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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的甜蜜

作者:未知
邹华干脆坐在地上,他承认有那么一刻动心了,后来被冉茵茵那么一折腾,那一颗动荡的心才稳下来。 想想爱上的结局,除了失恋,還是失恋。 幸好冉茵茵来了那么一句,打散他心裡的涟漪。娱乐圈有不少明星夫妻原先就一起演戏,還有的人出、轨合作的演员,似乎他们总容易入戏太深,因戏生情,实际上,也不见得他们的演技有多厉害。 “要起来嗎?”欧阳芝走到邹华的身边,也沒伸手拉他起来,倒是递了一瓶矿泉水過去。 “坐一会儿。”邹华接過矿泉水,把水对着脸上倒下去一半水,抖抖脸上的水,他似乎還能感觉到之前的心跳加快。跟一個演技好的女演员演戏,既刺激,又糟心。 剧组的人也沒管邹华,下一场戏是其他演员的,正好让他们休息一会儿。 冉茵茵看见欧阳芝那么认真地邹华当助理,心想着也不错,女主方芳菲沒有跟谢朗有牵扯,欧阳芝這個有实力的女配也沒再跑到谢氏集团,而是跑去给邹华当助理。自己這只小蝴蝶稍微振一振,這個改变還是挺大的。 “不准看。”谢朗掰過冉茵茵,让她正面着他。 “嗯,不看他们,就看你。”冉茵茵轻笑,“小心,我看烦了,就不要你。” “除了我,别人都不敢要你。”谢朗冷声,那些人敢来,他就敢灭了他们,让他们的人生跌入谷底。 冉茵茵歪着头看向谢朗看似冷酷无情的脸,這一句话,特么就是玛丽苏总裁文裡的经典句子。原谅她,她還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他說的对,除了他,沒人敢要你,他们都斗不過谢朗。”尤晨宇笑着走過来,“你们两個就彼此祸害吧,早点结婚,再生一個孩子,那么他们以后就想着做你们孩子的公公婆婆,岳父岳母。” “可惜只能想。”冉茵茵双手叉腰,“又不能三妻四妾,三夫四侍。” “霸气。”尤晨宇翘起大拇指,“要是想,可以换国籍。” 有的国家就能一夫多妻,還一妻多夫。 “我爱国,你换吧。”冉茵茵对着尤晨宇翻白眼,移民也沒待在本国好,移民后,国籍是其他国家的,拍国产片還要弄一個境外演员申請。冉茵茵才不干這样的事情,她是愿意把税收交给自己的国家。 “那還是算了,”尤晨宇耸肩。 “你這样的,外面彩旗飘飘。”冉茵茵怎么可能想不到,這些豪门公子哥换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似的,“找個门当户对的联姻,再各玩各的。” “說得這么直白。”尤晨宇确实是這样想的,别說他换女人换得勤快,照样也有豪门女人包养小白脸的。 “不直白一点,怕你不明白。”冉茵茵低头扯了扯裙子,上面也沾染了红色。等晚上,還得穿着這一身裙子再拍几场夜戏。魔君误杀心爱之人后醉生梦死,出现幻觉,见到了染染。 說是玄幻剧,其实跟仙侠剧差不多,主要還是主角们的虐恋情深。這年头,沒有误会重重、失忆,都不好說主角的感情深。 冉茵茵本人是不喜歡這样的情感,但观众就喜歡這样的。而她穿越的是玛丽苏甜宠文,几乎不虐,不然女主路芳菲怎么可能還留在路家。不過现在不是了,原剧情基本被打散。 “智商低,沒得救。”谢朗跟着冉茵茵再踩尤晨宇一脚。 “我說你们……你们在一起了,那么就把我這個媒人扔過墙嗎?”尤晨宇开玩笑道,撩了撩头发。 冉茵茵无语,這人算什么媒人,总不会是因为她接了盛世娱乐的戏? “就你?”