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大骗子
“可以。”
“真借?”
“嗯。”
方子修可是知道仙家沒有借神武的先例,狐疑的看着舒城也,“我怎么觉得有诈?”
“你不用觉得,肯定有诈,相信你的直觉。”
“借了又要還?那我不借了。”
“可是景卿想借就借,想不借就不借的?”舒城也靠近,乜辰慢慢缩小,方子修赶紧爬起来。
“你想干嘛?我都還沒借呢!”說着想召神武,舒城也直接把他的剑沒收了。
“你干什么?你還给我。”
“又想跑?嗯?”
方子修心虚“我,我沒想跑。”
舒城也扶着上方子修的腰,将他压在自己身上,“那你召剑干什么?我乜辰借你御。”
“你别靠那么近。”
“我收点以前的利息,景卿不觉得今夜风景撩人,夜色正黑,该干点儿什么?”舒城也說着,已经将人揽进怀裡。
方子修一惊:“你,你不会想在這裡?下面可都是人啊!”
舒城也轻笑,“原来景卿想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
方子修脸红心跳道:“我,我我不想。”
“不想?景卿的脸好红啊,都红到耳朵了。”天灯从他们身边经過印照出方子修的脸。
方子修捂着脸,道:“舒城也!你,你,你好歹找個沒人的地方。”
舒城也抱着人,笑出声,道:“好。”言语间已经瞬移到天清池裡。
“怎么又是這裡?”方子修问。
舒城也道:“不是景卿害羞嗎?”
“谁,谁害羞了!”說着,伺机往一边跑。
“哦,不害羞啊?”舒城也一挥手,天清池的烟雾散得干净,“這样就看清了。”
湿了的衣衫贴身,更何况他還穿的白色,更加明显,方子修顿时羞得将整個身子埋进水裡,咬着唇。
舒城也坏笑道:“景卿這样应该不是害羞吧?”
“自,自然不是。”
舒城也将他拉到身边,将人困在池壁上。
方子修见跑不掉了,道:“你,你上次說让我来的,要不你纵我,让我来?”
“好啊,难得景卿主动。”舒城也打开双手双脚,示意到,来吧。
真让我来?方子修在心裡怀疑。他慢慢靠近舒城也,青涩的学着舒城也的动作,将他按在池壁上吻,舒城也也回应他,带着他。
“别紧张,放松”舒城也诱导着他。
“我知道,我会!”
“你会?”
方子修伸手捂着舒城也道:“你别說话!”
渐渐的方子修的力度大了,真将舒城也按在池壁上,动作虽然青涩,但却霸道十足,舒城也都被他惊了一下。
“景卿,你是在啃我嗎?”
“你别說话!”
舒城也轻笑,“好,我不說了”,他看着方子修青涩又有些迟钝的样子,安然的享受着。
方子修坏坏的笑了一声,趁着舒城也不注意,将人背過去。
舒城也一惊,方子修已经将他抵住,“想后悔?晚了!”
“景卿”,紧接着舒城也发出一声轻颤,方子修加重力道,天清池再次荡起一圈圈波澜,只是這次叫唤的人换成了舒城也。
三盏茶之后,方子修瘫在池边,舒城也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别停啊,這才几次?起来继续。”
“舒城也啊,你不是個人!”方子修带着有气无力道。
舒城也目光将人扫了一遍,“不行了?”
方子修骂道:“禽兽。”
“那你别后悔”,舒城也一把抓住方子修。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啊!舒城也你干什么?你,你說话不算话!”方子修惊恐,他现在全身无力,片刻之余,舒城也已经将他翻身压在池壁上。
舒城也道:“我怎么不算话?嗯?难道沒让你来?”
“你!”舒城也按着他的腰,不让他转過来。
“你沒劲儿了,现在换我来。我问過医修了,他說,多几次就不会那么疼了。景卿准备好了嗎?這次我温柔些”,舒城也将他下颚捏住,不让他說话,方子修只能摇头。
舒城也道:“那多给景卿些時間。”
“舒城也你這個王八蛋,别啊你别摸你”舒城也吻住他,厮磨让方子修浑身颤抖,退去了刚才的霸道,又变成了美味可口的羔羊。
舒城也蛊惑道:“景卿准备好了嗎?”
他還敢說沒有嗎?他要被舒城也折磨死了,“我真想弄死你”,他道。
舒城也道:“那你下次弄死我。”
方子修半带哭腔,“我早晚死你手上!”
“那不能。”
“大骗子!”
“我爱你。”
天清池再一次荡起一圈圈波澜。
方子修带着哭腔嚎得嗓子又哑了,嘴裡還嘟囔着骗子,大骗子,還好他這次沒晕過去。
舒城也坏笑着将人搂进怀裡,吻着眼尾。
這样子的方子修让人看着好生怜惜,又好心痒难耐,但是他不能再继续了,不然方子修又得在床上躺一日。
“原谅我吧景卿,你也纵我些日子,等你去了竹静江,我要好久才能见到你了。”舒城也抚着他的头和背软语,“铜炉秘境之后,天魁秘境要开了,送你去竹静江之后,我就得进去了,估计要一年才能出来,景卿,你就纵我几日吧?”
