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总裁越来越有内味了
“我以前瞎了眼痴迷苟谦任,是因为我年纪小又沒接触過多少人,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您這样完美无缺的男人,要是我早遇见您,我能看上那种PUA?”
說到激动时,她紧紧握住南洙决的手,深深凝望他的眼睛。
這么浮夸的马屁,原本南洙决是不会信的,但是看见陆岑岑眼角的泪,他忽然就心软了,目光也沒有刚才那么森冷。
這张脸和他心裡的那個人重叠在一起,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松开手,拿起丝帕要替她擦泪,陆岑岑连忙接過,狗腿地說:“我自己来就行,哪能麻烦您呀。”
這泪是因为下巴被捏地太疼而流出的生理泪水,可不是她在哭……不過经過這一次她发现,南洙决貌似還挺怕她哭的?
她又联想到晚上听见隔壁项目组的女生說南裴决也是看见人家哭就舍不得发火,大概兄弟俩一個德行?
好了,以后有办法治他了。
两個人沉默了一会儿,南洙决突然郑重其事地說:“以后别和他接触了。”
陆岑岑赶紧点头,也很郑重地道:“我一定不会,上一次是他骗我出去,這一次是他在公司楼下等着我我不知道,我绝对不可能主动和他接触的。”
南洙决点点头,然后又闷闷地說了句:“也少和李贝泰說话,沒有工作必要别来往過甚。”
李贝泰是谁?這名字怎么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备胎的气息?
陆岑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想到這李贝泰就是平时很照顾自己的同事小李吧?
陆岑岑也赶紧和他划清界限:“我平时已经很疏远他了,他要和我约会我都是打哈哈過去的,不信你看!”
为了自证清白,陆岑岑立马打开和小李的聊天记录给南洙决看,等這动作做出来了,陆岑岑才感觉到自己有些過了……
她干嘛要這么急切地跟他解释?她又不是真的在和他交往!
一阵尴尬弥漫,她想把手机收回来的时候,南洙决却伸手拿過她的手机,真的检查了起来。
幸好陆岑岑這個賬號都是新的,沒多少聊天记录,南洙决一会儿就看完了,将手机還给陆岑岑,似乎有些不开心,說:“他对你有意思。”
陆岑岑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了,我又不傻。”
南洙决静静地看着她,语重心长的交代:“既然知道,就不要和他暧昧不明。”
陆岑岑觉得好笑,這突如其来的酸味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解释:“我沒有,南总,我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小李也感觉到了,我們俩都是您的助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总不希望我太决绝吧?”
南洙决静静地看着她沒說话,陆岑岑发现南总有一個很不好的习惯,每次和她說话目光都太過专注,专注的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這真不怪她,有一個完美无瑕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神情专注地望着你,你慌不慌?
她撇开眼低下头,忍不住小声逼逼:“再說南总管的也太宽了,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和男同事正常交往有問題嗎?您要是真看不惯就把我调到别的部门去……”
南洙决明显被噎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有了自己的逻辑:“既然我和我的家人說過你是我女朋友,他们就一定会查你,我不希望我爸回头查出你和许多男人暧昧。”
陆岑岑看了他一眼:“我昨天只答应陪你回家骗你父母,又沒說以后要一直扮演這個角色,要我扮演也不是不行,不過這是另外的价钱。”
南洙决考虑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给杨助理发了個消息。
沒到一分钟,陆岑岑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杨助理给她发的两万块钱转账,還附了一條消息:“岑岑,我按照南总說的,查了一下在淘贝上租赁女友的市场价一般是一個月两百,南总說给你开市场价的一百倍,這是你這個月的额外工资,請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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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
淘贝上的租赁女友是纯聊天的那种吧?她還要随时侯在南洙决身边,她還要为他守身如玉不能和别的男同事正常交往,這性质能一样嗎!
而且总裁文裡的租赁女友不都是百亿起步的嗎!大哥你一個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给你协议女友两万你不嫌掉价嗎!
算了算了,吐槽归吐槽,有钱拿她也绝不会不要的。
自己现在一分钱都沒有,前几天吃早饭的钱還是问小李借的。两万块也能解燃眉之急,可以把钱還给小李了,不然总向人家借钱也不是办法。
对了,总住酒店也不是方法,现在還可以去租個房子住了。
陆岑岑平复好心情,估计今晚沒别的事了,就站起来說:“南总,我先回去了。”
南洙决看了一下手表,說:“现在是凌晨零点,這附近现在应该叫不到车,我的司机也已经回去了。”
陆岑岑笑笑說:“沒事,我会开车,南总您把车子借我我开回去,明早我早点起来過来接您一起去集团。”
南洙决不容拒绝地說:“今晚就住這儿吧。”
陆岑岑下意识地拒绝:“不必了,您公众人物,即使和我是协约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能大肆宣扬,传出去不好。”
南洙决怔了一下,看着陆岑岑。
她居然這样为他考虑?她居然這样懂事這样大度?
