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沈飘飘栽赃给苏夏
紧接着,门把手缓缓地转动起来。
沈飘飘一听,立刻就猜到了来者是谁。
她那双原本美丽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一种诡异而冰冷的寒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怨恨与阴谋。
苏夏,這次我一定要让你尝尝苦头,有你好受的!
就在這时。
沈飘飘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握着的那杯热气腾腾的水,狠狠地朝着自己身上泼去。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
滚烫的热水瞬间浇在了沈飘飘娇嫩的皮肤上。
那种炽热的感觉如同烈火一般迅速侵袭着她,令人难以忍受。
仅仅几秒钟的時間,她的手臂和胸口便已经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触目惊心。
這前后不過几秒。
站在一旁的苏夏沒有料到沈飘飘会做出自残疯狂的举动。
她還以为沈飘飘是要泼自己,一时還拿着的包包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看着這女人刚一系列的自导自演的演技。
苏夏忍不住想让林瑶瑶立刻马上现场学习下。
几乎同一時間。
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陆宴廷如风一般快步冲了进来
看到苏夏在的时候,眼中明显一愣。
再看到沈飘飘倒在沙发,身上都是水渍。
他立马過去,拿起毛巾擦她,冷着脸问:“苏夏你对飘飘做了什么事情?!”
沈飘飘眼睛裡流出两行清泪,躲在陆宴廷怀裡,哽咽說:
“宴廷哥哥,我沒事,你别怪苏夏姐姐,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把热水弄到自己身上。”
苏夏忍不住白眼。
又来了。
這种绿茶婊的演技,一看就知道假。
但似乎只有男人不知道。
陆宴廷立刻打了电话,让乔治来处理。
乔治听到沈飘飘被热水烫了。
沒几分钟也冲了进来病房。
很有速度帮沈飘飘手臂降温,上酒精,缓和痛处。
沈飘飘不断安慰他们。
“宴廷哥,乔治哥,我沒事,這热水幸好不太热,沒关系的。”
言下之意,這热水要是再烫一点,她就要被苏夏弄得毁容。
杀人不過点滴,沈飘飘最会用這招了。
乔治一听,更是怒气沸腾,直接冲上前,指着苏夏的脸。
“苏夏,你怎么這么狠毒,飘飘明天就要手术,你今天還用热水害她,你存的是什么歹毒的心思,啊!”
說完,伸出手想打一巴掌给苏夏。
被站在旁边的陆宴廷抬起手拦住了。
苏夏讥讽:“你们那只眼睛,看到我泼她热水,就不能她自己泼?栽赃我身上?”
沈飘飘看到陆宴廷挡在苏夏身前。
眼底怨恨,嫉妒,怒气一闪而過。
但還是瞬间变脸,忍下這怒意,故意装柔弱說:
“苏夏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要用热水泼我的,我不怪你。”
“乔治哥,你别這样对苏夏姐,都是我不好,让苏夏姐不喜歡我,這一切是我的错。”
乔治最听不的沈飘飘受委屈的声音。
飘飘這么善良這么柔弱的女生,根本不会做冤枉别人的事,
一定是苏夏這种坏女人陷害她。
此刻他也什么也顾不得。
也不管陆宴廷還是他的雇主。
“宴廷,你放开我,我今天非教训這個女人不可,让她知道厉害。”
陆宴廷冷瞥着面无表情的苏夏,眉头皱起。
“乔治,弄完你就下去。别在這裡乱来。”
“宴廷你别傻了,苏夏上次要飘飘跳水,這次直接上门泼热水,這种女人真是恶毒,她這是要飘飘的命呀,你不舍得教训她,就让我来!”
“乔治,這件事我会解决,你给我下去。”
陆宴廷一把甩开乔治的手。
乔治身体倒退几步。
苏夏被這個场面十分无语。
她什么都沒做,结果這個乔治医生就要打她。
她可不保证陆宴廷是真的想护着她,還是自救来的快。
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他们录像。
“乔治,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动手视频交给你们医院,举报。我看你這個医生的执照会不会被吊销。”
乔治双瞳孔死死盯着苏夏,几乎凝出血丝。
這個女人果然就是恶毒。
连飘飘一個脚指头都比不上。
真不明白陆宴廷怎么就看上這种女人。
但看到陆宴廷周身散发的寒意,眸底有道冷厉的光芒闪過,這才有些后怕,慢慢回神。
乔治深深吸一口气,对着沈飘飘低声說:“飘飘有人欺负你,你叫我,我在门口。”
說完后,才肯走出去。
房间恢复三人。
沈飘飘娇柔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一侧。
而陆宴廷和苏夏站在对立面。
陆宴廷唇线抿直,眉头皱起,紧紧盯着苏夏。
自从那天从婚纱店落荒走了后。
陆宴廷白天高强度的工作,晚上喝酒来麻痹自己。
只要想起苏夏的第一次不在了。
他胸口一股怒火,嫌弃,内疚各种复杂情绪在燃烧。
但后来又想到,苏夏那天婚纱店用這些吻痕来报复他。
苏夏除了第一次被绑匪不干净了。
难道還故意放纵在其他野男人身上?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性,陆宴廷觉得這辈子的自尊都踩在脚底下。
他又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省的让她丢自己的脸。
這几天,陆宴廷只觉得浑身一股燃烧的怒气无处发泄。
今天看到苏夏,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陆宴廷脑中的那根筋猛地爆起来,一字一句,“飘飘身上的热水,是不是你泼的?”
苏夏笑了笑,“我說不是呢?”
沈飘飘怕陆宴廷信了,刚刚忍着痛自残,不就功亏一篑。
她有些急。
“苏夏姐,你這么說的意思,是我自己泼我自己嗎?我都已经不计较了,苏夏姐,你为什么你還要来污蔑我?”
陆宴廷暂时沒理会沈飘飘。
他眼睛一动不动直直盯着苏夏,“苏夏,你說是還是不是?”
苏夏能感觉陆宴廷身上散发着怒意。
忍不住冷笑,“陆宴廷,你到底在意什么?”
陆宴廷红着眼,咬牙:“在意什么?”
他在意她的第一次不是他。
他在意她這段時間和哪個野男人来报复他。
他在意她身体变脏了。
陆宴廷在意的要命!
陆宴廷只觉得头顶一片绿油油。
但偏偏苏夏還不知悔改,還一副她沒错的样子。
恨不得再一次拉苏夏用水洗的干干净净。
但想到這件事他也有部分责任。
陆宴廷深吸口气,“這次你說不是你,我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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