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张和刘浩! 作者:未知 为什么会在這個时候做這個小游戏呢,這是因为想让那些以为刘浩复活的人有一定的心理暗示,甚至让她们去怀疑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是的,他就是故意想让真正偷走尸体的人多想,想的越多,暴露的也越多。当然這只是针对一些心理素质比较差的人。 他示意着队员将的一個個人都蒙上脸,一個個伸手到水中,就這样,半個小时已经過去了,现场只剩下杨何以和张警官沒玩這個游戏了。 這可不是简单的游戏,他在看做這游戏的人的表情都沒有发现异样,加上這些人也沒有多少的心理暗示,只是觉得很恐怖而已,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现象。 “好了,到你们了!先让杨何以先来!”他直接开口,让队员把杨何以的脸蒙上。 却不料杨何以情绪激动地将蒙脸毛巾往地上一扔,听见杨何以大吼着,“我干嗎非要做這么无聊的实验不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抓走尸体的凶手嗎!還为什么要這么做!” 从沒有见到杨何以這么激动過,他倒是难以置信地忘了杨何以一眼,杨何以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這不对啊。 “杨何以,我让你做,你就必须做!”他被杨何以這么一闹,心情也十分的不爽地大吼。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就不要!”杨何以既然摇着头,像個小孩子哭喊起来。 這不是平常的杨何以啊,陈曜潇率先感觉到,這杨何以虽然是话多,可是在执行這样的任务的时候不会這么做,难不成杨何以出了什么問題! 他挑着眉让队员将杨何以控制住,他来到杨何以的身边才发现杨何以脖子上的一支针剂,這是谁扎的?速度如此之快,他既然沒有反应過来。 难道是张警官嗎?自己的学长?学长是在杨何以的后面,是完全可以做到這一步的。 偷尸体的也是学长嗎?他不动声色地将针剂拿下,递给队员,埋怨着杨何以說着,“這杨何以也真是不知道不能随便玩针筒嗎!就知道乱玩,也不知道收起来!” “什么有针筒扎在杨何以的脖子上!”张警官表情一愣,震惊地說着。 “是啊!学长你沒看见嗎?”陈曜潇观察着张警官的表情。 “我刚才沒注意到啊,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游戏上!”张警官用着一种俯视的眼光盯着還睁开嘴巴想要咬人的杨何以,他担心地继续說道。 “张警官,你還是将杨何以带去医院看一下吧,他的整個状态都不是很对,现在都想咬人了,该不会吃了兴奋剂了吧!” “学长,你放心杨何以是我的队员,我一定会让人带他去看的,只是這游戏只差学长沒做了,在场的人都在等学长!”陈曜潇扫着在场大部分脸色已经不耐烦的人,真是天助我也。 他已经开始怀疑张警官了,张警官连药剂都沒看就肯定是兴奋剂,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警官扎的,那么为什么要扎针呢,那就是想阻止這個游戏,也就是揭开是谁偷尸体的真相,呵呵,果然是上当了。 “对啊,对啊,张警官,你快点去做游戏好不好,我們等会都有事呢!” “是啊,张警官,我們都很忙!” “男子汉大丈夫這点游戏都害怕,那别来当警察了!” 這么多人在议论纷纷,使得张警官陷入了一种如果不做的话,就会引起众怒。 “要我做可以,但是,杨何以也要一起,否则這個游戏就失了公平性!”张警官平淡无奇的脸庞說着。 云芷涵见现场不可控制了,她连忙从二楼下来了,来到张警官的跟前,“杨警官,這话就說的不对了,现在杨何以已经是這么兴奋了,如果让他做這個游戏,到时候大家都出了事,谁负责?” 陈曜潇不是那种公事不会公办的人,之所以会這么针对张警官,一定是怀疑张警官是偷走刘浩尸体的人吧,那她一定要帮忙才是。 希望能从尸体這件事情上查出一些能帮忙自己找出妈妈死因真相的线索。 “行!”张警官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场所有的人逼着自己要做這個小游戏。 他闭上双眸,被蒙住眼睛,在陈曜潇队员的帮助下来到了水桶前,伸出水中,他知道和陈曜潇对话的人不是真正的刘浩,這只是陈曜潇为了找出是谁将刘浩的尸体带走所做的计谋而已。 只是這個计谋他已经看穿了,而刘浩他也已经被带走了,是的,他就是带走刘浩尸体的人,只是他不会告诉陈曜潇這件事情,就算是陈曜潇怎么逼着自己說出来。 “清水!”他和之前大家所說的话一样說出口。 “是嗎?学长,你怎么肯定就是清水?而不是黑水呢?又或者您听见了刘浩死亡的话了?”又是知道清水,這学长倒是很聪明啊,真是越来越有嫌疑了,陈曜潇笑着调侃着。 刘浩死亡的话?刘浩...他和刘浩认识時間不长也不短,正好是六年,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情,想必刘浩今日還活在人世吧,他還能和刘浩在一起做更长時間的朋友吧。 张警官听见陈曜潇所說的话之后,心中万分的感慨,刘浩是自己的朋友啊,朋友啊! 虽然看不见学长的眼睛,但是陈曜潇敏锐地察觉到学长的情绪很是低落,看样子自己這條线索是找到了,刘浩的尸体可能就是被学长带走的,那么說警察局裡的内奸也是学长嗎?他不确定。 “学长?学长?我們大家都等着你呢!”他說着。 “只是直觉而已!相比之下,我更喜歡清水!”张警官将蒙上自己眼睛的黑毛巾拿掉,扔在地上。 “哦,是嗎?原来這种事情也是可以直觉的哦?我倒是第一次听见呢!”虽然可以确定是张警官偷走刘浩的尸体了,但是,陈曜潇不会因为张警官是自己的学长,而把该问的东西不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