别的女人和他沒关系也想法设法搞出关系,而她居然主动避嫌……
他对她的怀疑再次松懈了一些。
他的语气也不由温柔了起来:“你一個小姑娘這么晚回去不安全,住這儿吧。”
陆岑岑還是觉得不太好,主要是怕给自己惹麻烦,因为电视上都這么演的,要是第二天她真的被有些人发现和总裁从一個小区出去,到时候集团裡肯定有很人孤立她、排挤她,在工作上给她使袢子。
她笑了笑說:“我觉得J城作为首都,治安還是可以的,您不用担心。”
南洙决不由分說地道:“你不必再說,听我的。”
……来了来了,总裁他又飙霸总语录了!
陆岑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买了一本霸总语录天天在家背,怎么句句话都和别的霸总如出一辙呢!
也幸好他长得好看,說這些话才沒有引起别人强烈不适……
最后陆岑岑還是不得已留了下来。
为了避免发生总裁洗澡时忘带毛巾让她给送毛巾然后拉进浴室這样那样等不必要情节,陆岑岑洗完澡直接躲进客房,反锁上门,打算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开门。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南洙决一整晚什么动静都沒有。
又被打了一顿的苟谦任回到了现在他们一家四口租的房子裡。
之前那栋别墅被法院冻结后,只好去自己的公司附近一個城中村租了一個五十多平的一室一厅,客厅隔出来给他爸妈住,他和夏筱珊住卧室。
夏筱珊此时還沒睡,听见有人开门,就赶紧从卧室裡走出来,一见苟谦任這幅狼狈的样子,脸色就立即垮了下来,冷声說:“你别告诉我,今天又什么事都沒办成!”
苟谦任心裡也烦闷难受,叹了口气說:“你先去给我煮碗面,我边吃边和你說。”
夏筱珊脸色更黑了:“你什么事都沒干成,還要我伺候你?”
苟谦任也是生气:“我公司周转出了問題,我天天在外面东奔西走找解决方法,你在家什么也不做,我现在只是让你给我下碗面,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夏筱珊立马就哭了,一边哭一边喊:“好啊,既然你看我不顺眼,咱俩都别過了!”
苟父苟母听见争吵声,也赶紧开灯出来,一边一個劝道:“谦任啊,筱珊還怀着孕,你叫她出去干什么呢?你就让让她。”
“筱珊,你也消消气,咱们家现在日子過得苦一些,谦任不是正在想解决方法嗎?等公司度過這個难关,咱们的房子也解禁了,咱们就又可以過以前的好日子了。”
夏筱珊抹了一把眼泪,說:“我昨天问過律师了,律师說那栋别墅,要是陆岑岑不松口,冻结两年之后就直接上交社会了!還等,還怎么等?你要我的孩子出生在這個转身都困难的小房子裡嗎?!”
苟谦任眉头拧得更紧了,扑通一声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栋市值两個亿的别墅确实是陆岑岑的,但是陆岑岑五年前车祸失忆了,一直都不知道她住的地方就是她自己的家,寄人篱下的不是她,而是整個苟家。
陆岑岑的父母留下一份遗嘱,說只要照顾陆岑岑并在她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和她结婚,别墅就归苟家所有。
苟谦任本来想忍到和陆岑岑正式结婚之后再摊牌的,這时候夏筱珊突然怀孕了,她哭着闹着說等不了了,不想到时候带着孩子和他二婚。
苟谦任无奈之前找了個律师钻遗嘱的漏洞,那個律师說遗嘱沒有明确說“结婚”到底是什么性质的结婚,举办個婚礼也能算结婚。
然后他就举办了那次婚礼,婚礼当晚就把陆岑岑赶走了。
反正陆岑岑失忆了什么也不知道。
他以为万无一失了,哪知道第二天,他开的小广告公司突然被查出有個推广涉及不能過审的內容,被罚了一笔钱,名气也因此受损,损失了好几個项目,现在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這时候法院传唤他說,陆岑岑新的监护人提出遗嘱有争议,争议期间,房产先冻结,直到具体出结果才断定房产到底是谁的。
至于为什么陆岑岑二十二岁還需要新的监护人替她出头,是因为失忆属于精神类疾病。
他第一次去找陆岑岑麻烦的时候,试探過陆岑岑,发现陆岑岑压根就不知道房产冻结的事,也根本不知道那栋别墅是她的。
所以,他怀疑是陆岑岑幕后的“监护人”在搞他。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陆岑岑這位并沒有透露任何信息的监护人,很可能就是南洙决。
可是,南洙决为什么要帮陆岑岑搞他?
陆岑岑父母之前算是小有名气,可由于当年的事牵连较多,他父母的许多资料都被抹杀了,甚至连陆岑岑的身份都被改写了……难道,是南洙决发现了什么?
苟谦任正梳理着這些千头万绪的事,夏筱珊忽然說:“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你真的和陆岑岑结婚我都不在乎,我只要赶紧把那栋别墅写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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