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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過嘴瘾

作者:未知
x市跟著名的影视基地很近,早点起来去机场坐飞机,当天中午就能到,一個来回,再在影视基地玩几個小时,一天也是够的。就好比路睿去找冉茵茵,早上飞過去就好,聊完,晚上還能跟路家的人的报信。 “真准备過去?”路程得知路睿准备去找冉茵茵,就把路睿拉到一旁,“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你知道什么?”路睿皱眉,之前一直是路程在跟踪相关事情的,甚至可以說是路程促成路家赶走方芳菲的。 “我劝告你们,要认就上去,不认就别走近,别磨磨蹭蹭的。”路程见過冉茵茵几次,对方不像是一個喜歡磨蹭的人,对方反而非常直接。他估摸着冉茵茵不可能认路家,路程怎么分析都沒有分析出冉茵茵认路家的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有血缘关系。 不认的理由倒是找到好多條,每一條都挺有道理的。一、他们多年都沒发现方芳菲是假的;二、方芳菲和方母找冉茵茵麻烦时,他们還想着沒确定冉茵茵是路家的女儿,還是再等等;三、冉茵茵功成名就,不需要他们拉把手;四、冉茵茵要是回路家,反而容易被人诟病,哪怕冉茵茵本身有钱,還是有好事之人說冉茵茵为了路家的权势…… 当然,要想找不认的理由,還能找出很多條。路程倒是想一一跟路睿說,就怕他說了之后,适得其反。 “不期待她回来?”路睿见路程悠哉悠哉的,不禁想冉茵茵不是路程的亲妹妹,对方不着急也正常。再来以前路程就跟方芳菲不对付,难保他不希望家裡再来一個女孩子。 “我期待有什么用,关键是她自己的决定。”路程无语,好像他跟冉茵茵不对付一样,“她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們都不知道,她当时就在x市,也算是跟我們一個高中读過书,算是校友,学妹?她读高一的时候,我們還有在读高三吧,也沒见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他们就在一個城市,距离一次比一次近,然而他们谁都沒有发现冉茵茵。即便冉茵茵后面成为国际巨星,他们也沒人怀疑冉茵茵是路家的女儿。 這能怪谁啊,怪人家冉茵茵嗎?還是說让冉茵茵自我怀疑和肯定,亲自到他们路家认亲?自己找上门跟他们去找她,感觉完全不一样,前者就算他们认了冉茵茵,估计還认为冉茵茵是一個拜金女。 說来說去,就是冉茵茵怎么做都有問題,人家都会误解出其他意思。明明是回到她本来应该待的家,却让人认定她是攀炎附势,看中路家的钱财。 路程不看好路睿去找冉茵茵,但不去找也不行,拖得越久,就越让人寒心。 “有空嗎?”路睿询问。 “别,我可不過去。”路程可不想被冉茵茵的怒火烧到,倒不如待在x市玩耍,他還得去坑坑路越,路越真实蠢啊,在国外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文凭高有什么用,又沒有怎么实践。路程琢磨着他得教教路越认识一下,這個社会的残酷。 见路程跳开,路睿也不为难路程,只好独自出门。 路睿来片场的时候,冉茵茵正在拍戏,戏中的冉茵茵一脸冷色,用剑直指男一号。這一部玄幻ip剧的设定就是师徒恋,相爱相杀,冉茵茵演的是年龄不知道多少岁的却依然风华正茂的美女子,而邹华演的就是冉茵茵的徒弟。 徒弟是拥有双重身份的人,被封印记忆的魔君。两個人的事情大概分为三生三世情缘,魔君未封印前失手错杀爱人,爱人被救回却失忆修炼成上仙,這算一世;第二世,魔君被封印记忆,拜女主为师,女主对魔君态度冷漠而严苛,就是为了感化魔君,等到的却是魔君再度狂化;中间再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失忆,回复记忆,反反复复折腾几次。 简而言之,就是魔君失去爱人,准备报社,却发现爱人成为他的师父,又被他误伤,又准备报社,最后he。這种电视剧就是爱得痴,爱得痛,多虐几遍就是。 剧组在這边的影视基地待了快半個月,很快就要换场地,去其他地方取景,务必把這一部拍得极为浪费和唯美。 等拍完這一场戏后,冉茵茵双手垂下,大热门的,穿得這么厚,再那裡拿着道具剑演戏,真的有点想個傻叉,难怪导演组他们总能拍到不少幕后花絮,他们演员拍戏的时候,怎么可能真的不笑场。 “淘宝价,八十八到九百九十九不等,”冉茵茵忽然对邹华道,“要不要买一套回去跟你女朋友来個制服paly?” “那你先提供一個女朋友给我。”邹华年纪比冉茵茵大上好几岁,三十好几,到现在還沒有女朋友。 “点开微博,闭上眼睛,点到哪個粉丝就是哪個,要是她還单身,你就去追吧,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冉茵茵道。 “要是是個男的呢?”這算什么破方法,冉茵茵竟然一本正经地說這话,邹华发现冉茵茵开玩笑时容易让人当真。 “你要是弯的或是双,那就上。”冉茵茵白眼,這么蠢的問題還要问自己,一個玩笑话,這么认真干嘛,但她還是一脸认真地回答,眼神诚挚,“再不行,你就重新闭上眼睛再点過呗。” “小师父,你要误人子弟啊。”邹华感慨,那一瞬间,他真想那么做。命中注定,這感觉想想還有点小浪漫,可惜他不是年轻人,疯不起来。 冉茵茵伸手,“請交束脩,谢谢。” 小师父是不能乱叫的,别想她给见面礼,冉茵茵盯着邹华。 邹华从兜裡掏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冉茵茵的手上,冉茵茵黑线,她不太吃糖,容易蛀牙,小时候一毛钱两颗糖,她都买不起,就告诉自己吃太多糖容易蛀牙,不买,那是为了保护牙齿。 “茵茵,”正当冉茵茵准备把棒棒糖扔给邹华的时候,路睿走過来,递给冉茵茵一瓶矿泉水。 冉茵茵沒有接過矿泉水,而是接過阿陶递過来的柠檬水。 “有事?”冉茵茵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她就是不喜歡。 “你们聊,我過去跟导演讨论一下剧本。”邹华一看路睿就感觉不好,冉茵茵最近的事情真多。 冉茵茵随同路睿到一处阴凉的地方,阿陶還非常贴心地给冉茵茵搬来一把靠背椅,至于路睿,阿陶表示這個人好像不是個好人。茵茵姐不待见的人,怎么可能好。 阿陶還真就搬一把小椅子坐在旁边,要是路睿有過分的举动,她拎起椅子就砸過去。 路睿瞧见坐在一旁的阿陶,他都跟阿陶示意了好几下,对方好像沒有看见他的眼神,怎么就坐在那裡不肯离开,他一开始還以为阿陶是搬椅子给他坐的。 “你是路家的人吧。”冉茵茵确实有点连忙,上一次在门口看见過路睿,這一会儿又不见得。但根据最近发生的事情,冉茵茵肯定眼前的人跟路家有关系。 “是,我叫路睿,你的亲哥哥。”路睿自我介绍。 冉茵茵点头,就是原著裡那個一开始帮原女配几下,后面又不帮,偶尔還說两句的亲哥哥嘛。她当然知道,怎么不知道,难怪她非常不喜歡他。 在原著裡,路睿确实很想要妹妹,可惜方芳菲不符合他的要求,可能是因为沒有血缘关系亲近不起来。而原女配嘛,她曾经受過太多的磨难,自然比较谨慎,性格比较阴沉一点,也不可能一下子跟路家那些人那么亲近。然后,路睿接触几次后,就很失望,也就不再多說话。 冉茵茵知道這也不能全怪路睿,路睿一心想跟原女配相处好,可惜過分的热情的让原女配害怕,后面又变冷,一热一冷,就更加让原女配忧心,倒不如一开始沒热過,沒那么大的耐心,就别热。 呵,人家在孤儿院待了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们以为生活在富裕的路加,一個月两個月就能改变嗎?心理的创伤,哪裡有那么容易符合。 “不好意思,我沒有亲哥哥。”冉茵茵直接道,“学长、学姐倒是有不少。說来,你们应该跟谢朗他们读的是一個高中吧,你们有钱人的教育真好,像我這样的就只能靠着成绩上,成为特招生,這样算来,你也就是我沒有见過面的不熟悉的陌生的学长。” 路睿听到冉茵茵說的话,心一惊,学长?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冉茵茵還沒上高中,但是路家有其他人跟冉茵茵一個学校。 “茵茵,”路睿叹息,“我們以前沒发现方芳菲不是路家的,那是因为我們……沒有人敢……” “沒有人敢掉包路家的孩子,我懂。”冉茵茵点头,她怎么会不明白呢,路家人,迷之自信,就差以为他们掌控全世界,路越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你们就继续错误下去啊,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那不就皆大欢喜。” 路睿欢喜不起来,听冉茵茵的语气,对方根本就不想认路家,“要是你不想认也可以,就当做朋友走动。” 冉茵茵穿着鞋子拨弄地上的枯枝,也不抬头看路睿一眼,“我們是朋友嗎?不是哦。” “那就从现在开始。”听着冉茵茵软软糯糯地声音,路睿表示妹妹的感觉就是這样,即使妹妹不愿意认他们。 “不行呢,這样会让人以为我得靠着你们路家,我還沒過气,還不想過上過气的生活。”他们說认就认,不认就不认,還当朋友走动,他们是不是太多了,冉茵茵琢磨着他们就是沒有撞到南墙,還以为他们无所不能。 “是啊,茵茵姐你绝对不能去,不然他们就认为你是靠着家世上来的,总有黑子喜歡乱喷。”阿陶立即附和,“人家黑子黑人本来就不需要理由的,哪裡有我們直接把理由送到人家家门口的。” “嗯。”冉茵茵点头,阿陶果然是一個有前途的助理。 路睿不大明白,這都已经不认路家,還有哪裡不对。 “真可惜,今天沒有把文件带過来,要不你等等,我让人去给你拿過来?”冉茵茵语气淡淡,好像在說今天天气真好,那就再坐坐吧。 “什么文件?”路睿心一紧,他的预感不大好。 “就是赡养费呀。”冉茵茵抬头,微笑地看向路睿,“我知道,這一件事情怪不了你们,不是你们想我被掉包的,你们也不是不爱我,只是你们不知道,你们都是无辜的。所以呀,我就只是不回你们路家,但是要赡养父母……放心,我一分钱都不少给的。” 赡养费?路睿眼皮直跳,他要是真的带着那样的文件回去,那還能好? “這個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路睿正色,有点抓狂,好想摇着妹妹的双臂,问她‘你要怎么样啊’,脑中浮现一個精致的布娃娃对他微笑,明明是略带邪气的微笑,他却還有点感动,這個娃娃怎么能這么可爱,真要命。 有种妹控是抖m,路睿完全不知道他之所以会有那样诡异的心思,就是他觉得妹妹威武霸气,对他不好,对路家不好,那算什么。 “所以它不是玩笑呀。”冉茵茵眨眨眼,“九百九十九,祝福他们活得长长久久。” 這個寓意真好……路睿嘴角微扯。 “虽然我赚的多,但是啊,现在买房买车都要钱,嫁人也要假装的,总不好伸手向粉丝要。”冉茵茵掰着手指头算,“以后生孩子也要奶粉钱,也要买银手镯什么的。既然我們都不打算认对方,自然就不能等你们拿钱买手镯啊,這還得我自己来,等以后孩子长大,用钱的地方就更多了。” “那還很……” “是很早,可总得未雨绸缪。我在孤儿院沒人给我盘算,总不能让孩子過上我当初的生活吧。”冉茵茵眼睛微眯,“两粒糖果,只要一毛钱,我都买不起。好不容易有五毛钱的硬币,又舍不得买,最后那個硬币掉啦。” 冉茵茵当初就看到掉了硬币的那個小朋友哭得很伤心,最后還是她给了那個小朋友一個五毛硬币,那個小朋友才破涕为笑。真是可怜呢,有父母的孩子可以找父母要零花钱,那孤儿院的孩子找谁要。 路睿张张嘴,发现自己說什么都不大对,他们小时候压根就不需要考虑這些問題,什么一毛两毛,那都不算钱。他们也不可能巴望着一颗糖果,更不可能掉了五毛钱硬币,因为他们直接扔了。 “觉得我在跟你诉苦嗎?”冉茵茵的眼神瞬间变得极为冰冷,冷冷地看向路睿,“哪怕你们只是在我高中的时候找到我,我什么都不說,要认就认。可是啊,我那么拼,才得到现在的一切,你们要我怎么样?认你们?然后别人說起我,都說我是路家的真千金,谁還记得我是冉茵茵?” 路睿第一次见到冉茵茵眼神這么冰冷,下意识就后退两步,“不……” “哦。你们会說這不是你们的本意,知道,我理解,都明白的。”冉茵茵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路家是名门,是豪门,跟我們這些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你们顾虑的問題多,要考虑大局,必要时刻,牺牲一点個人利益也不算什么。反正就只是一個女儿,迟早要嫁出去,丢别人的脸。” “茵茵。”路睿好像跟冉茵茵說不是這样的,可他說不出口,他不能确保路家其他人是這样想的。他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之中,就有一点,那就是要顾全路家整個大家的利益。 “嗯?叫得這么亲昵也沒用的哦。”冉茵茵脸上的冰冷再度消失,好像寒冰已经融化,“方芳菲快跟路越结婚了吧?” 冉茵茵不知道這两個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方芳菲不可能放過路越這一根稻草。 “到时候,你们是当做亲戚走动呢?還是当做朋友走动呢?其实我跟他们是在同一個位置上的吧?”冉茵茵轻弹手指。 路睿想要反驳,却发现好像真的是這样,至少在外人的眼中是這样,甚至冉茵茵连路越都比不上。那他之前怎么就认为路越被赶出路家后,他们就能愉快地跟冉茵茵相处呢,說赶出来,其实就是相当于长大分家,日后再走动。 见路睿沒有反驳,冉茵茵就知道事情跟她想的沒有什么差别,路家别想糊弄他。 最终,路睿带着期待的心情来,带着破碎的心回去,那些事情被冉茵茵点点地摊开后,他竟然觉得冉茵茵就不应该认路家! “茵茵姐,他走得真快,那一份文件……”阿陶表示茵茵姐真棒。 “那一份文件又不在我這裡。”冉茵茵白眼,她一早就知道路睿不可能等那么久,而她自然也不可能真的让人去拿,所以咯,她就是過過嘴瘾。 管他路睿到底好不好呢,這些人都是路家的人,他们的态度摆放在那儿。要是她对一個人松口,就会有第二個,第三個,她可沒有那么蠢,就跟路二夫人疼爱方芳菲這個养女一样,一开始松口,后面就疼养女疼過亲生的。 至于路二夫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冉茵茵也不管,他们爱报复就报复,不想报复,就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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