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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乍现

作者:未知
5月11日 圣洁的骑士单膝落地在我的面前, 并献上他的忠与义。 我与加拉哈德的关系是這么熟稔的嗎?還是說我忽略或者遗忘了什么? 他的态度令我感到疑惑。 虽說是曾寄宿于玛修体内的灵基, 但是那毕竟是玛修的人与人格。 种状态下的相处真的能传达到[座]上嗎? 更何况, 唯一一次直接的交流,似乎是异闻带放言敌对。 不過, 算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 穿過黄昏的那一刻, 時間就会静止。 少年跨坐在漆黑的机车, 在路面上横行狂飙, 引擎轰鸣出与寂静全然相反的喧嚣。 总排量为998cc, 最大功率180马力的四冲程并列式水冷四缸发动机,在转向的那一刻发出轰鸣。 雅马哈yzf r1 通体漆黑,只有品牌logo和型号为白色刻印在漆黑的机体上。 典型的重工线條, 象征了過去一代日/本男人的浪漫。 轮胎与地面擦出火花, 四散迸溅。 不知前行多久后,机车的引擎在控制下熄火,安静了起来。 “呼……”立夏摘下防护头盔,感叹道:“這可真爽。” [您還记得自己是個人类嗎?請不要做這种過于危险的事, 下次务必由我来驾驶。]灵子化的加拉哈德,声音带着严厉, 毫无阻碍的传入了立夏的脑海中。 “安心啦。”立夏尴尬的笑了两声,将防护头盔在车把上挂好。 “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清新俊逸的,实际上飙机车飙起来比某個漆黑的小矮子還疯。”灵子投影裡看了全程的太宰开口吐槽道。 “我被骗得好惨啊, 你赔!”太宰用手肘支着下巴, 把自己脸颊上的肉怼了上去。 這让太宰的脸看上去圆了一圈儿。 如果滤镜再厚一点, 就会认为他可爱却也可怜巴巴。 “不好意思啊。”立夏笑道:“一经售出, 概不退回。” “好啊。”太宰笑笑,不待对方反应,便偏转了话题,“接下来,就应该去你所說的‘那個人上過的学校’了吧?” “是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想想就感到毛骨悚然。”立夏锁好机车,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我会为你荡平前路的阻碍。]言下之意,就是让立夏不要害怕。 “不是阻碍啦,只是总感觉会在富江上過的高中发现些什么……我是說,這次的认知与特异点沒有出现偏差的话。”少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管怎么說,总是要弄清楚为什么一個人会疯狂量产。”彼时,立夏還沒有想到事实的本质,他按照正常的思路去猜测,“人/体实验?克隆?造成這一切的人究竟想干什么啊……” “說不定,是希望‘被爱着’。”太宰這么回答了立夏。 他声音很轻,轻到被黄昏的光溶解。 “――啊呀。”回环往复裡,那個人又一次与他打招呼,并說出了同一句话:“這不是立夏君嗎?好久不见,你去哪了?” 一模一样的脸,复数的川上富江。 自踏入這個学校,這是立夏遇到的第七個他。 “嗯。”立夏笑得和缓,他像是与不见已久的友人突如其来相逢那样,与他打招呼,“上次见面已经過去很久了,你最近還好嗎?川上君。” “你以为呢?”‘川上富江’晃了晃手中拎着小小的礼品袋。 那看上去颜色极为单调的礼品袋,纯白,无杂色。 像是随便从哪個礼物店买来的。 下一刻,富江把袋子塞到了立夏手裡。 這是之前的那些‘富江’沒有做過的事。 “……?”立夏捏着提带,神色有些无措。 富江一扬下巴,带着股居高临下的高傲,“打开看看。” 他就這么盯着立夏,直至立夏打开礼品袋内的盒子。 黑丝绒铺底的盒子裡,躺在其上的腕表。 那块腕表的表盘,蓝得,像宇宙裡的河水。 而河裡,则散落了金色的星沙与月光。 “……啊。”立夏干巴巴的感叹道:“真好看。” 少年对表从来都不甚在意,于他而言,那只是与時間较劲用的工具。 从学生时代就带着普通商店裡卖的运动款手表,造成了直到现在他对于腕表的领域仍然一无所知。 硬要勉强一個外行人去說些什么,他能說出来的大概就是‘好看’和‘不好看’而已。 立夏只知道,富江拿在手中的东西,或者說他所追求的物欲,让這一切都是昂贵的。 是奢靡到近乎梦幻的真实。 “百达翡丽6104g-001,如何?很迷人吧?” 即便是有所猜测,在听到富江的话后,立夏還是愣了愣。 百达翡丽,被称为手表中的蓝血贵族。 其主旨为追求完美,每年的产量只有五万只。 富江的言辞间不难听出夸耀的意味,“自动机械,白金镶钻。折合成美元,即使去掉零头也要43万。” “昂?”立夏看了眼表盘,将困惑的目光落在富江身上。 而后,不知道是不是立夏的错觉。 正对他的富江似乎变得更‘热情’了起来? “送给你了。”那双惑乱人神的漆黑眼眸,此时隐隐有某种情绪在灼/热燃烧。 “不了。”立夏摇摇头,拒绝了。 “……随便你。”富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好看到不可思议,更增添了一分蛇的危险感。 “不要――就扔掉。” ……請问這是什么霸总宣言? 醒醒,這跟你這张脸的违和感太大了。 立夏在心裡疯狂吐槽,面上依旧平淡无波。 即便是富江這么說了,他也沒有收下這块名贵的腕表。 