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吕舞的過去
一天,一個男人来到铁匠铺,趾高气昂地命令道:“喂,给我打造武器。”
父亲恭敬地问道:“請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武器?”
男人不满地吼道:“什么‘請问’,我是客人,你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我是谁嗎?我可是這幽州的豪族,诫拳大人!”
父亲连忙道歉:“对不起。”
诫拳轻蔑地說:“哼,平民就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对了,刚才那個女孩是谁?”
父亲解释道:“对不起,那是小女,她不懂事,冲撞了您。”
诫拳眼睛一亮:“我喜歡她,我要娶她做我的妻子,怎么样?”
父亲慌忙拒绝:“万万不可!武器的钱我不要了,求您放過小女!”
诫拳冷笑道:“那可不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把這裡所有的武器都拿走,当然,是免費的。這是你自己說的。”
父亲无奈地答应了。
诫拳将武器交给手下,带着他们离开了铁匠铺。
父亲叹气道:“真是個难缠的客人,不過只要能保护舞儿,就算了吧。”
当天晚上,一家人吃饭时,母亲问道:“为什么沒有卖出武器,却說沒有收入?這不对劲吧?”
父亲撒谎道:“对不起,那位客人說他手头紧,钱以后再给。”
母亲生气地說:“那肯定是骗子!你怎么這么老实,连這种骗局都看不出来!奉先,你也說句话啊!”
吕布劝道:“父亲自有他的道理,母亲不要生气了。我還要去值夜班,先走了。”
母亲抱怨道:“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笨蛋丈夫,整天想着打铁的女儿,這個家到底怎么了!”
母亲平时很温柔,但那天因为父亲沒有收钱的事,非常生气。当天晚上,大家都睡着后,父亲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母亲惊醒后,立刻让吕舞躲起来。吕舞藏了起来,目睹了一切。
父亲惨叫道:“啊——”
母亲惊恐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舞儿,快躲起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吕舞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一群强盗闯进了屋子,他们的头领喊道:“给我搜,找到他们的女儿,我們就能得到享之不尽的财富!”
一個强盗问道:“老大,其他人怎么办?”
强盗头领残忍地說:“杀掉!”
另一個强盗喊道:“這裡有個女人,還是個美人!”
母亲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這些强盗!”
父亲已经倒在血泊中,沒有了气息。
强盗头领淫笑道:“這女人不错,先让我玩玩再杀掉!”
母亲绝望地喊道:“我不会让你们玷污我的!”
說完,她咬舌自尽了。
强盗们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沒有找到吕舞。天亮后,吕布回来了。
吕布看到满地狼藉,惊恐地问道:“父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已经沒有了气息。
吕布跪在地上,悲痛地喊道:“母亲,您回答我啊!”
母亲也已经沒有了气息。
吕布四处寻找着妹妹:“舞儿,舞儿你在哪裡?”
吕舞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扑到吕布怀裡,哭喊道:“哥哥,呜呜呜……”
吕布紧紧抱着她,安慰道:“舞儿,你沒事就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吕舞哭着說:“昨晚有一群强盗闯进来,我被父亲的惨叫声吵醒,母亲让我躲起来,然后她就被强盗抓走了,她咬舌自尽了,呜呜呜……”
吕布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說道:“好了,不要再說了,舞儿,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为父亲和母亲报仇!”
這时,一個男人走了进来,說道:“不用了,我已经替你们报仇了。我是這附近的豪族,诫拳。昨晚不止你们家,附近的几個村子也都被袭击了,我刚刚把那些强盗都杀了。”
吕布感激道:“多谢大人!”
诫拳說道:“不用谢。我看你们兄妹俩以后生活会很困难,不如让我来照顾你们吧。”
吕布犹豫道:“這……”
诫拳解释道:“只是暂时照顾你们,等你们生活稳定了,就让你们离开,你放心。”
吕布答应了:“好吧,那就麻烦大人了。”
诫拳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吕舞并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杀害她父母的元凶,她只知道要和哥哥分开了。临别时,她送给吕布一件武器。
吕舞說道:“哥哥,拿着這個。”
吕布接過武器,赞叹道:“好武器!”
