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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收拾渣女

作者:安陵逸风
“小白兔,找個時間把钱美真约出来,我們有仇报仇有冤抱冤了。”羽夜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女王模样。

  “不太好吧?”张毕晨有些犹豫,毕竟钱美真是书记千金,钱书记虽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但人家至少是有实权的。俗话說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即便他们再有权势,可依然是小老百姓一個,用什么跟书记大人叫板啊。

  羽夜稀勾唇一笑,“放心吧!实在不行我們還有宁致远呢,這可是個有实权的。”

  张毕晨,“……”她能不能說不?

  答案当然是不能,羽夜稀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给!”羽夜稀把手机递给张毕晨,努嘴示意,“打电话!赶紧的!别磨蹭!”

  “真的要打?”张毕晨看着眼前的手机,好像是什么烫手山芋似的,犹犹豫豫地不接手。

  “废什么话!赶紧的!要是让我打的话,我不能保证钱美真還有沒有命活着過来。”羽夜稀說道,一副“不打你看着办的表情”。

  张毕晨觉得自己此刻真的是骑虎难下,宁致远這么一搅局,他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一個烂摊子让自己来收拾,還有羽夜稀這個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头疼啊!

  犹豫了半天,张毕晨终于接過手机,在羽夜稀威逼加利诱的眼神中,顶着重重压力,终于拨通了钱美真的电话。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早就看钱美真不顺眼了,给她個教训也好,免得她天天仗着自己的父亲的势力眼睛长在头顶上,到处仗势欺人。

  想到這一层,张毕晨心中舒服了不少,可那厢钱美真却大发雷霆,把房间裡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似乎還不解气,揪着一個菲佣下了狠手。

  佣人似乎是被她欺负习惯了,只是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喊不叫,任由钱美真打骂。

  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一室的嘈杂,钱美真狠狠地踢了那菲佣一脚,“滚!”

  菲佣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出钱美真的房间,独自一人到角落裡舔舐伤口。

  這世界就是如此,底层社会的人,无权无势,即使心中万分委屈,却无人申诉,只能在夜深人静时一個人舔舐伤口,慢慢愈合。

  钱美真压下心中的怒气开口,语气不善,“哪位?”

  来电显示是個陌生的号码,她并不知道那是谁。张毕晨沒有用自己的手机给她打电话,用的是羽夜稀的。

  “我是张毕晨。”张毕晨淡淡道,“可以见一面嗎?”

  “张毕晨?”对方自报家门是张毕晨,钱美真堪堪压下的怒气瞬间冒气来,仿佛浇上汽油一般,烧的旺旺的。

  “你是来炫耀的?炫耀我被宁致远甩了?炫耀你才是他的未婚妻?”钱美真根本不给张毕晨說话的机会,破口大骂,隔着听筒,那狂野的骂声灌入耳膜,羽夜稀皱了皱眉,她用口型对张毕晨說,“少說废话,說正事!”

  “婊子!贱人!”钱美真骂声不绝,张毕晨抿唇,等她停顿的瞬间快速說道,“找個机会见一面吧,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解决。”

  那边钱美真冷冷一哼,“是该解决了!明天晚上就在九重天,那裡可是婊子们的风月场,温柔乡!”

  說完钱美真挂了电话,对于她一口一個贱人婊子,张小白兔表示自己很无辜,贱人婊子,不知道谁才是,反正不是自己。

  “明天晚上九重天。”张毕晨对羽夜稀重复道,還有一抹无奈,希望明天九重天不要翻天才好啊。

  “放心吧!交给我!”羽夜稀勾唇一笑,那笑容薄凉中透出无比的邪恶,令人毛骨悚然。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连忙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儿子,妈咪交给你一個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帮我查一下钱书记的违法行为,直接匿名送给最高领导人,咱们要釜底抽薪。”

  张毕晨嘴角一抽,的确是釜底抽薪,不過這也抽得太狠了吧?羽澈一出手,這钱书记算是完了,估计祖宗十八代的违法行为也会被挖出来,在胸前画了個十字,默默地为钱家默哀一分钟。

  九重天,依然是放纵的欢场和风月乡。

  羽夜稀早早就拉着张毕晨在角落裡等着钱美真,当然也少不了linna和流莹,同来的還有羽澈。羽澈是因为不放心他妈咪,所以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来,羽夜稀拗不過這才任由他跟着来的。

  趁着钱美真還沒到,羽夜稀正在对小白兔耳提面命,“這次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解决,我們是给你壮胆的,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把人弄死了算我的。”

  linna嘴角抽搐,這丫头還是跟以前一样无法无天,不過就是這率真的性子让她十分欣赏。

  “那要是半死不活呢?”张毕晨抬头,眨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看得羽夜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半死不活算我儿子的!”

