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准挂
“......好吧好吧,兄弟我口误。你說,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兄弟?”严恪开始煽情。
“看情况吧,不坑我的时候還是挺好的,坑我的时候我想把你从你的办公室窗户裡扔下去。”徐安然玩着手裡的杯子,语气很不正经。
我的办公室窗户裡......呃......他的办公室在二十三楼......所以,這哥们是得有多恨他。
“那我坑過你很多次嗎?”严恪有点怕,男人這种生物万一嫉妒他的美颜加才智那可和女人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你先把南山的钱给我填上再說吧哥们,你特么能不能不记我营业賬號啥的啊,我快累瘫了你知不知道?”徐安然想起来就来气,這孙子走這一套程序都让他去干,自己坐吃渔利,简直气死人。
“我這不是想着你嗎啊,填你的当然就是和你一起了,他们想搭我的船我還不让呢!”严恪正在完美的诠释不要脸。
“呵呵,干不成再让我白投资,我這一晚上的闲情都让你给气沒了,赶紧滚,养孩子去,我要回家睡觉。”徐安然直接挂了电话,对這家伙简直越說越气。
严恪屡次三番碰壁之后得出了一個结论:他们只对自己爱得深沉,不善于表达罢了。
夏小沫进去找水果吃的时候,就发现严恪蒙着被子,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說,你沒毛病了又精神了是不是?”夏小沫往嘴裡捏葡萄。
严恪一听她的声音立马掀开了被子,语气严肃,但眼睛很亮直接出卖了他的内心,夏小沫也不点破,看着他捣腾。
“我需要补偿。”
“你說。”语气随意,因为就算他說一亿自己赔不起那管個屁用。
“那個,我想要一幅画。”
夏小沫一开始以为他又要无理取闹了,但是還算正常倒让她很惊讶。
“你想要什么样的画啊?”夏小沫觉得严恪可能脑子也過敏了,不能以常人来论。
严恪故作沉思,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展子虔的《四季图》听說不错啊。”一听夏小沫上套,他就非常想找事。
夏小沫一听就知道他不是诚心要什么画的,嗤笑:“首先,如果你想要這组画的话我可能要穿越回唐朝,其次就算现在有全部,你是让我去劫哪個国家博物馆啊?還有我如果有的话,我宁愿让它做我男朋友也不会選擇租你的。”
“你怎么能這么决绝的拒绝我呢?還有什么叫‘让它做你男朋友也不会来租我’?有本事你别租我啊?违约费我還是付得起的。”严恪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我发现你這人只要别人一不对你的盘你就想把别人给撕了。”
感觉自己对她的各种不满都一股脑的爆发了,這女人,冷情冷心冷肺,還包含小女生的各种粉红泡泡的不切实际的幻想,還有对别人极其的不友好。
夏小沫听到這话直接扬长而去,她原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谁還不是小公主咋的?你不愿意和我相处我可沒有送上去让你羞辱的爱好。
严恪看着她的背影,长版的修身开衫下摆還应景的甩出一道弧度,**,气的他肺疼。以后谁要是她男人那绝对要肝火過剩,然后早年秃顶,分分钟想掐死她啊。
原来只是想逗逗她,然后让她给画幅山水画的,谁知道竟然跑偏了。
第62章
两個人一個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只给裡面的人留了背影,另一個裹着被子把背影留给墙。
夏小沫只要一想裡面那只哥斯拉,什么恐惧害怕统统都被怒火给烧了,她觉得自己已经阳气過盛,妖邪可能都不敢過来找她,但是她還是故意的沒有关门......
這一觉两人睡的各怀心思,夏小沫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开着灯自己睡不着,不开灯自己又害怕,最后在反复纠结中才睡着。一看表,起的太早了,但是又沒有睡回笼觉的想法打算先回家收拾一下再過来。
严恪看着只剩自己的病房有点抓狂,那個傻妞不会真以为自己想解除合约吧?那他還怎么继续坑她啊?
夏小沫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发现严恪跟着她果真早有预谋,连狗都让夏妈提前一步带回去了。她做了几個清淡的小菜,又把粥装好,到楼下的早餐店去买了灌汤包就往医院裡去。
为了节省時間她還极其难得的自己开了车。虽然严恪說要陪她练车但是一直都沒有時間,夏小沫的车技依旧只是渣渣。
因为還沒到上班高峰期,路上车辆行驶很少,但是一进医院夏小沫就怕突然冒出来個人让她撞。结果還真的从住院部出来一個人,她一时慌乱差点把刹车踩成油门。
急刹的声音在安静的医院响起来有点突兀。
夏小沫吓出一身冷汗瘫在座位,有点腿软,别人家刚被救回来就被自己又给送上去啊,在這個地方连打120都省了,嚎一嗓子分分钟出来一堆人。
她赶紧下车去看,当下有点无语。
李鸣渠坐在轮椅上,而在他身后推着他的姑娘则被吓得倒在了地上。
夏小沫刚想问问那位姑娘有沒有事却听见李鸣渠温温柔柔的嗓音响起:“小沫,你沒事吧?”
夏小沫冷眼看着他装,把地上的姑娘扶起来,看到那個女生的手腕可能错位了,她更加愧疚:“真是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把我......”夏小沫刚想留自己的电话号码,又想到李鸣渠那個**,回车上拿了钱包,把自己钱包裡一千多一点的现金都给了她,“你先看看用這些钱够不够,不够的话,你就......”
她還沒想出万全之法,既不想让李鸣渠那個混蛋在和自己有所交集,又不想让姑娘吃亏,结果严恪的电话就到了。
严恪一开始以为她走了,心裡還很傲气的想:走就走,老子也不想看到你。但是随着時間流逝,他越来越暴躁,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先打了個电话。
“你在哪?”语气冰冷,显得他一点都不关心。
“你管我。”夏小沫回答得很简洁,“我還有事先挂了。”
“你不准挂!”幼稚的严恪分分钟破功,“你有什么事啊?”
夏小沫想着速战速决,直接交代:“我开车撞了一個姑娘,一会就处理好了。”
严恪沒听出重点在哪,很蠢的问:“那你有沒有事啊?”
夏小沫想拍醒他,這家伙還沒睡醒吧,她明明概括的那么明白:“我沒事,我开车把人家给撞了。”她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
“那你现在在哪?我找人過去。”
“我正在住院部楼下。”夏小沫报了地点,也沒想麻烦他,只說:“我快好了,一会就上去。”
严恪一听她沒有把自己扔在医院裡,也就不暴躁了,用手拉着百叶窗的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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