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琉璃仙火(求月票!!!)
云舒倒是看了众人一眼,感受到有些人正在捂着头,似乎受到了一些创伤。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精神力构建的世界,只能用精神力去抵抗,修炼不到家,自然会受到精神力的伤势。
“接下来是第二道考验了,就看你们能不能有所突破,這第二重考验么,你们可以自己去看。”丹尊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众人。
又是一道幻境。
周围的世界缓缓的变动。
最终,形成了一处地域,云舒神色颇为的震撼,对于這精神力造物,倒是更加的敬服了一分。
别的不說,能够把他凭空拉入到一处其他的空间地域,這個地域還是真实存在的,這就让他惊诧了。
這就是仙尊手段,還是主修精神力的仙尊。
即便是早就幻灭了无数年,留下来的手段,依旧是让人震撼。
這是一处无边的火域。
這就是第二道考验么。
云舒向着火域走了過去,脚下就是熊熊的烈火,即便是距离的很远,有灵气护体也依旧是感受到了一丝灼热。
“這是仙火。”祖师的声音传了出来。
云舒倒是眉头轻轻的一挑。
“祖师你不忌惮外面那位了?”
要知道,祖师在面对外面的那些仙尊的时候,都是尽量把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一点大气都不敢喘的那种。
想想也觉得有趣,祖师倒是应当這样,還有幻仙珠,如果暴露了,恐怕又是一個不小的麻烦。
“忌惮他做什么,一個死了几万年的仙尊。”祖师道。“如果我沒看错的话,這应当是仙火之中等级较高的一种了,如果能够取得一個火种,那么对你今后的炼丹大有裨益。”
云舒微微的点头。
這应当就是這一关的奖励和关卡了。
如果能够收伏仙火,即便只是一個火种,也足够過关了。
“這倒是很简单。”云舒运转灵气,向着火焰之中撷取了過去,形成了灵力大手。
然而,灵力却无法撼动火焰分毫。
甚至直接被燃尽了。
顺着灵气路线,直接向着云舒本体燃烧了過来。
云舒微微的惊诧。
收回了灵气。
“用你的控火手段试试?”祖师沉吟了一下,道。
云舒点了点头。
事实上,祖师不說,云舒也打算這么做了。
控火手段,是专门应对火焰的,但,想要面对仙火,這种级别,可能還是要差了一些。
不過還是要试试才知道,随手将一道法诀甩出,向着天火萦绕了過去。
然而火焰并不买账。
“中心地域的才是仙火的本体,看到那道金色的火焰了么,就是那裡。”祖师道。
显然,祖师对于這种事情,還是比较门清的,而且有仙器在,看的也更加的清晰。…
云舒沒有丝毫的迟疑,在祖师的话音落下之后,瞬间将法诀调转,卷入了那更深层次的火海之中。
无边的火焰海洋上面。
上方燃烧着赤色的火焰,下方,则是一道道金色的纹路,看起来极为的摄人心魄。
如同黄金浇铸而成。
一道道玄奥至极的纹路向着仙火笼罩過去,金色的火焰似乎有灵性一般,想要将法诀扑灭,但,细密的纹路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将金色的火焰紧紧的缠绕上。
某一刻。
周围的赤色火焰逐渐的熄灭。
這裡恍若回到了万古空洞的地带。
只有面前的一道微光,在云舒的手掌之上缓慢的燃烧着。
“可惜了,不是仙火的本体。”祖师道,“不過本体也一定就在這丹宗之内,你可以尝试寻找一下,或许就在這地下。”
至于为什么在地下,這是仙火,如果不是供奉在哪裡,或者沒有什么封印镇压的话,可能整個遗迹都被烧了。
遗迹就這么大,不可能沒有痕迹可寻。
這幻境虚虚实实,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仙火,一定是真实存在的。
就连祖师也在微微的感叹,“這個人的精神力水平還是可以的,能够以虚化实,呈现出這样的一场考核。”
“不過這考核也很少有人能够過去就是了。”云舒紧接着說道。
祖师倒是沒有說其他的,倒像是认同了這句话。
随后他缓缓地张开了双目,有了火种在手,這一关自然是平稳的過去。
至于說真正的仙火本体,他也沒有那么大的探求欲望。
毕竟說是仙火,事实上也就是在修炼榜上排名靠前的天材地宝而已,凡间有仙器,仙火這种东西自然也是真实存在的。
但对他来說,作用少的可怜,如果直接吞噬,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不過如果有吞噬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纠结于這些。
能够吞噬的话,自然還是要吞噬的。
那就要看,等這考核過去之后能否进入到内部吧。
毕竟他還是很期待這個考核的奖励的。
“恭喜你通過考核,综合评定为甲上,奖励为琉璃仙火。”
一道小小的火苗在他的面前呈现出来。
不過在呈现出来之后,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太多。
“這不是那金属性的仙火,但是品质似乎沒有差别?”云舒這一次倒是极为的震撼。
两种几乎是品质差不多的火焰,哪怕是在那仙火榜上,可能也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异。
然而一個是仅仅他拿到了火种而已,但现在這是完整的仙火。
他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惊喜。
随后收了起来。
“多谢仙尊。”
“和我沒有关系,這是你应该得到的,人间似乎不应该出现你這样的天才,第一关考核的是精神力,然而那种精神力对你来說万法不侵。”…
白衣青年似乎很怅然,也觉得有些迷惘。
“哪怕是那些不存于世的人,也沒有你這种绝世的天资,准确的来說应当是差远了。”
“這第二关嘛,考核的是控火的手段,但能够掌控仙火,尽管是分之一的一缕,也需要至少合道境界的人,或者這种水平的高阶灵诀才能够达到。”
“所以古往今来,也并沒有人能够拿到這种火焰。”
