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绝对有钱人(求推薦票求收藏)
生活在這個经济社会上,钱已然是基本生存條件。
吕冬的地摊三人组持续沒几天,就到了拆伙的时候,体育学院正式开学,宋娜要去报道,开始崭新的大学生活。
临去前一天,吕冬送给宋娜一個开学大礼包,包含多款日用品、防蚊用品和防晒用品。
“我在体育学院使劲拉客户。”宋娜如此說道。
不過,吕冬不会去东北边体育学院摆摊,因为体育学院与省大迎新時間重合。
相比于省大庞大的学生数量,体育学院只能說就是個学院。
省大拥有多個分校区,仅在泉NS区就有两处,省裡想让省大主校区整体搬迁出来,不過省大隶属教育部管辖,省裡话语权并不大。
大学城的分校区是省大所有校区最大的,泉南市批了8000亩土地,仅仅建设中的大学和各附属学校教职工生活区,就高达1200亩。
這些配套還在建设中,所以吕冬生意仍然有的做。
李文越要去省大报到,吕冬也给了他一個开学礼包。
结果李文越第一天就来省大报到,办完手续整理好宿舍,把本宿舍和临近宿舍的人全都拉了過来,从吕冬這裡买东西。
不可否认,吕冬這裡确实比校内卖的便宜。
省大裡面开店的,别說出来找麻烦,人根本不把一個地摊放在眼裡,该怎么高价卖就怎么高价卖,因为学生太多了,购买力集中爆发,赚自個的钱都赚不過来。
王朝打過招呼,吕冬不能影响省大正常开学,电喇叭沒开,摊位从省大一侧,挪到了南边师大一侧,在师大正门西边,斜对着省大大门。
高挂的條幅,能让新生和家长下车关注到。
李文越给吕冬带了七個客户過来,七個人最终留下近三百块钱。
俩人从光屁股玩到大,育红班到高三全一個班,客气话用不着說。
這几天,吕冬也跟李文越說了田传杰的事,让李文越与其他跟田传杰关系不错的同学打個招呼,别傻乎乎跑南方去。
吕冬和乔卫国忙的不可开交,李文越也留下来帮忙,他不知道价,干脆从车斗裡拿货铺货。
才十点多,车斗就见底了。
李文越自告奋勇:“就刚卖的這些,对吧?我骑车回去给你拉!”
挂斗嘉陵车這边农村孩子大都骑過。
吕冬叮嘱:“小心点!”
李文越骑上小嘉陵,突突走了。
他来回拉了两趟,最后一趟回来,发现围在摊位边上的人只见增多,沒有减少。
摊位有些东西都卖空了,露出下面铺在花格砖上的篷布。
尤其纯净水和饮料,那么多全卖掉了。
吕冬看到李文越骑着车从路口上来,喊道:“文越,先拿点水和饮料過来!”
泉南天气闷热,学校接人的车上沒有空调,一個個学生和家长下了车都渴的不得了,急匆匆過来买水。
李文越左手一提纯净水,右手一提可乐,放在吕冬和乔卫国边上。
话說,他对乔卫国挺好奇,這光头咋帮忙来卖东西?上次见时,记得他被冬子揍的扑街,难道扑上瘾了?
胡思乱想间,李文越第二次提水過来,发现之前的两提快卖光了。
广大人民群众实在太热情!
师大门口,黄勇站在阴凉处,看着又一次陷入层层包围的地摊,心情有些复杂。
随着师大新生开始军训,老生正式开课,小超市的生意渐渐恢复正常状态,每天的利润仍然高的吓人,却不复之前的爆满。
黄勇原本很满意,但人就怕比较。
小超市這跟地摊比起来,一個地上,一個天上。
那种单日流水上万的感觉,黄勇也很想再体验一番,太美妙了。
但小超市开在师大裡面,省大的学生家长,不可能跑师大裡面去买东西。
看着省大门口大巴车一车一车送来人,看着大批人从学校裡面出来,去斜对面地摊上买东西,黄勇說不眼热不可能。
“要不,我也出来摆一地摊?”黄勇难免有這种想法。
开店做生意沒啥,摆地摊多少有点丢份。
况且,他也有疑虑,真要跟那黝黑少年竞争,对方会不会又叫人?
几十個扛撬棍、拿洋镐、提瓦刀的壮汉,不好惹。
别說打架,那大痞子真要给弄個蚂蚁上树也受不了。
但黄勇毕竟是個干买卖的,心思活泛。
随着接近中午,天气越发炎热,买水的人越来越多,他心头一动,雪糕应该有市场?
地摊不卖雪糕,卖雪糕总沒冲突。
黄勇拍了下大腿,立即回师大裡面,跟媳妇打了個招呼,拔下电线插头,推上门口盛雪糕的移动式冰柜就走。
這一路,他走的飞快,腿也不疼了,手腕也不酸了。
出了师大校门,黄勇来到地摊东边,不敢靠的太近,隔着卖烧饼的三轮车,放好了冰柜。
从冰柜后面翻出一個招牌,挂在朝向公路的那一侧。
雪糕俩字刚亮出来,立即吸引到人過来。
這生意,独一份,黄勇敢要价,五毛钱的冰棍卖两块,一块钱的雪糕卖四块,圆筒冰激凌卖五块。
讲价?门都沒有!
