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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小兔狲冻jiojio踩尾巴06

作者:有草莓
怼怼伸着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薛又白的鼻子。

  它舌尖上的小倒刺,令薛又白痒痒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怼怼越舔胆子越大,主动开始给薛又白舔身上的毛毛了。它是从薛又白的脑袋上开始舔的,然后是后背,然后是身侧。薛又白非常配合地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肚皮露给了小怼怼。怼怼小脑袋凑了過来,然后也主动把自己的肚皮和小胸脯露给了薛又白。

  一大一小两只兔狲凑在一起,认真地给彼此舔毛毛。

  只是,薛又白发现,怼怼非常喜歡用两只小前肉垫按住他的脑袋,小小的身体抬得很高,似乎在努力地占据一個居高临下的位置,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薛又白的脸颊贴在怼怼毛茸茸软绵绵的肚皮上,一本满足,完全不在乎脑袋上的两個小梅花瓣肉垫。

  在王母娘娘带着猎物会来时,怼怼飞快地起身,跑回去了,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凑在了一起。等王母娘娘再出去捕猎时,它就又飞快地跑過来找薛又白。

  王母娘娘的捕猎速度很快,基本上二十多分钟就能带回来一只猎物。它来来回回跑了几次,怼怼也跟着来来回回跑了几次,薛又白看得心疼,喵嗷喵嗷地对它說“崽崽,咱们有的是時間,明天我們再见面,别跑来跑去了。”

  怼怼充耳不闻,可能是沒听懂。它给薛又白舔毛毛时,重点关注的還是薛又白受伤的鼻子。鼻子上的小伤口非常小,但是怼怼却非常重视,還用小肉垫,收起指甲,轻轻地按了按。

  薛又白莫名地就想起了它们当海獭的时候,那一次,它是打架打得嘴巴附近受了伤,怼怼也是這样,心疼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帮他舔舐。

  怼怼其实一直都沒有变。

  自从這次之后,每天傍晚,兔狲开始活动觅食时,怼怼都会跑到薛又白這边来。有时候会给他带小猎物,有时候是给他舔毛毛,有时候是用小肉垫按薛又白脑袋,有时候它也会把自己小胸脯和小肚皮,主动送到薛又白面前,让他贴贴撸毛毛。

  薛又白享受着怼怼舔毛毛服务时,隐约觉得,他這次鼻子受“伤”好像因祸得福了,怼怼终于肯和他贴贴撸毛毛了。

  怼怼好像是喜歡上了這個撸毛毛的小游戏,薛又白有一次看到怼怼,用小肉垫压着四仙女的小脑袋,也要给它舔毛毛。

  薛又白“?”

  喂,這不是我独有的特殊待遇嗎?

  四仙女是怼怼兄弟姐妹们,最憨憨的那只,也是被怼怼揍得次数最多的那只。它非常不喜歡被怼怼舔毛毛,找到机会就从怼怼的小肉垫下面逃跑了,钻进洞穴裡不肯再出来。

  怼怼□□不到四仙女,又把目标瞄准了其余的三個兄弟姐妹们。其余三個兄弟姐妹们要比四仙女机灵一些,在怼怼有這個意图前,就觉察到情况不对劲,率先溜了,躲得远远的。

  最终,怼怼又踩着小短腿来找薛又白了,小梅花瓣的肉垫垫压在薛又白的脑袋上,给他舔毛毛。

  薛又白“。”

  万人嫌怼怼,名副其实。

  大概只有怼怼妈妈,沒有嫌弃怼怼了。

  怼怼的妈妈王母娘娘,每天都认认真真地给怼怼和其余几只小兔狲幼崽舔毛毛、喂奶奶、捕食猎物,小家伙们一天一天地健康长大。

  然而,好景不长。

  有一天,薛又白正匍匐趴在地上,锐利的眼眸瞄准了一只正从洞裡钻出来的达□□黄鼠。

  达□□黄鼠比布氏田鼠和长爪沙鼠,体形要更大一些,肉质也更肥嘟嘟一些。

  就在這时,薛又白忽然感觉到了危险,他的头顶上有一只金雕在盘旋。

  薛又白果断地放弃了那只达□□黄鼠,他肚皮紧贴着地面,身体保持着静止,一动不动,浑身都在紧张。

  金雕是兔狲的天敌之一,兔狲刻在dna的本能,会告诉它们必须趴在地上,假装石头,确保安全后再移动。

  薛又白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提心吊胆,保持了足足一個小时,头顶上盘旋的金雕,才最终飞走,不知道飞到哪裡去了。

