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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相处像夫妻

作者:依依一荀
云哲把厨房裡面所有的东西都擦了1個遍,不一会儿厨房裡面的。一切用具都已经被云哲擦的焕然一新,可是就在這個时候云哲因为打扫厨房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喝点东西。

  但是刚刚云哲看了厨房裡面的东西除了锅碗瓢盆就什么东西都沒有了,可是這個时候怎么办呢?他走出厨房。突然想喝杯茶,可是发现名言家裡面不仅不是沒有,是什么东西都沒有,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名言怎么养活自己的,云哲不死心的打开明言的冰箱。名言的冰箱也是空空如也,還是什么东西都沒有,云哲只能叹了一声气。就走出客厅,发现明言正在屋裡面对着电脑,打什么字应该是。云哲想到明言說自己在写作,那她现在应该是在打字以前一直都知道明言的想法比较多,总是天马行空的,明言确实点子比较多想象力比较丰富,他适合写小說,写那些自己经历的,還有自己身边经常发生的那些有趣的事情都比较适合写出来。

  其实云哲他特别想知道,明言在写的什么,那么入神儿,一会愁眉不展,一会皱着眉头,一会儿哈哈大笑,视若旁人的在那裡全心惯注的写作,明言的表情這简直比看电视连续剧還要精彩的多。

  就在云哲又走进了一步,近距离看着明言觉着就這样的日子比较安静若好。只要是明言沒有什么事,云哲他自己比什么都开心。当然了云哲也想過如果两個人能够走在一起,那么都是感谢老天,這些日子都是得给的。认识名言开始一直都被明言拒绝,虽然云哲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不可能把名言当成普通朋友,如果明言真的愿意把自己当普通朋友,那么他就从普通朋友做起,慢慢的了解名言把明言追回来,让名言感觉到自己可靠,放心把自己交给云哲,然后再让明言跟自己回a城,云哲按自发誓一定会给明言幸福的,其实对于云哲来說有沒有孩子真的无所谓,云哲真的从来沒有在乎過這些,他只是喜歡的是名言這個人罢了。

  其实对云哲来說,从来都沒有想過要给明言分手的,只是觉得明言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可是无论他怎么样,明言好像都感觉自己是在骗她,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让明言沒有信任感安全感,這些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时他能给明言多一点安全感,也许明言就不会那么离开自己了還有就是自己的家族的事那根本不是明言所考虑的事情。其实沒有孩子也挺好的,只有他们两個人一直都可以過他们的二人世界,孩子虽然說是天真可爱浪漫的,但是如果因为孩子,而失去明言,那么孩子对于云哲来說他宁愿不要。

  云哲就這样靠在明言的家门口对着名言看了好久,都已经出神了。因为实在太渴了才想起来自己要找喝的,既然明言家裡什么都沒有,那他就下去买好了云哲直接拿起车钥匙穿上外套直接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那個大那声音咣啷一下把正在写作的名言给吵醒了,明言找到自己房间裡面各個角落,都沒有发现云哲,他知道刚刚的开门声,应该是云哲的,应该是已经走了。就在今天明言见到云哲的时候,他当时问自己,真的放下云哲忘记云哲了嗎?自己当时說不认识云哲,也许无论云哲做什么,明言都不会和云哲和好的,不是明言心狠,其实明言自己心裡面也不是很好受?既然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又要有過多的纠缠呢?当云哲让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时,明言心裡真的有点小激动,激动過后要承受那么多,明言舍不得云哲沒有后代,但是如果让他和云哲在一起,她又做不到,因为明言做不到那么自私的云哲沒有孩子,沒有后代他想過如果云哲继续跟着自己的话,到时候他自己会不会就会心软。那她名言的回答也是肯定的,但是既然這样的话,明言坚决不会让云哲在這裡常住,不然的话,到时候自己肯定会心软的,改变主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云哲更加难回家了。

  但是明言不清楚的是,对于云者来說无论他怎么刁难云哲都不可能回家,因为他自己不知道她就是云哲着的命,如果一個人沒有心脏,沒有了命,還怎么回家呀?

  就在明言那那裡想的时候,云哲已经提着瓶罐的酒上楼上来了?正好和明言对视上,两人互相看了好久,最后是明言撇开视线,明言看到云哲手裡拿了那么多酒。明言心裡非常不解的。问道

  “你提那么多酒干嘛呀?我告诉你啊,我這裡是清真家不允许喝酒。”明言說道?

  “那你這裡不许喝,哪裡可以允许喝呀,你家的阳台還是清真的嗎?”云哲說道。

  “我的房间裡面清真的关我阳台什么事儿?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一次性說清楚,你干嘛总是赖在我家不走呢?你。”明言說道。

  “我哪裡有总是赖在你家不走,我今天是第一次来好不好?你就這样招待客人的嗎?怎么呢?你房间裡面清真。是不允许我喝酒,那么我就拿到阳台上喝酒你就管不了我的事了吧。”云哲說道。

  “哎,你這人怎么這样,在人家做客,不把自己当外人,把自己当成主人,主人還沒有发话呢,你就這样,你觉得你這样真的好嗎?”明言說道。

  “我也觉得我這样不好,但是你有一個好的办法嗎?如果有一個好办法就告诉我,我可以照你說的做。”云哲說道。

  “办法你自己想,关我什么事呀?”明言說道。

  “那不是說你在你家裡你坐主嗎?所以說有什么事情我肯定要经過给你商量如果我非要在阳台上喝酒呢?請问你韩小姐,你有什么意见嗎?如果有意见,你可以告诉我。如果你不同意我在你家阳台也可以,那我就直接可以开车离开。”云哲說道。

