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帮忙求情(二更) 作者:未知 大队长這次任务回去后百分之九十是要走的,而且只是三级队长的级别,工作肯定好不了,可能還不如自己出去找的,所以他也是无所畏惧得不得罪這個不受宠的权贵了。 但是面对已经明显动怒的聂昭时,他感觉到了恐惧,心裡有讽刺的话,但是嘴上却跟冻住了一样,一句都說不出来。 聂昭的气势镇住了全场,大家不由的端坐着,背脊挺直了,大气都不敢喘。 但是很快聂昭就收敛了骇人的气势,沉声道:“下次我如果晚归一定会提前报备,让大队长担心了。” 聂昭這么一說完全就是给大家面子,给大队长台阶下。 大队长在气势和道理上都立不住了,只能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了,随即就利用任务的调整转移了话题,再也沒有敢牵扯聂家的家世。 等到晚上回去休息的时候,聂昭的几個手下都幸灾乐祸的笑了,一路笑一路往山边走。 开完会就是自由時間,他们可以選擇休息也可以選擇再出去,他们自然是要去齐老伯那边加点餐的。 夜裡狩猎也是一种技术,几個人狩猎,几個人负责烧烤,沒一会儿香味就从齐老伯的院子飘出来了。 几個人說着今天开会时的笑话,但是身为主角的聂昭却沒有什么反应,而是事不关己似的靠在一边用小刀拿着一根木头不断的削着,雕刻着。 何铁龙拿着野鸡腿给老大递過来,看着老大聚精会神的样子问道:“老大干嘛呢?雕东西?” 聂昭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吃不?” 聂昭摇头避开鸡腿。 何铁龙撇撇嘴就扔给了在聂昭跟前端坐着的白牙。 白牙一下子就稳稳叼住,不用前爪,只靠一口獠牙很快就能将鸡腿拆吃入腹。 “哟呵,一动不动,老大你让它干嘛呢?”何铁龙惊奇的看着身子完全沒有动過的白牙。 “做模特。”聂昭回答道。 何铁龙看了看聂昭手中的木雕,又看了看白牙道:“你在雕刻白牙啊?” “雕刻一只木头猫。”聂昭漫不经心的回答。 何铁龙:……雕刻猫用白牙做模特? 仿佛是知道何铁龙心中的惊讶,聂昭直接道:“我沒有在這村裡看见猫,野猫也沒有,沒有模特,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再用白牙做模子试试。” 何铁龙同情的看着威武的白牙一眼,這么听话,结果人家用他的样子来雕刻猫,如果白牙知道会不会哭啊。 “为什么雕刻猫啊,雕刻白牙多好,衬得起我們的身份,威武啊!” 聂昭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看白牙,轻笑道:“是威武。”說完又露出了一個无奈的笑容。 何铁龙想要再追问,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答案,也不知道老大怎么突然好好的要雕刻一只木头猫,明明老大对猫不感兴趣啊。 几個人很快吃饱喝足打算弄两场有意思的训练就回军营休息。 聂昭则是留下来跟喝高兴的齐老伯說话。 齐老伯放下一碗酒就把酒壶递给聂昭,聂昭直接推拒道:“任务执行期,不能喝!” 齐老伯哼哼了一声道:“当年我們打仗的时候,天气太冷,不喝酒都无法支撑,就算喝了酒,也照样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做最理智的决定。你们也该训练训练這样危急情况下的作战能力才对,谁知道执行任务的时候能遇到什么?” 聂昭笑着摇头道:“這不是危急是违纪了。” 齐老伯无趣的哼了一声道:“一本正经的牙疼!对了,你见到陶榕那個小丫头了,怎么样,沒有见過這么多钱,高兴坏了吧。” 聂昭却莫名的神色骄傲的說道:“哪有,看都沒有多看一样,就让放在我這裡暂时保管了。” 齐老伯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道:“啥,放在你這裡保管,你们是夫妻嗎?凭啥给你保管啊,就算是夫妻,也是给老婆管钱才是真爷们!” 聂昭:……师父果然喝多了,一喝多就乱說话。 “是她怕被自己家人夺去,她想给自己留一條后路,所以暂时秘密藏在我這裡而已,毕竟我是军人,也不可能坑她的钱。” “谁告诉你军人就不坑钱了,不坑钱的只有自己绝对相信的人,那丫头就是全天下最信任你呗,所以把這么多钱交给你。”齐老伯一边喝酒,一边沒心沒肺的嘟囔着。 聂昭一听,微微皱眉,沒有多說。 齐老伯一喝多了话就多。“小丫头不贪钱倒是一個好的,這样出生不贪钱的太少了,不贪钱不贪名利,勇敢又有眼界,机智又能见义勇为,可是却偏偏有着那样的弑杀戾气的眼神,显得心术不正,实在稀有,可惜可惜了。” 聂昭不由埋怨的看了齐老伯一眼道:“是不是你老看错了?” 齐老伯立马瞪大眼转头看向聂昭,一脸你放屁呢的神情。 独眼龙的狙击手,世界绝无仅有,那样的眼神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看错了。 “怎么着,不满意我的做法,心疼那丫头,想要我教她?”齐老伯放下酒壶,沉声问道。 聂昭面对齐老伯的眼神逼视也沒有闪躲,直接道:“我只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如果有能力也不见得一定会学坏,而且有的时候人都会有邪恶的念头,不能因为她一闪而過的眼神就否决她,更何况我给她钱和证书的时候,她满心满眼的却還是惦记着您老的功夫,可见她是真的需要。” 齐老伯用手拨弄着酒壶口,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外面正好传来队友的声音,要回军营了。 聂昭就站起身道:“而且,据她說,她可能十二月份就要离开這裡了,如果跟着你好好的学两個月,只要刻苦努力,你至少能教她几招防身,一個人外出也安全一些,两個月……她学不会杀人的。” 聂昭說完,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沉默喝酒的齐老伯。 其实原本齐老伯根本沒有把陶榕那种請求放在眼中,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教导别人而且還是一個丫头。 他這辈子就两個男徒弟。 不過聂昭這样的性子,竟然在他面前帮陶榕說了两次情,哪怕聂昭知道陶榕的情形不适合学,他也帮她說话,就冲着這一点齐老伯不得不考虑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