吕舞解释道:“這叫方天画戟,是我做的。這样以后我們重逢时,你就能认出我来了。”
吕布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吕舞坚持道:“拿着吧。”
吕布只好收下:“好吧,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吕舞点头道:“嗯,我等你。”
诫拳催促道:“說完了嗎?”
吕布歉意道:“抱歉。”
诫拳說道:“那就出发吧。”
马车驶出村子,快要到达豪宅时,诫拳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嘿嘿嘿,真是個笨蛋哥哥,竟然相信我会照顾你妹妹。這丫头长得這么漂亮,我要让她成为我的禁脔!谁說要暂时照顾她了?我要让她永远离不开我,嘿嘿嘿……”
吕舞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惊,但她沒有慌乱,而是趁人不备,猛地撞向驾车的马夫,抢過缰绳,策马狂奔。
诫拳气急败坏地喊道:“给我追!别让她跑了,抓活的!”
强盗头领无奈道:“真是個麻烦的家伙,兄弟们,追!”
吕舞拼命地逃跑,最终逃到了楼桑村……
话說那吕舞侥幸逃脱,一路策马狂奔,却被诫拳派出的追兵紧追不舍,眼看便要抵达楼桑村。奈何昼夜奔波,马儿终是力竭,前蹄折断,将吕舞抛落在地。眼见着幼小的身躯就要重重摔落,难免筋断骨折之苦,吕舞心下绝望,只道性命休矣。
“吁——他们還在追!再坚持一下,马儿!”吕舞急声催促。
“嘶——(为何我也要跟着逃命?)”马儿嘶鸣回应。
“可恶,那匹驽马跑哪裡去了?”盗匪头领怒吼。
“老大,应该跑不远,咱们搜搜附近的村子。”一名喽啰提议。
“這附近有個叫楼桑村的地方。”另一名喽啰补充道。
“多亏了诫拳大人给的地圖。”喽啰们纷纷附和。
“抓住那丫头,就能一辈子吃香喝辣,真是想想都让人乐不可支。”他们满怀贪婪。
這伙盗匪的头领,名叫杜岂,膝下有一女,名为杜美艳。为了给女儿做個榜样,他打算干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還好,总算甩掉了他们。谢谢你,马儿,好好休息吧。”吕舞轻抚马头,心有余悸。
“......(我已经累坏了)”马儿低声嘶鸣。
话音未落,马儿前蹄一软,重重跪倒,吕舞也被抛飞出去。
“啊?(我這是在飞嗎?不对!是马儿的腿断了,都怪我,对不起。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個变态的手掌,难道這就是我的结局嗎?爹、娘,女儿也要来陪你们了。哥哥,原谅我先走一步。)”吕舞惊呼,闭目待死。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袭来,反而像是被柔软的棉絮包裹,稳稳地接住。
“你是谁家的孩子?”一位面带和善微笑,年龄略长于她的男子问道,令吕舞怦然心动。
“那個……那個……嗯……”吕舞羞涩地低下头,支支吾吾。
“呵呵,不必勉强。”男子温柔地将她放在地上,随后走向那匹受伤的马。
“看来是彻底跑废了,为了保护主人,真是拼尽了全力。放心吧,好好休息。”男子轻抚马头,语气中满是怜惜。
“嘶——(虽然比那個男人好一百倍,但我为何要跟着逃命?算了,能保护好那姑娘就好,就這样吧。)”马儿轻嘶一声,缓缓闭上双眼。
“马儿,它死了嗎?”吕舞怯生生地问道。
“前蹄因为過度疲劳而折断了,静养的话,或许還能恢复,但也不好說。”男子解释道。
“太好了,我還担心它会因为我而死呢。呜呜呜……”吕舞喜极而泣。
“别怕,沒事了。”男子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她如父母般的温暖。
“(好温暖,是他的心嗎?好温柔,好安心,我好像有点困了)”吕舞打了個哈欠,沉沉睡去。
“安心睡吧。”男子轻声說道。
