

  爱丽吭了一声,大家收拾好东西,站成一排,看见老爹带着一個女孩走了进来。

  “都在這裡啊,刚好为大家介绍我們新来的成员,我們的主唱。”老爹最近一直显得比较高兴,胡须也修剪的很精神,他看了一眼那女孩道:“华萱,和姐姐们问好。”

  那女孩长得巴掌小脸,個子不高,年纪较小,长相算得上十分清秀,只是肌肤白皙的過分,似乎常年不见阳光,眼眸呈现出琥珀色,像带了美瞳,睫毛也有一些浅棕,左脸颊有一颗圆圆的褐色小痣,整体上来說虽不像雪秀和幼丽那样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出众的美人,倒也我见犹怜,很是可爱。

  华萱九十度鞠躬,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韩语倒是颇标准:“很高兴见面,今后還請多多关照。”

  雪秀也领着大家回礼,很和善地先去握手道:“很高兴见面,我們都在等你。”

  华萱還是個芊芊少女,抬了眉头,雪白的肌肤上显出羞涩的红晕,很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我来迟了……”和其他受国外文化熏陶外向型的韩裔不大一样。

  那孩子的手柔若无骨,掌心潮湿,似乎十分紧张,并不敢抬头和几個姐姐平视,是個羞涩内向的人。

  雪秀虽然平日也话不多,但一直在大家心中并不是害羞和冷漠,而是一种温和成熟的内敛,面对新成员的紧张和不安,对她道:“并不迟,非常及时。”她流露出的表情很是欣慰,对智孝道:“呐,這么可爱的妹妹,姐姐们都紧张的不知道說什么了,怕唐突了我們忙内。”

  她這样說起来,智孝也点了头,表示欢迎道:“非常高兴你来呢。”她又推了推文月道:“你不是准备了礼物嗎,快拿過来。”

  文月平日是個小迷糊,此时才拍了脑袋跑到一边翻出包装袋,笑容可爱递给新成员道:“雪秀欧尼让大家都准备了欢迎礼物给妹妹,好高兴有了新主唱。”

  华宣的脸色更红,接過礼物鞠躬,小心翼翼道:“太感谢了。”顿了顿,红着脸道:“原谅我失礼,因为下飞机赶着過来,沒有备礼。”

  老爹在一旁笑了,拍了华宣的肩膀,鼓励道:“宣儿别害怕,成员们并不是小气的姐姐,她们都是很好的人,会照顾你。”

  华宣像小女孩抱着熊一般,抱着那盒礼物点了头:“呐。”

  老爹抿着嘴角笑了道:“有了新主唱,THEME一定会好起来。大家早上训练辛苦了,虽然還不熟悉,但今后会成为好姐妹。我和理事们還要出去谈事,雪秀就作为接待,今天先带华宣了解一下公司,熟悉熟悉我們的事业,随后我們再进行团队的具体重新策划。”

  “是。”雪秀一贯恭敬,然后对新来的华宣温和道:“我先带你在各部门转转,和制作、管理、前辈们打招呼,再给你讲讲团队的情况,我們的定位风格,再一起和成员们去聚餐熟悉,這样好嗎?”

  “谢谢欧尼……”华宣点了头,琥珀色的眼眸泛出一些羞涩,似乎不敢看她。

  爱丽送老爹出门,雪秀带着华宣逐一去公司各部门打招呼,作为队长,雪秀一直和整個公司所有人保持良好的关系,口碑在公司相当之好,虽然還未走红,但公司的人都对她另眼相看,认为作为艺人,朴雪秀迟早会在舞台有一席之地,因为再沒见過她比她外形條件更出色,唱跳实力不俗,人品又谦虚谨慎的新人。

  “金代表,這是THEME新来的成员,我們的忙内安华宣,希望今后也多多关照我的妹妹。”雪秀和制作组的代表打招呼。

  华宣和人握手,又寒暄了几句,金代表很高兴道:“啊,是未来的明星主唱呢,我早听過你的音频,了不起的孩子啊。”

  华宣十分不擅长与人交往,面对夸奖,只是有些慌乱的微笑点头表示感谢。雪秀便笑着帮她和金代表多說了几句,打完招呼后,才出了办公室。

  华宣暗暗吐了口气,听见耳边温柔的声音道:“很紧张吧,這和在家裡放松的唱歌,和朋友摇晃跳舞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雪秀的神色温和道:“那时候我也是呢,14岁去考练习生的时候,妈妈虽然是音乐老师,自小学過声乐舞蹈,但是面对制作人手脚不协调,差点跌倒了,当时吓得好害怕考官骂我。”

  “那后来呢?挨骂了嗎?”华宣和她待在一起,感受到她的随和,面对她的笑容,稍微放松了一点。

  雪秀笑了道:“呐,因为动作太僵硬,配着音乐看起来实在太好笑了,所以考官全都哈哈笑起来,一個制作拍着桌子道,嗨你這小家伙做搞笑艺人怎么样?”她学着那個人的口气,真的非常传神。

  华宣冷不防被她逗笑了,眯着琥珀色的眼眸,笑容相当好看。

  雪秀看她笑了才道:“笑真的很神奇吧,因为看到考官们笑了,所以突然又感觉不到紧张,所以請求再试一次,本来是沒有可能,但是当时做考官的老爹同意了,這次认真跳完唱完,才顺利成为练习生。”她总结道:“所以如果华宣感觉到紧张的时候,可以多笑一笑。”

