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養狗也要喂纔行吧?”
但這次是越澤第一次自己主動去那家破便利店。
那一身穿戴整齊的貴族學校的禮服出現在一輛小縣城的破公交車上,引得車上的羣衆頻頻側目。
越澤也沒管這些目光,他的頭看着窗外,去找尋那天在出租車上看到的風景,不過還沒有等到公交車到站,他卻看到了那天的便利店緊鎖的店門。
店……倒閉了嗎?
從那輛公交車上下來,越澤的步伐加快了不少,他在便利店的附近逛了兩圈,終於確定了這家便利店倒閉了。
越澤插在褲兜裏面的手掌緩緩握成拳狀,看着和那天一模一樣的那一盞路燈。
越大少,可真是好手段啊……
正當他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聲音卻從越澤的身後響起:“喂小子,你是在找這個嗎?”
看見自己想要找到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越澤的臉上揚起一抹肆意過頭的微笑。
店是沒了,可人還在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看着站在路燈下的男主,白皙的臉頰,黝黑的頭髮,在燈光下站的筆挺,像是一個在櫥窗裏面的瓷娃娃一樣。
細膩和脆弱同時在越澤的身上浮現出來,那種看過來的眼神,江修齊恨不得馬上把少年抓到手上來,一點點捏碎,再扔進骯髒不堪的垃圾桶裏。
不過江修齊現在只能用力的捏緊手上的學生證而已。
越澤在那張小小的修車板凳上坐直了身體,看着那個寸頭男在車庫的另一邊不停的翻找着工具,除去扳手和螺絲刀以外,剩下的幾樣工具,老實說越澤見都沒見過,更別說能知道那些是啥了。
清點了一下手上的工具,江修齊就放好在修車專用的小板車裏,他當然知道越澤這小子在看着自己,但是他卻不知道越澤這小子在看自己的什麼。
“喂,你在看什麼呢?”感覺到自己背後的視線越來越熾熱,這下倒是江修齊先坐不住了,“你是要喝水的話去架子上拿一次性的紙杯。”
“我看過你的檔案了,你想讀書嗎?”越澤看着那個對面站着的這一個寸頭男,剛纔臉上那肆意過頭的笑被他收斂了起來,重新定格成那一張讓人有些討厭的冷漠臉。
“哈?什麼意思?”
“你坐過牢,高中輟學,我現在在問你,你想讀書嗎?”
“有學校敢收我?”
越澤的眉梢微挑,他倒沒想到這個下等人還是有一點腦子的:“不想去就算了。我的等待是有限度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我肯定是去讀啊,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啊。”
聽見男人的應允,越澤眼中打量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
江修齊也不在意自己在被人看着,他躺在地上那一小板車上,後腳跟對着地面就是一踢一蹬,整輛板車就這樣滑進汽車的底盤下面。
哪怕現在是白天,車庫裏面的燈光還是稍顯昏暗。
之前被他叼在嘴裏面手電筒在汽車的底下亮起,承擔起照亮底盤裏面複雜線路的重任。
舒適的運動鞋在水泥地面上行走着,沒有帶出一點聲響,越澤從車庫的門口,慢慢地走到男人躺着的那臺板車旁邊。
乾淨的黑色西褲和被機油糊到看不出顏色的牛仔褲形成強烈的對比,不遠處一臺老舊到都快轉不動的電風扇在吱呀吱呀的轉動着,吹動兩人的褲管。
越澤真的太瘦弱了,那褲管下的小腿才和江修齊的腳踝一樣大。
江修齊沒管站在自己隔壁的越澤想幹什麼,還是很盡責地修手上的這一輛老爺車。
但越澤顯然是不想讓男人如願,黑色的西裝褲卡進了髒得看不出顏色的牛仔褲裏面,運動鞋的橡膠底就這樣抵住板車的邊緣。
板車本就是江修齊自己隨手搞出來的,沒有啥固定用具,越澤這突入其來的一腳活動,成功把江修齊往裏送進去了一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靠,你小子想幹什麼?”
