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最长的路就是商应寒的套路
啪嗒一声响,前边司机师傅听到声音,热心问道:“什么掉了?”
“手机,刚沒拿稳。”闻轻边說,边弯腰去捡。
司机师傅說:“沒摔坏吧?我這车裡的脚垫有段時間沒洗了,挺脏的。”
闻轻已经捡起了她的手机,看到屏保沾了许多灰,她用袖子擦擦說:“沒事。”
解锁,屏幕頁面還停留在刚才的微博评论区,看着逐渐上涨的评论,闻轻慢慢冷静下来打消了脑海中的想法。
不可能的。
她肯定是脑子抽风想太多了。
虽說商应寒有能挥挥手就让一家上市企业倒闭的本事,但他绝对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两人虽然意外的有過一夜,但对商应寒来說只是兴起想睡一個女人,却意外的和她发生露水情缘。
商人一贯唯利是图,更何况是商应寒這样有头有脸的大佬,再加上丰洋与天应控股有合作往来,他沒有理由摧毁丰洋。
正想着這些事。
手裡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发出震动,闻轻看清楚来电显示,手抖了一下手机再次掉落。
司机闻声又看了眼:“怎么是手机烫手嗎?”
闻轻哭笑不得:“是有点烫手。”
司机就是热心市民,给闻轻建议說:“那得买個好点的手机,不然哪天用着用着爆炸就太危险了。”
闻轻只是笑笑,弯腰捡起手机。
擦了擦屏幕上的灰,手机還在嗡嗡震动,她拇指划過去接起来,把手机贴在耳边:“喂,五叔。”
這通电话,是商应寒打来的。
所以闻轻才会看到来电显示那么大反应。
平时要是接到商应寒电话,她沒這么大反应,但发生了露水情缘的事之后,她满脑子都希望能避着他就避着他。
“這么久才接电话?”听筒那边传来商应寒的声音,像夜裡潺潺流动的溪水一样好听。
闻轻一开口就很委屈:“五叔我都接了,您就不要說我了嘛。”
說完,闻轻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她是在跟商应寒撒娇嗎?不不不,她怎么可以跟商应寒撒娇,商应寒现在肯定很无语吧!
正這么想着,就听到电话那边的男人应了声:“好,不說你。”
闻轻一愣。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虽然她很怕商应寒,但商应寒从沒凶過她,她怕他主要是惧于他在外界的威严。
“闻轻。”他忽然叫她名字。
“五叔,您說。”闻轻心情略微复杂。
商应寒问起她:“昨天我让你去前台取来的袋子,让你拿着,你是拿回家了么?”
闻轻:“……”!
她不敢撒谎,回答說:“是拿回家了。”然后立马解释:“不過是我不小心拿回家的,当时和我包包放在一起,我……”
她的话還沒說完,被他打断:“好,我知道了,暂时用不上你先放着,改天我来取。”
“改天?”
“嗯,不方便嗎?”
“沒,沒,很方便。”她立马就妥协,咬紧了唇,总感觉自己被吃住了。
商应寒问她:“在车上?”
“嗯。”她声音恹恹的。
商应寒:“去哪?”
她乖乖回答:“去影视。”
“好,知道了,下车前后注意安全,去了影视城别到处跑。”他叮嘱的语气像长辈。
可闻轻怎么觉得,更像丈夫叮嘱冒冒失失出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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