  华宣点了头,在她的劝慰中,稍稍放了心对她露出笑来。

  雪秀很喜歡的样子,对她道:“小宣笑起来很好看。”

  那孩子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還是羞涩起来,小声道:“欧尼……欧尼也很好看的。”

  雪秀笑了道:“啊,被我們华宣夸好看,姐姐会骄傲的。”

  她笑起来的样子非常亲切,华宣低低吸了口气,跟在她身后继续逐一去其他部门打招呼,慢慢摆脱了那种恐慌的气氛,跟着雪秀似乎一切都变得容易一些。待结束了和大家的见面问候,雪秀特意给了她一把钥匙,分配给她了练舞室的储物柜:“呐,就在我旁边的柜子,听老爹說,华宣很有才华,从小学习小提琴,会作曲,還学過一段時間舞蹈。”

  华宣有些不好意思道:“比起父亲……還差得很远……他常說我還不够好。”

  她总有些不太自信的样子,雪秀温柔地看着她,突然笑了道:“小宣和我妹妹很像呢,很在意家人的看法吧……”

  “哎?”华宣疑问着看她。

  雪秀像对自己妹妹那样,很温柔道:“我妹妹很喜歡唱歌,学会了新曲子都会唱给爸爸听,因为妈妈唱得很好,爸爸就总是說她唱的不好……這让雪晶很苦恼。”她顿了顿,很聪慧的察觉到了這孩子的心道:“家裡人那么出色,想必小宣很辛苦吧,必须更努力才能被周围人的认可,但是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像跑一场沒有终点的马拉松,感觉到累。”

  华宣似乎被她說中了心事,浅浅点头道:“嗯,确实会這样……”

  雪秀看着她笑了道:“沒关系,现在都不一样的。”她伸手再次和她握手,给她安慰道:“你已经是欧尼们的忙内,今后的马拉松,大家会一起跑的,而且……虽然這么說很不礼貌……”

  华宣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非常出众的容貌,听见她继而道:“如果你父亲再說你不好,我会帮你反驳他的。”那时候她就是這样帮雪晶的,帮她赶走那個混蛋……

  华宣抿着嘴角,又怯又喜道:“谢谢姐姐。”

  雪秀因而觉得她十分可爱:“呐,你在這裡收拾一下东西,我去和爱丽說一下,她来成员们一起吃個中饭吧,增进一些了解,下午老爹回来我們再开始做一些音乐上的交流,从简单的和声练习开始。老爹說他亲自做老师呢,是不是很期待?”

  面对這种新生活,华宣似乎非常高兴,一直在点头。

  雪秀走出休息室的时候,华宣把自己的小行李箱推了過来,坐在休息室的长凳上才长长吐了口气。

  从加州飞往首尔,机票钱是小叔叔给的,自己偷偷买的,父亲仍然坚决反对,母亲却一味听他的话,希望自己继承父亲的事业,成为小提琴家,在大学任职教授……

  她摊开自己的手,常年按弦揉弦、换把滑奏,与纤细坚硬的琴弦磨来擦去,手指的指尖都厚厚的茧子,甚至脖子、肩膀一侧也磨有一块硬皮……這样日以继夜的磨炼,技术上的进步空间已臻极限,心中却越来越绝望和痛苦……比起苦苦练习与父亲拼天赋,自己更喜歡运用人声唱歌表达感情……

  但是即使是想做歌手,父亲似乎也只接受美声歌剧,流行乐在父亲看来多少是旁门左道,小叔叔因为去了流行乐发展,因此被父亲看不起。自己因为喜歡小叔叔,被父亲责骂過一次。

  然而从大洋彼岸不顾一切到达這裡,坐在這间休息室,摊开的手掌上面還能感受到雪秀的余温……一年前自己第一次来這裡时,小叔叔本来希望自己未来能做SOLO歌手,但是在练习室的玻璃墙外,看见那女孩随着音乐跳舞,瘦高的身材,温柔的笑容,整個人散发着清晨太阳的光芒。

  雪秀每当跳起舞,总是充满生命的能量,像一棵植物,在旷野中恣意生长,根深叶茂,骄傲至极。

  她被那位年轻的女性吸引,压抑绝望的心忽而中看到一线亮光,那是一個人真正自由的状态,随着音乐跳舞,让节奏变成能量注入身体,让身体焕发光芒。

  华宣告诉叔叔,她想做女团。

  ……

  她拎着的箱子裡,只放着几件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那把跟着她从出生就有的提琴,她却沒有带着它。每次背上它就像一座大山,常常压的她喘不過气,即使是无数的登台荣誉,被誉为天才选手……她拉提琴的时候,却从沒见過父亲赞扬的笑容,他总是說,還差很远。

  她忍不住崩溃大哭過,但父亲只說自己不够坚强,他举了很多音乐伟人的例子,她有些开始痛恨那些曾经热爱的伟人。

  逃到這個地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回忆起适才朴雪秀的模样,又觉得心中很温暖,小叔叔說的沒错,雪秀欧尼是個非常和善好相处的人,如果是和雪秀在一起组团,应该会好起来吧。

  她忍不住露出笑,打开了成员们送她的礼物。

  幼丽给了她一個小毛绒玩具,文月送了欢迎贺卡,有她手绘的卡通画。智孝送了THEME的订制编织手环,上面有自己的号码,

  雪秀送了她一個TNEME的项链吊坠,似乎是成员们的家族饰品。

  她把這两样立刻带着,把贺卡贴在了储物柜内,收拾了一些东西放进去,又拿出了一瓶药物……眉头微微皱着,把它放入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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