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希望你留下来 作者:未知 傅霆一下飞机就接到了贺少林的电话,一连坐了那么长時間的飞机,即便是头等舱也十分难受,“什么事?” “安青知道你要去法国,已经和安白說了,想必兄妹俩都知道你的意图了。” 傅霆揉着发酸的脖子坐上接机的车,“我有什么意图?我不過是来工作的。” “呵呵,那我祝你工作顺利。” 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傅霆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先去分公司。” 司机立即开往分公司,傍晚十分,傅霆才回到酒店门口,正要下车,眸光忽然变得阴冷。 街边的梧桐树下,宁婉穿着黑色薄纱连衣裙,更衬着肌.肤莹白如雪。 此时她步伐踉跄歪在身穿西装的希伯来身上,希伯来看着灯光下的宁婉,眼神的倾慕之色十分明显。 “希伯来,今天看了你的服装展,我……我真是大为惊讶,原来……”宁婉攀附着希伯来的胳膊,打了一個响亮的酒嗝,“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好,不愧是我的……男……男神!” 希伯来琉璃色的眸子闪着亮光,轻轻执起宁婉的手背,落在一個柔柔的吻。 “咯咯……”宁婉不仅沒有伸出手,反而盯着自己的手背发呆,“完了完了,我今晚不想洗手了……” “宁婉,你很可爱。” 宁婉歪着头,一缕发丝落在来挡住了她的眼睛,此时她噘嘴拨弄头发的模样,更显得清纯可爱。 希伯来的眼睛已经无法在宁婉脸上离开,“宁婉,這几天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 每天不仅能看到男神,還能跟着男神学习服装设计,简直是再完美不過了。宁婉撑着希伯来的胳膊,柔美一笑,“和你在一起,我……我也感到很快乐。” “宁婉,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不可以留下来?” 宁婉神志有些不清楚,但清楚的知道希伯来在說什么,“你說让我留下来?” “对,”希伯来十分肯定的点点头,眸中都是对未来的希冀,“你留下来可以当我的助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当我的助理,也可以在這裡找份工作,我相信你很适合在這裡生活。” 坐在车裡的傅霆冷冷看着,嘴角带着冷笑,从口袋裡摸出一支烟蓦然点上。 夜色下,白色的烟雾飘荡在傅霆的眼前,挡住了他的侧颜。 “宁婉,就算是为了我,可以留下来嗎?”希伯来捧着宁婉的手,一瞬不瞬看着宁婉的眸子。 宁婉仿佛被电到了一般,一句话也說不出来。 “我知道這么說有些唐突,可是我真的无法控制住喜歡你。我們相处的時間虽然短,但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我的睡梦中出现。我不能想象你回国后的日子,所以,给我一次机会好嗎?” 宁婉感到震惊,心裡却清楚无比,她对希伯来只有敬佩和欣赏之情,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希伯来,我想你误会了,我对你……” 希伯来的食指堵住了宁婉的唇,“我知道這对你来說太突然,你不需要着急回答我,我可以给你時間考虑。” “這不是時間的問題,是……” “這就是時間的問題,今晚我先把你送到這裡,明天我带你去见我时尚界的朋友。” 希伯来自說自话完毕后离开了,冷风吹来,宁婉就醒了几分。刚刚希伯来的意思是……喜歡上自己了? 宁婉歪着身体,缓缓朝酒店大堂走去。 走了几步,一個黑影挡住了她的路。她走左边,对方也走左边,她走右边,对方又绕過来…… “对不起,麻烦……”抬起头的那一刻,宁婉愣住了。 傅霆一身黑色风衣沐浴在黑夜中,嘴角的烟头忽明忽暗,整個人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冰冰凉凉的。 這個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华国嗎?怎么会出现在這裡? “跟我走!”傅霆紧紧握着宁婉的手腕,走进酒店大堂。 傅霆的法语相当不错,很快拿到房卡。 宁婉被推进电梯裡,自始至终,傅霆始终紧紧握着宁婉的手腕。 傅霆在一间房门前停下,宁婉紧紧抓着门把手不进去,“這……這不是我的房间。” “哼,亏你還记得這不是你的房间!” “傅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忽然過来,但是有事我們明天再說。”宁婉觉得头晕脑胀,根本站不稳。 “你都和希伯来在大街上亲亲我我了,還害怕进我的房间?”想到宁婉在法国的這几天可能和希伯来发生的事情,傅霆的火气更大,狠狠拽着宁婉推了进去。 宁婉本来就站不稳,被推了一把后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黑色的薄纱卷起,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肌.肤。 傅霆呼吸一滞,扯着领带关上门,背对着宁婉换鞋。 宁婉意识到什么,心裡紧张至极,立即手忙脚乱的扶着墙壁站起来,“我先……先回去休息了。” “谁准许你走了?”傅霆阴沉沉看過来,眼神裡带着丝丝寒意。 這样的傅霆太過恐怕,宁婉不敢与之对峙,急忙低下头,“傅总有什么吩咐?” “进来!”傅霆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柜裡,大步朝裡面走去。 這是一间总统套房,客厅很大,有一個超大的落地窗。白色的薄纱随风起舞,带来一室的凉意。 宁婉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傅霆背对着窗户站着,将宁婉的紧张之色收入眼底。 冷风吹拂,吹动着宁婉黑色的裙摆,修长的双腿时隐时现…… 傅霆眼裡暗潮云涌,声音变得沙哑无比,“過来……” 宁婉哪裡肯過去,呆呆站在门口许久,重复着刚刚的话,“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宁婉转身,急切的转动门把手,正欲打开门,身后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凭借自己高大的身材,傅霆撑着双臂将宁婉圈在自己和门板之间。灼热的呼吸伴随着淡淡的烟味,刺激着宁婉的每一個神经。 “和希伯来去喝酒了?” “不……”宁婉变得紧张,神情紧绷,說话也小心翼翼,“只是参加宴会罢了。” “只是参加宴会你就喝成這样?”傅霆显然不相信。 宁婉连连点头,像是主动向丈夫认错的妻子,“只是普通的宴会,真的……” “如果真是普通的宴会,怎么会喝成這样?”傅霆把宁婉的身体转過来,一点点挑起她的下颚,“嗯?” 尾音拉长,性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