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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火烤乳猪 巧救李强

作者:天豪
罗灵风撑着病体,无力的问:“伯符兄,你沒有事吧!” 孙策忙扶灵风坐起来,靠在床上,笑道:“灵风不必如此客气,叫我伯符好了。伤我倒是不太担心,只是如今身体流着一半你的血,要是哪儿天你有個头疼脑热的,只怕我也要在远方跟着流鼻涕呢!” 大家一阵哄笑。罗灵风见孙策如此豪爽,也不跟他客气,接着问道:“伯符你的伤势如何?” 孙尚香此刻心情大佳,笑嘻嘻的說:“放心吧!我哥的身子是铁打的,休息了几天就壮得向头牛似的。” 罗灵风问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周瑜笑道:“這還要多谢灵风当时的指点。记得当时灵风提起老鼠领路這一法,瑜就想到這谷中并沒有食物,老鼠可以存活下来,一定是有什么可以通向外面的通道。于是就用老鼠引路,找到了一個秘密出口。众人就逃了出来。說起来這村子中的人的确厉害,這秘密出口,我們曾经多次路過,却沒有一人发现。活该受了那么多罪!” 孙尚香再次出言问道:“外人都說你很聪明,不如你猜猜,秘密出口在什么地方。” 罗灵风闭上了双眼,山谷中的一切景物,都在脑中一一闪過,突然停留在一地,微笑道:“坟墓!” 只有坟地符合周瑜口中的條件。无论是谁见到坟地都会情不自禁的避开,罗灵风等寻路之人,当然也不例外。 众人对视一眼,无不流露出惊讶之情。孙尚香更是直接說:“厉害呀!” 周瑜点头表示罗灵风所言不假:“就是坟墓,我們一行人跟着被长绳捆住的老鼠钻入谷中末端的墓穴中。墓穴裡面沒有棺材,只有通往太湖的秘道。” 罗灵风不由想起了那些刺客,笑道:“你们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些刺客的日子可不好過吧?” 孙策森然道:“那是自然,如果在战场打赢我,我孙策决无二话。要是用這种卑鄙的暗杀手法。我决不会放過他们!灵风思维如此犀利,何不再做一猜呢?” 罗灵风闭着眼睛,沉思片刻。突然呵呵大笑,突然狡黠的看着周瑜道“先人有云:‘鱼我所欲也,乳猪亦我欲也。然鱼与乳猪不可兼得。舍鱼而取乳猪也。公瑾可是去做了烤乳猪乎?”接着罗灵风暗想:“哎呀,我說话风格又学了庞统那家伙,還好那家活不知道。否则肯定又絮叨個沒完。” 远在长安的庞统,正在刘备的议事厅装睡,突然鼻子发麻,连着打了六個喷嚏。不禁挠头:“哎呀,看来人太聪明了招人恨哪。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西方佛组,孔子圣人,都帮帮我问候那個背后骂我的全家。” 罗灵风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哎呀,這家伙反击了。” 周瑜心有戚戚的看着罗灵风,也微笑的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灵风也。众人皆知乳猪味美,却不知需徐徐慢火,从屁股烤起。嗯,烹调方面瑜自问不输于任何人。” 說罢,二人四手紧握,同声大笑。 孙策品味着二人的一问一答,笑道:“好!渔歌互答,此乐何及。你们两個混小子,现在還有如此兴致。” 厅中众人见這三人說话不知所云,全部糊涂了。孙尚香走過来,摇着孙策的大手问道:“哥哥,你,周瑜大哥和灵风哥哥,你们都在說什么啊?怎么我都听不懂了?” 罗灵风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噫,這丫头怎么开始叫我灵风哥哥了?” 周瑜看众人一脸莫名,笑着解释道:“就知道瞒不過灵风,不错是我等绕到他们身后,放了一把火。来個慢火烧屁股,做了一盘烤入乳猪。” 众人开心的笑了起来,不過对罗灵风惊人的智慧业充满了敬意。 罗灵风看着诸人灼灼的目光,笑道:“问我如何猜得到么,因为我比你们更了解公瑾,他乃火神祝融氏后生,当然用火计了。” 听到罗灵风把自己比作火神,周瑜俊脸微红,连声道:“灵风缪赞了,火神二字,瑜万不敢当。“ 罗灵风再次问道:“我昏迷几天了?” 