  “不是我见過脸皮厚的,怎么沒有见過脸皮那么厚的呢?我都說了,我家就我一個人,再說我們两個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觉得合适嗎?而且還已经這么晚了,你又有车,你干脆直接开车回家不就行了嗎,非得在我這裡受這個罪,阳台上那多冷啊,你在那裡喝酒,人家知道的,是你自己要去的,不知道。還以为我在虐待你呢?”明言說道。

  “我不告诉人家你虐待我,别人怎么会知道呢,再說了我們两個人的私事,有必要拿到台面上跟别人說嗎,你放心吧,所有的就算是你的错,我也不会說你的错的。”云哲說道。

  “我感觉你這個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你要我怎么說你才能明白呢?我告诉你了,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太方便,你還不明白什么意思嗎?”明言說道。

  “我明白你說的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燃烧的热情,是别人怎么样都比不了的,你一個女在家裡面,我怕你的人身不安全,你看我作为一個大男人,可以保护你的安全。起不两全其美,再說了,我一不要让你管吃的,因为东西全部都是我买的。你只要安心的写作。你就当做我不存在不就行了嗎?”云哲說道。

  “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呢,可是你一個大活人站在我跟前,你說我怎么当你不存在呀,你告诉我,我学一学好不好。”明言說道。

  “好反正无论怎么說你都有理,所以我說不過你我只有当做消失。厨房裡面已经给你刷洗過干净了。我看你估计好久也沒用過厨房嗎?所以。你今天晚上准备怎么办?是自己做饭還是我帮你去买呢。”云哲說道。

  “你不是說你要做饭嗎?怎么了?這才刚刚开始,就有点不耐烦了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会做呀。”明言說道。

  “做饭你不会嗎?”云哲问道。

  “不会呀!”明言說道。

  “你不会做饭,我也不会做饭,可是你刚刚不会做饭,为什么要让我刷锅碗,我還以为你让我刷了你会做饭的,搞的半天你也不会做呢?我可真被你坑死了,我想想也是,你如果会做的话,厨房裡面也不会已经落灰尘都成那样了,所以你肯定不会做饭。”云哲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說话真是有点意思,我什么时候让你在我家裡刷锅刷碗刷了半天了,我只是觉得說你想吃饭,我现在不饿,你想吃你自己去做。你還忙活半天還好意思說出来,我還以为你会做呢。你现在還說呢,我我沒怪你,你還怪我呀,落灰尘了,那长久不住,肯定要落灰尘了呀。”明言說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那我现在打电话叫外卖,你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云哲說道。

  “牛肉拉面是我最喜歡吃的。不過不要放香菜然后再帮我叫两個鸡腿谢啦!”明言說道。

  “你别走啊你怎么那么自私呀,這饭店电话我也不知道啊!”云哲說道。

  “饭店裡呀,再說了你不是也打电话叫外卖了嗎?手机就在你手裡面,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待会儿我付钱,這就算是我求你了,所以你吃完饭的时候赶紧回家解,我就谢天谢地了。”明言說道。

  “你知道我的家不在這边,而且我的公司总部的人在美国,所以我回不回家都无所谓,我回家也是一個人,不回家也是一個人,所以我是一個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汉。”云哲說道。

  “是嗎?那真是委屈你了。我還以为你那yanyu還不少呢国际桃花朵朵开。”明言說道。

  “你能不能别再挖苦我了?“云哲說道。

  “挖苦你干嘛,我說的都是事实。”明言說道。

  “我留下来是保护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到嗎?”云哲說道。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還說要保护我呢,我看還是算了吧!不要到时候是我保护你,再說了我可是黑道二段。你想想一個人都能廖到三個人,你還敢在我面前吹大牛,你說你是不是欠揍?”明言說道。

  “我知道你舍不得”。云哲煽情的說道。

  “谁对你舍不得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为你冒那個险,我真是受够了,我告诉你云哲,我都說了我們两個人只是普通朋友,你在我家裡面又喝茶又要喝酒的,還有待会外卖种种都是我包的,再說了你又沒有把钱交给我,我为什么要替你买东西啊!那我得有多亏呀,你知道我写一個字多少钱1000個字多少钱?一個月能用拿多少稿费呀,你怎么可以這样呢?我真的不想再相信你了。”明言說道。

  “這么說来是這個道理,你干脆直接說沒有钱就完了呗!還說什么稿费,不然那這样的话我請你吧。”云哲說道。

  “什么你請我啊你不是我什么人。”明言說道。

  “你刚刚不是說你沒有钱嗎?你只要你愿意,我的所有身家都是你的。”云哲說道。

  “我們韩家也有钱。”明言說道。

  “现在不是比谁有钱沒有钱的問題,只要你愿意,我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云哲說道。

  “我为什么要要你的东西,真的太谢谢你了。”明言咬牙切齿的說道。

  “你不要我的东西你要谁的,我們两個人是一家人,我跟你买东西你就接受就好了。”云哲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东西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明言說道。

  “你怎么比以前還那么不可理喻呀,以前都已经够刁蛮了,现在比以前更刁蛮,小心這样嫁不出去呀。”云哲說道。

  “我嫁不出去,嫁的出去都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所以你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明言說道。

  “你說的话是什么意思呀?”云哲說道。

  “不懂啊這是歇后语就是多管闲事,明白不。”明言說道。

  “你這三年不见,怎么把自己整成個东北人呢”?云哲說道。

  “谁是东北人啊!”明言說道。

  “這东北人說话才那么好听。”云哲說道。

  “你這意思是我平时說话的,非常难听嗎?”明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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