虽然大部分人问了价掉头就走,但总有不在乎這点钱的人,仅仅這部分人,足以让黄勇大卖特卖。
十一点半多,人少了一些,乔卫国对吕冬指了指东边:“不讲规矩的。”
吕冬看了眼,是那天的花衬衫,不過今個沒带金链子和金戒指,正忙着卖雪糕。
他心态极好,不像某些人似的,妄想能独霸大学城某种生意,這根本不可能。
“只要不闹事,不用管他。”吕冬提醒乔卫国:“大学城很大,容得下很多人。”
大学城這才刚刚开始,未来這裡会变成泉南的东部核心。
乔卫国看了黄勇一眼,沒再多說,回头去招呼客人。
吕冬喊住搬货的李文越:“休息会,喝点水。”
李文越累的直喘气,說道:“冬子,你這生意太好了,看得我都不想上大学了。”
吕冬赶紧說道:“千万别,我還指望你這大才子将来能帮我出出主意啥的。”
乔卫国应付過最后一批客人,见沒人再過来,搬個马扎坐在太阳伞下面喝水休息。
李文越低声问道:“他咋回事?”
吕冬大致說了一下:“卫国人不错,他有自個的一套认知,也有自個的一套处事原则。”
前些天,他就给乔卫国涨了待遇,每天20块钱,工地上大工的工资。
毕竟单日工作時間长达12個小时,而且省大开学后,可能拖的時間更长。
乔卫国沒說啥,也不在乎,只說吕冬指点他之后,感觉武术水平提高了一個档次,這才是最重要的。
吕冬无言以对,反正他啥也不会,就知道瞎几把打。
他理解的特别简单,俩人徒手对上,谁力量大谁抗揍谁沾光。
至于四两拨千斤,以柔化钢之类的,对他来說太高深,完全理解不了。
时近中午,吕冬翻出拿来的包子,李文越說道:“你俩等会,我在食堂办卡了,去买点菜。”
他借了乔卫国的自行车回学校。
李文越带了两份菜、几個馒头和一次性筷子回来。
菜是清炖油菜和土豆炖茄子。
這边典型的大锅菜。
清炖油菜可能是直接拿肥肉在锅裡扁油,饭盒一打开,就透着股很香的大油味。
有自行车過来,人沒到,声音先到:“吕冬,文越!”
却是宋娜骑了一辆半新二八大杠驮着东西来了。
“你咋這时候来?”吕冬协助她把自行车搬上马路牙子。
宋娜取下挂在车把上的布包:“我下午去报道,提前過来给你们带点吃的。”
她打开布包,裡面是些茴香馅的菜饼。
李文越问道:“黑蛋,你做的?”
宋娜說道:“是。”
吕冬搬過来几提纯净水,在太阳伞下面垒個简易桌子,四個人围在旁边,就着俩菜吃包子和菜饼。
“挺好吃。”吕冬吃了几口菜饼:“黑蛋,手艺不错。”
宋娜笑笑,转而說道:“下午我办完手续,使劲帮你拉人過来。”
吕冬說道:“你上学的事要紧。”
宋娜笑出一朵大丽花:“高中毕业,能像咱们這样,在一個地方打拼,不容易。”
吕冬点头:“不容易。”他拿起瓶水,一一从李文越、乔卫国和宋娜身上看過:“我們以后都在大学城打拼,干一瓶!”
其他三人,各自拿起瓶水,与吕冬碰瓶子:“干!”
四個人,关系简单而又纯粹。
有人過来买东西,吕冬让其他人继续吃饭,他過去应付。
来人有俩,一個是高挑的女学生,另一個漆黑一团。
黑蛋放在這人面前,充其量只能算麦色皮肤。
這是個黑人,闭上嘴巴能在黑夜裡隐身,面部从鼻子以下往前突,特点鲜明。
女学生不是新生,不知道用哪门语言跟黑人交谈,然后要了清凉油和风油精等七八样东西。
“总共四十三。”吕冬沒有抹零头。
因为他知道黑人有钱,可能在他自個国裡很穷,但来了這边绝对有钱。
女学生翻译一句,黑人要掏钱,女学生制止,打开自個的包,掏出四十五钱给吕冬。
等吕冬找過零,女学生主动拎起装货物的方便袋,跟在老黑身边有說有笑的走了。
吕冬沒多看,别說现在這個不自信的时代,二十年后也好不到哪裡。
“老外!”李文越沒在现实中见過外国人:“冬子,老外从你這买东西!”
吕冬說道:“老外咋了?還不是一個鼻子俩耳朵?文越,别咋咋呼呼的,也别把老外太当回事,咱中国人,不比任何人差。”
受到大环境影响,李文越說道:“能来咱這的老外都不简单吧?”
吕冬呵呵笑:“就刚那個,說的不是英语。八成非洲来的,非洲啥情况你知道不?”
听這话,李文越冷静下来:“贫穷,混乱。”
吕冬摆摆手:“所以,這些黑人在自個国裡,可能混的连乔思亮都不如。”
宋娜点头附和:“也是。文越,以后看到离远点,听說非洲炎热,环境卫生條件差,经常闹传染病,前段時間新闻裡不還說,咱国家医生援助非洲,帮当地人治疗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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