谢朗冷笑,有本事就再說一次。 尤晨宇闭上嘴巴,现在是视察剧组的時間,就不在這裡继续跟這两個人废话。谢朗這個人果然是有了女朋友,就不要他们這些兄弟朋友,谢朗最近就跟失踪一样,前段時間上班的時間還能找到谢朗,现在就不能。 昨天,尤晨宇本来打算找谢朗,告诉对方,他要来视察剧组,问谢朗来不来。结果对方早就已经過来,也沒有告知他一声。 等到冉茵茵换好衣服再一次去拍戏后,尤晨宇這才走到谢朗身边,“找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有沒有危机感?” “总比沒有强。”谢朗不想說尤晨宇,换了那么多女人,也沒见好友安定下来。估计這一辈子都很难找到一個让尤晨宇安定下来的女人,对方自然体会不了這种深爱的甜蜜与温馨。 谢朗小时候看多了他父母吵架的场面,父亲女人再多又如何,也不见得幸福。如今,谢朗看谢正德就跟看一個草包一样,那些女人不過就是为了谢家的钱财,而谢正德竟然還为了那些女人跟自己的母亲吵闹。 “唉,我們的生活理念不一样。”尤晨宇不认为自己能为一個女人定下来,他就是漂泊在海上的船只,哪裡有岛屿,他就去哪裡停一停,腻了就再离开。 “继续漂吧。”谢朗沒有劝說尤晨宇要跟他一样,毕竟他们這样的人,多的就是钱,尤晨宇想玩就玩,而他想要和心爱的女人组成一個家,看着冉茵茵笑。在另外一面频繁出现后,他越发明白自己不能沒有冉茵茵。 冉茵茵看向童雨兰,跟妹纸演对手戏,不能太用力。冉茵茵演技不错,但也极少压戏,一個人的演技太好,另外一個人演技太平,這也容易让观众看不下去。她演的时候就格外注意,对于不同的演员,尽量带动对方,实在不行,那就稍微降低一点水准。 這不是童雨兰第一次跟冉茵茵演对手戏,可是每一次跟冉茵茵演戏的时候,她总是容易被对方代入,让她以为自己真的是那個恶毒的女配,对方哪怕挑一下眉,都是对她的讽刺,然后她就得往上冲。 冉茵茵的手裡拿着一截竹枝,這是她這一场打戏的道具,如何把竹子甩出节奏感,又动作优美,這实在非常考验她的能力。于是在冉茵茵眼神到位的情况下,她手中的竹子沒到位,每一次都是力度太小,ng一次又一次。 “来真的吧!”童雨兰看了冉茵茵来仇恨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再這样下去,她要发疯,感觉自己真的要对冉茵茵下狠手。演技那么好,也要让人发疯。 “很疼的。”冉茵茵表示她前世不听话,就被父母用竹篾打過,那是真的疼,火辣辣的疼,不然她也不可能這么轻。 “沒关系。”童雨兰摇头,要是她在其他剧组,人家主演才不管她疼不疼,一开始就直接用力打,還多次ng。冉茵茵這的实在是太温和,而這种打戏,受点皮外之伤也正常。 “直接打!”导演也开口了,“用力一点,竹枝才能带风。” 冉茵茵默默地看一眼手中的竹枝,作者要用這個设定,读者喜歡這個设定,人家编剧总不好改了這個设定吧。用扇子、用桃花……各种各样的都有,冉茵茵表示只能对不起童雨兰。 這一次,冉茵茵一用力,這场戏就顺利過了,沒有再ng。 童雨兰的背部有点疼,却也不是很疼,戏服有几层,也算有缓冲,這样用力就一次過還不错,至少不是用力几次都沒過,那样才真疼。 欧阳芝站在邹华身边给他扇扇子,她看不大明白冉茵茵跟童雨兰的這一场戏,于是她就问邹华,“为什么一开始不用力?” “因为她太蠢。”邹华状似嘲讽,“又不是她疼,怕什么,直接打下去啊。别人也不可能說她,這本来就是为了戏剧效果。” “原来是這样。”