孙尚香白了他一眼,道:“都十六天了,如果不是神医张仲景說你只是陷入昏迷中。我們還真的以为你已经去了呢!” “香儿,不得胡言!”孙策眉头一皱斥道。 孙尚香望著孙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副不甩他的样子。 孙策对她的关怀她再了解也不過了,在生活中孙策在孙尚香的世界中俨然就是一個慈父,一直都宠她、爱她、关心她。绝对不会对她怎么样。 果然,孙策见了孙尚香這表情,也只有苦笑的份。 這时,罗灵风发现還有一個人自始自终都沒有看见,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慌忙的說:“怎么沒有见到典韦大哥?” 周瑜见罗灵风的表情,就知道罗灵风的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典韦沒有事,只是在瑜用火计的时候,他一個人杀的兴起,就冲到了火群中。虽被伯符和樊成劝出来了,但最终大腿還是中了那群刺客首领一箭,箭上有毒。典韦现正在另一间屋中休息,毒也已经被张仲景老先生清除了,沒有大碍的。” 罗灵风這在才松了口气,要知道典韦对他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从他出仕以来,典韦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他着想。从来沒有向他要求過什么! 或许是身体太弱了,罗灵风才說了几句话,就露出了疲态。 孙尚香急忙道:“我們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孙策和周瑜在才注意到了罗灵风的疲态,眼中不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孙尚香的心怎么变细了,不過他们也沒有想那么多。道了個乏后,就离开了這间屋子。 三日后,众人抵达了曲阿港,花了半個时辰就到了曲阿县。曲阿县离建业不远,但罗灵风现在体弱,不适宜骑马。众人遍在曲阿县,休息了一晚。 次日一早,罗灵风就给孙策留下口信,自己则带上典韦和樊成在县中游荡。 三人来到路旁的酒馆,在一处窗口边坐下,无聊的聊着。 樊成打了個哈哈,苦着脸抱怨道:“公子怎么一大早就叫我們来這裡喝酒。” 他知道罗灵风性子本来就随和,从来都沒有将他当作家将来看。時間一久,自己也就不把自己当成了家将,在沒有任务的时候,說话也就放肆了一些 罗灵风闻言也不以为意,解释道:“别抱怨了,等伯符他们走后,就在让你睡個够。” 樊成面露疑惑,奇怪的道:“你们不是好朋友嗎?为什么要避开他们?” “是啊!”罗灵风想着這数日的相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良久,叹了口气道:“我們虽是好朋友,但仍然也是对手。刚开始,我們一直用假名来交谈,并不是我們喜歡用假名。而是放下原来的身份,大家可以一起快乐的聊天,开心的嬉闹。我們若是以朋友相交,话话真诚,无需半点勾心斗角。可是一入建业就不同了。一入建业,伯符就是吴侯,公瑾就是孙家的大都督,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为孙家着想。而我则是主公的使者。我所做的一切,都将代表着主公,代表着整個我军的利益。這样,我們三人就成为了对手。所以,我們今天必须分开。为了众人不受离别之苦,自好在這裡委屈你们了。” 罗灵风所言不假,自从他们脱困以后,他、孙策和周瑜的友情有了质的飞跃。本来他们也只是兴趣相投的知己,诚所谓,道义之交,若遇吉凶,则相救;若逢患难,则相扶;有不可救,则止。但经過這次刺客之难,他们三人内心都承认,已经发展到了生死与共的地步了。 可是樊成哪裡懂這些,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在言语。 正当众人无聊之时,忽闻大街上一阵啼哭声传来。罗灵风举目望去,原来是原来是几名大汉,正追着一個小伙子,对着他拳脚相加。旁边還有一個年轻漂亮的女子,在一旁哭声劝架。不過她被一個面色凶残的男子,给紧紧的抓住,动躺不得。 