  草原面积非常辽阔,他和王母娘娘一家人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草原和半荒漠的连接地区,相对而言,食物资源沒有那么丰富,這裡并不是金雕经常活跃的地区。薛又白本以为,那天金雕只是路過,应该已经飞走了。

  但是,沒過几天,薛又白又看到了那只金雕。而且,這一次,這只金雕瞄上了王母娘娘一家。

  那天傍晚,王母娘娘去捕猎了,兔狲小崽崽们从旱獭的洞穴裡钻出来,在附近的草地裡开始练习捕猎。现在,怼怼的兄弟姐妹们,都已经靠着自己的本领抓到過自己人生的第一只猎物。只是现在,它们抓捕猎物的成功率很低,還沒办法自给自足,還要靠兔狲妈妈带回猎物。

  王母娘娘捕猎速度很快,每次出去捕猎,最多也只花费二十分钟。更快的时候,十分钟左右就能回来。

  薛又白吃好喝足之后,就悠闲地去找怼怼了。怼怼感觉到他過来,沒有继续盯着布氏田鼠的洞口,踩着小短腿,飞快地跑過来找薛又白玩耍了。

  怼怼像往常一样,用自己梅花瓣的小肉垫按在了薛又白的头顶上。薛又白懒洋洋地舔着毛,随它玩耍。

  就在這时,他灵敏地听觉,听到了天空的声音。

  薛又白立即一惊,刻在dna的本能瞬间令他恐惧。他抬起小爪爪,一巴掌就把怼怼按在了草地上,尽量压低身子,让他们两個的身体往草丛裡藏得更深一些,以免被天上巡视的金雕发现。

  怼怼很聪明,也很听话,它学着薛又白的样子,肚皮紧紧地贴着地面,四只小爪子也紧紧地贴着地面,乖巧安静地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金雕在他们的头顶盘旋了十几分钟后,离开了。薛又白悄悄地打量着金雕离开的方向,大呼不好。

  那只巨大的成年金雕,朝着王母娘娘一家居住的旱獭地洞方向飞了過去。

  王母娘娘還在外面捕猎沒有回来,那四只兔狲小仙女還在草地上玩耍。

  可是,只有担心着急也沒有用,他和王母娘娘的领地虽然挨着,但是中间有很长一段距离,他不可能比金雕飞得更快,只能寄希望于小兔狲机警一些,

  薛又白试探着用“掉帧”式走路方式,匍匐前进了两步,想要寻找一個更好的藏身地点。

  他刚刚這么一动,怼怼也跟着他挪动,他再动一下,怼怼也跟着再动一下,在他后面做一只合格的小尾巴。

  薛又白能感觉到怼怼在发抖。

  這是怼怼长這么大,第一次遇到能吃掉他们的天敌,它难免会害怕。

  如果他们遇到是赤狐或者草原雕,這些只是食物竞争者,大不了迎上去打一架或者放弃食物跑路。但是,金雕是会把兔狲当成食物吃掉的。

  那只硕大的金雕,已经在王母娘娘一家居住的旱獭洞穴上空开始盘旋了。它一圈又一圈地转悠着,非常有耐心地寻找着什么。

  金雕的耐心一向很强,觉察到哪裡有猎物之后,通常会停留一到两個小时,直到猎物到手为止。金雕的视角范围也非常广,飞行速度极快,薛又白不确定金雕巡视王母娘娘一家领地时,他和怼怼的位置是否安全,心裡也开始不停地打鼓。

  忽然,那只金雕似乎发现了什么,俯身冲了下去,在视野中消失了。

  薛又白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趁机叼起怼怼的后颈,飞快朝着不远处一块孤零零的大石头跑過去,他把怼怼往石头和地面贴着的地方一塞,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外面,确保即使金雕回马枪杀回来抓他们,也只能抓到他一個,抓不到怼怼。

  怼怼被挤在小小的缝隙裡,很害怕,身体在发抖,但是它沒有动,贴在薛又白的身边,非常的乖巧。

  就在這时,旱獭洞穴那边,传来了王母娘娘凶狠的叫声。它捕猎回来了,已经发现自己的幼崽们被金雕盯上了。

  它果断地放弃了嘴裡的猎物,然后,它沒有像正常兔狲遇到天敌时那样反应,沒有立即原地伏在地上,假装自己是石头。

  它违背了兔狲刻dna裡的本能,直接朝着那只俯身而下的金雕,迎面冲了過去。

  它把自己赤啊裸裸地暴露在這边平坦的草地上,光明正大地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全力地吸引着金雕的注意力。

