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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门槛哨

作者:长白山的雪
目錄 目錄 小贴士:頁面上方临时書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閱讀记录,无需註冊 所谓“‘门’槛哨”,乃是江排在鸭绿江上,遇到的第一個大的哨口。之前的也会有一些哨口的,但是并不是十分的险要,很容易就能過去。這]槛哨,顾名思义,就是江裡的礁石突起形成了一道像‘门’槛一样的哨口。那‘门’槛高出水面很多,只在靠近右边的地方,有一個窄窄的出口,木排也只是堪堪能够過去。 江水被凸起的礁石堵住了,水面一下子涌起了老高。而那個小出口出,水‘浪’打着旋儿的向下奔涌着。 木排行到此处,孙长海大声喊道,“拉开距离,抓紧了木棹,千万别撒手。”话音刚落,前面的头排已经到了哨口。木排被水‘浪’涌的老高,几乎离开了水面。接下来,却又一個猛子,扎进了水裡。 云雪和正松,在第八排上,两個人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大木棹,眼睛盯着前面的‘激’流。果然,木排同样被大‘浪’涌起,飞上了空中。接下来,却叉被‘浪’头一下子打入了水中。扑头盖脸的水‘浪’,直接就把云雪给淹沒了。云雪双手用力抱住了木棹,口中憋了长长的一口气,就這样在水裡坚持了能有半刻多钟。 ‘胸’腔裡,有股要炸开了的感觉,這是憋气時間太长了的缘故。就在云雪觉得自己要憋不住的那一刻,木排从江底浮了上来。云雪這时,才能换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胸’腔的憋闷。此时的云雪,已经从头到脚,都是湿的了。水从头上滴滴笞笞的流下来,头上的斗笠,早就不知道上哪去了。 “小雨,你沒事吧”正松也是气喘吁吁的,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云雪是否安好。 “沒事,我還好。”云雪也是大口的喘着气。這‘门’槛哨,還真是不愧为鬼‘门’关啊。 等到所有的木排都過了‘门’槛哨,孙长海立即清点人数。還好,刚刚大家都很听话,倒是沒有人受伤或是消失不见。這‘门’槛哨,经常有人因为憋气時間长,最后松手的。那样的话,也就直接被大‘浪’冲走,再也别想上来了。 木把们都是好水‘性’,可惜再好的水‘性’,遇上這样的大‘浪’,一样是白搭。 “都打起‘精’神来,這才是口目们過的第一個难关呢,接下来,有的是关口等着咱们。想要平平安安的到安东,就得眼睛不错珠儿的盯着這江面,万一有情况,后悔都来不及。”孙长海高声的喊道。 鸭绿江上的哨口,哨哨险要,哨哨都是鬼‘门’关。一個不小心,就得去跟司王爷报道,成了江中鱼儿的食物了。众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是暗自警惕,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千万当心才行呢。 木排在江中漂流,江的两岸,左面是高骊,右面就是大周的疆村。可以說,他们這木排,是在国界线上行走的。 刚刚闯過了一道鬼‘门’关,大家的心裡都有些惊魂未定。這时,李庆祥却在中间高声喊着,“哎直到为啥咱们大周和高骊是以鸭绿江划开界限的么這裡头,可是有典故来着。”他知道,众人如今心裡還都有些后怕。若是不能将心中的恐惧消除,下一次遇见险滩恶哨,有的人怕是会畏惧的,于是就开口讲起故事来。 几個今年头一次上排的初把儿们,一听李庆祥又要讲故事了,還真就是十分有兴趣的朝着他喊道,“李大叔,陕给我們讲一讲吧。” 李庆祥手裡抱着大木棹不撒手,脸上带着十分得意的微笑,“话說在唐朝的时候啊,有一员猛将,叫做薛仁贵。那时候薛仁贵征东,攻打高骊。這個薛仁贵啊,那可是用兵如神,直接就把高骊打败了。当时高骊就赶紧臣服,可是這划国界的时候啊,两国起了争执,不知道从哪算好。于是薛仁贵就举起手裡的弓箭来,說道,我這箭‘射’到哪裡,哪裡就定为国界。” 李庆祥慢慢地给大家讲着故事,云雪前世,也是听過這個的。不過,她不好出言打扰,只是微笑的听着。 “這薛仁贵,那可是力大无穷啊,只见他弯弓搭箭,一箭‘射’了出去。這箭呢,就飞啊飞的,眼瞅着要落下去的时候,却突然‘射’到了一只狗的屁股上了。那狗屁股上疼啊,就一個劲儿的往前跑,一直跑到了這鸭绿江。那狗会水啊,就从江水裡游了過去。结果呢,這两国的国界,就从鸭绿江這分开了。从那以后啊,高骊人对狗可就是限之入骨,你沒看见那些個高骊人么他们最爱吃的,就是狗‘肉’,他们這是在泄愤呢。”