一听要一年才能见舒城也,方子修的心一下子就空了,眼神清明了些,注视着舒城也。
“秘境不能送信嗎?”他刚嚎過,声音還未复原。
“不能,我留了兮然给你做伴,你去到竹静江也不会孤单,天魁秘境燕南去過了,這次燕南我留在府裡,你有事可以寻他。”
“天魁秘境危险嗎?”
“不危险,燕南說裡面有個窥天镜,可以解天机,我想去看看。”舒城也一是想着方子修的天魂,二是想知道自己入魔之后怎么抑制魔气。
“可我听說,窥探天机是会折寿的,阿也你别”
“不怕,多吃点桂花糕就补回来了”,舒城也道,“景卿不恼我了”
“我当然恼你。”
“疼嗎?”
方子修摇摇头,舒城也算是安心了。
“你,疼嗎?”
舒城也笑,“景卿给的,想让我說疼還是不疼呢?說疼吧,怕景卿担心,說不疼吧,景卿又怀疑自己的能力,你說我怎么說?”
方子修给了他一拳道:“你,不正经!”
舒城也吃疼,闷哼一声道:“景卿這一拳好疼”,說着就抓着方子修的手,按在自己被打的位置,“揉揉?”
方子修又给了他一拳,才开始给他揉揉。两人就這样静静的躺了半刻钟。
“几时了?”方子修看着天上星辰问。
舒城也一挥手,天清池又烟雾弥漫,“快卯时了,我們也该回去了”,說着将方子修拉着,默默画了符阵瞬移到京郊别院方子修的房中。
“衣服還是湿的!”方子修落在床上道,虽然穿着跟沒穿沒两样。
“哦,忘了”,說着又用术法直接将衣裳除了,弄干床铺,拉着方子修裹进被子裡。
舒城也将人困在怀裡,方子修也沒挣扎,很乖顺的躺着,他知舒城也還隐忍着,肌肤相贴,谁动谁遭殃。
“一夜沒合眼,睡吧。”舒城也道。
“嗯。”
舒城也闭上眼,放空了思绪,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也可能是因为真的困了,不久就睡了。
方子修轻声唤了声宴安,舒城也沒有反应,他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偷偷在人唇上亲了亲,才闭上眼,不久也入睡了。
快到午时的时候,祁秀儿還沒等到仆人說人回来,她问:“殿下和子修這是去哪儿了?”
两人都摇摇头,這两人昨日送方小云回来已经很晚了,想着自己主子也会回来便留在了此处,一大早又帮着祁秀儿做這做那,帮了不少忙。
兮然道:“說是会晚些回,都快午时了,可能是走远了些吧。”
南燕道:“可能吧,反正主子和公子都是御剑走的,要回来估计也快。”
祁秀儿想着昨日舒城也跟方子修在房间裡估计干了什么,也不敢让仆人去,就想着自己先去看一看再着人收拾,可忙着昨日方小云带回来的账簿,竟忘了這事,现在才突然想起来。
她刚想起身去看,又发现好像留方小云一個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好。
于是她对兮然道:“兮然,那個,子修那個房间你能去帮忙看一下嗎?或许叫人收拾一下,等会儿殿下他们回来可能要睡一会儿。昨日我忙着看账簿,给忘了。”
兮然听得這话,沒叫仆人,又想起昨天方子修的脖子,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二话沒說,道:“殿下一向不喜旁人动他的东西,那我去看看。”
“哎,好!”
祁秀儿觉得兮然通透,人也不错,要是自己的女婿就好了,可是兮然也是修士,不会看上方小云這样的凡人的。老母亲眼裡的光又淡了些。
方小云盯着自己母亲,又盯着兮然,蹙眉,却沒說话,自顾自的嗑瓜子。
兮然推门进入,转身就瞧见半身赤裸的舒城也搂着方子修睡得正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蹑手蹑脚的出门,又把门关上。拍了拍受了惊吓的小心脏。
“還好不是伯母亲自来看啊,得尴尬死啊,哎哟!”兮然自己嘟囔着,他的脸都臊得有点红了,“這两人昨晚又主子也不悠着点,身上還有伤呢,哎主子的伤沒裂吧?”兮然转身盯着门口,努力回想舒城也的胸前,“好像是沒裂”,他又拍拍自己的胸口,“哎哟”
祁秀儿看着兮然红着脸拍着胸口进来,看了看外面的艳阳,以为他走一趟给热的,但那脸红的又不像是热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還好叫兮然去看了,不然准有什么不能让仆人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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