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书记召见
当天赵得三和蓝眉回到西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由于出去了一天一晚,赵得三将蓝眉送到在西京市的家裡后,自己就一個人打了车回到了家裡。
不過回到家裡的时候苏晴并沒在家,赵得三接了杯水喝了几口,在沙上坐下来,掏出了手机给苏晴打了电话過去。
赵得三打去电话的时候苏晴正在陪同金书记在一座茶楼裡喝茶,从一开始金书记想将李长平提拔上来当這個副书记,到后来事情突然峰回路转,中央竟然直接提出让河西省任命苏晴兼任這個副书记,金老头子便意识到苏晴這個女人不简单,关系肯定是直通中央,虽然不知道她真正的后台是谁,但金老头觉得既然這個女人已经兼任省委主管安全的副书记,而且身为组织部部长,手裡的权力不是一般大,自己更不能处处与她作对,何不打好关系,在任期内将這几年正处于高展时期的河西省的各项工作做好,也算是给自己镀金了。
考虑到這一,金书记才在周末這個时候,闲暇无事,便借着工作的名义打了一個电话给苏晴,邀請她来茶楼坐坐,当然,碍于金书记贵为河西省党政一把手,苏晴也不得不给老头子面子,欣然前往,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着,时而也聊一些工作上的問題,金书记更是当着苏晴面对赵得三赞不绝口。
正是曹操曹操到,就在金书记刚刚谈光明开区区长吴敏找自己,有意思将赵得三调往光明开区工作這件事上,苏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听到手机响,苏晴冲金书记抱歉的微笑着道:“金书记,不好意思,我接個电话。”着从包裡掏出了手机,一看是赵得三的来电,便起身走到了一旁去接电话。
“喂!苏姐,你在哪裡啊?”电话一接通,赵得三就洋装无比关心的问道。
“得三,我现在在外面,怎么了?”苏晴微笑着问道。
“噢,我回来了,看见你沒在家裡,关心嘛,打個电话问问一下嘛。”赵得三殷勤的道。
苏晴轻轻笑了笑,道:“我在和金书记喝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一個人现在家吧。”
“那行吧,那苏姐你陪金书记聊吧,我先挂了啊。”听到电话裡传来了苏晴的答应后,赵得三便挂了电话,伸了個懒腰,打着哈欠自言自语的道:“奶奶的,正好好好睡一觉,昨晚把老子给累坏了。”他真是沒有想到蓝眉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女人,疯狂起来竟然会有那么大的能量,真正是一晚几乎沒怎么睡觉,看来之前和她在一起,她還是比较保守的,看来‘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坏的地’這句话得真对啊!
赵得三一边脑海中想着昨晚与蓝眉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的进行鱼水之欢而出感叹,一边伸着懒腰走向卧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手机丢g头柜上,脱掉鞋,直接就和衣“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谁知正当赵得三刚进ru昏昏欲睡状态时,放g头柜上的手机打扰了他正浓的睡意。他极为不耐烦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边自言自语的咒骂着对方道:“奶奶的,那個王八羔子打扰老子睡觉啊!”一边伸了手過去,g头柜上拿過手机一看,见屏幕上显示着‘苏姐’的名字,這才振作了精神,同时有疑惑,迟疑了片刻,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对着手机道:“喂!苏姐,有什么事嗎?”
“得三,你来我這裡一下,金书记让你過来也一起喝茶,顺便聊聊天。”电话裡苏晴道。
原来在苏晴打完电话回到座位之后,金书记或许是听见了打电话的人是赵得三,便温和的笑着问道:“是你那表弟赵打得电话嗎?”