越澤明顯看到底盤裏的燈光晃動了一下,再加上聽到那男人暗罵聲,臉上的那一副冷漠表情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笑意。
越澤雙手插兜,抵在板車上面的運動鞋穩穩的插進兩腿之間的位置,少年的腳踝帶動着黑色的運動鞋左右搖擺,一下一下的輕碾着男人生殖器的位置。
這等的撩撥之下,江修齊舉着手電筒的右手倒是先不淡定起來了,他的視線向車外面的方向看着,這種視角下他只能看見那一雙白色的襪子在褲管間隱隱約約的露出。
江修齊移開了自己盯着越澤腳踝看去的視線,忍着下身傳來的一陣陣瘙癢,他現在這具身體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小毛頭,越澤這種暗示下,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過於刺激了。
媽的。江修齊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力求不要讓自己的樣子太過難堪,但是少年極易涌上頭的熱血此刻完全因爲這一下接一下的輕踩變得性起。
那根隱藏在牛仔褲下的性器因爲越澤的踩弄變得硬挺。
站在上方越澤俯視這自己身下的男人,哪怕隔着一層鞋底,他也能察覺到自己腳下的變化。
那種微拱的幅度可是不會騙人的。
“狗就是狗。”腳踩他人性器的越澤,給自己的新玩具下着定義,“控制不了性慾的【下等人】。”
一臉輕蔑的少年還沒有來得及再補一腳,之前一直靜止的板車突然開始活動了起來,往着越澤的方向就是一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纔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的少年,此時因爲重心的轉移,直接一頭倒向了男人的懷裏。
濃重的機油味和汗臭味一瞬間充斥滿越澤的鼻尖,那件穿了多久,快洗成一條破布的背心成爲兩人間唯一的阻礙。
江修齊眉頭微皺,剛剛爲了扯住越澤別摔在別的地方,他可是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撞。
“你到底想幹什麼?”
眨眼之間的天旋地轉讓越澤還有一點驚魂未定,他也沒有在男人的懷裏掙扎,直接擡頭向上看去,看着那個寸頭男一邊疼得嘶牙咧嘴,一邊還笑得出來。
他覺得這個笑容很難看,而且很沒有必要。
“不準笑!”像是下意識的反應一樣,越澤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盯着男人的嘴角,他挺起腰,左手的手肘同時狠狠地給男人來了一下。
這小子喜怒無常啊,江修齊被男主這一下的偷襲痛得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肋骨的位置。
看着那張臉的喜悅被疼痛取代,越澤的心裏涌上來確實一陣難以言喻的感情,而且,這種感覺他並不討厭。
越澤又一次地開口了:“我想你當我的狗,聽我【一個人】的就行了。”
像是爲了強調什麼一樣,越澤把說話間的重點落在了“一個人”上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又不是傻子,他當然能聽出越澤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右手的手電筒被躺在板車上的男人隨手扔在地上,金屬外盒和水泥地碰撞發出的清脆的響聲。
在越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剛空出來的右手一下子襲上了少年的腰肢。
缺少運動的少年腰肢相較於江修齊那種經常從事體力活的腰不同,越澤的腰瘦的簡直離譜,江修齊甚至一手就能將少年的腰抱住一半有多。
“行啊,如果我真的能去你學校讀書的話,聽你的話,當條狗也不是不行。”
手掌上面的殘留的機油,因爲在腰上的布料上一直磨蹭,直接在暗啞的布料上留下一層反光的黑色。
兩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相互之間都帶着試探。
放在越澤腰側的手一點點往脊柱的位置上移動,在指尖停少年尾椎的位置,曖昧的輕磨着少年的後背。
同時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也傳入了越澤的耳中:“養狗也要喂肉纔行吧?”