那小伙子沒有什么武艺,就是乱打乱冲,才一会儿就被人打倒在地。那個還真的一條好汉,他紧咬牙关,就是不吭一声。 “真是條汉子”罗灵风赞美之余,也不由大怒,喝道:“典韦、樊成,给他们一点教训。” 典韦、樊成本来就对欺善怕恶的恶人很是反感。见到他们在大厅广众下坐恶,更是义愤填膺。只不過是罗灵风在出发前,三番四次叮嘱他们在吴地不可惹事,他们也就一直忍住,沒有动手。现在罗灵风一发话,他们立刻大吼一声,楼梯也不走了,直接从两楼窗户跳了下去。 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和一片哀号声传来。 待罗灵风走到楼下后,地上已经东倒西歪了一片。只有那個面色凶残的男子還在。不過此时他已经吓得双腿发软,身子打颤。 那漂亮女子乘机挣脱了那男子的手跑了過来,抱着這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伙子哭道:“李郎、李郎你沒事吧!” 那面色凶残的男子在曲阿作威作福,欺负百姓已经是家常便饭。现见八名手下,在瞬间就被打成了人模狗样,吓得浑身发抖。 他放出狠话道:“你们是何人?看你脸生得很,定单沒有听過我马忠的名号,识相的快点滚蛋,否则要你们好看!” 罗灵风、典韦一到马忠這個名字,一股恨意,由然而生。 马忠是何人,罗灵风自然知道。他可是三国中闻名遐耳的BOSS杀手,只是出场了五次,就生擒了武圣人关羽,为东吴立下赫赫功劳。后世无聊之人,更是将他称成三国第一高手。 罗灵风双眼杀气腾腾的望着马忠,猛地裡想起了远在长安的周泰来,登时记起,在数年前罗灵风与蔡琰结婚的那一夜。当时,他正从书房出来,被典韦叫到了北院,见周泰在房中痛哭,好奇之下,就走就询问起来。 记得当时周泰对他言道:“他是中了马忠的诡计,才落得身受重伤,山寨被灭的地步。” 一凝神之际,就将周泰的說话清清楚楚的记了起来,他当时的话是:“当年我還是任九江贼贼首的时候,与生死兄弟蒋钦纵横长江流域,所向无敌。就算是官船见了我九江贼的旗号,也掉头就跑。官府惧怕我,特意拿出黄金百两来买我的人头。那個时候,当真是威风八面。有一次,在我河中救了一位遭贪官迫害的大户人家的小姐。我见那女子可怜就将他留在了山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好,最后還成了亲。岂料山寨中有一個叫马忠的畜生。他早就贪恋我夫人的美色,用计让我服下了毒药,将我引了出去。同时通知官兵设伏。当时,五百多個官兵打我一個。最后,官兵全部吓跑了,而我也身中锯毒和十三处刀伤。血流過多晕了過去。后来就被老爷就回了罗府。” 周泰說這番话时,那坚毅的脸旁全是后悔之色,那黝黑的脸盘,泪光莹莹的哀伤情状,曾令罗灵风心中大是难過。当当听周泰這么說,他都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的战况,百两黄金的人头,都沒有人敢取。可见那时的战况多么的惨烈。 周泰又說,等他伤好以后也曾经去過九江贼的山寨。可是那裡已经被官兵趁着蒋钦外出找寻他的时候,被官兵突击。九江贼在群龙无首下,发扬了贼的特性,四处逃窜,重新找寻活路。 周泰多次打探,好无以前半点消息。伤心之余,就在罗府当上了继典韦之后的护院教头。 罗灵风冲着马忠冷然一笑道:“马忠你可知道周泰這個人?” 马忠听了這句话,不由得全身一颤,背上冷汗直冒。当年他本以为周泰已经死了,就沒有改名换姓,一直跟着蒋钦混。可当他听到周泰在长安勇斩慕容虎威镇西凉军的时候,想改名已经晚了,那时他已经加入了孙策军,报上了自己真实的名号。现在被人提起,如何不令他惊惶失措? 马忠急忙辩解道:“英雄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马忠……” 罗灵风厉声质问道:“哪儿個马忠?” “不是那個勾结官兵,下毒陷害周英雄的那個马……”說到這裡马忠傻了。怒喝道:“你诓我……” 罗灵风微笑着道:“我诓的就是你!继续說呀!怎么不說了!” 猛然,罗灵风脸色一寒,轩辕夏禹剑出鞘,搭在马忠的肩膀上,质问道:“快說,周泰的夫人刘氏现在怎么样了!” 马忠颤声道:“当日……当日……她不从我,在听到周泰死后,就撞墙死了。” 