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說他想复婚 番外完結_第44章 作者:未知 “……”宓时晏冷声道,“你和谁在一起,与我无关,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年安一挑眉:“哦?” 宓时晏又看了眼站在下面不知所措的罗光,冷笑一声:“我還以为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家,還救了他,沒想到原来是這么回事。” 年安啧了一声:“都說了别吃醋,還非得我跟你再解释一遍嗎?” 宓时晏的语气愈发冷淡,他拍开年安的手,冷冷道:“如果你不打算继续进行那张合同,我不介意现在立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年安从小就混迹在娱乐圈的花花世界裡,各种各样的人他早就见惯了,像宓时晏這种醋味都酸到他鼻子裡,嘴裡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狠得人,倒是不多。 年安倚靠在旁边的门框上,也不說话,就看着宓时晏,边在心裡琢磨着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登时,宓时晏所有的话语都像一個在吃醋而无理取闹的恋人。 年安问系统:“好感度下降了嗎?” 系统也从方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裡抽出,有些着急起来:這倒沒有,但宓时晏看起来是真火了,他這是不是恼羞成怒啊,被人当面带了绿帽什么的……你說他要是這下真的把你拽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可怎么办!? 年安非但沒有丝毫的担心,反而牵起一抹轻笑,在心中暗道道:他以前怎么就沒发现,宓时晏居然是個潜在的小醋缸呢。 他用轻快地口吻对系统說:“不会的。” “啧,”年安突然打断宓时晏的话,揶揄道,“我以前怎么沒发现你醋劲這——么大呢?” “……”宓时晏握了握拳,不知想到哪儿去,突然又道,“年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年安慢悠悠道:“嗯?你說說看。” “不肯离婚的人一直都是你,你爸刚刚重病,年氏上头要换人了吧?怎么,一個宓家還不够,想再招揽個罗家?” 年安本来還带着笑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還是說,罗维不够,连罗光你都不放過了?”宓时晏只觉得某种怒气直冲大脑,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几乎口不择言起来,“你知道罗光是什么人嗎?” “宓时晏,给你一次机会,把刚刚的话收回去。”年安眯着眼睛,眼神透着危险之意。 宓时晏却冷笑一声,抬着下巴,丝毫沒有要收回的架势。 二人气氛剑拔弩张,年安才嗤笑一声,上前,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眼前,距离近到可以从彼此瞳孔清晰看到自己的模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說。醋可以吃,但有些事情你拿出来发脾气……大少爷,你当我是你妈呢?无时不刻惯着你。” 說完,年安放开他,撸了一把落到前额的头发,森冷道:“合同签了就是签了,我沒有违约的习惯,当然,也沒有爽约的习惯。你现在看不顺眼,怎么不想想当初你自己是怎么做的。” 他整理好衣服,连带着褶皱的袖子都被扯平顺,才推了把眼镜,声音毫无波澜道:“我之前已经說過一遍了,别把那股双标劲用在我身上,闹之前想想你自己是個什么德性。” “我和罗光沒关系,信不信由你,但宓时晏,我先声說明,合同上只說了到期就离婚,沒說我不能干和你一样的事情。”年安冷冷地看着宓时晏,一字一顿道,“所以我就算是真找了,与你何干?” 年安走时宓时晏還沒回過神,然而从年安上去后就一直充当透明人的罗光,在年安离开后,才慢慢收回饱含眷恋的眼神,再望向宓时晏时,過去眼中的深情与崇拜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残留的只有冷漠与不甘心。 宓时晏慢慢从年安那番话裡抽回神,不知为何,心中一股无名的慌张在暗处躁动,让他极其不适应,却又沒办法抹消它的存在。 于是在意识到罗光的注视后,心中更是一通烈火窜窜地往上冒,看向对方的眼神刺骨的寒冷,像一把利剑,恨不得将他刺穿。 “劝你最好收了那点小心思。”宓时晏冷漠道。 罗光却是冷哼一声:“我现在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你根本就不喜歡年安,当初为了离婚,你不择手段的外面胡作非为,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和你离婚,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们肯定会分开的。” 宓时晏站在原地压了半天火气,好不容易才把想冲下去揍罗光一顿的冲动压了下去。 他冷笑道:“是,我当然会和他离婚,但那又关你什么事。” “我现在听他的话,不会叨扰你们,但這只是暂时的。”罗光哼道,“你配不上他,所以我一定会努力。” 宓时晏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目光愈发寒冷。 “我会在你们离婚之前努力,”罗光握紧拳头,眼中的神色坚定又执着,他铿锵有力道,“努力到我配得上他为止。” 叮咚!您的好感度1,目前为64! 叮咚!您的好感度 2,目前为66! 年安刚刚按下电梯按钮,還沒来得及收回手,就听见這么两声提示音连在一起响起。收回的手一顿,年安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系统:咦,我以为会下降很多,沒想到一降一升,居然還涨了一点! 年安抿了抿唇,片刻后,脸上的冷意才慢慢褪去些许。 对于宓时晏吃醋,看不爽他和罗光在一起這一点,年安丝毫不介意,倒不如說喜闻乐见,毕竟好感度涨到這個地步,假若目睹当时的情况,却半点反应都沒有,才会让他有所怀疑。 毕竟在他眼裡,宓时晏并非那种能情绪内敛,再风轻云淡,城府颇深的人,发脾气才是正常,才能证明——他在对方的心理已经有了分量。 但前提是這一切不要触及到他的底线。 而年安的底线很简单,就是人格侮辱。 今天本就心情不佳,被宓时晏這么一通闹腾,更是跌至谷底,哪怕此刻冷静下来,心中依旧被阴霾笼罩。 楼层有些高,年安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面前的电梯才叮咚一声响起,年安恰好編輯完发给蔡女士的消息,按下发送,抬头,面前的门缓缓打开。 “我過来了,抱歉一不小心沒挤上来,你在哪儿……” 略显耳熟的声音从电梯裡传来,只见门后,陆达正拿着手机,温言细语地冲电话說,也不知另一头的人是谁,他脸上除了慌张,還有一丝紧张。 “我在电梯走廊這边,你直接過来就……” 年安转過身,目光冷淡地朝身后同样拿着手机接电话的宓时晏看去,一挑眉,突然笑了—— “看来這次轮到我打扰了。” “年、年少……?”陆达僵硬地拿着手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看了看面前似笑非笑得年安,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宓时晏,整個人都怔住了,“那個,我……” “怎么,身体不舒服?”年安打断道。 陆达摇摇头,接着想到什么,又立马点点头:“年少,我不知道你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