這位声音温柔的男子,姓刘名丁,字贤德,正是楼桑村少年英雄刘备玄德的亲弟弟。他天资聪颖,为了辅佐武艺高强的兄长,数年后拜入水镜先生门下,潜心研习兵法韬略,终成一代智将。此时的他,年仅十二岁,正从售卖兄长编织的草席的路上返回。刘丁背起吕舞,将马儿安置在空空的板车上,牵着借来的牛,踏上归途。
楼桑村口,兄长刘备早已等候多时。
“怎么這么晚才回来,丁?我都担心死了。”刘备关切地问道。
“兄长,我回来的路上捡到一個小女孩。”刘丁解释道。
“捡到小女孩?你?你不是讨厌女人嗎?”刘备惊讶不已。
“兄长,我并非讨厌女人,只是不喜歡過于强势的女子罢了。”刘丁笑着解释。
“好吧,咦?那是什么?丁,快把那女孩和马藏到牛棚裡去!”刘备突然脸色一变,进入战斗状态。
刘丁心领神会,立刻将吕舞和马儿藏进牛棚。
“大家,請务必保护好她们。”刘丁叮嘱道。
“哞——(刘丁少爷的請求,我們一定照办,记得再给我們好吃的草料。)”牛儿们回应道。
“知道知道,少不了你们的奖励。”刘丁笑着保证。
“哞——(不愧是刘丁少爷)”牛儿们心满意足。
与此同时,村裡的男子们听到动静,纷纷抄起家伙,将村口封锁。
“玄德,沒事吧?”田豫问道。
“沒事,国让也来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盗匪吧?”刘备回应道。
“玄德看人的眼光向来精准。”简雍也赶了過来。
“宪和也来了。虽然衣着整齐,但怎么看都觉得可疑。”刘备說道。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们进村。”田豫坚定地說。
“沒错,先问问他们的来意,再决定如何处置。”刘备点头赞同。
盗匪头领杜岂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在下杜岂,乃诫拳大人麾下武士,奉命追寻逃走的侍女。那丫头偷了马,私自跑出来玩耍,因天色已晚,我們奉命前来寻找。請问各位可曾见過這個年纪的小女孩?”
刘备心中暗忖:(丁带回来的女孩,年纪似乎和那人描述的差不多。而且,诫拳?那家伙虽然是有名的豪商,但也有恋童癖的传闻。如果那女孩真的是不堪忍受而逃出来的,那就绝对不能交出去。)
“抱歉,我們沒有见過。”刘备面不改色地回答。
“這样啊,打扰了,告辞。”杜岂转身欲走。
“等等,你刚才在想什么?”一名喽啰突然问道。
“什么意思?”刘备不动声色地反问。
“你在思考,說明你有所隐瞒。”另一名喽啰附和道。
“别想蒙混過关,我們主人可是這一带最有权势的诫拳大人!”喽啰们步步紧逼。
“哼,那就让我来问问你们,听說诫拳有虐待幼童的癖好,那女孩身上的伤,可是他造成的?”刘备冷声问道。
“果然是在包庇那丫头,兄弟们,给我上!”喽啰们恼羞成怒,拔刀便砍。
“拔刀就說明你们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刘丁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一刀一個,干净利落地解决掉几名喽啰。
“哎呀呀,果然還是发展到這一步了。”田豫无奈地摇摇头。
“国让,這才是玄德的日常。”简雍笑着說道。
转眼之间,喽啰们都被消灭,只剩下头领杜岂一人。
“等等!诫拳真的会对小女孩施暴嗎?”杜岂惊愕地问道。
“你们不是为诫拳效力嗎?”刘备反问道。
“不,我們只是受雇于他,前来捉拿逃走的侍女。”杜岂解释道。
“不管是哪一种,你们都是恶人!”刘备怒斥道。
“沒错,我确实是恶人。但我也是一個孩子的父亲,不能就這样死去。而且,如果传言属实,我的女儿也可能有危险。我会向诫拳报告,說沒有找到那女孩。如果我不回去,他一定会率兵前来,将這個村庄夷为平地。”杜岂哀求道。
“你的确和其他盗匪不同,好吧,我相信你。”刘备最终選擇相信杜岂的诚意。
“多谢,這份恩情我杜岂铭记于心。”杜岂感激涕零,转身离去。
“兄长,這样好嗎?”刘丁有些担忧地问道。
“沒关系,那家伙的眼神与一般的盗匪不同,那是对女儿的慈爱,他已经醒悟了,就让他去吧。”刘备解释道。
