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丹殿之主(求月票!!!)
很快就有一道符篆有了回信。
這是他想要招揽的两名炼丹师,尽管现在宗门的這個模样,招揽炼丹师,似乎也不能够给宗门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进步。
但如果从长远考虑下去,一個自己培养出来的炼丹师,還是很有意义的。
而且這两名炼丹师是经過他全面考察過的,当然也仅仅是观察了一下,似乎也就够了。
這两位不是什么大宗门的弟子,而是小家族培养出来的。
对于炼丹一道更加的稳重,也更加的勤俭。
因为他们知道能够走上這條路,并且有所成就是有多么不容易的,所以都是质地比较纯粹,但他们究竟能不能来,那就不是云舒要考虑的了。
那是要很多因素加在一起具体考量的,他也沒有必要,就要這几個炼丹师。
也仅仅是惜才爱才而已,倒也不至于說就非他们不可了。
今后的選擇或许也有很多,现在也不太着急。
云舒把符篆拿了過来,随后微微的点头。
這上面写着那位弟子倒是有意向跟着他干,但却也要提供充足的條件。
這是很正常的,因为到了這個实力,至少也都是几百岁的人了。
他们也要为自己的利益去着想,毕竟他们虽然是小家族出来的,但是小家族给了他们很多的帮助,而且他们能够进入前百,各大世家各大势力,给他们抛来的橄榄枝也不少。
云舒也只是占据了一個第一的名头而已,說实话,对于他们的吸引力并沒有那些真枪实弹来的快。
云舒能够给他们提供的也就仅仅是一些经验之谈而已。
至于說更多的东西,那仍然還需要他们自己去领悟。
当然這是他们的想法。
云舒倒是觉得无所谓,同时也对這样的一個天才加入觉得有些惊喜。
毕竟他自己的号召力看起来還是有的。
但他身份的事情却是暂时不能暴露的。
他想了一下也觉得沒有什么头绪,不過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說,什么该问。
很快這個人就来到了南域。
也是乘坐的百宝斋的传送阵,這段時間完全可以免費的乘用,毕竟,丹师大会上的弟子,对于百宝斋来說還是比较重要的,如果過了一年半载的,可能到时候就要花费天价了。
那可是跨越一整個大域的。
所要耗费的灵石不知凡几。
所以哪怕是现在,能够過来也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云师兄。”那是一個青年人模样的,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当日一别,如今已经過了半月之久,却沒想到师兄会邀請我過来。”
“走吧,我們边走边說。”云舒是在南域的传送阵来接他的。
以他的实力,半日的時間也就到了。
“好。”
云舒微微的抬手,两個人之间顿時間产生了一种天势,铭刻下无数的纹路之后,两個人所在的周围场景不断的变幻。…
這让那位青年微微的有些沉默,這种手段堪称强大至极。
“云师兄的实力真的是让人敬佩啊。”
云舒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对阵法有所小成而已。”
“云师兄還是一如既往的谦逊。”
能够跨越一整個大域向他赴约,這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云舒也并不矫情,直接开门见山的說道,“我這裡能够给你提供足够的修炼感悟,以及相应的修炼资源,代价呢,就是安心的做好丹堂的堂主。”
“不需要展露太多的实力,和宗门共同发展就好。”
王惕则是轻轻的笑了笑,“我既然能来,就是要和云师兄学习炼丹的,至于說其他的事情不在某的考虑范围之内,当然如果是师兄交待下来的事情,我也会尽力的去办。”
云舒微微的点头,這是一個聪明人。
两個时辰的時間,他们就回到了宗门之内。
王惕看着面前的宗门大门,微微的觉得有些寒酸,“不是传闻师兄加入了什么超级势力嗎?万剑阁?這個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云舒向着前方走了进去,“确实是超级势力,只不過千年前就被灭了。”
王惕,“……”
难怪,在信上說的那么隐约。
不過想想,倒是也符合云师兄的性格,如果真的想要加入超级势力的话,那就连百宝斋的邀請都不会拒绝。
在一路上他還看到了众人称呼他为云阁主。
他也就跟着众人這么称呼了,“阁主就真的甘心在這個小地方一直发展下去嗎?”
“這不是宗门在逐渐的壮大么。”云舒看了一眼远方之后說道。
王惕并不觉得是在逐渐壮大,也只当他是在玩笑话而已。
但他既然来了,就沒有要走的想法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不過他還是想看看,云师兄给他承诺的资源。
两人一起来到了丹殿,依旧是在玄剑峰上,丹殿是新建起来的。
“好了,今后你就在這裡任职,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询问夏锦,這是给你准备好的东西,你可以慢慢的去修炼,不够的话可以传讯,如果有其他事的话随时来通過沐清找我。”
“我還有事,就先离开了。”
一路上两人倒是把该說的话都說了。
现在倒是也沒有什么要交代的了,宗门之内的现状几乎是一目了然的,除了他之外,实力在水平线的可能也就是元婴期左右。
就是這样一個宗门,王惕看着手中的储物袋有些苦笑。
他還能說什么呢。
他看了一眼储物袋之中的东西,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這裡面的资源,未免有些太多了?
