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7章 來人陪了 作者:未知 “好,老二,幹得不錯。”老爺子緩緩轉過身來,花白的頭髮,年長的樣貌,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肅殺之氣逼人。” “可是聽說隱族那邊不順利。三弟還受了傷。您可別對他太嚴厲。”北堂家當年一起叛逃的老二開口道。 “這次倒是真的不怪他,隱族的老傢伙們都沒骨氣了,竟然跟華國的軍隊合作,我們的恩怨,讓外人插手,他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而且這次他們遭受重創,隱族已經有些家族出逃了,我讓老大去接受他們了。” “即使出逃也不過是一些小家族,動不了他們的根基,只要他們還存在一天就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不能收復只能儘早滅掉。” 黑色羽翼核心人員就是當年出逃的隱族人,這麼多年他們在外面發展壯大,逐漸也明白了,顛覆一個國家對他們而言只是時間問題,都不算是非常難的事情,這纔是隱族人該乾的事情,就是掌控國家的命運。 但是有的時候當他們遭受了重創,那必然是隱族人派出來的弄的,也只有隱族人敢主動招惹他們。其他國家都對他們非常忌憚,所以要想完成他們的宏偉大業,隱族的人才是最大的障礙。 所以趁着新宗主掌權,結婚的聚集大量隱族人的關鍵時刻,想着一舉殲滅抓住宗主來接管隱族的,結果卻被華國的軍隊控制了。 華國對隱族的人來說是跟其他國家不太一樣的。 因爲他們就是發源於華國宏偉的歷史長河中的。 而他們隱族人最初的使命就是維護這一方的子民,保證他們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如果一個時代的掌權者不夠好,那他們就會派出能人異士推翻朝政。 所以華國曆史上更新換代基本上都有隱族人的影子在其中。在隱族最壯大的時期,不僅是華國,就連周邊的國家,蔓延到半個地球都幾乎在隱族這隻背後隱形手的掌控之中。 只是到了現代之後,一切逐漸變化,他們逐漸變得無法掌控一個國家,無法凌駕在國權之上,所以有些隱族人就產生了叛變的心,他們容忍不了自己的使命消亡。跟安於現狀的隱族人不同,他們選擇出來讓其他人意識到他們的存在,畏懼他們,接受他們的掌控和監督。 而完成這一使命的辦法就是武力鎮壓或者經濟震懾。 他們是國家上的公敵,卻沒有任何國家敢聯合起來對付他們,除了害怕自己國家會瀕臨崩潰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私心。 他們自己的國家需要黑色羽翼的武器支援。 有些國家表面說黑色羽翼是最恐怖的分子,但是背地裏卻偷偷做生意,而這樣的事情已經不能用平民百姓的眼光去看待對或者錯了,弱小的國家,容易產生衝突的國家,只有擁有足夠的武器才能保護自己的子民。 戰爭是殘忍的,而黑色羽翼就是通過引導戰爭來掌控那些國家。 之前陶榕和聶昭在島上相遇,遇到的那些攻擊情況就是黑色羽翼引導的一次。他們試圖給華國帶來戰亂,但是華國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所以在華國軍隊的保護下,這些計劃都是一次一次的失敗。 陶榕來到這裏,所有的勢力不攻擊黑色羽翼的標誌也是因爲他們是那些勢力的武器供應商,誰都不敢得罪,萬一不供應了,那就是任人宰割的命了。 當陶榕在這個別墅中逐漸瞭解這些事情的時候,心情複雜的難以言喻。 她看着這裏的人總感覺他們渾身都是沾着血的。 不過在這裏的這幾天,陶榕幾乎沒有見到什麼重要的人物。北堂家的老大和三子,只有北堂偉是陶榕認識的,其他人大概覺得她這樣的人質不配他們見一下吧。 不見也好,遺忘她的存在,她就是安全的,只要是安全的,就有希望,她有耐心,慢慢等。 沒等幾天,陶榕就看到了希望。 端木老爺子和化了妝的肖逸出現在了這裏。 當肖逸來到她跟前的時候,陶榕一瞬間差點沒有認出來,這化妝術真的很厲害,直接把肖逸化妝成了一個妖里妖氣的男人,根本沒有以前的影子,連眉毛都修成了柳葉眉。 陶榕滿臉鐵青的看着肖逸。道:“肖逸,你……” “看你活蹦亂跳的,我就放心了,要不然二弟一定會給我一槍的。”肖逸苦着一張臉道:“我爲你們犧牲這麼大,如果你要嘲笑我就是沒有良心。” 陶榕把已經到喉嚨口的爆笑聲給嚥了下去。眼淚都憋憋出來了。問正事兒要緊。 “聶昭和筱筱……” “都沒事,現在已經回去北市了。”肖逸回答道。 陶榕趕緊詢問他們怎麼來的。 肖逸解釋了一下。 端木老爺子真的很莽,直接來跟北堂當家人說,你們抓了我外甥孫女,放人! 不放? 那我要留下來照顧我的外甥孫女! 可以。 所以肖逸和端木老爺子就留下來了。 陶榕有些擔憂道:“但是你的臉……” “那些人也不過是見過聶昭一次,這下我都變得自己不認識自己了,他們也肯定認不出來,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試驗過了,放心吧,而且我也是有身份的人在這裏。他們輕易不敢得罪吧。” “端木老先生的徒弟身份這麼尊貴啊?”陶榕驚訝道。 肖逸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避開話題道:“怎麼還叫端木老先生啊,那是你舅爺爺,這次爲了你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陶榕一臉的尷尬道:“只是不習慣而已,不是不尊敬,我會改的。” “那就好!”肖逸眯着眼睛道。 “接下來你們是不是也不能隨便進出了。”陶榕問道。 肖逸道:“是啊,不僅是這樣,我們的通信設備在這裏都沒用,我們本來不屬於黑色羽翼,雖然有點矯情,但是對方還是對我們會防備着些,害怕我們是隱族派來的人。”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陶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