  它昂着脖子,金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天敌,四條小短腿做出随时准备向前扑過去的姿势,面对强大的天敌,它既不躲避,也毫无畏惧,甚至還在大声地嘶吼着,似乎生怕那只在天空盘旋的金雕看不见它。

  金雕发现了王母娘娘這個目标,再次俯身冲了下来,锋利如勾的双爪朝着王母娘娘袭击過来了。

  王母娘娘直接扑了上去,以自己小小的身躯,凶狠地与金雕厮打在了一起,即使身体上已经受伤流血,它也不肯屈服,不肯逃走。

  双方纠缠时,在地面上装石头的小兔狲幼崽们,在兔狲妈妈的提醒下,已经回過神,抓紧时机,飞快地朝着它们居住的旱獭地洞钻进去。

  王母娘娘是在故意暴露自己,替它的幼崽们争取藏身的時間!

  金雕也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果断地放弃了凶悍的王母娘娘,再次腾空而起,将捕猎目标改为了那些更容易捕捉的幼崽身上。

  它瞄准了跑在最后面的那只兔狲幼崽,俯身而下,受了伤的王母娘娘,行动受到了阻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眨眼之间,那只金雕再次腾空而起,它锋利如勾的双爪上,抓着一只棕黄色的小毛团子。

  有一只兔狲幼崽被抓住了。

  抓到了猎物的金雕,沒有再继续停留,而是张开巨大的翅膀,飞向高空,潇洒地扬长而去。

  “喵嗷……喵嗷……”整個草原上,响彻着失去幼崽的兔狲妈妈的哀嚎声。

  兔狲的叫声,原本就是嘶哑,像是烟嗓。兔狲妈妈的哀嚎声,更是将這种嘶哑推上了另一個层次,声声泣血,声声撕心裂肺。

  怼怼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在薛又白的身后探出了脑袋,似乎想要回去找它的妈妈。

  薛又白確認金雕已经彻底飞走了,外面彻底安全后,他才软着四條小短腿,艰难地挪动自己的身体,给怼怼让出了一條缝。

  他也是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這么凶险的天敌,害怕腿软,也是正常的。

  怼怼从石头和薛又白身体之间的缝隙钻出来,头也不回地开始朝着自己妈妈的方向跑。它跑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凑到瘫软在地面上的薛又白脸边,朝着他的鼻子,伸出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鼻子尖,然后转身又跑了。

  薛又白劫后余生地瘫在地上,紧张地盯着怼怼,直到確認怼怼平安地回到了兔狲妈妈身边,他才松了一口气。

  這场金雕袭击,令王母娘娘受了伤,也失去了一只幼崽。

  薛又白后来確認,被金雕抓走的那只,是大仙女。它是一只雄性小兔狲,在王母娘娘那一窝的幼崽裡,是除了怼怼之外,胆子第二大的。

  但是,大仙女已经沒有了长大的机会。

  悲痛欲绝的王母娘娘,沒有沉溺在悲伤很久,养好伤之后,它很快就振作起来了。因为它還有四只幼崽要抚养,它不得不为了這些孩子们振作起来。

  然后,它又搬家了。

  在感受到领地对自己的幼崽不安全时,兔狲妈妈就会频繁搬家。

  這一次,王母娘娘和另外一只雌性兔狲成了邻居。

  薛又白认出来,那位雌性兔狲,就是曾经闯进過它领地的那位兔狲小姐姐,薛又白给它起名花花。

  花花的肚子很大,鼓鼓的,不像是吃撑了,最有可能就是怀了小崽崽。

  薛又白掰着自己的梅花瓣小肉垫,算了算時間,最终確認,花花一定是怀了崽崽,而且可能一個月后就要生崽崽了。

  王母娘娘這一次搬家,還有了另一個变化,它不再排斥和警惕薛又白了。

  可能是上一次怼怼平安回去时,身上带了他的气息,让王母娘娘意识到,薛又白会帮忙保护它的幼崽。

  沒有了王母娘娘阻拦,薛又白和怼怼就不用继续在“偷情”了,他们两個开始光明正大的来往。甚至,怼怼其它三個兄弟姐妹们,偶尔也会壮着胆子跑到边界附近偷看他。但是,又被怼怼凶巴巴地揍了一顿,赶回去了。