典韦阴森森的问道:“兄弟,我們现在应该怎么办?” 罗灵风心底一叹,道:“将他带回长安,交给幼平处理吧。” 马忠心知周泰绝对不会饶恕他,急忙吼道:“你们沒有资格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告诉你们,我是曲阿县的县令。‘江东小霸王’是我的主公。他不会放過你们的。” 罗灵风不屑的一笑,道:“好啊!我這就将你解到建业去见吴侯,将你的罪行告诉他。我相信只要我开口,吴侯断然不会为了一個当街强抢民女,见色忘义的小人。而驳我的面子。” 马忠强辩道:“你算什么东西,吴侯事物繁忙,怎么会见你。识相的乖乖的放了我,不然要是被蒋钦大哥知道了,他不会饶過你的。” 罗灵风微微一笑,道:“我乃庐江人氏,姓罗名麟,字灵风。” 马忠双眼一白,晕了過去。 樊成笑呵呵的道:“公子,他吓晕過去了。” 罗灵风不屑的一笑,就让樊成看好马忠。自己则走至那被打的小伙子身旁,友善的道:“在下略通些医术,不知可否让在下帮忙看看尊夫的伤势。” 那女子忙跪地磕头道:“谢谢公子,請公子一定要救救李郎,小女子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罗灵风刚想去扶,但转念一想,古代的男女之别,非常的严厉,若是被人误会成轻薄之人,那可不是好玩的。想着,就冲那女子一笑,道:“夫人請起,如此大礼在下愧不敢当,你這样子我也无法安心为尊夫疗伤。” 那女子這才起 罗灵风问道:“兄台,請问你身上那個地方最痛。” 那小伙子咬牙道:“两條手臂上,有這锥心的痛,還动躺不得。” 罗灵风检查了一下,见其手臂红肿,关节的骨头错位,并不是什么重伤。接骨术,是学医的入门医术。罗灵风以前就接過一次,虽然不如华佗那么神奇、快截,但也有几分火候。 “喀嚓,喀嚓”两声骨头還位的声音响起。 那小伙子還真硬,就算是這样,也沒有吭上一声。 罗灵风开了一個活血的药方,让樊成去抓药。接着对那女子道:“尊夫伤的不重,只要静养几天,吃一些活血的药就可以恢复如初。” 那女子脸一红,低头哽咽道:“我們沒有钱付的?” 罗灵风摇了摇头,微笑道:“在下并不缺這点银子,如果你们信的過在下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客栈。如果不好好的调养,就算是轻伤,也可能加重,甚至残废。” 小伙子坚决推辞道:“无功不受禄,公子已有救命之恩于我,我李强還怎可再受公子的恩赐。這并非不信任公子。公子大名谁能不知,罗家行善也非一、两日,安能怀疑公子有不良之心。” 罗灵风笑道:“既然兄台相信罗某,就不要拒绝在下的好意。顶多這开销都记在帐上,等兄台有钱,再還不迟。如果今日罗某让你二人离去,日后伤势复发,你我都不好受。何苦呢?” 他的妻子不住点头,表示同意罗灵风的话。 罗灵风扶着李强,一起走到客栈。 一进客栈,拓跋无双就迎了上来,拿出了一封信道:“孙策和周瑜刚刚前不久就走了,他们让我将這信转交给你。” 罗灵风有些黯然的接過信,嘱咐道:“无双,给他们安排一间上房。待会儿,我要给他疗伤。” 拓跋无双点头称是。 罗灵风回到房间,打开信笺一看,不由开怀一笑。信中只有两個字:“生死” 笑后,罗灵风神色也转为黯然,他非常的清楚孙策是一個重义的英雄,他的义气绝对不比关、张差,同时他也非常的清楚,一個英雄可以当上人上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在中国的歷史沒有一個出色的开国皇帝是英雄,也沒有一個英雄能成为帝王。看看楚汉之争的结局就很清楚了。刘邦只是個小流氓的角色,却打败了有中国古代第一英雄之称的西楚霸王项羽。而后世帝王,从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赵匡的皇袍加身,杯酒释兵权,到朱元璋的诛戮功臣。对于這些帝王而言,情义二字完全可以被轻轻抹去的,哪裡有什么至情至性的英雄性情?而孙策的结局会是什么呢?罗灵风真的不敢想下去了,他也不愿意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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