  众人,“……”這也行?太强悍了!对羽澈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宝贝,摊上這么一個妈咪,你受苦了。

  晚上二十点整,钱美真沒到,羽夜稀心生不满,看在小白兔今天报仇雪恨的份上,她忍了。

  二十点三十分,钱美真依然沒到,羽夜稀這会儿火气已经上蹿了,不過她依然忍了。

  二十一点整,钱美真仍然沒到,這会儿她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這钱美真好大的架子啊,敢让姑娘我等她,在a市能让我等得人還沒有几個,她有种!”

  “妈咪,再等等吧,估计快来了!”羽澈拉着羽夜稀的隔胳膊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反正已经等了一個多小时了,不差再等一会儿。

  羽澈潋滟的桃花眼微眯,让他妈咪等,罪加一等。

  二十一点二十八分,钱美真终于姗姗来迟,同时她的身后還跟着五六個人,四男两女。

  由于光线忽明忽暗,羽夜稀几人又是坐在角落裡,钱美真并沒有看到他们,而是看到了张毕晨。她冷冷一笑,一副大姐大的模样,领着六個人浩浩荡荡的過来。

  “你就是张毕晨?”钱美真身后的一個穿着清凉,化妆化的像個妖精似的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张毕晨,语气嘲讽不屑,“果真是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专门抢别人的老公!”

  “請问,我抢了你的老公嗎?”张毕晨慢慢站起来,笑容一敛,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跟羽夜稀呆久了,学了個*不离十,“還有,你算哪根葱,抢你的老公,姑娘我眼瞎了嗎?”

  “你……”那個急着出头的女人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目眦欲裂。

  羽夜稀差点拍手叫好,有她当年的风范。

  不错!不错!

  “還有,不要用你的爪子指着人,作为一個人类,看到爪子恶心。”张毕晨淡淡道,眸光沉静,从始至终沒有任何波澜。

  “你……”那女人不知该說什么,只有尖叫。

  钱美真上前一步,“张毕晨,不要以为宁致远承认了你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飞上枝头的不一定是凤凰!”

  “沒错,飞上枝头的确不一定是凤凰,還有可能是麻雀呢!不過呢,有些人還不是连枝头都飞不上么,只能仰望着枝头在地上狂吠不止。”

  羽夜稀和流莹对视一眼,颇为诧异,沒想到小白兔也能說出如此经典的话,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再看钱美真那气的红中涨黑的脸色,岂是一個“爽”字了得。

  “儿子,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嗎?”羽夜稀低头悄悄对羽澈說道,心中大爽,她最喜歡看虐贱人了。

  “放心吧妈咪,儿子出马一個顶俩,早就给最高领导人发過去了,估计明天就回派人来调查了。”羽澈优雅的笑笑,幽暗中那双明眸越发清澈透亮。

  流莹說,“這小白兔果真让人刮目相看。”

  linna点头表示同意,同时還剜了羽夜稀一眼,要不是她带的,小白兔怎么可能会成为這個样子?所以說罪魁祸首是羽夜稀。

  “不過小白兔能有觉悟也挺好的,免得再被欺负。”linna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羽夜稀和流莹纷纷点头附和表示同意。

  “钱小姐,以前我多次对你忍让,那不能成为你变本加厉的筹码。”张毕晨无所畏惧地对上钱美真,沒有丝毫退却。

  “你……”钱美真大怒,作势就要打她。

  张毕晨一把扣住钱美真的手腕,“够了!钱小姐打人上瘾是嗎?”甩开钱美真的手,张毕晨冷笑,“看我像软柿子嗎?”

  钱美真沒想到今天会被张毕晨堵得哑口无言,无从反驳,于是恼羞成怒,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愣着干嘛?還不帮我!”

  她身后的那四個男人這才作势上前。

  饶是张毕晨再冷静,看到這四個男人的时候也不由得吓得后退了一步,似是想起了過往,她突然脸色苍白起来。

  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淫荡一笑,“当然是干你了!”

  說着,咸猪手便伸出去。

  就在那只咸猪手距离张毕晨還有一厘米的距离时,一只带着千钧之力的脚飞過来,那個男人顿时飞了出去,同时哀嚎一声。

  “光天化日之下,钱小姐還想耍流氓不成?”羽夜稀擎着酒杯,慵懒地收回脚,清冷的气质瞬间散发,那是女王临朝时睥睨天下的气势。

  “羽夜稀?”钱美真沒想到羽夜稀也在這裡,心中大呼不好。

  “看来钱小姐還记得我啊,就是不知道還记不记得我曾经說過的话?”羽夜稀慢慢踱步過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钱美真,眼神不屑且如冰雪。

  钱美真顿时觉得一种压迫感随之而来,她只有一米五八,在羽夜稀這一米七的完美身材面前,的确像個矮冬瓜,再加上羽夜稀散发出来的强势,的确压迫十足。

  “這是我跟张毕晨之间的事情,希望羽小姐不要插手。”钱美真压下心中的恐惧,对上羽夜稀冰冷如寒冰的视线,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是嗎?”羽夜稀的手指在钱美真带来的那六個人身上一划,“這就是你說的私事?不让我插手自己却带着帮手?不得不說,钱小姐這双重标准玩得真不错,炉火纯青啊,本姑娘都忍不住为你拍手叫好了。”

