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信息量太大
他拿着手机走出去之后,桌上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白杉博给温禾时倒了一杯果汁,說:“尝尝,特别甜。”
白杉博对温禾时的态度十分热情,而且也沒什么架子。
温禾时和他道谢:“谢谢你。”
白杉博:“别這么客气,都是朋友嘛。”
白杉博這孩子還挺单纯的。
不過温禾时也不惊讶,毕竟他年龄小。
二十二岁,按理說還沒有大学毕业才是。
“我之前看了你试镜的片段,演技太好了。”白杉博主动和温禾时找话题,“你是科班出身的嗎?”
温禾时摇了摇头,“不是。”
白杉博:“那你太厉害了,我以为你是学表演的。”
温禾时:“我学经济学的。”
白杉博感叹了一声,问她:“你在哪儿读的大学?”
温禾时:“哥伦比亚大学。”
白杉博调侃:“姐,学霸啊,太厉害了。”
温禾时:“……”
這夸奖,她真不知道怎么接了。
其实她一直都沒觉得自己有多优秀,毕竟她当时处在那個环境裡,周围的人都是差不多的经历,大家也不会去分高下。
白杉博又說:“我高中的时候数学特别差,所以我好羡慕学理科的人啊,你真厉害。”
温禾时笑了笑,“你過奖了。”
她刚說完,手机响了。
温禾时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竟然是温诗诗的电话。
看到這個名字,温禾时的脸色沉了下来。
温家有三個女儿,温敏芝是老大,温禾时排行老二,温诗诗则是年龄最小的那個。
不過,温禾时和這两個人关系都不好。
她也不晓得温诗诗为什么会在這個时候给她打电话。
………
温禾时拿着手机走出了包厢,走到走廊尽头,這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的声音很冷淡:“找我什么事。”
“温禾时,你装什么装?”温诗诗的声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嚣张,“别以为你抱上靳承西的大腿就能高枕无忧了,靳承西换女人的速度那么快,你沒几天就会被他甩掉的!”
温禾时听着温诗诗這么說,也不生气。
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问她:“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說這個?”
“温禾时,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东西,大姐和姐夫已经去找靳寒嵊合作了,你知道靳寒嵊是谁吧?只要他一开口,靳承西也不会再帮你,好好珍惜你最后一部戏吧,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有戏拍了。”
說到這裡,温诗诗的声音裡多了几分得意。
温敏芝和韩缪去找靳寒嵊了?
达成合作……又是什么意思?
温敏芝那個人有多么不择手段,温禾时是知道的。
想着想着,温禾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温诗诗见温禾时不回复,以为她是害怕了,于是便开始嘲讽:“温禾时你等着吧,你很快就会被再次封杀了。”
放完狠话,温诗诗就挂电话了。
温禾时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吹着风,想着温诗诗刚才說過的话,大脑有些混沌。
温敏芝去找了靳寒嵊,什么时候的事儿?
如果温敏芝把她五年前经历過的事儿說给了靳寒嵊,靳寒嵊大概是不会留她了吧——
按照他的身份,对這种事情应该挺介意的。
温禾时有些头疼,现在完全沒主意了。
她一個人在窗户边儿上站了一会儿,然后捏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今天晚上剧组包下了這一层,洗手间裡很安静,沒有人。
温禾时刚刚走进,正打算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了男女的喘息声。
温禾时僵在了原地:“……”
這声音,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在做什么。
温禾时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她穿了高跟鞋,走路過来,裡边的人应该已经听到了吧?
這种事情,沒有人愿意让人听到。
就在温禾时进退两难的时候,裡面突然响起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說话声。
“轻点儿,混蛋啊……外面的小狐狸精满足不了你嗎?”
這声音……温禾时蹙眉。
是希施?
“刚才为什么敬酒,嗯?跟我摆谱?你真是欠收拾。”
這是……孟知易?
希施和孟知易……
這個信息量,有点儿大。
温禾时怎么都沒办法把這两個人联想到一起。
希施看着那么高冷,孟知易看着也很儒雅很绅士,不像是会做這种事情的人。
果然,這個圈子确实够乱。
温禾时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走出了洗手间。
還好,裡面两個人玩得上头,并沒有注意到她。
温禾时回到包厢之后,继续跟大家吃饭寒暄。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时,希施和孟知易两個人先后回来了。
再坐下来的时候,他们两個人仿佛谁都不认识谁似的。
希施還是和平时一样高冷的表情,不過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晕。
孟知易就更看不出来什么不一样了,他戴着眼镜,单看外表,绅士到了极点。
果然那句老话說得沒有错,人不可貌相。
温禾时在心裡感叹了一句,嘴上并未多言。
一场聚餐结束,已经是夜裡十一点钟了。
温禾时和徐窍回到了酒店,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過去了。
明天正式开机了,她得养足精神。
………
晚上聚餐结束,苏宇接到了靳寒嵊的电话。
苏宇在圈子裡混了這么多年,也是人精了。
靳寒嵊打這通电话過来是为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苏宇笑着接起了电话:“靳总。”
靳寒嵊“嗯”了一声,然后问他:“人怎么样?”
“挺好。”苏宇知道他问的是温禾时,“挺有灵气的一個人,也聪明,要是再年轻几岁,发展会更好。”
苏宇对温禾时的评价還算客观。
温禾时這條件,要是再年轻個几岁,绝对有潜力一夜爆红。
“有我在,不用年轻也能发展。”靳寒嵊這话說得极其嚣张。
苏宇听完之后笑了笑,“也是。”
這年头,靳寒嵊有心捧一個人,岂有捧不起来的道理?
“過几天我去探班。”靳寒嵊說,“我不想看她在剧组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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