他用那双清到遥远的蓝眼睛,坚定的拒绝了富江的‘礼物’。 然后,他就看到富江当着他的面将那块百达翡丽掷进了垃圾箱。 但是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原本就是富江自己的东西,怎么使用是他自己的权利。 况且…… 常世裡,大概很难有什么奢侈品能够打动藤丸立夏。 他手握太古苏美尔流域,吉尔伽美什王的宝库钥匙。 巴比伦的大门内,是泛人类史的全部原典。以及清数不尽的金银宝石、花与酒,甚至少年往裡面塞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以及吉尔五岁王塞进去的游戏和肥宅快乐水。 少年两袖空空,似一无所有般不为常世奢靡所动摇。 因为,他本身已经富有了整個世界。 站在他這一方的人自然能够了解,进而明白。 但是―― 树影裡,灌木中。 有或多或少的人一直在关注着這一边。 并且在這一個富江被名为‘藤丸立夏’的挫折毒打過后,反而有更多的富江把他围住了。 简直就像是彼此较劲打赌一样,而赌注,则是那個黑发蓝眼的少年。 立夏被几個富江堵在了教学楼楼梯的拐角处,无法上行,也无法下去。 “呐呐,立夏君。”富江们的脸上,有着形态各异的笑。 “你为什么能够拒绝‘我’的示好?” 立夏觉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现在更诡异的场面了。 全部都是‘富江’,一模一样的脸,一样令人癫狂的魅力。 已经不需要特别去注意,立夏就能够听到下一层楼梯上有人们粗/重的喘/息。 而沉重的步伐眨眼间就到来。 像丧尸围城一样从楼梯口涌了過来。 无数男女目露狰狞,落在富江身上的那一瞬,却又透出了病态的痴迷。 而下一刻―― 他们的怒意似要将立夏当场刺個对穿。 “富江……富江……”如泣如诉的愤怒与痴恋,“爱你啊……爱你。” 他们的精神状况已经称不上正常了,手中拿着各种的武器,跌跌撞撞的涌来。 是什么时候演变成這样的呢? 大概,是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只能躲在阴暗裡窥视富江对着黑发蓝眼的少年献殷勤的时候。 富江就应该傲慢到目下无尘,目上空。除却自己以外对谁也无所谓。 永远被爱着,永远不去付出爱。 那种任性而若即若离的危险感,才是富江应该有的样子。 喜好奢华,虚荣傲慢,還玩弄人心。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富江的笑容,无人能敌。 那個该死的小子……竟然敢拒绝他。 而且,富江竟然拿他们凑钱购买并送与的腕表对其他人献殷勤。 被侍养的富江,竟然试图去拿追求者的东西供养给另一個人?开什么玩笑。 真是,不可饶恕! 男人们高举手中的刀,女人们脱下了脚底踩着的恨天高。 下一刻,一齐向着少年与富江们抡去。 立夏甚至从那人群中看到有人手握镜子的碎片。 那碎片上有她自己的鲜血在流淌,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的行尸走肉。 唯一能够驱动他们的,只有富江,以及对于富江的爱和憎恨。 [master,請下达指令。]透過這严肃的声音,似乎可以看到白发骑士庄重肃穆的神色。 “……不。”立夏眼中的情绪有些模糊,“让他们――放马過来。” “哎呀,好感动。”纤长的手指抚摸上少年的臂弯,“立夏是要保护我嗎?” “我保护的人,是‘川上富江’。”少年用清醒到近乎冰冷的目光对上了眼前的几個富江后,继续道:“而不是你们。” 年少时偶然的相逢。 那时候的富江還只是有点点孤芳自赏式的高傲。 是长期处于纵容溺爱下才能产生的矜娇。不够友好是有的,却并不至于令人极度厌恶。 总之,立夏那时候是不大喜歡他的,因为富江总拿下巴看人。 现在想想,也确实充满了尚且稚嫩时的青春气息,放在现在也已经是可以微笑出来的事了。 只是后来,以一方被分/尸,一方前往风雪深处作为离别。 “我就是川上富江!”‘克隆体’们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我們都是富江!” 立夏将人与人分的太清。 就像现在,他对眼前有着同一张脸的少年们說道: “――你们,不是富江。” 与此同时,立夏感受到近乎贴着头皮剐過的风。 抬眸的那一刹,有刀光乍现在他的眼底。 ※※※※※※※※※※※※※※※※※※※※ 《富江》裡,川上富江要吃鹅肝,吃鱼子酱,喜歡昂贵的东西。 如果有一天他用這些试图去侍养一個人会是什么样……出于這种恶趣味,所以写成了這样or2 啊对了qwq明天是扬子的生日。因为要出去,所以明天晚上的更新可能要晚一些or2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南瓜忆南 2個;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神郢 5個;梦裡什么都有 2個;周瑜大人、梦、莫紫云 1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洛有名卿 128瓶;哈哈哈 34瓶;天下归往、莫紫云、山神郢 10瓶;墨色尘、doyizi^、折枝、飞于翼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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