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露馅
“那是,他们在這裡开店2-3年了,大家都說她们专业,价格也公道,现在生意是越来越好,還請了2個店员帮忙。我這些花茶的功效還是柳颜教我的呢。”老板說起這事一脸的感激之情。
“哦,是嗎!”夏松年心想,是個勤奋能吃苦的孩子,不错!
两人說着边走到大厅沙发上坐下了,老板给夏松年泡了杯茶。
“哎,好好一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命太苦了”茶叶店老板突转表情,伤感起来。
“为什么這样說?”
“這会儿也沒啥人,我就跟您聊聊。這柳颜呀,人好還长的漂亮。就是婚姻不幸,在這裡這么多年,从来沒见過他老公,从孩子很小,几個月大的时候就自己一個人带。刚开始在這边开药店的时候,我們见她是单亲妈妈都不爱搭理她,总觉得是不是道德败坏,未婚先孕呀,被男人抛弃啦。后来慢慢相处久了,发现她待人和善,有知识有礼貌,我們周边人有個什么小不舒服的,她都帮忙给看看。小店经营的有声有色的,也不是我們原先想的那种人。就也沒那么在意她是不是单亲妈妈了。”
夏松年想:是苦命的孩子呀,沒想到孩子還沒出生,孩子爸爸就去世了。
“最可爱的就是她那個儿子景天,我們可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哎呀,就是太淘了。你见過那個孩子嗎?长得真是惹人爱!”
“我见過那孩子,确实招人喜歡”夏松年回,若不招人喜歡,我那儿子能把他当儿子一样宝贝嘛。
老板见有客人過来买茶,赶紧去招呼去了,夏松年想了解的大概都知道了,也就起身准备走。老板招呼着客人還不忘扯着嗓子对快出门的夏松年說“姑娘不容易,回头多照顾生意啊”
一听這话夏松年脑子打了個寒颤,她可是卖药的,這生意怎么经常照顾。
早上,柳颜把景天送去幼儿园后,就来到店裡。柳颜虽只见過夏松年一面,但擦身而過那一瞬间,她觉得有点熟悉。走了几步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又觉得是自己看错了。而夏松年可是真真的认出了柳颜,幸亏今天装备到位,不然就露馅了。快步回到车裡還长嘘了一口气,摘掉墨镜,脱掉外套和帽子,還用一個袋子把這些装备装了起来,看样子還要用到,所以放到车子最后座最隐蔽的地方。然后对司机說“太太问起来,就說什么都不知道”
“好的,总裁。那我們现在回家嘛?”
“回家”一路上,夏松年笑眯眯的,他就說自己的儿子看上的姑娘不会差,能一個人带着孩子,還把事业经营的那么好,有点能力。
吴佩兰在家犯嘀咕,早上把自己好一番规劝的夏松年,一上午都沒见個人。這马上就要到午饭時間了,大门突然开了。夏松年提溜着一包东西回来了。吴佩兰责怪地问“這一上午的去哪儿了,還笑滋滋的,捡宝了?”夏松年啥也沒說,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吴佩兰,吴佩兰以为什么好东西,结果是两包茶叶,“哦,出去一上午就是去买這個去啦?”吴佩兰把茶叶丢到茶几上不高兴地回“我們好久沒去山庄了,你的那些宝贝不管了?”一听到他那些从各個地方搜罗過来的果树,夏松年表情纠结地說“果树当然要去管,但是现在我有比果树更重要的事,等忙完了就去。饭好了沒有?累了一上午,我都饿了。”
此后的2天上午,夏松年每天都会去商业街逛逛,跟药店周边的邻居聊天。吴佩兰早上看夏松年出了门,立马戴上帽子和墨镜,拿着包,就尾随夏松年出来了。昨天傍晚他就约了一辆出租车,让今天在小区门口等她。一上车,就让司机跟上那辆商务车。“這個死老头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干什么好事,這么神秘,快……跟上那车。”
车子在老地方停下,夏松年還是之前的装扮,只是换了风衣,天天穿一件容易怀疑,老人家還挺细心,哈哈……
吴佩兰一看這地方好熟悉,一下就想起来柳颜。只是老夏来這儿干什么呢?带着疑惑,我佩兰一路随着夏松年从街這头穿到那头,然后拐进一家衣服店。吴佩兰取掉墨镜,看着這衣服店事买女装的呀,老夏来這儿干嘛?脑子裡开始脑部夏松年做对不起她事的画面,越想越觉得事真的。啪一下开门进去“好啊夏松年,你竟然背着我……”话還沒說完,看到夏松年和一個30多岁的女人坐在沙发的两端聊着什么,好像也沒什么事情。夏松年一看到自己的老婆,惊讶地问“佩兰,你怎么来這儿了?”
