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劉邦之父
一臉上有黑痣的農夫向魏遫介紹着。
“劉煓?”
“父親劉榮,祖父劉清?”
“這……這不是那個劉邦它爹嗎?”
“這種人可不能留,必須除了……!”
魏遫聽到農夫對這男孩介紹後,心裏不禁一陣嘀咕。
“劉榮?”
“莫非是曾經劉邑大夫之子,後來遷到大梁,因爲其父劉清去世,斷了爵位,如今又攜宗族大小正在遷往豐邑的劉仁?”
范雎便問。
“是的,看來這位先生懂得真多!”
“它正是劉榮之子,由於年歲小,其長途跋涉去往豐邑,不好攜帶,所以一直暫居在我這!”
“我叫劉衷!”
黑痣農夫笑着說道。
“哦,這樣啊!”
“這位兄長,您可有聽聞曾經衛國沫都一事?”
魏遫轉移話題了。
“衛國沫都?”
“聽說我們這很早以前,確實屬於衛國,但是您提的這沫都,我還真沒聽聞過啊!”
“我們也是一樣!”
“沒聽說過有沫都這個地方!”
幾名農夫似乎都不知道這沫都。
“原來這樣啊!”
“看來我們要尋覓這沫都恐怕真是難了!”
魏遫一下子又失去了不少信心。
“不知幾位爲何要在我們這裏,尋覓這沫都呢?”
那劉衷便問魏遫。
“這是因爲我們想找一件對我們十分重要的東西,聽說這東西正在曾經的沫都所在之地!”
“而我們翻閱大量書簡,發現這沫都似乎就在你們住的這附近一代!”
魏遫迴應。
“這樣啊!”
“我想想!”
“對……對了!”
“我們村頭不遠處不是有條幹涸了多年的河道嗎?”
“聽附近先人講述,那條河道好像就是叫……叫沫河……對…對,就是沫河!”
“所以你們不妨去那河邊找找,說不定有收穫呢?”
“那沫河就在村東五里的一片林地旁,河道已經乾涸了多年,長了不少雜草!”
劉衷突然想起了什麼。
“沫河…沫都!”
“看來說不定我們要找的沫都就在那沫河邊呢?”
“範公,我們現在就立刻去那沫河邊看看!”
魏遫提醒范雎。
於是魏遫一行人暫時拜別了劉衷等人,開始前往沫河所在方向。
走到林地前時,魏遫發現到了一名男子,正帶着婦兒和一孩童在一處新墳前哭訴着。
尤其那婦人,哭聲甚是洪亮,明顯是死了至親之人一樣。
“範公,您上去看看什麼情況!”
魏遫便停下來,示意范雎上去詢問一番。
“這位先生,有需要幫助的嗎?”
范雎走過來後,很有禮貌的與這名男子打招呼。
“不用!”
“我叫正元!”
“去世的是我好友,這位夫人和孩子是我好友溥亭之妻兒!”
“您又是何人呢?”
這男子介紹了一番。
“原來是正元兄弟啊!”
“我叫範祿!”
“那邊那位先生叫魏閒!”
“其餘幾位都是我們的家僕!”
“我們來此是想尋找一個叫做沫都的舊城的!”
范雎也介紹了一番。
“看幾位穿着打扮似乎也不像一般人,肯定也不是壞人了!”
“不瞞範兄,我與溥亭都是剛從秦國戰場回來的人,只可惜我活着回來了,反而溥亭它……!”
“這……這就是我當初與溥亭在戰場上所立的誓簡!”
“先生想必一定識得上面字跡吧,可以幫我在溥夫人面前解讀一番嗎?”
“溥夫人快起來、起來了!”
“這位先生能識字,他能識字!”
“他肯定能證明,我不是欺騙你們母子的!”
正元說着、說着拿出一簡犢,突然顯得很是激動。
“正元、溥亭,今日共立誓,若它日我們中一人不幸身亡,另一人必當負起養育對方妻兒之責,若有違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范雎解讀了出來。
“正元,你……你果真是受我夫君之託,纔來找我們母子的嗎?”
“難道我真的誤會你了?”
這婦人走過來,一臉尷尬之色。
“是啊!”
“可惜我與你都不識得字,不然我也不會有理說不清啊!”
“我可真的是遵守與你丈夫溥亭的誓言,要來照顧你們母子的啊!”
“不然我何必長途跋涉,這麼老遠把你夫君屍骨帶回來,幫你們安葬呢?”
正元似乎一臉委屈之狀。
“看來我真是冤枉你了啊!”
“唉,都怪我因爲夫君去世,一時悲憤,所以才導致誤會了您這樣的好人啊!”
“都怪我……!”
婦人這時一臉自責起來。
“原來兩位是誤會啊!”
“既然是誤會,現在也解除了!”
“那就沒事了、沒事了啊!”
范雎這時見倆人都尷尬不已,便開始營造氣氛了。
“是啊!”
“既然你丈夫溥亭與正元有誓言在這,看這正元先生也是一位遵守誓言,對朋友講義氣的大好人!”
“不如這位溥夫人就答應正元先生的,讓其照顧你們母子也是一件大好之事啊!”
魏遫聽到幾人談話,也走了過來。
由於天色已經不早了,溥夫人便邀請魏遫和正元等人去自己家中做客。
這溥夫人家中有一破舊老屋,屋中擺設倒挺是整潔。
魏遫與范雎、正元三人坐下後,傅夫人便不知道去準備什麼了。
“這位兄弟,你家在何處呢?”
魏遫這時便問這正元。
“我家在野王,這次來這裏全是爲了找溥夫人和其孩子的!”
正元回覆。
“這樣啊!”
“那看來您對這附近也不算熟悉了?”
“我們來此是想打探一個叫沫都的地方的!”
魏遫現在當然只想打聽那沫都所在了。
“是的,我來這還不過三日呢!”
“不過溥夫人可是在這裏長大的,對這附近熟悉的很!”
正元說着。
“是啊!”
“幾位先生想打聽什麼,儘管問我便是!”
溥夫人這時已經換了一襲富貴人家所穿的綢緞長裙走了出來。
“沒想到夫人雖然家中貧苦,但是穿着卻也與衆不同啊!”
范雎不禁在一旁看呆了。
“這位範先生!”
“我家父曾經是這附近的富戶,只可惜因爲這裏施行了改革,導致我家田地全被回收,父親一家也搬走了,丈夫又去從軍多年不歸,如今還死在了戰場上,不然我又何必過的如此清苦呢?”
“嗚嗚……!”
溥夫人說着、說着似乎又哭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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