  就這么陆陆续续過了一段時間,它们居住的這一片连接着半荒漠地区的草原,迎来了最难熬的夏季。

  在雨季沒有来临之前,這裡白天最高可以达到地表七十摄氏度的高温。白天在整個草原放眼望去,能发现远处的景色都已经被高温考得变了形。

  天气這么热,白天的时候,薛又白只能躲在岩石缝隙裡睡觉。他身上那一层层厚厚的毛发,让他更加难熬。

  他真是太天真了,他刚刚变成兔狲的时候,昼夜温差极大,晚上非常冷,白天就已经热到能烤鸡蛋了。他以为那是最难熬的时候,沒想到還有更难熬的时候。

  這几天他都懒洋洋的,不想动。怼怼会在太阳下山之后,酷暑消散了一些,跑来找他玩。

  怼怼似乎喜歡上了被舔毛毛的感觉,最近就经常缠着薛又白,让薛又白给它的小胸脯小肚皮舔毛毛,舔着舔着它還会高兴地打滚翻跟头。

  就像是一個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似的。

  怼怼现在已经四個月大了,捕猎本领也因为更加熟练,平均一小时就能捕捉到一只草原鼠类,而且還成功地捕捉到了飞在半空的小型鸟。

  它這几天,也遇到了不开心的事,靠在薛又白的身上时,闷闷不乐。

  因为,王母娘娘开始给它的幼崽们断奶了。

  以前的怼怼,非常霸道,每次喝奶都要抢在其它的兄弟姐妹们前面。它吃饱喝足后,才允许兄弟姐妹们過来吃。

  但是,现在王母娘娘不给它吃了。它在兔狲妈妈面前,撒娇打滚踩奶,兔狲妈妈都无动于衷,态度非常坚决。

  “喵嗷……”

  想喝奶奶。

  薛又白看着它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却爱莫能助。他只能用小爪爪的肉垫,安抚怼怼。

  难熬的高温干旱终于過去了,草原迎来了雨季。

  在這期间,隔壁邻居花花生下了两只小崽崽,一公一母,這大概是花花的第一胎。两只小崽崽被藏在石头缝隙裡,藏得严严实实的,谁也看不到。

  花花這一胎的出生時間,是整個兔狲繁殖期出生比较晚的,非常不利。因为按照草原的天气,五個月后,草原就会进入冬季,开始下雪。也不知道那個时候,小崽崽们能不能独立离开妈妈,顺利熬過草原的严冬。

  雨后的一個早晨,王母娘娘毫无预兆地离开了它们一家的巢穴。

  当时,怼怼和其余的三只小兔狲,正在草地上跑来跑去,追着一只布氏田鼠。

  怼怼瞄准时机,窜了出去,用嘴巴叼起了那只布氏田鼠。忽然,它回头看到了正在离开的兔狲妈妈。

  怼怼叼着刚刚打到的猎物,捯饬着自己的四只小短腿追了上去。

  它的兄弟姐妹们也看到妈妈的离开,但是它们又转头,继续专心捕捉自己的猎物。

  怼怼追出去很远,兔狲妈妈沒有回头。甚至,在怼怼追得靠近一些时,兔狲妈妈会低吼驱赶它。

  最后,怼怼叼着猎物,失落地走回来。

  它们长大了,到了该离开妈妈独立生活的时候了。

  它们的妈妈,選擇了把自己的领地留给自己的幼崽们,自己一個人重新去陌生地方争夺新领地。原有领地的食物和资源,可以让小兔狲幼崽们,在接下来一段時間,更容易渡過,平安地长大。

  小兔狲长大之后,同一窝的兄弟姐妹们也成了竞争对手。

  怼怼和它三個兄弟姐妹,开启了一场领地争夺战。最终,怼怼拿到了最大的一块领地。二仙女、三仙女拿到了差不多大小的领地。只有四仙女,拿到了非常小的领地。随时面临着领地食物不够,要重新去找食物的风险。

  怼怼那块领地,和薛又白是挨着的。

  它拿到领地之后,就跑来找薛又白炫耀,骄傲地挺着小胸脯,仿佛在說“看,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薛又白非常臭不要face,直接趁虚而入,搬进了怼怼居住的石头缝裡。

  怼怼对此不仅不排斥,甚至還非常高兴,它跑到石头堆外面,特意叼了几朵开得正好的小野花,回来装饰它们的新洞穴。

  到了准备睡觉的时候,薛又白寻了個舒服的位置,揣着小手手趴下。這时,怼怼大摇大摆地靠了過来。

  薛又白以为,它会贴在自己的身旁睡觉,动了动身体,给它挪出了一個位置。

  然而,怼怼却趴在了薛又白的身后位置。

  薛又白“?”

  他觉得有些奇怪,不自在地晃了晃尾巴。

  然后,他忽然就觉得某处突然一凉。

  趴在他尾巴后面的怼怼,竟然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头,无师自通地舔了一下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薛又白“!!!”

  怼怼這小小年纪,就开始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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