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烧烤
陆严河自己是個正儿八经考過高考的人,所以,這人是在装逼,還是真有经验在给你建议,陆严河能看得出来。
這個美少女兰兰,一看就是琢磨過考卷和出题思维的。
他這冷清的直播小庙,是怎么混进来一個学霸的?
难道是被他這個直播间的名字给吸引进来的?
陆严河說了一声谢谢。
一看,在線观看人数還是只有6人。
但是,今天晚上发弹幕冒泡的只有美少女兰兰一個。
他笑了一下,关掉声音,继续刷题。
“咚咚。”
颜良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陆严河!”
陆严河应了一声,去开门。
颜良說:“李治百說請我們吃個烤串,就边上那家,去不去。”
“烤串?”陆严河其实晚上确实沒怎么吃饱,现在也饿了,他說,“走吧。”
颜良:“我還真怕你說你要学习,不去呢。”
“饿了。”陆严河实话实說。
颜良:“我也饿了。”
其实他们俩现在都是一米八往上的個子,又是发育期,吃得多正常。只是他们這几年都习惯了控制体重,毕竟是偶像团队成员,得上镜帅,所以,還是有所节制。
晚上的风仍然带着热意。
两個人趿着拖鞋走出小区,一拐就到了边上的“亮哥烧烤”。
這一块,就這家最近。
两個人走进這家小店,一推门就看见李治百一個人坐在角落那张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個人就喝起来了。
“伱干嘛呢?”颜良问。
李治百抬头见他们俩来了,把菜单递他们跟前。
“自己点,我請客。”
颜良:“谢谢老板。”
颜良把菜单往陆严河面前一推,“你先看吧。”
“不用看,牛油、五花肉、掌中宝、小黄鱼……我爱吃的就這几样,你帮我一块儿点了就行。”陆严河又给推回去了。
颜良拿起菜单研究起来。
陆严河觉得李治百有点不对劲,平时這人都劲儿劲儿的,今天莫名有点消沉。
“你咋了?”陆严河问,“一個人就喝起来了,不是你作风啊。”
李治百瘪了下嘴,“還能咋了,回去被训了呗,本来還打算晚上在家睡一晚上,赶紧跑出来了。”
“为什么被训了?”颜良问。
李治百說:“怪我学习学不好,当個艺人也当不好,成天惹麻烦,怪我影响了他们的声誉。”
陆严河:“呃,那你爸妈說得也沒错。”
“老子又不是今天才這样,他们非得挑着今天怼我啊?”李治百一脸恼怒,“我看他们都忘了。”
“忘什么了?”陆严河问。
“今天是我生日。”李治百不满地說,“结果高高兴兴一回家就挨了一通骂,沒一個人记得我過生日的事。”
“也许是你爸妈這段時間太忙了,忘了。”颜良說。
“算了,他们爱记得不记得。”李治百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不過,就他那個样子,陆严河和颜良一眼就能看出来,李治百心裡面還是非常介意的。不過,自己過生日,爸妈却不记得了,這事听起来确实有介意和生气的道理。
陆严河有些诧异的是,根据原身的记忆,他一直以为李治百是一個从小备受家裡宠爱长大的小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应该不会遇到爸妈把他生日都忘了的情况。
沒想到。
李治百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啤酒。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两人。
“你们就沒有一個人陪我喝嗎?”
陆严河和颜良各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倒上了啤酒,跟李治百碰了一下。
李治百郁闷地喝下去,抱怨:“我說,你们爸妈会把你们的生日给忘了嗎?忘了也就算了,难得回趟家,就跟你在外面干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一直骂,骂這裡骂那裡的。”
颜良說:“好歹你爸妈還在支持你呢,别抱怨了,要是真不待见你,怎么会支持你出道。”
李治百轻哼一声:“我能出道,那是因为我自己牛逼,参加选秀红了,有粉丝支持我。”
“他们不同意,你能跟经纪公司签约啊?”颜良反问。
李治百沉默了。
“已经不错了,你看看上次我們见過的陈思琦,后妈表面功夫做足,亲爸根本沒有心思关心她,她比你惨多了,都沒有听她跟我們抱怨。”颜良說道,“好歹你爸妈都是亲的。”
李治百:“去去去,這也能成安慰人的东西呢?难道你爸妈不是亲的?”
“你跟我比干什么。”颜良說,“我也沒有你红。”
李治百:“什么红不红的,反正我們這個组合马上就要解散了,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情况。”
组合要解散,各自单飞,那就是另一番形势。李治百這种刺头型的艺人,三天两头闹出一点新闻来,热度虽然高,公众形象却不是很正面,在现在這种形势环境下,也不讨好。颜良名气和人气虽然都比李治百差了一点,可胜在听话、听安排,人勤奋努力,公众形象正面积极,公司显然是要重点栽培他的。而陆严河……已经是早已经被放在放弃名单裡的人了。
所以,颜良一听到李治百的话,马上就转头看了陆严河一眼,怕陆严河听了這话,心裡面起疙瘩。
陆严河一脸坦然,說:“不管解散后是什么情况,你们俩都還是能继续做艺人的,我只能曲线救国了,所以,跟我比,你们都要好很多,不要再抱怨。”
李治百闭嘴了。
“对了,李治百,我的月考成绩出来了。”陆严河說,“我考进了年级前三百,进步了两百名。”
李治百茫然地看着陆严河,有些不懂。
陆严河:“你们之前不都不相信我可以曲线救国嗎?你看,說不定我真能考上玉明或者振华。”
李治百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严河。
就在這时,烧烤店又有人进来了。
李治百瞟了一眼,惊讶地說:“秋警官!”
陆严河和颜良转头看去,果然,竟然是秋灵。不過,她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便服,拿着一個公文包,右边脸颊上贴了一個创口贴,沒有覆盖的部分,隐约能看到一條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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