越澤並不介意男人的這一種行爲,如果男人對他沒有所求,纔是最令人恐懼的。
“你最好能聽話一點。”越澤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就好像他在幹一件很小的事情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躺在板車上的江修齊,不再開口說話,轉而看着越澤那雙發抖的雙手,很利落地解開了他的褲頭。
原劇情的男主很少見的不是起點孤兒院的一員,但這不代表他就有一個幸福美滿的童年。
可他那個身爲根正苗紅政二代的身份倒是從來沒有改變過,越澤的整個人生都能說是圍繞的是越家從巔峯到谷底再到巔峯。
他本來還不大相信這樣的小孩子能慢慢地站起來的,一箇中二病少年憑什麼從政,不過他現在就有些願意相信這小子了。
別的不說,這小子能屈能伸是有一手的。
爲了能方便脫下這個寸頭男的褲子,越澤的屁股故意往下多坐了幾寸,被西褲包裹住的小屁股坐在大腿上緣故,不得不往下沉了幾分。
沒有的布料的阻攔,江修齊的那根性器就像是突然往外蹦出來一樣,還趁越澤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地打了越澤的手心一下,在少年嫩滑的手心上留下一道水痕。
越澤沒有馬上就握住那根玩意,他擡起那隻被蹭了一手前列腺液的手掌,看了一下手心裏那些呈現透明的液體,有些不太能理解那是什麼東西。
瞅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沒有繼續下去的動作,江修齊眉頭緊皺,恨不得直接起身壓在少年的身上,好好教他一下,脫下別人的褲子後應該做什麼東西。
而不是把人晾在一邊。
也許是江修齊的視線過於強烈了,呆滯了許久的少年繼續開始手上的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巧溫熱粉紅的手掌死死的貼住了江修齊修的龜頭,簡直就好像給他的龜頭套上了一個肉做的會活動的套子,而那靈活的指尖此時則是死死地箍住了他的性器上的肉棱。
男主這是那天之後自己去補習了嗎?怎麼手活一下好了這麼多?
江修齊還沒思考出什麼東西,越澤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着。
虛握成圈狀的手掌毫不留情地上下抽動着,肉棒進出時,越澤甚至還會刻意用手指故意撓弄性器上涌出的青筋。
越澤死死地盯着性器在自己手掌間活動交合的場景,哪怕只是看着這種機械重複性的動作,卻依舊令少年那條西裝褲下性器微微勃起。
年輕的少年身體實在是太經不起撩撥了,江修齊的嘴脣緊咬了好幾次,都沒忍住射精的慾望。
脹大的龜頭噗噗的往外噴射出白濁腥臭的火熱精漿,沖刷着那緊貼着性器的手掌。
而感受到那粘稠的精液像是高壓水槍一般的衝擊着自己的越澤,顯然沒有看見過這種局面,剛纔想當然的輕鬆全然不見,現在他的只有一臉的不知所措。
摩擦了十幾分鍾之後稍顯泛紅的手掌裏面潺潺的流淌着白黏的精液河流,手掌剩下裝不住的精液,從指縫間滑落,滴落在水泥地上。
這種衝擊帶給越澤的更多是難以言喻,少年的薄脣張張合合最後說出口的只有一句:
“噁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少年眼中的那種厭惡濃烈且厚重,沾滿精液的手掌在寸頭男那件發白的背心上,原本就全是汗臭味的背心現在更是多了一層腥臭味。
越澤還沒有繼續發表着自己對寸頭男的鄙視發言,一直躺在板車上當“玩具”的江修齊坐了起來。
身體位置的調整,差點讓越澤從男人的大腿上滑下去,不過在一隻粗壯手臂的控制下,越澤跨坐的姿勢變得更加正確。
看着那件背心貼近自己的眼前,越澤的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移動,直到很明顯地看到寸頭男那根射精後還是微勃的性器,直直地抵在自己褲子上隆出來的部位。
“現在又不敢動了?”
聽見男人的聲音,越澤其實很想反駁,可,他現在確實不敢動。
與少年的緊繃相比,剛射過一發的江修齊現在可放鬆得很,他就這樣懶洋洋地抱住少年的身體,將頭埋進少年的頸間,鼻尖上充斥着少年的味道。
因爲埋在少年身體上,江修齊的聲音聽上去特別的沉悶。
“不使喚你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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