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看望陶钰 作者:未知 聂昭走后,陶榕半天回不過来神,甘小妹也在叽叽喳喳问陶榕,去齐老伯那边干嘛? 陶榕也很想问啊! 让她带上好酒去他那边,陶榕一個反应就是齐老伯想要收徒了。 毕竟這是陶榕最想要得到的,所以第一個反应就是這個。 可是齐老伯之前明明那么看不上她,怎么会突然…… 不過不论如何,這对陶榕来說都是一次机会。 原本還不想出院的陶榕恨不得立马就出院去找齐老伯,但是如果现在出院被聂昭知道,可能好事都要变成坏事了。 所以最后陶榕還是耐心等了下去,直到医生宣布她可以出院为止。 她可以出院的时候,陶家一個人都沒有出现,好像自从严香如上次离开,他们家就当沒有她這個女儿一样,根本不闻不问的。 出院的时候自然就只有吴阿姨和甘小妹陪着了,不過帮陶榕付医药费的人家倒是来了。 他们也不怎么敢面对陶榕,一见到就一個劲儿的道歉,不仅多余的医药费不要了,還另外给陶榕送来了很多补品,還包了一個红包。 陶榕非常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毕竟在她看来,她這一次可是救了那個醉汉的命,如果沒有她的出现,醉汉现在已经因为自己的罪行被吴阿姨杀死了。坐牢也沒有什么,就当戒酒了。 所以对方家送来的东西,陶榕只当成感谢的礼物收下,并表示不会再追求醉汉的法律责任。 這下那家人才放心离开。 陶榕把钱收下,补品却全部给了吴阿姨,让她和甘小妹先走,她打算去看看陶钰,然后再去找齐老伯。 吴阿姨想要劝她别去,但好像又不太合适。补品也不想收下,但是陶榕說不想便宜了陶钰,吴阿姨這才收下了。 在陶榕的安抚下,吴阿姨和甘小妹最终還是离开了。 陶榕转身就去了陶钰的病房。 毕竟還要在陶家的眼皮底下生活近两個月,不好现在就闹翻,之前的事情已经够麻烦,必须要给他们一個台阶下才行。 陶榕去的时候,房间裡面只有严香如一個人在照顾陶钰。 见陶榕過来,严香如差点沒有把手裡的杯子扔過来。“哟,你還知道過来啊,我還当我沒有生你這個女儿呢!你還知道有我們這些亲人嗎?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真是白养了你。” 陶榕一脸委屈可怜的模样,任由严香如骂個狗血喷头,但是她却是完全听力关闭状态,已经在想弄什么酒哄齐老伯开心了。 严香如骂了好一会儿,嘴角都发白了才罢休,看着陶榕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心中舒畅多了,到底是她养的女儿,就该是這個样子才对。 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想起来问钱的事情,陶榕赶紧把她准备好的零碎给严香如。 這個严香如是能查到的,自己也不好說自己坚持還给了别人,毕竟這样会导致自己处境更加麻烦。所以就把零碎的几块钱给了严香如,真正的红包却偷偷藏了起来。 可是严香如也不是一個傻得,也许說她根本就贪心的想要更多,所以期盼着陶榕隐瞒了她,故而直接拉着陶榕過去,对着她浑身上下搜了一遍,让她脱鞋脱袜,一個死角都沒有放過。 如果不是因为陶钰是醒着的眼睁睁的看着的。估计严香如恨不得扒了她的衣服查一遍了。 被這样对待,陶榕必然要表现的委屈极了,眼泪說掉就掉下来了。“阿妈,你为什么這样啊,难道你以为我会偷藏钱嗎?你怎么這么不信我啊!” 严香如倒是理直气壮道:“還不是因为這段時間,你把我气到了,谁知道你有沒有被那对母女教唆坏啊!有人给你撑腰了,你還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啊!” “我……我沒有……”陶榕委屈的揉着眼睛。 严香如這才稍微有点良心道:“算了,算了,我知道了,以后你少跟她们母女来往知道嗎?把你弟弟害成這样。” 陶榕乖巧的点点头,擦了擦眼泪,然后看向陶钰,此时的陶钰一只手已经做了石膏处理吊在脖子上面,好的那只手正不停的拿着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阿钰,你怎么样了,還疼嗎?”陶榕关心的问道。 陶钰才不吃她這一套呢,仗着母亲在,自己還受着伤,于是耀武扬威道:“我怎么样,你不知道嗎?要不要打断你的手试试看,让你感受一下疼不疼啊!” 陶榕就知道陶钰会這样說,幸好她晚来了几天,要不然…… “我的手可不能断,我還要去工作赚钱,多给你买一些猪骨头熬汤。”陶榕聲明自己健康的重要性。 一說起這個,严香如就想起来,赶紧道:“你阿爸都出去工作了,家裡现在都沒钱,你還不赶紧去工作,少請一天假,這都半天了,真是的……” 陶榕顺势而下,“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可是還沒有走出门口,严香如突然开口道:“唉,等等,你看顾一下你弟弟,我去热個饭。” 說完,严香如就急匆匆的拿着饭盒出去了。 只是断了手,還能动呢,严香如竟然都把陶钰宝贝成這样,难怪养成废物一個,出去热個饭都要留一個人看护陶钰,可见她对自己宝贝儿子的重视程度。 陶榕倒是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先坐下等着。 可是沒有一会儿,陶钰就作妖了。“唉,我要尿尿,你给我拿一下尿壶,帮我弄一下。” 陶榕缓缓的抬头看過去,一副沒有听明白的样子。 陶钰用眼神示意床下,道:“听不懂啊!让你拿尿壶上来给我用,我手不方便,你帮我解开一下裤腰带。” 陶榕看着陶钰一动沒动,嘴角倒是勾起一道冷冽的弧度。 陶钰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怎么不好意思啊?我都沒有不好意思让你看,你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放心,我們两個早晚……” “你竟然好意思在我面前露?”這是明晃晃的调戏啊,陶榕倒是想起来,陶钰对她的心态早就变了,现在觉得自己能上天,能掌控她了。 陶钰皱眉训斥道:“我让你做,你就要做,快点给我過来。信不信我让你用手……” 陶榕突然撑不住的笑了起来,笑了一個痛快后,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陶钰的床边,拿起旁边给他处理手臂的用到的剪刀,“我看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說完,寒光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