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为刘氏逞凶复仇 作者:未知 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带了兰芷,耿小凡亲自驾驶一辆小马车,赶往城南。 来到城南何家庄的一处别院,门口有两名家丁持刀把守,见到耿小凡一行,也不盘问,礼貌放行。 刚进门,耿小凡就闻到一股腐朽的恶臭,忍不住捂上了鼻子。 一间简陋的草屋内,摆设也非常简单,一榻一几。 蓬头垢面的卫刘氏缩在墙角的榻上,怀裡抱着一团破衣瑟瑟发抖。 “妹妹!”柳菲儿不顾一切,扑過去。 “不要過来!不要欺负我!”卫刘氏发出一阵惊呼,挥舞着手。 耿小凡一把拖住了柳菲儿! 卫刘氏手中握着一把金簪,一定会伤害菲儿的。 柳菲儿也看到了,留着泪,轻轻推开耿小凡,“凡哥哥,你先出去吧,让兰芷想办法打点水进来。” 耿小凡還是不放心,走近卫刘氏,趁她不注意,一把夺過她手裡的金簪,才转身离开。 屋内沒了男人,卫刘氏似乎平静了许多。耿小凡很快在窗外听到了柳菲儿温柔的话语,她在为卫刘氏梳洗。 耿小凡叹息一声,轻轻走开,却看到院内一颗栗子树下,站着身披斗篷的王静嫣。 “你干嘛這么在乎一個疯子?”王静嫣看样子是刚刚赶到,仰或她就是跟着耿小凡一起過来的。 “她是无辜的。”耿小凡答非所问。 “你在意所有人,单单除了我!”王静嫣眼睛红红的。 “静嫣妹妹,你变了,你已经不再是我以前温柔善良的静嫣妹妹了。”耿小凡依旧答非所问。 “人都是会变的,你难道就沒变嗎?你也不再是我以前温柔体贴的小凡哥了。”王静嫣尖叫。 “你醒醒吧!好好想想吧!”耿小凡有些生气了。 “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考虑嗎?”王静嫣也生气,开始跟耿小凡争吵。 “好了!我不想跟你吵!這個人我要带走,還有我要的其他人,你带来了嗎?”耿小凡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赶快终止争辩。 “带来了,都在那個屋裡。”王静嫣也知道跟耿小凡吵不出個所以然,干脆也停了下来。 耿小凡不再废话,径直走向王静嫣所指的小屋。 屋内十几個兵丁模样的人,被绳索紧紧捆绑,挤做一团。 耿小凡恨得牙根发痒!就是這群禽兽,一路上欺负卫刘氏,把一位温柔贤淑的侯夫人硬生生逼疯! “甄邯呢?”耿小凡仔细打量了一番,感觉這中间应该沒有甄大将军。 “小凡哥,我能给你的只有這些,你也不要得寸进尺。”王静嫣跟在耿小凡身后,作为女人,她也是对這群禽兽恨之入骨。所以,当耿小凡向她提出要這些人的时候,她丝毫沒犹豫就答应了。 可是甄邯不同,虽然他是罪魁祸首,也是带头第一個欺负卫刘氏的,但這條狗,她還不能杀,她還有用。 “晚潮呢?”耿小凡低声又问。 “她?你问她做什么?她跟這件事沒关系。”王静嫣楞了一下。 “沒关系?沒关系,你是怎么知道刘氏怀孕的?”耿小凡声音冰冷。 “你别问了。我說了,我能答应你的就這些。你随便怎么处置都行,這件事就此结束。”王静嫣還是坚持。 晚潮是她早就预谋,安排在柳菲儿身边的“暗探”,无论是在长安還是回中山的路上,晚潮每天都按时按点地通過驿站等渠道,向她汇报耿小凡一行的行踪。 這中间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晚潮无意中得知了卫刘氏怀有身孕的消息。 也正是這個消息,让王静嫣对耿小凡“恨之入骨”,对刘氏痛下斩草除根的决心。 晚潮跟柳菲儿一起被带回来的路上,甄邯虽然知道柳菲儿的身份,不敢动她,但這個正值青春年华的晚潮,他可不想放過。 欺负了晚潮之后,他才知道晚潮的身份,可错已铸成,王静嫣也沒办法。只好逼迫甄邯把晚潮娶进家门做妾室,這才安抚住晚潮。 這两個人都对自己“有功”,她不能交给耿小凡处置。 “做坏事的人不受到惩罚,這件事就不算完!”耿小凡知道暂时无法追究那两個“罪魁”,只好一语双关地警告静嫣妹妹一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小凡哥,听我的,這件事到此为止吧。”王静嫣有些心虚,赶快停止了這個话题。 “你们可知罪!”耿小凡开始处置屋内的禽兽。 十几個人中,有年龄稍长的老**,也有三两张略显稚嫩的面孔,耿小凡的心還是软了下来。 几個年轻小兵已经有些害怕,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开始轻轻抽泣。而那几個**,反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還高声辱骂哭泣的小兵。 “不就是個婆娘,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就是做了,你想怎么着!”一名虬髯大汉,高声向耿小凡吼了一句。 “把他带出来!”耿小凡二话不說,吩咐一句,转身出门。 虬髯大汉被王静嫣的卫兵拉扯着出来,耿小凡直接把他带到卫刘氏所在的茅屋窗下。 “看看吧!這就是你做的孽!别說她身份尊贵,就算是一名普通农妇,你怎么下得了手!”耿小凡揪着虬髯大汉的衣领一把将他按在窗台上,让他看屋内的惨像。 “這,這......”虬髯大汉被反捆着,挣扎不动,看到屋内蓬头垢面正在梳洗的卫刘氏,真的有些心虚了。 “他是关内侯的嫡夫人,更是前朝车骑将军的女儿!如果是你的女儿遭受這样的折磨,你该如何!”耿小凡猛地一拉虬髯大汉的衣领,脚下顺势一勾,把大汉摔出去很远。 然后,二话不說,冲着他劈头盖脸一阵拳打脚踢! 耿小凡正在气头上,就算這大汉不是被捆着,怕也会被他的气势震慑。這会儿毫无反抗之力,很快被耿小凡“揍”得鼻青脸肿。 许久,耿小凡打累了,揉着有些疼痛的手腕,在大汉面前蹲下,“說吧!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