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割舍不下的孽缘
這时,楚心月似有感应的扭头看了一眼玻璃墙外面。
但因为是晚上,屋裡灯光较亮,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楚心月突然轻叹了口气。
她合上书,然后趴在书上,心情有些陈杂。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片刻后,楚心月把书放到書架上。
打开的书屋的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楚心月的视野裡突然映入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先是愣了愣,随即眸中闪過一道光。
“如风,你怎么来了?”楚心月一路小跑到了夏如风面前。
像极了和新婚丈夫久别重逢的小媳妇。
“呀,這個嘛...”
夏如风想了想,然后把沈凉凉和沈暖暖都去了他家的事情讲了下。
楚心月翻了翻白眼:“活该。谁让你脚踏两只船的。”
夏如风伸出三根手指头。
“什么意思?”
“脚踏三只船。”夏如风笑笑:“還有你。”
楚心月并沒有生气,当然也沒有欣喜若狂。
她又白了夏如风一眼,道:“太贪心了,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知道有這种可能,而且可能性還很大。只是...”
夏如风顿了顿,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選擇。”
楚心月沒有再接這個话题。
她看着夏如风又道:“所以說,你现在相当于无家可归了?”
“差不多。”
“虽然想說你自作自受,但我又是那种见了流浪的小猫小狗都无法不管的人,看样子,只能继续收留你了。”
楚心月顿了顿,又笑笑道:“走吧,让你暂住我那裡一晚。”
夏如风点点头。
片刻后,俩人回到了楚心月的出租屋。
她沒有开灯。
直到把窗帘拉上后,她才打开灯。
屋子跟夏如风之前住的时候沒有太大的变化。
被褥依然被叠成了豆腐块,這是楚心月从警校时候就保留下来的一個习惯。
“要洗澡嗎?”楚心月又道。
“呃,我沒带睡衣...”
楚心月沒有說话,直接从衣柜裡拿出一條男士睡衣。
夏如风有些小郁闷,想问是谁的睡衣,但又不张不开口。
“穿這個。上次给你买的,结果,還沒来得及给你,你就跑了。”楚心月又道。
“啊,這样啊。”夏如风脸上多云转晴。
他收拾下情绪,然后笑笑道:“那我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楚心月假装看电视,随意挥着手道。
她其实根本不知道电视裡在播什么节目。
等夏如风进了卫生间,楚心月才又看向卫生间,眼神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夏如风从卫生间裡出来了。
他光着膀子,只穿了睡衣短裤。
“夏如风,注意素质啊,光着膀子不害羞啊。”楚心月道。
夏如风笑笑:“這可不像跟我表白的女孩說的话。”
楚心月脸颊暴红:“我...我那是假表白,为了稳住你,不让你和沈凉凉交往。都是为了暖暖。”
“可是,天太热了。”
“行了,你喜歡光膀子就光膀子吧,我就当看猪排了。”楚心月又道。
“猪排...”
夏如风微汗。
随后,夏如风在楚心月身边坐下。
“在看什么节目?”夏如风随口道。
沒等楚心月开口,电视裡就响起一個标准的播音腔:“欢迎收看今天的《今日說法》。我們今天要讲述一個特别的法案故事...”
然后,夏如风和楚心月一起看完了本期的《今日說法》。
本期的《今日說法》讲述一個伦理惨案:一对闺蜜喜歡上同一個男人,为了争夺该男子,两個女人明争暗斗,最后矛盾逐渐升级,其中一個女主给另外一個女主下毒,结果造成一人死亡,一人被捕。
而令人唏嘘的是,在這两個女人一死一被捕后不久,男主却另娶新欢。
看完這期节目,夏如风直摇头。
“太惨了,這两個女孩子都傻啊。为什么会走到這一步呢?如果大家各退一步,和平共处,就不会发生這种伦理惨剧了。”
夏如风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楚心月沒有說话。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类似的惨案了。
之前,她在夏如风和沈暖暖的那個出租屋曾经和沈暖暖一起看過类似的故事。
当时沈暖暖问她,她觉得夏如风怎么样?
楚心月当时說,夏如风不是她喜歡的类型,让暖暖放心。
当时,這话并不是敷衍沈暖暖。
她当时有喜歡的人,就是那個一直鼓励着她,但却素未谋面的網友。
但之后的发展让楚心月完全沒有想到。
那個她喜歡的網友竟然就是夏如风。
那個一直鼓励着她,這几年都是她的精神支柱的人,竟然是最好的朋友的老公。
之后,夏如风又救了她几次。
好感程度不断的累加,最终达到了一個质变。
她真的喜歡上了夏如风。
她知道這是一段孽缘,但她却偏偏割舍不下。
楚心月看着电视,眼神有些迷茫。
她知道夏如风是什么意思,但她沒有去接夏如风的话。
因为她不知道该說什么。
夏如风摸了摸鼻子,稍稍尴尬:“换個台,换個台。”
“你看吧,我去洗澡了。”
楚心月随后拿着睡衣也进了卫生间。
褪下衣服,打开淋浴喷头。
淋浴冲着身体,楚心月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暖暖如果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夏如风,她会怎么想?”
“我們会变成《今日說法》节目裡的那对闺蜜嗎?”
而外面的夏如风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淋浴声则有些心猿意马。
就在這时,突然有人敲门。
夏如风吓了一跳。
出租屋沒有猫眼,看不到外面,不知道是谁敲门。
夏如风沒敢擅自开门。
卫生间裡的楚心月也沒听到有人敲门。
然后,房门直接被打开了。
看着外面的中年妇女,夏如风直接傻了眼。
這中年妇女不是别人,正是楚心月的母亲。
而楚母显然也是愣住了。
她沒想到夏如风在女儿的房间裡,而且還光着膀子。
夏如风是认识楚母的。
楚母也认识夏如风,她跟沈家姐妹的母亲张爱是朋友。
此刻,夏如风和楚母四目相对,气氛沉默的令人尴尬。
這时,楚心月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
她穿的也比较睡衣,单薄的睡衣,甚至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沒有穿文胸。
楚心月并不是一個性开放的女人,相反,她甚至有一些保守。
也只有在面对亲密关系的人的时候,她才会穿的如此随意。
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母亲的那一刻,楚心月也是傻了眼。
“妈,您怎么来了?”楚心月弱弱道。
“打你电话也沒接,怕你出什么事,我就過来看看。”
楚母顿了顿,又道:“我敲了门,但沒人开门。我担心你出事,就用你藏在门口的钥匙打开了门。”
“您怎么知道我门口藏了钥匙?”楚心月弱弱道。
她怕钥匙忘屋裡,开不了门,所以特意把其中一把钥匙藏在了门外消防栓的一個隐蔽位置。
楚母白了楚心月一眼:“你从以前就喜歡在消防栓上藏钥匙。”
楚心月:
她能說啥。
她只能說,不愧是老刑警的妻子,不愧是母上大人。
這时,楚母又看着夏如风,沉吟少许才淡淡道:“你是夏如风吧?”
ps:我回来了。明天起恢复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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