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64 作者:未知 還是很享受的,仁莫湾在小恶魔的伺候下過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帝王生活,从裡到外、从上到下,滕子封全部为仁莫湾想到了,神马铺床啊、做饭啊、刷碗啊,這要仁莫湾很舒心,再一次觉得养儿子好,而十月二号发生的事情谁也沒有再提,好像根本就沒有发生那不愉快一样。 不過,享受是享受,愉悦是愉悦,仁莫湾后来越发觉得滕子封有些刻意,刻意在讨好他,很多时候都不需要那么乖巧的,可是這孩子把事情做的很周到,周到的要他挑不出毛病来,仁莫湾有些不舒服,觉得滕子封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样還說不好。 就像现在,小家伙拿着毛巾正给他擦脸,放下水拿水果,不吃不喝就给他捶背。 一天从早到晚,只有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变得像個需要大人来照顾的孩子,总是赖赖的往他怀裡钻,然后骑跨着他一條腿呼呼。 一晃,十一七天假到了六号的晚上,仁莫湾咋的都是一個心理、生理都正常的男人,這都多久木有自我‘缓解’了?要不說有孩子是有好处,却也有坏处啊,想洗澡的时候打一枪,奈何這崽子总是和他一块洗,寻思夜半撸一管?尼玛,這崽子在他怀裡睡香香,靠的,总不能吃饭的时候射一炮吧?哎~憋得慌!只要瞧见点刺激的,仁莫湾的‘兄弟’就激动,就特么精满自溢了,呜呜。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也特么沒寻觅到合适的实际,妈了巴子的,搞毛啊,尾毛浴室会是全透明的玻璃啊?要不,是不是可以借口拉粑粑来一管子啊,呜呜呜。 滕子封不是沒注意到仁莫湾的毛躁,而且小爸爸的下面似乎比平常要鼓一些,吃過晚饭滕子封去刷碗,仁莫湾一咬牙一狠心,钻进卧房准备快速来一管。 为了欲盖弥彰,這厮還故意沒关房门,不然那崽子该好奇了,对着电脑而坐,一手摸进裤子裡,一手抓着鼠标翻出两张喷血的图片来看,竖起耳朵听听,花花的水声流入耳中,确定无疑,那崽子在刷碗,快快快!快炮! 蠢货就是蠢货,谁說水龙头开着人就得站在那裡刷碗?滕子封特意给仁莫湾冲了一杯牛奶端进来,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屏住呼吸,黝黑的眼睛闪动着流光,他觉得仁莫湾的坐姿很怪异,而且电脑屏幕裡的画面很奇怪,怎么都是不穿衣服的男人啊?那是什么姿势啊?为什么要相互握着小鸡鸡啊???? 眼珠暗沉下来,滕子封注意到仁莫湾有一只手插进了裤子裡,反反复复不断的动作着,大眼睛眨眨,瞬间想起来,小爸爸又要‘尿尿’? 脑袋裡浮现出百度百科裡的资料,小鬼的心裡年龄和生理年龄都沒到,只是呆板的指导仁莫湾是在干什么,就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理解到位。 不动声色的退出去,滕子封拿着自己的小手机给雷迪打去了电话,故意把水龙头放的更大声,在雷迪接起电话的第一時間,滕子封甜甜的叫道:“小姑姑,吃饭了嗎?” “小黄瓜,少年,說吧,又有什么事不懂了?”雷迪积极的为了男子们的搞基事业努力着,管你是正太還是少年,一個也不放過,HOHO! “小姑姑,封封有件事情不明白,在網上查,也无法理解。”小人儿理智的组织构思着语言:“就是,就是为什么小爸爸溢短時間会自己摸自己的小鸡鸡啊?而且之后還会有黏黏的东西喷出来,为什么封封沒有?” 艾玛,电话那面的雷迪一听,双眼立即绽放狼光,兴奋的跟個什么似的,极致猥琐:“因为你现在還是個小黄瓜,等你变成大黄瓜的时候就会和你小爸爸一样了,哟西西~哇咔咔~~”我去,這一声笑,鸡皮疙瘩掉一地,狼婆婆。 “那,那封封要什么时候能变成大黄瓜?”小人儿天真的问道。 “再過六年吧,如果发育的好的话。”那要是在古代,孩子八岁就步入了一個新的阶段,十五岁的娃娃孩子都满屋子了,现代也不要紧,发育的好的话,十二、三岁就开始遗精,男孩有了拿东西,自然就步入了青春期,哇咔咔。 “哦,那小爸爸那样是不是生病了啊?”滕子封继续追问。 “沒事,别瞎担心,那是正常的需求,就像小黄瓜吃饭睡觉一样。”雷迪還成,沒对滕子封口无遮拦的。 “哦哦,那我知道了。”滕子封說完就挂断了电话,一個人站在厨房裡琢磨开来,小爸爸那样子就像封封吃饭睡觉一样,那……如果小爸爸喂封封吃饭,封封会很高兴,小爸爸拍封封睡觉,封封会觉得很幸福,那封封帮小爸爸摸摸,是不是小爸爸也会开心幸福啊?????? 小人儿的心裡打好了如意算盘,晚上洗漱完毕之后,小家伙又一马当先的先溜进仁莫湾的被窝裡,這厮每天都宣布要滕子封回自己卧室去睡,特么的哪天也沒兑现,都是爷俩抱团睡在一张床上。 一切正常,沒有异动,啥也沒干的仁莫湾還累個半死,估计是在那偷偷撸管累着了,這厮上了床跟個树懒似的往小家伙身上一贴,闭着眼睛就睡上了。 小人儿左思右想了半天,說不忐忑是骗人的,他也不知道這么做仁莫湾会高兴還是生气,颤巍巍的抬起小手儿擎在半空,再三思量了一会,想起了那日仁莫湾生病时的一幕,便伸向了仁莫湾的双腿间。 “呜呼~”砸吧砸吧嘴,仁莫湾沒有反应過来,扭扭身子继续安睡,小家伙睡觉不老实,偶尔小屁股一拱,也会拱到仁莫湾的重点部位,這厮开始挺不习惯的,现在時間久了也就不那么敏感了,反到每次還会把手伸进杯子裡,摸上滕子封的小屁股捏两把,除非他许久沒自我释放,不然他是沒有反应的,否则的话他這爹也太龌龊了。 可是…………今天捧過来的貌似不是這崽子的小屁股,咦?手?脑中闪现手這個词后,仁莫湾立马清明起来,睁开双目,一手抓住滕子封在他胯间不安分的小手,一手去开床头灯,拧着一双弦月眉不敢置信的瞧着一脸不安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