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万事留一手
给李玥盛了一碗鱼汤,张阳說道:“别人的家事,我們還是少插手的好,毕竟清官都难断家务事。”
李玥接過鱼汤說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有這句话嗎?”
“根据生活经验得来的总结大多数都不会错。”
张阳喝下一口鱼汤說道。
李玥抿嘴笑了笑,仔细一想這番话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想起父皇和皇爷爷之间的关系,家务事确实是一件事大难事。
這件事都多少年,父皇和皇爷爷吵了多少年了。
饭后,张阳算着开店的成本。
大唐的算盘很不好用,算珠不多,数位太少。
果然還是自己动手重新做個算盘。
忙活了好半天,张阳做好了算盘,按照自己账本上的成本,飞快拨动着算盘上的算珠。
刻在骨子裡熟练的数学,一组组的数字写在账本上。
李玥继续准备着今年過秋入冬的衣服,夫君的個子又高了不少,去年的衣服穿不下了。
去年的穿不下的旧衣服還可以让王婶拿去卖了,說不定能换一些银钱。
夫妻俩能够为更好的生活,一起努力的样子是最美丽的。
听到张阳不停拨动算盘的声音。
李玥好奇地看了一眼,“一卷竹简上写满了各种看不懂的文字,這些文字看着又有些像关外文字。”
好一会儿之后,张阳看着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如果不算烧木头,座椅板凳以及碗筷的成本,能够让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销售方式果然還是套餐模式。
后世的营销模式早就把利润算到了一分一毫一厘。
最能赚钱的答案就在其中。
李玥小声问道:“你還会关外文字?”
张阳好奇道:“关外還有這种文字?”
李玥瞧着說道;“我也不知道关外的文字是什么样的,只是看起来像是关外文字。”
“是嗎?”
“嗯……”
账本上写着的是阿拉伯数字,想要让人看懂還要换写成如今的大唐文字。
李玥疑惑道:“這上面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张阳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数学裡的公式。”
“公式?”
“就是让我的运算能够更快捷的方式。”
“也是数术的一种?”
看着李玥一脸的困惑,张阳挠了挠头說道:“以你现在的智商我很和你解释,伱试着去感受就可以了。”
“感受?”
“嗯。”
李玥听出了他话外音的意思,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张阳說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张阳摆手說道:“不可能,我觉得沒有這种意思。”
“真沒有?”
“真的沒有!”
“我相信你。”
李玥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缝补着衣服。
小媳妇的智商虽說不高,自尊心還是挺强的,一旦她感觉自己有被欺负,她会很果断的发脾气。
大多数人时候還是以冷战为主。
秋日裡的长安处处都很热闹,农忙之后不少旅客,商人都会来长安城。
贞观四年八月,颉利被押解到长安。
朱雀大街上站满了人,围观着颉利被唐军押入长安城。
這個草原不可一世的可汗,成了大唐的阶下囚。
此刻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突厥的可汗长什么样子。
李世民在太庙祭祖,装模作样告知祖先俘获了颉利。
更体现了他作为天可汗的权威。
当今陛下還是那個英明神武的天可汗。
史官在這一刻還是挥笔写下,這一日的种种都将被记入史册。
丁溜对长安城内正发生的事情很好奇。
张阳說道:“丁大哥,咱们谈生意大计呢,能不能专心点。”
丁溜這才收回眼神,“贵人說的這個菜谱,沒有外传吧?”
這個菜谱裡记载的主要是肉包子,還有煎饼果子,红烧肉以及炒菜的一些做法。
如今大唐的做菜方式還是比较单一的。
大多数都是烤着吃或者一锅炖。
好一点的会在汤放一些野葱。
如果真要說菜谱外传這种事情,也只有李玥知道自己做菜的前后。
以她的做菜天赋根本不用在乎菜谱会外泄。
张阳斟酌着說道:“咱们现在是独一份。”
何必瞧着自己這份菜谱說道:“沒想到做菜也有這么多方式,在下受教了。”
丁溜的目光看向何必。
何必說道:“蓝田县外的房子我們看過,房子很好可以用来做买卖,以后咱兄弟二人就跟着小兄弟混了。”
张阳微笑着說道:“叫我小张就可以了,咱们是合伙做生意,生意所得都有你们三成,其中酒水钱归长安城的酒铺,我的六成之中有一大半投入了房子建设中。”
何必和丁溜两人对是一眼,各自有了想法。
看了看手中菜谱,何必說道;“小张兄弟,你這個套餐?”
丁溜:“嘶……還是第一次听到這個做法。”
张阳說道:“按长安城的物价来說,一斤猪肉怎么都要六文钱,這几乎是一盆红烧肉全部的成本,那么红烧肉的价格肯定要在六文钱以上,是不也是?”
何必点头,“這個某自然明白。”
丁溜目光看着四周,一脸的迷茫。
张阳又說道;“红烧肉在我們這裡是独一份,独一无二的食物再加上低廉的价格,只要买的人足够多,這生意在如今就是无敌的。”
张阳接着說道:“如果一個套餐中只有几两猪肉,加上蔬菜和包子,控制成本一個套餐的成本只有二十文钱,我們可以买便宜点以量取胜,一個套餐定价三十文,其中就有十文钱的利润。”
何必拱手說道:“张小兄弟心思缜密在下佩服。”
丁溜也說道:“贵人神机妙算。”
把菜谱和制作方法交给两人,张阳說道:“价格便宜量大管饱,還好吃,套餐模式,进来的人吃饱就走,接着下一個顾客,因为是套餐模式所以我們的出餐会很快,我管這個叫做快餐,這就是我們的打法!”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
等张阳离开之后。
何必瞧着丁溜說道:“你听懂了嗎?”
丁溜一脸神色崇拜地看着张阳的背影說道:“往往那些高深莫测的话都是听不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