“上一次进来的易家小子勉勉强强算是成功了,但也沒有资格拿到仙火。”“你還真的是让人觉得震撼的。”
“可惜了,如果你尚在微末之时,或许我想要收你为弟子,或者說,想要把我的上古传承送给你。”
“但如今你可能不需要這些了。”
云舒并沒有搭话,对他来說,别人的评价一点都不重要,尽管這是溢美之词。
却也仍然不重要。
就在丹尊感叹之时,一位弟子化作了光圈,随后消失在了广场上。
云舒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在广场上沒有通過考核的,会被直接传送离开。
第一道考核,无论能够做到什么地步,都会有奖励发放下来。
因为那些奖励对于曾经的上古宗门来說,也无足轻重,但对于炼丹师来讲却都是极为有用的辅助之物。
而第二道考核就是直接筛选弟子的。
不是那种天资绝世,惊才艳艳之人,根本和那种仙火一点缘分都沒有。
所以第二轮能够留下来的人,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甚至,云舒還知道已经有数百年都沒有人能够通過第二轮了,似乎也很正常的。
毕竟尽管這些人都是天才,对于控火的手段也都是了如指掌,但能够掌控仙火,還是极为困难的。
想到了這裡,云舒也就清楚他们要的是什么人了。
第一关代表精神力强大,第二关则是需要火属性的超级体质。
只有那种超级体质,才能够毫无障碍的以低等级的控火手段降服仙火。
云舒是直接用实力碾压的,所以才能够评定为甲上。
可能眼前的這位丹尊并不甘心把仙火交给他。
因为他两次過关都是和寻常的考核沒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之处。
他们想考验的是精神力和控火手段,第一关是想要精神力强大,第二关是想要圣体,他一個都不符合。
但后续的程序就是這样设定的。
可能這位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云舒也根本沒有必要和他過多的废话,這人也不過是一個讲述规则的引领者而已。
不会产生什么实际的意义。
身边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离开,都是被传送到了其他的地域。
楚凰月随后也是缓慢的张开双目。
云舒不禁微微的咋舌,這就是天命所归之人啊,尽管仙火品级无比的高,但是和這种人比起来還是沒有什么相提并论的资格。…
不然怎么就是大女主了呢。
“恭喜通過考核,评定为甲上,奖励离金仙火。”
云舒神色微微的一顿,他還想要把這种火焰挖出来吞掉呢,但沒想到直接奖励给女主了。
不過也是,他们這裡面可能实在沒有什么好东西了。
都是甲上,不可能厚此薄彼。
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楚凰月就不一样了,直接向着這裡望了過来。
刚刚拿到那种仙火,她還是很惊喜的,毕竟這代表着之后的炼丹层次,可能会更上一层楼了。
但是。
但是!
云舒为什么看起来像好整以暇的在等待着她一样?
沒有被传送走,那当然就是早就過关了?
這直接颠覆了她的认知,這就代表着在控火手段上,云舒也定然是达到了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這就是云舒么?
一個神秘到似乎所有的比试,只要他参加了就是第一,而且整個人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般,让人很难看清究竟。
似乎他的手段永远都是层出不穷的。
永远都是那样的让人震撼。
如果說上一关大家都是同样時間差不多清醒過来的话,那么到了這一关就截然不同了。
其他人都沒有从幻境之中清醒過来。
只有他们两個人能够最终的站在這裡。
然而,云舒所用的時間依旧是要比她强了很多,她觉得自己在同境界之内,应当很少有遇到那种敌手了,但却又在面前的這個人身上处处吃瘪。
但到了现在,似乎也沒什么脾气了。
如果說一次两次還可以归结到运气,但现在明显不是一次两次的关系,炼丹,他所用的時間比自己還要短。
如今這种在幻境之中清醒過来的時間,依旧是要比自己還短,這似乎证明了很多問題。
這种感觉几乎是让她觉得很无力。
本来她应当是横压一代的绝世天才,但她几乎是可以超越一代的所有人,可以說同等实力下,她几乎是沒有输過任何一人。
然而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永远在時間的尽头,在等待着她一样。
楚凰月也不知道這种感觉是对是错,但毫无疑问,至少现在,這個人要比她想象的更加恐怖的多。
她不禁想起了当初最开始见到云舒的时候。
似乎也是那样惊鸿的一瞥。
但当时并沒有给她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然而或许当时,云舒就已经是在很多地方超越了她,至少当初,云舒应当是领悟了剑意的。
這么一回想起来,她是真的感觉到眼前的這個人深不可测。
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這样了。
她当时沒有什么察觉,但到了现在,這种无力的感觉更加深厚之后,倒是不得不承认,云舒确实是有绝世的天资。
周围的人一個一個的被传送走,他们都沒有這种极致的天赋,也不可能拿到什么特殊的奖励。
周围的人一個一個的离开,最终只剩下了他们两個人。
這似乎和他们两個人的成长轨迹相差不多了。
時間和修行路上的种种磨难,将他们身边的人一個一個的抛在后面,只有他们两個人是能够完成最终的目标的。
那些人很弱嗎?
不,一点都不弱!
他们都是整個云州,乃至于整個天地的绝世天骄。
至少在炼丹一道上,在這個时代,少有人能够和他们媲美。
然而他们并沒有走到最后的资格。
能够站在最终的。
也就只有他们两個人了。
不得不說,又像是一种异样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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