李庆祥不急不慢的给大家讲着故事。本文由"乡""村""友上传,"乡""村""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故事的结局,出乎意制,大家就全都笑了。一時間,江排之上,全都是笑声,仿佛刚刚经历的险情,根本不存在。 云雪也跟着笑了笑,這個故事,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的,只是人们编出来的罢了。但是看着大家的开心样子,云雪自然是不会說啥的。她看了看天‘色’,然后就去做饭了。 江排上的日子,更加的枯燥单调,每一天都是一样,只是每次遇到的险情不同罢了。江排之上,說话做事,都得十分的注意,有很多的讲究。比如說筷子不能横放在碗上,吃完饭,筷子是要并排放着,不能分开。吃鱼的时候,只吃一面,另外一面不吃。還有說话的时候,也得注意不能說翻、散等字眼。 几個刚上排的初把儿,在大家的教导下,慢慢的记住了這些规矩,并且认真的遵守执行着。 天气渐渐地暖捍逅不少,云雪如今每天晚上,都是打坐练功。她发现只要一练功的话,身子裡面会有一股热气来回的走动,江面上的寒风,就不会对自己产生半点寒冷的感觉了。而且打坐练功之后,第二天的‘精’神也十分的好,這样一来,云雪每天都‘精’神十足的干活。 江排行进已经六天了,今天的天‘阴’的厉害,好像是要下雨一样。江风阵阵,刮得也劲头十足。這放排有句老话,叫做怕风不怕雨,下雨倒是沒啥,就怕刮风。 孙长海在前排高声喊道,“都小心点啊,前面就有地方休息了,咱们今天找客栈住着,大概也就能有十来裡地就能到了。” 于是,大家加倍的小心着,手中的大木棹努力的控制着方向。江排在风‘浪’中忽上忽下,竟是飘忽不定。好不容易,前面远远地看见了一处村庄,孙长海就吩咐慢慢地往岸边靠拢。 等到江排靠了岸,有人将木排的缆绳栓到了岸边的粗大木桩子上面。然后排伙子们全都跳下了木排。 只见江岸之上,好几個客栈的掌柜都在這等着盼着呢,一见到這些人下了木排,全都用了過来。“呦,老钱大兄弟啊,原来是你们。嗬,今年可是气派啊,這二十来個木排,放到南海去,那可是得挣老鼻子银钱了。”其中一個笑嘻嘻的上前来說着。 另外一個也附和道,“那可不老钱兄弟,那可是排帮裡都有名的呢。我說兄弟啊,還是上俺那儿吧,通铺单间都齐全。酒菜管够儿,還有靠山红陪着呢。” 钱明远回头看了看自家的這些個排伙子,然后回头跟后来的一個掌柜說道,“還是住在孙掌柜那儿吧,口目们也都是老关系了,给我們安排好了。” 這孙掌柜是個胖乎乎,四十来岁的男人,他一听這個,脸上笑得开了‘花’。“哎,還是老主顾啊,来来,跟俺走。”說着,就和钱明远一起往前走着。他低声问道,“一共多少位伙子’ “加我三十一個。”钱明远对于自己手下有多少人還是知道的。 “呀,那恐怕海台子不够啊,這可怎么办”孙掌柜搓搓手,有点为难 “沒事儿,不用那么多,這裡头,也就是十来個能用的就不错了。”钱明远低声的說道。 “好好,那就好办,那就好办。俺這回把村裡头老刘家的娘们儿也說动了,你沒看见,那娘们儿长得,晚上让她去陪陪大兄弟。”孙掌柜有点眉飞‘色’舞的說道。 “不用,還是让她陪着我們二棹吧,你兄弟我,家裡有媳‘妇’的人,不玩這個。”钱明远摇摇头,笑了。 在鸭绿江的岸边,尤其是江排靠岸的地方,有很多的客栈。這些客栈可以供给住宿、吃食,同时也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放排的排伙子们,来到這些地方,有的人就会专‘门’找這种服务。 而那海台子,一般都是沿江岸边的苦命‘女’人。她们有的是家裡的丈夫死了,也有的是家裡的男人不行,沒能耐。還有的,就是丈夫是個赌鬼、烂酒鬼,生活上沒有来源。這些‘女’人,为了生活,只能依靠着来来往往放排的木把、排伙子们。放排的人挣钱啊,他们之中又很多人挥金如村,就是這样‘混’的,所以两下倒是一拍即合。‘露’水姻缘,你情我愿,给了钱之后,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全文字更新,牢记我們新網址: 重要聲明 如果侵犯了您的权利,請与我們联系,我們将在24小时之内进行处理。任何非本站因素导致的法律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 admin#suimeng.la(替换#) 湘ICP备11006904号12015www.suimeng.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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