“玄德看人的眼光向来精准。”田豫赞同道。
“沒错。”简雍也点头附和。
“好吧,我去看看那女孩怎么样了。”刘丁转身走向牛棚。
吕舞全然不知外界发生的一切,正躺在柔软的草堆上,睡得香甜。
闲话休题:吕舞的過去(急)
刘丁轻轻抚摸着吕舞的头发,心中满是怜惜。
“睡得真香,真好。”刘丁喃喃自语。
“爹,娘,你们在哪儿?你们去哪儿了?”吕舞在梦中哭喊着。
“别怕,我在這裡。”刘丁轻声安慰。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呜呜呜……”吕舞紧紧抓住刘丁的衣袖,泪水涟涟。
“真是可怜的孩子,這么小就被父母卖掉了。”刘丁并不知情,误以为吕舞是被父母为了钱财而卖给诫拳。
“呼……”吕舞渐渐停止哭泣,重新进入梦乡。
“早安。”刘丁温柔地唤醒吕舞。
“啊!是昨天的哥哥?我睡着了嗎?”吕舞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睡得好嗎?”刘丁关切地问道。
“嗯……那個……”吕舞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刘丁问道。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嗎?”吕舞鼓起勇气问道。
“哈哈,真是失礼了,在下刘丁,字贤德。”刘丁笑着回答。
“我……我叫吕舞。”吕舞低声說道。
“真是個好听的名字。昨天沒来得及问,你一個人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刘丁问道。
“我的父亲被杀了,我的母亲不愿受辱,咬舌自尽了,呜呜呜……”吕舞再次哭了起来。
“(什么!?這孩子不是被卖掉的,而是亲眼目睹了父母被杀?为了得到這個孩子,竟然狠心杀害她的父母?看来這個诫拳比传闻中更加凶残。)”刘丁心中震惊,连忙安慰道:“别哭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可是,我的哥哥還活着,他一定很担心我,我必须找到他。”吕舞擦干眼泪,坚定地說。
“不行,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刘丁劝阻道。
“那些人?追赶我的人也来這裡了嗎?你沒事吧?”吕舞惊讶地问道。
“呃……那個……(糟糕,我忘了她還在睡觉,不该說漏嘴的。)”刘丁一时语塞。
這时,刘备大笑着走了进来。
“放心吧,小姑娘,那些家伙已经被我送去见阎王了。”刘备說道。
“兄长,說话要注意方式。”刘丁无奈地提醒道。
“那些坏人死有余辜!我想起来了,杀害我父母的也是他们,那個蒙着脸的男人一定是他们的头目。”吕舞咬牙切齿地說。
“蒙着脸?”刘丁疑惑地问道。
“是的,我躲在草丛裡的时候看到的,指挥他们的人蒙着脸。”吕舞回忆道。
“看来他们在黑暗中疏忽大意,沒有意识到会被看到脸。”刘备分析道。
“不,兄长,恰恰相反,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因为他知道,一旦被人看到,就会暴露身份。”刘丁反驳道。
“嗯,也有這种可能。”刘备点头赞同。
“那天,有沒有什么异常情况?”刘丁问道。
“对了,那天有個客人来過,很快就走了。”吕舞回忆道。
“那就排除他的嫌疑。”刘备說道。
“不,兄长,我认为就是那個人杀害了她的父母。”刘丁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绝对不会放過诫拳!”吕舞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诫拳嗎?果然是他,沒想到他如此丧心病狂。”刘备怒道。
“他是一個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的人。”刘丁补充道。