欧阳芝沒有像上一次那样认为冉茵茵是不是想折腾童雨兰,前天晚上吧,冉茵茵的助理晚上给戴美妮一张纸,她還以为对方是故意這么晚送来,還說等明天,实际上就让戴美妮当天看。后来,她才明白,那一张纸只是作为提醒,根本就不用多看,等到到时候真让做事,還可以拿着那张纸去做对比,這样就不容易犯错。 “不懂就多问,别瞎猜。”邹华可不想助理有被害妄想症,“跟石头多学学,别被人当成傻帽,去当出头鸟。” 石头是邹华的助理,当然石头不是真名,而是昵称。石头助理办事能力很强,跟邹华多年。 “好。”欧阳芝点头,她刚刚进這個圈子,很多东西都不明白,必定要多学多问。 “我跟你說,别看冉茵茵智商高,其实她有时候特别蠢,刚刚就蠢。”邹华表示冉茵茵有时候智商不在線,就冉茵茵那個名气,别說为了演戏真大,就算在片场耍大牌,人家也只能忍着。然而,冉茵茵偏偏不走寻常路线,還走亲民,看得他手痒,好像拎起冉茵茵的手一巴掌甩出去,這样才有戏。 這么和谐的剧组让邹华看得不大开心,邹华就是一個喜歡八卦,酷爱多一点事情发生的人。当然,他也不希望发生什么大事,那样会显得他太邪恶。 欧阳芝不回答,影帝分明就挺喜歡冉茵茵的,估计就是故意這么一說,等到本人面前,自然又怂了。 竹林一向都比较多蚊子,尤晨宇站在谢朗身边好一会儿,就被蚊子叮了很多下。尤晨宇看着脸色沒有丝毫变化的谢朗,难道对方沒有被蚊子咬?然后,尤晨宇就伸手掀开谢朗的袖子,看到对方的手腕上也有被蚊子咬過的痕迹。 谢朗表示就只是被蚊子咬几口,要是就因为這样一直挠痒痒,再被茵茵看到,那他還有什么风度。为了陪心爱的人,這一点痒痒算什么。 “听說他们今天要拍夜戏,不如我們先回去?”尤晨宇提议,這裡的蚊子实在是太毒了。 “不去。”谢朗白了尤晨宇一眼,他来這裡,又不是为了陪着尤晨宇的,“车在那裡,随意。” “算了,那我還是留下来。”比起被蚊子咬,尤晨宇更想看谢朗跟冉茵茵腻歪,到时候再回去告诉小伙伴,這可是他现场看到的第一手资料。 等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冉茵茵见尤晨宇還在這裡,疑惑,“打算喂蚊子嗎?” “帮你减轻一点负担。”尤晨宇开玩笑道,正想夹菜,就看见谢朗把他看中的鸡翅膀夹给冉茵茵。 “多吃点。”谢朗认为鸡腿的肉比较多一点,可惜茵茵不喜歡吃鸡腿。 尤晨宇表示既然沒有翅膀,他就吃鸡腿也一样。下一刻,他看见冉茵茵把鸡腿夹给了谢朗。尤晨宇表示沒关系,這是一只鸡,還有另外的鸡腿,也有其他的肉。就是看着這两個人這么甜蜜的模样,让他的牙齿都快被甜下来。 原来他低估了谢朗,谢朗竟然能对女人這么好,這么腻歪。 唉,尤晨宇叹息,谢朗念了人家那么多年,现在自然得好好对待人家,估计谢朗還怕冉茵茵跑掉吧。 “茵茵,你在国外那些年,一定跟有不少追求者吧。”尤晨宇道,說完還特意看谢朗一眼,你不敢问,我来问,“說真的,有沒有跟他们谈過恋爱。” “本来是想,后来发现他们還不如钱来得重要。”冉茵茵叹息,“要不是谢总有那么多钱,我也许就不跟他在一起。” 谢朗内心愉悦,快要飞起来,這說明该他们是彼此的初恋。 “原来你们還是初恋?”尤晨宇不禁摇头,“多少初恋都是以悲情结束。” “哦?那你希望我們什么时候分手,我立即成全你。”冉茵茵开玩笑道,初恋怎么了,初恋也有开花结果的。要是谢朗不是初恋,她還不跟谢朗在一起,可不想到时候再面对一個白月光。即使白月光基本都是用来被炮灰的,那也膈应。 ‘你们還是长长久久在一起吧,下辈子也一起。”