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插曲
因为津田宗及的商队走得较慢,我就有了几天的闲暇得以游览堺町。在津田的引见下见到了一些“名人”,其中就有千利修和长谷川等伯。与千利修的见面有些令人难堪。茶会中我努力回忆着见過的功夫茶程序,总算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他却告诉我虽然這种技巧很少见,但我却缺少一颗茶人平和恬静的心,不過他很喜歡我讲的那些“新鲜事”,希望我能够常去看他。和长谷川的交谈就轻松多了,我們山南海北的神侃了一气。长谷川是名日莲宗信徒,作品多以佛画为主。我对他說世间万物皆有佛性,不妨常画些市井百态。他听后深受启发,高兴的表示要送我一幅他的作品,稍作谦让后我选了一张《公卿鞠戏图》。哎!虽然现在是一個“艰苦创业”的武士,但我内心裡還是向往着浮华闲散的生活,确切說就是那种“八旗子弟”的生活。
离开堺町后,我們就一路向大和走来。這次临行前仙芝一再叮嘱我要来看看新八郎,对于這個从沒离开過身边的弟弟,她一直扮演着半個母亲的角色。
“大人!這裡就是宝藏院枪术道场。”正在思索时,楠木隼人指着一扇厚重的大门对我說到。
“請问宝藏院大师在嗎?”穿過寂静无人的院落,我們来到了正屋门前。
“請等一下!”随着答话声屋门被拉开,从裡面走出来一個30来岁的精壮汉子。“对不起!家师出门游历去了。我叫藤岛善次,暂时代理教导师范。請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嗎?”
“啊!您好!我叫诸星忠兵卫,是這裡一名弟子的亲属。冒昧前来,实在是打扰了!”我一边說一边打量着面前這個人。可能由于是长期主持事务性工作的原因,他的谈吐相当谦和文雅。
“快請进吧!”藤岛往屋裡让着我們。
“你们這裡……好清静啊?”坐定后,我看着空无一人院子疑惑的问。
“這三天放假,本地的弟子都回家去了,外地来的弟子大部分在后面的宿舍休息。”藤岛解释着。“不知道您要找……?”
“哦!是我的弟弟新八郎,請帮我找一下。”
“雷神童子!!!”听到我的回答藤岛大吃一惊。“不過……新八郎好像……沒有哥哥啊?”
“我是新八郎的姐夫。”
“噢~!這就对了,我听他說起過。”藤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新八郎可是個习武的奇才!提起‘雷神童子’在這一代可是无人不知,他……”
“你怎么不告诉他另一個绰号啊?那可是更有名噢!”一個声音突然自屋角响起。我扭头一看,刚才居然沒注意到那裡躺着個人。他缓缓坐起身,原来是個十六七岁的少年。“‘宝藏院的打手’!多响亮的威名!”
“才藏!你太放肆啦!”藤岛大声呵斥着。
“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看来這位并沒有把师兄放在眼裡。“我告诉你……”他向我凑了過来。“我那個‘老不休’的师父以切磋为名,带着新八郎把附近的道场砸的差不多了。上次连柳生新阴流也差点……”
“你不要太過分了!!!”藤岛怒不可遏的吼到。也难怪他,有這么個师弟是让人头疼。我這时想到,他有可能就是坏脾气的可儿才藏。
“不是跟你說我听得见嗎!”师弟立刻以眼還眼。
“請问新八郎在后面嗎?”看他们要吵起来,我赶忙拦住。
“让您见笑了!”藤岛抱歉的說。“新八郎跟我师父一起去九州了,他们……”
“他们這次只怕是去找体舍流丸目道场的麻烦了!”师弟又接上了话。“啊~~!奈良是越来越无聊、越来越让人感到乏味了……”他打了一個长长的哈欠后說。“对了!你们既然是从尾张来的,认识那個‘大傻瓜’嗎?”他突然问到。
“无礼!!!”岛胜猛疾声厉色的說:“我們就是织田家的武士!”
“是嘛!那你们也是一些有趣的人了?”他嬉皮笑脸的对我說:“把我带到尾张去吧?求求你了!我在這儿快闷死了!”
“对啊!对啊!可儿才藏(果然是他!)的枪术可是数一数二的,一定能帮到您的!”我正在想着该如何推辞,藤岛却仿佛见到了重生的希望。
“再說了!我們师兄弟有如亲手足,你又是新八郎的姐夫。”才藏对着我一脸“亲切”。“你总不会拒绝……”
“……”
“……”
最后,我给新八郎留下了一封信和仙芝带来的东西,又背上這個新“包袱”上路了。
织田信长和几個重臣对着我买来的200支崭新铁炮目瞪口呆。
“這次铁炮的价款是2400贯,路费是……”
“我对流水帐沒兴趣!”织田信长兴奋的抄起一支,在手裡摆弄着。“给你300贯赏金,其余的退给度支奉行。還有……”他稍微沉吟了一下。“从今天起提升你为足轻大将,俸禄一年80贯!”
“谢主公提拔!”我的民生問題大大缓解了。
一個月后,由泷川一益统领的织田家黑衣忍炮队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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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裡的熊:各位读者大家好!至此本文主角正式踏上了成为一名军事集团首领(或者叫军阀)的道路,并且后面会陆续有人加入這個阵营。作为這個集团的核心力量有七狼八虎之称的八天王、七统领和三军师开始陆续出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猜猜都是谁。我想会有人猜中大部分,但不会是全部。当然了,猜中也沒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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