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6章 线索
這個储物间在我刚刚上楼的时候打开過,但我当时想要先去检查一下卧室和书房,而且储物间裡面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所以我就将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给忽略了,在心裡暗骂自己“粗心”,跟着廖梦凡走进了储物间。
进来才彻底看清楚,原来储物间的顶棚那裡有一個足够一個人出入的小门,此时技术队的同事已经将小门给打开了,一根绳梯随之散落下来。
暗门的裡面一片漆黑,刘力拿出了配枪,将子弹上膛,首当其冲爬上了绳梯,我和廖梦凡紧随其后也跟着爬了上去。
暗门内并沒有我想象的那样即潮湿,又有一股霉味,而是非常的暖和,和楼下的温度差不多,只是在黑暗中感觉有些压迫。
我打开手机的屏幕当做照明,我看到在廖梦凡的身后有一個灯的开关,我走過去,啪的一声打开了开关,一阵刺眼的光芒過后,我們三人都呆住了。
暗门的内部空间和别墅是一样大的,沒有任何隔断,就好像是一個超大的宴会厅一般。屋内的中央摆着一张超大号的圆床,床上散落着各种衣物,有胸罩、丝袜、渔網衣、护士服、警服、工人服,女王装、女仆装、贵妇装等等。
房间的四周是一排两层的金色货架,货架上摆放着各种S...M器具。我看到了长度粗细不同的皮鞭、還有金银双色的手铐,仿真枪、超大号的针头、大小不一的跳蛋、塞子、還有女用的假yang具等等五花八门的专业器具。
我抬起头,看到屋顶上悬挂着一根用膨胀螺栓固定的假房梁,房梁一端系着一根红色的长绳,而另一端则是拴着一條长长的锁链。长生天,如果我此时不是在刘玉玲家的话,我還真以为我误入了一個S...M电影的拍摄场地了,這裡的东西,简直太齐全了。
技术队的同事陆续的爬了进来,每個人看到這個场景之后都是惊呼一声,這些人带着自己内心的好奇,开始了勘查。
我和廖梦凡也加入了勘查行列,我看到她的脸有些羞涩,這也是沒办法的事,此时她正在纸篓裡来回的翻找着什么,我蹲下身,說:“你還是下去吧!我来就可以了。”
她回眸,冲我笑了笑,說:“沒事,只不過...以前沒见過而已。”說话间,我看到她的手好像碰到了一個白色的橡胶物体。但是,廖梦凡好像并沒有注意到,我急忙喊:“别动!”然后拿出镊子,轻轻的将那個东西夹了出来。
那是一個被用過的anquan套,表面已经干涸了,不過内部却残留着一点浅白色的分泌物。我小心翼翼的将安全套放进了证物袋裡面,递给了技术队的同事保存好。
紧接着,廖梦凡又在纸篓裡面夹出来一個anquan套,不過這個anquan套裡面倒是沒有留下残留物。她夹捏的时候胳膊明显有些发抖,我心想,她肯定是沒用過這种东西吧,心情有些激动。
我們這一趟收获颇丰,在暗门裡除了找到两個用過的anquan套外,還在圆床上找到了许多人体的体毛。
同时,在那些遗留的衣物上面提取到了很多人体的皮屑组织。在归队的时候,技术队将刘玉玲别墅内的电脑也带回了队裡,想必我們会得到很大的收货。
在我們离开别墅的时候,我再次回头看了看裡面,我总感觉别墅裡面好像缺少了一样很平常的东西,我拍了拍前面的廖梦凡,问:“你觉不觉得,這個别墅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是相片!”廖梦凡轻描淡写的說:“所以我当时才和你說這是個空房间,一個属于自己的房子,是不可能不摆放相片的。”
我恍然大悟,我感到很奇怪,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死者不把自己的相片摆在房子裡呢?一路上,我都在想這個問題,奈何肚子呱呱叫,实在是提不起脑力来。
在警队的食堂吃過晚餐之后,我們再次聚集在了会议室内。大家都显得很疲劳,有些透支了。不過看众人說话的语气,看样子都有很大的收货。以下我将我們今日各小组搜集到的信息整理起来,信息如下。
一队:找到两個使用過的anquan套,带体液的卫生纸多张,皮屑组织、四双使用過的拖鞋、死者的电脑,還有商业合同若干。安全套等物证已经送检法医,信息很快就会得出。
二队:死者生前与单位裡面的工人关系融洽,虽然有拖欠工资的情况,但是都会按约定发放。而且自刘玉玲担任董事长以来,她大搞改革,工人的福利待遇明显增长,所以她在工人的眼中很服众。
死者和城阳钢铁集团的总经理崔红亮不和。由于竞争董事长崔红亮落选,工人說崔红亮曾经扬言要杀了她,不過崔红亮在案发时正在外地出差。经確認,此人确实有很完整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不能排除买凶杀人的可能。