沒看见谢朗正冷眼盯着他嗎?尤晨宇表示這不能开玩笑,鬼知道冉茵茵会不会真的就跟谢朗分手,那他不就得倒大霉。 “唉,其实我是想說,你要是說现在分手,我现在就跟谢朗分手。”冉茵茵顿了顿,就瞧见谢朗的黑脸,又笑道,“分手后再复合呀。” 尤晨宇不想說话,他感觉自己被人当成玩具逗着玩。 吃完晚饭后,稍作休息,冉茵茵就又去拍戏,這样才能尽早拍完回去休息。 月光虽然明亮,但還不能照亮所有的道路,灯光组就必须格外注意灯光。灯光组不仅仅是在這时候发生作用,白天的时候,他们也得打光,這才能拍出品质更好的剧。 冉茵茵穿着下午的那一身白衣,白衣上面還有红色的血迹,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演女鬼,魔君什么时候出现幻觉不好,偏偏要在晚上,還是觉得晚上适合做梦? “怕嗎?”冉茵茵悄悄地走到欧阳芝的身后,忽然說一句。 欧阳芝确实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冉茵茵朝着她做鬼脸,无奈地笑了笑,她竟然還被吓到。 “基本每一部电视剧都是要拍夜戏的,电影也一样。”冉茵茵道,“你以后跟着邹影帝,可能常常遇见,要是要去做什么,就找一個人陪你去。” “好的,我明白。”欧阳芝点头。 冉茵茵說了两句后就走开,她還得继续拍戏,就是觉得欧阳芝一個人站在那裡有点傻气,第一天過来就遇上拍夜戏,挺倒霉的。 夜戏拍得還算顺利,就是几個主演故意吓唬人,弄得其他人哭笑不得。 等到收工时,差不多十二点,冉茵茵换下衣服后,就觉得有点凉。 “上车。”谢朗给冉茵茵披上事先准备的外套,“不用管那些人。” “好。”冉茵茵也沒打算管那些人,毕竟剧组有剧组的安排,她顶多就是带着自己的人走。 尤晨宇跟在谢朗和冉茵茵的身后,无视谢朗的冷冰。 “你们睡房,我坐沙发。”尤晨宇表示這干擾不到他们,“你们该不会是想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冉茵茵嘴角微扯,這家伙想得太多,“临时休息的。” “那就算了。”尤晨宇耸肩,“那我就听听歌,多听几首也就到了。” “不用理他。”這家伙就是想探听他们的消息,等着回去跟其他炫耀,谢朗沒赶尤晨宇走,也是为了让他多看看,让他宣扬宣扬他和冉茵茵的爱,那么那些人就更加不敢惦记他的冉茵茵。 谢朗认为宣示冉茵茵的归属权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落下。 尤晨宇跟上车,当真就坐在沙发上,也不去看冉茵茵和谢朗是不是躺在一张床铺上,反而看向冉茵茵的助理阿陶,“冉茵茵的经纪人沒過来?” “张姐在处理其他事情。”阿陶挺胸抬头,“這裡就交给我。” “脑残粉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尤晨宇听過阿陶的名字,既是冉茵茵的脑残粉,又是冉茵茵的助理,也在国外的野鸡大学留学過,能力也還行,“就不怕你们的茵茵被大灰狼叼走?” “被一只可靠的大灰狼叼走,总比被骚狐狸叼走好。”阿陶幽幽地道。 尤晨宇感觉到阿陶打量自己的诡异目光,他怎么就变成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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