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敛财
就這办事能力,回头让王洪福扣工钱,开除自己的团队。
他现在很生气,自己的团队裡怎么会有這么笨的人存在呢?捧哏都不会。
李慎沒有理会而是继续刚刚的那個话题說道:
“大家先不要急,听本王一点点說,怎么才能彰显你的身份与众不同。
当然是你无论干什么都要与众不同,衣服也是一样。
你想想如果全大唐就你一件這样样式的衣服,别人知道后会如何羡慕呢?
到时候你以后可以摆着胸脯說,這件衣服大唐就你這么一件。
這是多大的荣耀。
当然這样的衣服也是无比的昂贵的,就比如本王身上這件,大唐独一无二,光光制作就花了三個月時間。
成本就要万贯以上,价格十分昂贵。
唐衣坊会推出限量版的衣服,比如大唐只有三千件,或者两千件,這样价格即便宜又稀缺。
完全可以满足大家的需求。
好了,本王就說這些,想要了解详细的情况,可以进入店中,有专人为各位讲解。
再次感谢大家的到来。”李慎說完還对着下面摆了摆手,然后走下台去进了唐衣坊。
“走,我們也进去看看。”一名穿着光鲜的商贾对着旁边的同样穿着不错的中年人說道。
“怎么,钱兄准备买两件?”中年商人微微一笑。
“孙兄难道不买?来都来了,刚刚纪王殿下說的很有道理,就冲纪王为我等考虑,支持一下纪王殿下也不违规。”
“哈哈,孙兄,這個可不好支持,你可不要忘记纪王殿下以往的作风。
想必這衣服也是贵的离谱。”
“呵呵,就算贵又能贵到哪裡,普通的丝绸才几贯钱一匹,再贵又能贵到哪裡去?”
姓钱的商贾呵呵一笑,不屑的說道。
衣服而已也就是材料珍贵。
“什么!!五百贯一件?”
当钱姓商人和孙姓商人进入唐衣坊之后无比震撼。
一件衣服虽然样式跟现在的有些不同,但這售价也太贵了吧,五百贯一件衣服,這是骗钱,還是抢钱。
纪王果然還是那個纪王,永远沒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唐衣坊裡面热闹非凡,不少商贾都根据自己的身材买了一套。
在大唐的正中,挂着一個牌匾,上面写着:唐衣坊,富贵之人的選擇,让你与众不同,贵不可言。
此事在唐衣坊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二楼,有三個人靠在窗户边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唐衣坊热闹的景象。
“呵呵,這個老十還真是喜歡折腾,从来都不会闲暇下来。”
說话之人正是微服出宫的李世民,身边带着王德和李安,暗处有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
“是啊,纪王殿下就是一個闲不住的人,不過话又說回来,纪王殿下确实是個商业奇才。
随随便便一個主意可能够日进斗金,老奴看着唐衣坊也应该如此。”
王德低声回复道,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哼,都是一些歪门邪道,若是他能够在朝政上用点心,朕這些年也不会這么劳累了。”
听到王德夸奖李慎,李世民哼了一声。
不過不得不承认自己這個儿子,敛财的本事确实无人能及。
就是個性有些跳脱,不按常理出牌。
“陛下說的是。”王德附和了一句。
“启禀掌柜的,奴婢买回来了。”這时一名穿着看似商人的人来到李世民面前,双手拿着一個木盒。
李世民接過放在桌子上,王德主动上前帮忙打开。
裡面是一件衣服,一件男子的衣服。
王德拿了出来展示给李世民看,外表确实华贵,這是一件夏装,伸手摸去,光滑细腻,是上等的蚕丝所制。
上面還绣着花纹,整体看上去颇有富贵之相。
“嗯,不错,這個适合年轻男子穿,回头送到太子府去给高明做常服吧。”
李世民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花了多少钱?”王德收起衣服,然后对着下人问道。
“回掌柜,這件衣服名字叫风华,袖子上有他的名字和制作時間。”
闻言,王德立刻打开盒子找到拿出标牌,就在袖口处,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纪字。
李世民拿過来仔细看了看,赫然写着:风华。年份贞观二十二年制。
就听下人继续說道:
“此衣是专门为读书人设计,寓意风华正茂,也是有风采和才华的意思。
全大唐仅售五千件,每件一百贯钱。”
“什么,一百贯?”王德惊讶的看着下人。
李世民也是皱着眉头;
“這是店裡最贵的衣衫吧?”
一定是這個宦官为了讨自己欢心,买了店裡最贵的衣服。
“這個..回掌柜,這是店裡最便宜的衣服,奴婢手裡就只有一百贯钱的金條。
其他還有流云,问道,還有.....问天。”
宦官小心翼翼的說出来最后的一句话。
“问天?”王德有些惊讶。
“哈哈哈哈,问道,问天。有意思,有意思。都是什么价格?”
李世民哈哈大笑,李慎還真会起名字,都這么文雅。
他现在很好奇李慎的衣服到底都卖多少钱。
刚刚王德给了這個宦官一百贯的黄金让他去买衣服,原本以为一百贯买衣服绰绰有余。
大唐就沒有這么贵的衣服。
“启禀陛下,女子那边具体价格奴婢不清楚,不過男子這边最低的价格是一百贯,
他们還把衣服分为很多类,商贾的豪华,文人朴素,還有年轻人和年老者区分。
价格有三百贯,還有五百贯的,
像流云大唐限量出手二千套,三百贯一套,属于文人的类别。
问道全大唐就一千套,五百贯一套,說是为有名气的文人墨客准备的。
听說纪王還送给孔家一套。
至于那個问天,沒有展示,只有一個名字,价格高达十万贯。”
“十万贯?就算都是用金丝做的也不会卖十万贯。”
李世民今天真是惊掉下巴,他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那天下手有些重了,把他儿子打疯了。
不過细想来,那天天也沒有打头啊,难道打屁股還能伤到脑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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