死者在单位沒有朋友,不過死者和城阳钢铁集团的财务总监张清雅来往密切。经单位同事確認,张清雅的祖籍和刘玉玲是在同一個地方,二人是高中同学,由于张清雅小时候摔断過腿,留有后遗症,同学欺负她的时候,刘玉玲一直帮助她,二人成了好友。张清雅中专毕业之后直接投奔了刘玉玲。案发时,张清雅同样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三队:死者私人账户的存款只有160万,公司账目并沒有发现任何异常。调查时,城阳钢铁集团的财务总监张清雅非常配合。此路线需要长時間侦查才能有所收获。调查了死者手机的通话记录,沒有发现特别重要信息,不排除她還有另外一部隐藏的手机。
四队:已经成功调取自案发当日之前三個月之内的所有监控录像,刘玉玲经常出沒的地点有三個。
1:辽远市国际饭店:主要用于谈生意、签合同。只有两次开房记录,均一人入住。
2:天南夜总会:主要用于寻欢作乐,与夜总会裡多名男妓有染。不過据服务她的男妓回忆,刘玉玲不喜歡发生性行为,而是扮演女王,殴打男妓。一個半月以前,包养了一個叫“小鱼儿”的男妓,从此之后再未光顾。调取了小鱼儿的资料档案,不過却是伪造的。小鱼儿的手机号同样处于关机状态,目前已经向各大派出所,街道办下发了寻人启事。
3:安娜酒吧:刘玉玲和同学聚会的地方,多次和张清雅来此地聚会。
会议结束之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刘力由于压力太大,直接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睡着了。我和廖梦凡则是整理着本案的所有信息,将一件件信息剥离再组合,有些枯燥乏味。看了看時間,又過了两個钟头,我看廖梦凡還在那裡写着什么,索性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累了就歇会儿吧?”将水杯放到她的桌子上,我发现廖梦凡正拿着笔,不停的写一個人的名字:“张清雅!”
我笑了笑,說:“又是直觉告诉你這個人有問題么?”
她晃了晃脖颈,咔咔作响,說:“算是吧!我們四個小队是分开行动的,所以当时的信息是不通的。将這些信息都组合在一起来看,我感觉死者家中那四双拖鞋其中的一双很可能就是属于她的。”
“我也赞同這個观点。”我拿起笔点了点张清雅的名字,說:“二人从小就认识,不排除二人是同性恋的倾向。由于张清雅从小残疾,刘玉玲一直帮助她,我估计张清雅很早以前就对刘玉玲产生一种特俗的情愫。我們有必要明天亲自去会一会這個女人了。”
廖梦凡伸了一個懒腰,站起身,說:“明天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她缓缓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甚至能够嗅到她鼻息中夹带的独特香气,我的心在那时扑通扑通的跳個不停。
不過她却和我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伸出青葱玉指,摸了摸我的额头,說:“你印堂发黑,我依旧建议你撤出此案。”她說话的时候眼神很深邃,配合周围昏暗的灯光,此时的廖梦凡看起来让我感到一阵恐怖,我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来掩饰心中的忐忑,說:“美女,我都快一天沒休息了,再加上昨天凌晨被吓了一次,脸上能有好气色么?好了,我去睡觉了。”
此时的我有一种感觉,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想到這,我急忙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不過在我陷入深度睡眠之前,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而且那叹息好像是廖梦凡发出来的。
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裡我发现我正处在一個极度黑暗的空间裡面,四周寂静的可怕。在我的前方,我看到一個披头散发的人正伫立在那裡,他低着头,缓缓的向我走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個人慢慢的抬起了头。竟然是廖梦凡,不過仔细看来她却和平时不一样。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停在了我的身前,伸出右手抚摸着我的侧脸。她很温柔,虽然她的手很凉,但是我却感到很舒服,心中的恐惧也渐渐的消失了。
但就在下一刻,我突然感到脸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的手指此时已经抓进了我的皮肤裡面,面前的廖梦凡发出阵阵的嘶吼,我看到她的脸皮正在脱落
不到一分钟,她的所有皮肤都脱落下去,我看到了刘玉玲。她张开空洞的大嘴发出了一丝阵阵的低吼:“把我的皮...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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