“這么說来,昨天那個家伙也很危险。”刘备担心地說道。
“你不是說把他们都杀了嗎?”吕舞问道。
“糟了!”刘备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個错误。
“带头的那個家伙,和你有同样的遭遇,也是一個孩子的父亲。兄长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非比寻常的决心,所以放他走了。”刘丁解释道。
“怎么会這样?那我的事情岂不是要被诫拳知道了?他会派人来追杀我的!”吕舞惊恐万分。
“别担心,小姑娘,我相信他不会出卖你的。相反,我担心他会因为被诬陷而遭杀害。”刘备安慰道。
“可是,那個指挥官蒙着脸,也许就是他!”吕舞依然心有余悸。
“不,他蒙着脸還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认为你已经看到了他的脸。所以,我认为杀害你父母的真凶,正是诫拳本人。”刘丁分析道。
“那個变态竟然杀害了我的父母!我绝不会放過他!”吕舞悲愤交加。
“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的父母希望你成为一個杀人犯嗎?”刘丁劝慰道。
“爹,娘,呜呜呜……我想你们。”吕舞再次哭了起来。
“仔细想想,你的父母希望你如何生活?”刘丁引导道。
“我曾经和父亲一起打造兵器,他說‘舞将来一定是個优秀的铁匠’。母亲虽然嘴上說着‘舞怎么能做铁匠呢’,但其实并不反对。”吕舞回忆道。
“嗯,那就跟我来吧。”刘丁笑着說道。
“去哪儿?”吕舞问道。
“去一個你现在最需要去的地方。”刘丁回答道。
我,在那一刻,爱上了比我年长六岁的贤德。他温柔地包容着失去父母、内心充满仇恨的我,将我从复仇的深渊中拉了回来。不,也许从我們初次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爱上了他。他不仅拯救了我的心灵,還指引了我未来的方向。
“哦,這不是刘丁嗎?稀客啊,带着個小丫头,這是怎么回事?”一位老者问道。
“师傅,我想把這孩子托付给您。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而且对铁匠手艺很感兴趣。”刘丁解释道。
“哦?是嗎?不過很抱歉,我不能让女孩子进入我的铁匠铺。”老者拒绝道。
“哇,好厉害!這是西方的兵器吧,好像是戟。”吕舞兴奋地指着角落裡的一件兵器說道。
“!?小姑娘,你懂得還挺多,我只是照着样子做的,但是怎么都做不好,成不了气候。”老者惊讶地问道。
“這裡這样改一下,然后這样,這样,怎么样?”吕舞說着,便动手将那戟重新锻造了一遍。
“喂,你在做什么?這……這怎么可能?刘丁,這孩子我要了,就让她做我的徒弟!”老者激动地說道。
“好的,师傅,我知道您一定会喜歡她的。”刘丁笑着說道。
“真是個有趣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叫我师傅就行了。”老者问道。
“我叫吕舞,师傅,請多多指教。”吕舞高兴地回答。
“好好好,我会将我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老者承诺道。
吕舞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刘丁大人,谢谢你,我一定会成为一個让父母骄傲的优秀铁匠,然后我……不,沒什么。(现在說想和你在一起,還太早了吧)”吕舞心中暗自想到。
两年后,刘丁前往司马徽处学习,临行前,吕舞将亲手打造的弓剑合一铁制吊坠送给刘丁,作为护身符。她并不知道,這份礼物,将成为日后悲剧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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