這裡面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丹方,以及炼丹的感悟。
還有足够的炼丹材料。
這些都是云舒在百宝斋之中购买的,然而购买到的远远不止這些。…
這些都是一些七品的炼丹材料。
也是对眼前之人足够相信才交给他的。
当然也不怕他拿着這些跑路,因为他手上的东西远不止這些。
王惕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些炼丹感悟,很快他就陷入了进去,坐在了台阶上,继续的看着那些看起来杂乱无章的记载。
他是能够看懂的,但也正是因为能够看懂,方才知道這些资料有多么珍贵。
对于一個炼丹师来說,不亚于如获至宝。
因为這裡面记载了无数的解法,而且更为的全面。
将炼丹這种枯燥的事情,解的精彩至极,仿佛是当成了一项大道来梳理,所有的丹方都有這种感悟。
当然這些丹方,云舒大部分是并沒有经過炼制的。
仅仅是看到了就写下感悟而已。
就像是在脑海之中模拟一样,因为熟练度足够高,所以能够把這些感悟都化作批语附在上面。
指导一個第七品的炼丹师进行炼制,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王惕不知不觉就看到了黑夜,直到有人走過来,他方才有些回過神来。
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礼了,坐在這人来人往的大殿阶梯上,也一定被众人看到了這种糗样,不過他的心中是无比欢喜的,甚至握着丹方的手都是有些颤抖。
這裡面的东西对他来說简直就是神迹。
此刻他才万分的确定,阁主的炼丹水平一定是远远的超越了第七品。
他自己本身就是六品巅峰的炼丹师,甚至距离七品的丹师,也相差不大。
但是对于眼前的這些炼丹的感悟,仍然是要细细的参悟才能够参透。
他觉得阁主已经将炼丹這种事情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
一個只能让他仰望的地步,他也就是冲着這個来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放弃那么多了。
明明還有很多看起来更好的選擇,但也都是一并的放弃了。
王惕看着這個面前的年轻人,实力也就在元婴期左右,至于說前中后期似乎也都沒有那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来,眼前的這人无比的年轻,似乎就连百岁都沒有。
這样的人,虽然說在他眼裡可能称不上什么天才,但在這個小地方似乎已经算是了不得的了。
“阁下就是阁主邀請来的殿主吧?”夏锦笑着询问道。
“嗯。”王惕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說道,“不知道能否冒昧的问一下,小兄弟今年多大的年龄?”
“我啊,十八岁。”夏锦也是笑着回答道。
他也沒想到這位新来的殿主,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他這個。
王惕手掌轻轻的一顿,十八岁的元婴期?
看来他要收回此前的那种想法了。
如果說不到百岁的元婴期,那可能還引起不了他的太多注意。
毕竟他见過的天才太多了,就连自己也是被天才的光环一直裹挟着的。…
不到百岁的元婴期,和十八岁的元婴期,其中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一個是潜力就這么大,另外一個是刚修炼沒有几年的時間就达到了這個境地。
看起来這万剑阁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啊。
他将手上的感悟收了起来。
不過随后也是轻轻的一怔。
有這么一位强大阁主,可能想不崛起都难。
他是听過云舒做的经验分享的,那是真正的可以把一套体系自然而然的梳理出来,然后讲解给众人听,尽管众人不可能完全的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但也有相应的启迪作用。
甚至于說,他们也都能够感受到,云舒对于修炼的感悟可能会更多。
由于是炼丹师经验的分享,他并沒有介绍更多。
但管中窥豹,可以见得了。
别的不說,在這個小地方能有什么超级宗门呢,就连周边的弟子條件,可能也都是远远不及。
眼前的小青年天赋可能也就一般,乃至于說,即便是很高,又能够高到什么地步呢?
但有了一位云阁主,似乎就不一样了。
他是一位真正可以带领人进步的。
甚至包括他自己。
在看到了那些丹方的感悟之后,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在短時間内就突破七品的炼丹师。
如果按照寻常来讲的话。
想要突破七品的炼丹师,哪怕是临门一脚,可能也需要几百上千年的時間。
眼下的几份寥寥感悟,就能够帮助人做到這一点,他已经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
一個人想要拖着宗门前进,似乎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也只能是轻轻的感叹了一声,接受了自己的新职位。
“走吧,带我进去看看。”
在路上,他了解到眼前的這個年轻人名字叫做夏锦,是阁主专门培养出来的天才。
像他這么强的,也就還有几個而已。
所以說宗门的整体水平除了那几個超高的,也就是元婴期左右才到了天花板,但都是年轻人的话,那未来一定会有无限的可能。
他也了解到整個宗门确实是云阁主一手促成的,而且是一手培养起来的。
从最初只有一個金丹期的宗门,到现在可以說威震整座边荒,這其中的差距不可谓不大,然而這也仅仅用了几年的時間。
他還能够說什么呢。
别的宗门是以共同的利益来作为宗门团结成长的纽带,而眼下的万剑阁似乎也仅仅仅是围绕着一個人来的。
這個人不求回报,只是想要把宗门发展起来。
一路上,王惕对于整個宗门的情况沒有太多的了解,反倒是对于云阁主的人生有了一种宏观的认识,出生微末,然后凭借着超强的毅力和悟性,最终到达了今天這個位置,甚至在中域都创下了偌大的名头。
然而外界的都是传言他已经隐入了某個宗门,但事实上呢,确实是隐入了超级势力,然而這個超级势力在千年前就已经覆灭了,如今也只不過是重新建立起来的,微不足道的小宗门。
這個小宗门之中,他见到了无尽的活力。
他抛家舍业的来到了這裡,希望不会让他失望吧。
至少现在,他還沒有失望過。
云舒随后接到了另一道符篆。
不過另一位就显然婉拒了,因为他提出来的條件实在是太過于苛刻了。
需要孑然一身的来。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是王惕一样,有着巨大的魄力和敢赌的精神。
显然,王惕觉得他這個人很值得信赖。
旁人未必就這么觉得了。
倒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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