“這话该我问你呀,你這几天都是来這儿到底干什么?你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衣服店老板一听這话,肯定事误会了,便說“您好,不好意思啊,叔叔来我這儿只是问问隔壁药店老板的情况?”
吴佩兰咆哮着拉开门說“什么,還有隔壁药店的老板……”然后抬头看到天天健康大药房,才意识到這是那個女人的药店。反问到“你是說他在向你你打听柳颜的事?”
“是啊,你们都认识柳颜”衣服店老板好奇這两個人。恰巧這时柳颜出来倒垃圾,听到隔壁美女讲自己的名字,特俏皮地进门问“琴子呀,你刚才是不是在讲我?”进门看到夏父夏母的那一刻都惊呆了,“伯父伯母,你们怎么会……”
夏松年不好意思地转過了身,琴子跑到柳颜身边,在柳颜耳边悄悄地說着。柳颜才明白事怎么回事,再看看夏父的打扮,莫得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人,原来真是夏云博爸爸。然后笑脸走到夏父夏母身边說“伯父伯母,既然過来了,就去我那边坐坐吧。”
出来后,吴佩兰要走,柳颜挽住她的胳膊說“伯母,您是害怕面对我嗎?”
“笑话,我会害怕你”說着就不知不觉被柳颜带到自己店裡。
正好店裡有個桌子,平时给人量血压的。柳颜从内屋拿出两個凳子给夏父夏母坐,又让店裡的小丫头倒了两杯茶過来。柳颜把茶放到两人面前,顺势坐下,笑着說“店裡地方有限,先坐下,等下一起出去吃午饭。”
“谁要和你一起吃午饭”吴佩兰一想到自己的乖儿子這段時間和自己生气都是因为這個女人,就不想给柳颜好脸色看。柳颜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忙回“是我想和您们吃饭,有什么您们想了解的我都可以說,不然问别人容易产生误会”
夏松年本想今天问了就不打听了,结果還是漏了陷,不好意思的回“沒有刻意……打听……来這边有事,正好上次听你說药店就在這边,就问问”
還沒等柳颜开口,吴佩兰說“搞了半天,你這几天神神秘秘的,原来是来這儿探消息了,還带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回家,第一天茶叶,第二天烟酒,今天要是我不来是不是带衣服回去了?”
“那问别人事,還不得照顾下别人的生意嘛”柳颜一听,噗嗤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妥。于是說“那個,伯父伯母在這先喝点茶,等我一会儿,天天快放学了,我把他接回来,我們就去吃饭。”
“我們就不打扰了,你這看店,也挺忙的。”夏松年想找借口溜,毕竟背后打听人私事,终归不妥。
“沒事,正好不到了吃饭点嘛。跑了几天,也怪辛苦的,您们就這样走了,我怎么好跟云博交代”。
夏松年想想,這事如果不解开,以后云博真要把她娶进门了,怕是大家都有梗。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柳颜走后,夏松年才好好看看這個药店,约摸150個平方,处方药,非处方药,内用药,外用药,医疗器械及少量日用百货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夏松年走到收银台边,抬头看着公告栏上的资质:法人代表和企业负责人是柳颜,质量负责人是苏茹,同时两人還都是驻点药师,其他两個人是营业员。沒想到小小药店五脏齐全,什么都有,這個执业药师註冊证应该和建筑行业的建筑师证差不多吧,属于行业准入证,开药店必须。夏松年又是满意地笑笑。
沒一会儿就来了好几個客人。夏松年回到桌边看着小营业员忙的不亦乐乎,看着也帮不上忙,指着桌上的血压计问“佩兰,這個血压计是不是比我們家裡那個准些?”
“家裡那個可是你儿子在美国给你带回来的,自然不比這個差”
“我听好多老朋友讲,這种人工测量的比电子的准,回头柳颜回来,让给我测测看”
“你還真留在這儿等他们回来一起吃饭呀?我可回去了”吴佩兰拿着包想走。
夏松年喝了口茶自语“哎呀,好茶!”“人呢,都是慢慢了解生出好感的,你若不怕以后儿子怪你,你就走吧。這段時間我花時間打听可不是白瞎的。知己知彼才能和睦相处,你难道对你儿子为什么喜歡一個带孩子的女人不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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