“对,他打得。”苏晴微笑着如实回答道。
金书记便微笑着道:“那你也把赵叫来一起喝茶,我一直很欣赏赵,今天正好有空,一起聊聊。”
听到金书记這么,苏晴心裡自然也很受用,觉得金书记既然這么赏识赵得三,那就叫過来一起聊聊天,加深一下对他的认识总归是好事,便着头道:“那行,我叫一下他。”着便起身走到了一旁去打电话。
赵得三听见苏晴金书记让自己過去,心裡也很是激动,虽然有疲惫,但知道能和金书记在私下裡单独接触這样的机会可以是千载难逢,便连忙不假思索的就答应道:“好的,苏姐,那在哪裡啊,我這就過去。”
“在太白路的日月壶茶楼,那你快過来吧。”苏晴微笑着道。
“好的,我马上就過去。”赵得三兴冲冲的答应着。
挂了电话之后,赵得三就连忙去卫生间洗了個脸,收拾了一下,快步走出了家,在区门口打了一辆车直接前往太白路的日月壶茶楼。
一路上想到金书记這么器重自己,堂堂一個省书记,竟然会私下裡想和他這样一個人物聊天,可想而知一定是那天在开区检查工作时自己给金书记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想到自己在金书记的眼裡是一個聪明能干的年轻人,赵得三的心裡就有得意,一路上焦急的看着窗外,恨不得立马就能坐在金书记对面,和他谈工作,再一次让金书记加深对自己的印象。
就在坐车经過郑洁的建材门市部时,赵得三又看到了胡涛那辆越野车停在门口,赵得三特意将头朝裡面缩了缩,然后朝门市部裡面张望,见只有栓住一個人在忙碌,而不见郑洁的影子。
在他怀着疑惑坐车经過那辆越野车时,才现原来胡涛和郑洁這对狗男女正坐在车裡面搂搂抱抱耳鬓厮磨,一副卿卿我我分不开的样子,看到原先那個贤惠的美丽女人此时已经变成這么放浪的女人,赵得三简直有一种心要被撕1ie的感觉,他从来沒有尝试過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感觉,从来只有他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的时候,但是這一次,他是彻头彻尾的被郑洁這個水性杨花的女人给戏耍了一回,付出了真心,付出了大量的時間与金钱,得到的却是郑洁這個贱货的背叛。
看到郑洁被胡涛那個家伙抱在怀裡肆意放肆,而显得陶醉的样子,赵得三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痛心疾啊。
出租车很快与那辆越野车擦肩而過,车裡的胡涛和郑洁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着,显然是沒有看到赵得三這双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盯着他们。
赵得三情不自禁的掏出了手机,就给郑洁拨去了电话,一直過了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了,裡面传来了郑洁微微待喘的声音:“赵,怎……怎么了?”
“嫂子,你在哪裡?”赵得三還是尽量的压抑着内心的火焰,故作平静的问道。
“我……我在门市部裡啊,怎……怎么了?”郑洁虽然也是极力的假装镇定,但难免還是显得有紧张,话声音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微微待喘。
“哦,那你在门市部裡面好好忙吧。”赵得三呵呵的笑了笑,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狠狠的自言自语道:“奶奶的!他妈的是吃铁丝拉笊篱,真能编啊!”
看着倒车镜中那辆越野车逐渐的变消失,内心的怒火并未随着它消失而消失,一想到郑洁之前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再想到现在這個水性杨花的女人睁着眼睛瞎话,自从自己从燕京学习归来后,她对自己已经沒有一句真话了,這样的落差感让赵得三有时候想起来還是感觉有难以接受,从来沒有在女人身上吃過亏的赵得三,這一次总算是在郑洁身上受到了挫折。
但是他在愤怒的时候還是很理智,知道自己在郑洁身上投资了不少,那些真心肯定是无法收回,但是那些钱财,他肯定会想办法一一从郑洁那裡忽悠回来,而且還要变本加厉的索回。
不知不觉,出租车就将他拉到了日月壶茶楼门口,停下车后,赵得三付了车费,为刚才想到的郑洁与自己的事情怅然的长叹一声,仰头看了一眼日月壶茶楼的招牌,這是一座仿古建筑,从外面看上去特别的古朴肃穆,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在门口驻足片刻,赵得三整理好了心情,脸上挂起笑容,迈着步子走了进去。上到二楼,朝着四处打量了一番,终于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看到了金书记和苏晴正在谈笑风生,他便再次整理了一下心情,面带微笑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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