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說他想复婚 番外完結_第4章 作者:未知 年安近一個月忙的焦头烂额的原因就是为了谈一個与电视台的合作项目,他穿来這個世界后发现,明明文明科技差距不大,但那個暴利的娱乐业却十分落后。 在這裡,人们对明星尚還只停留在歌手和戏子的印象上,炒作和包装都沒有,电视上大都是电视和广告,要么就是新闻,能让人一炮而红的综艺和选秀无迹可寻,翻遍整個电视,找不出几档能看的、有意思的节目,更别提其他,压根就還沒人去尝试。 年安上辈子五岁就进入了娱乐圈,一步步从童星走到影帝,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将娱乐圈的所有模式都摸了個透彻,因此這個世界娱乐圈发展滞后,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惊喜。 這意味着他可以当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可他之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沒有人会相信他的能力。他婚后耗了半年的時間,還利用了自己是宓时晏伴侣這個身份,好不容易让董事会松口,得到制作這次大型项目的机会,眼看就差最后一步,结果却被对手公司半路截胡。 年安倒在位置上,用力地深呼吸,才勉强平息了怒气。 等经理离开后,办公室陷入无声的寂静,片刻后,年安才再次出声:“落山的负责人是谁你知道嗎?” 秘书說:“是罗维。” 年安睁开眼睛,蓦然想起罗光——怎么又是個姓罗的? 秘书看出他的疑惑,继续解释:“罗维是罗文山的大儿子,听說上個月刚刚从国外回来,直接接手了落山娱乐。” 年安沉默半晌,“只有一個儿子?” 秘书一顿,說:“外界有传闻說罗文山在外還有個私生子,但一直沒被证实。” 秘书出去后,年安手机忽然响起。 “小安呀,在忙嗎?晚上有沒有空,過来陪妈吃顿饭吧。” 第3章 夕阳给世界笼罩了一层金黄色的纱網,余晖将影子拉得极长,冷气充足的大厦外,吹得是還残留着烈日余温的暖风。 年安刚踏出大厦,脑中的系统就问:你沒事吧? 年安唔了一声:“沒想到你還会关心人?” 系统:…… 年安笑道:“事已定局,這次是我疏忽了,忘了注意那些玩意面上一套暗地裡又是一套,居然不惜把项目拱手让人也要打压我,也算是给我长個记性。” 系统一顿,疑惑地问:你是說這事是你爸在暗地裡动手脚? 年安抿着的嘴角微微往下垂。 說话间已经走到停车场,年安刚掏出车钥匙,系统就說:你车后面好像有人。 闻言年安看過去,果真有一道身影,对方在察觉他的视线后,便乖乖走出来,他這才看清,来人在這大汗淋漓的高温裡,竟是带着帽子和口罩,裹的严严实实。 得亏這裡還是属于公司内部,不然凭借现在的风声,罗光就算裹的再厚实,恐怕也得被记者围成圈。 年安打开冷气后,也沒看副驾驶上的罗光是什么表情,他从抽屉裡摸出一根烟点上,漫不经心道:“你妈妈沒教過你,和别人說话时要把帽子口罩摘下来嗎?小朋友。” 徒然被人叫小朋友,罗光差点沒反应過来。 他個子矮,长的也嫩,今年已经二十了,尽管出门经常被人当成未成年,但是却沒被人叫過小朋友,虽說当艺人脸嫩显年轻是好事,但此时,他却觉得自己被年安轻视了。 “年少,晏哥說他不喜歡你。”罗光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地說,“我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但是感情這种事不能勉强,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对人来說和坟墓沒什么差别。” 年安眯起眼睛,将嘴裡的烟雾尽数吐出,朦胧了他的脸庞,片刻,他勾起嘴角,說:“你是罗家的人?” 罗光一愣,犹豫片刻后,不知想到什么,承认道:“是又怎么样。” 年安眼中冷光乍现,语气却懒散又冷漠,“你结過婚嗎?” 罗光說:“沒有,但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年安偏头看他,“有沒有人告诉過你,一对夫妻就算是恨死彼此,那也是他们的事情,像你這种打着真爱旗号来找茬的呢,一般叫小三。” 罗光被他說得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变成铁青。 “小朋友,听哥哥一句劝。”年安打开窗,风吹起他的发梢,镜片下的桃花眼被烟雾遮住,变得朦胧起来。 罗光才注意到,年安手机不止何时开始录音,最后面的秒数還在跳动,脸色霎时惨白。 年安接着道:“有空就多吃吃鱼或核桃,补补脑子,了解一下你所处的经纪公司高层职位的人都有谁,别傻得這么彻底,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怪丢人的。” 罗光:“……” 罗光下车后,脑子裡還是方才年安笑得肆意又轻蔑的模样,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远处的助理见状,半天都沒敢過去搭话。 年安到酒店后,就被服务生带到一间包间。 约他吃饭的人是宓时晏的母亲,他法律意义上的婆婆,年安接触過几次,对她印象非常不错,温柔大方,非常有贵太太的气质。但等他推开门后,才发现来人不止有宓夫人,她身边還坐了個脸上笑出花儿的年太太——這年太太不是他妈,而是他爸出轨后跟他妈离婚后又娶进来的姘头。 顿时,脸色的笑容冷了几分。 說起来也是奇,年安上辈子出生在普通人家,他爸在他六岁那年出轨,而后他妈被這对狗男女活生生气死在家门口。 沒想到這辈子穿来平行世界,成为富二代,他爸仍旧在他六岁那年出轨,并且依然是上辈子年安认识的那個女人!甚至因为這辈子是有钱人,所以在跟他妈离婚前,就偷偷在外面跟小三生了個跟他同岁的孩子,并且在离婚的第二天,就把這对狗母子接回家,扶上了年太太的位置。 哪怕在這個同性已经是非常正常的年代,也不会有人家愿意把儿子嫁出去,所以他会被踹来联姻,大部分原因還是出在這個女人身上。 不用猜都知道,对方想的无非是只要他一走,就沒人跟她儿子抢年家的家产了。 年安一坐下,宓夫人就說:“小安,你的戒指呢?” 年安這才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空荡荡,昨晚把戒指丢在桌上后,早上去公司时就忘了戴,他說:“应该是昨晚洗澡的时候脱下,落家裡了。” “你们年轻人一個個的记性都這么差,”說完,宓夫人突然从包裡掏出一张卡递给年安,“等周末得空了,和时晏再去配一对好看的,就当妈送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