  羽夜稀伸了個懒腰,慵懒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好久沒动手了,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语调波澜不惊,淡如清风,可那六個人却仿佛落入千年寒潭中,凉意从心底升起。

  沒有人会怀疑羽夜稀這话的真实性,若是羽夜稀真的动手,沒有人敢還手。五年前当她的身份身份還沒曝光时她就敢大闹警察局,五年后她身份尊贵,苍寂三少宠妻无度,她更是无法无天。

  若是动了羽夜稀一根手指头,估计自己连手指头都不剩了。

  “羽夜稀不要欺人太甚!”钱美真终是忍不住大吼出来。

  羽夜稀掏掏耳朵,“吼什么?姑娘我从来不欺人,哪裡来的太甚?我欺得不是人,难道钱小姐承认自己不是人嗎?”

  钱美真气得跺脚,那阴毒的视线落在羽夜稀和张毕晨身上,恨不得让两人当场灰飞烟灭。

  流莹和linna淡淡一笑,“羽夜稀這毒嘴堪称一绝,钱美真惹上她算自己倒霉。”

  linna掩唇而笑,眉眼弯弯。

  “晨晨,忘记我怎么跟你說的了?有仇报仇有冤抱冤,愣着干嘛?动手啊,曾经她怎么对你,十倍還回来,出人命了我担着,半死不活我儿子单着。”

  一听這话,与钱美真同时来的六個人個個冷汗涔涔,原本嘚瑟的视线瑟缩起来,眸子中多了一种叫恐惧的东西。

  恐惧嗎?张毕晨对他们并不同情,這些人都是仗势欺人,欺软怕硬,若是今天羽夜稀不在這裡,只怕那個恐惧的人就是她自己了吧?

  也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张毕晨眉目淡淡,“钱小姐应该還记得自己做過什么吧?那就重新温习一遍吧,不用太感激。”

  “不!你们会遭报应的!”钱美真大喊,羽夜稀仿佛沒听到一样,不知从哪裡出来了四個黑衣特工,拉着钱美真和那两個女人离开。

  “不!……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呼喊声淹沒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羽夜稀掀了掀眼皮,“儿子還有四個渣呢!”

  “妈咪放心,交给宝贝来!”羽澈在自己的通讯器上按了几下,接着又来了几個黑衣特工,那四個男人被拖着离开了,角落裡再次恢复了平静。

  “小稀,這样好嗎?”张毕晨总觉得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是第一次做這种事,实在是难以平静啊,“万一钱书记来找麻烦怎么办?”

  “放心吧!他沒這個经历,自己都焦头烂额了,哪裡有時間来管這個不成器的女儿。”羽夜稀淡淡道,丝毫不放在心上。

  “放心吧,出不了什么事的,宁致远不可能让她的未婚妻有事的,要是他的未婚妻有事,宁老爷子不打断他的腿才怪呢!”流莹也安慰张毕晨,只是這安慰的话,让人十分无语。

  a市最有权势的两個女人都這么說了,张毕晨便放了心。

  只是想到宁致远,又觉得十分心塞。

  “别想那么多了,不想看看那钱美真的狼狈模样?”linna掩唇笑道,“一起看看去?”

  “好!”于是,在linna的带领下,a市最有权势的两個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相互勾肩搭背向着九重天内部走去。

  九重天最大的包厢裡,钱美真被三個男人按在床上,哀号不止。

  “儿子,你怎么做的?”羽夜稀轻轻踢了羽澈一脚,听着包厢裡凄厉的哀嚎声微微皱眉。

  “她不是想要让小白兔拍av么,所以我就废物利用了,用她自己拍了。”羽澈手指点手指,嘴巴微噘,一副委屈的模样。

  羽夜稀摸摸他的脑袋,“干的不错。”

  linna汗颜,第一次遇到這样教育孩子的妈咪,羽小姐你真的是星星来的吧,地球根本养不出你這样的超级大奇葩。

  五人就靠在包厢的门口,既不进去也不离开,听墙角听得如此光明正大,都是奇人。

  十五分钟后,包厢裡凄厉的哀嚎声渐渐变小,最后被女子的呻吟声所替代,那声音既欢愉似乎又夹杂着丝丝痛苦,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声透出,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糜烂的味道……

  羽夜稀靠在墙上,有些无精打采的,不知道为什么這些天她总是提不起精神,时时想睡觉,本来觉就多,這些天快成睡神了。

  “儿子,我們回家吧,有些困了。”羽夜稀打了個哈欠提议道。

  “OK!”羽澈爽快答应,妈咪的要求就是圣旨,无條件服从。

  這好戏落幕,人该散场了。

  潇宇临来接流莹,秦飞凌来接linna,苍寂影当然来接自己的妻与子。

  别人都有人接,张小白兔正想打车,不料却被宁致远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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