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灵兽初现
相信七八十年代的孩子都看過一部电影叫《赛虎》。本這個故事就是跟动物有关,同时也希望這篇章能唤起诸位看官们对动物的爱护之心。
我最初合伙的那個风水店开了沒多久,就接了一宗比较大但却很棘手的单子。說它大是這单子只要做成,对方直接给现金十五万;說棘手,是对方不知道遇到什么了,我們只知道是建筑工地方面出的事儿,来的這人也是该项目的项目经理,姓刘,本直接称呼他为刘经理。就在我們无法确定能否接得了這個单子的时候。我让大六壬的徐哥为此事卜了一卦,卦象二十九之地风升卦:卦辞:指日离升气象新,走失行人有音信。功名出行遂心好,疾病口舌皆除根。卦象主出行大吉;于是我們答应对方,先陪他们去看看现场,如果能做,我們就做,做不了,也别在我們這儿瞎耽误工夫,刘经理很痛快地答应了。
這期间,我找到密宗(喇嘛教)的俗家弟子-——山哥,他允诺尽力而为,而所得的15万裡,至少要拿出5万,去青海省把钱交给当地冬天买不起煤的学校手裡,不可通過其他途径,要亲手送到;我和我們公司的合伙人刘总、曹哥、老徐商量了以后,应允了山哥的條件。随后在客户刘经理的陪同下,驱车3個多小时,山哥、曹哥和我到了工地现场,现场那真是一片狼藉啊,满眼望去横七竖八地堆了好多不同的机械,有挖掘机、有铲车、有大卡车,也有各种我不认识的机械,相同的是所有這些机械不是损坏就是被推倒在地面上,最惨的是几辆大卡车,车厢部分完全凹进去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踩過一样。
山哥走過去逐一检查了被损坏的机械,得出的结论是:這個公司触动守护该地的灵兽了,是否能解决,要看是什么灵兽才能做出定论。而且,也不确定灵兽多久才出来一次,只能耐心守候着。听到结论以后,刘经理急得直挠头,毕竟多耽误一天,就多损失一天的钱,而且也影响他的前途和钱途,无奈下给总公司打了通电话,并安排我們就近住下。
晚饭的时候,刘经理在当地最好的农家院给我們接风,因为开发的缘故,周围能拆迁的都已经拆迁完毕了,剩下的大多是周边的农村院落,刘经理为了表示重视,找一家最大的院落,摆了一大桌子菜肴来招待我們。在我們到达农家院以后,刘经理還带来了公司的总裁,一位70多岁的老爷子。虽說70多岁,但走路稳健,說话声音洪亮,鼻直口方,满面的红光,大耳朵至少得一厘米厚,那耳垂跟挂個耳环似的,绝对的福禄相。互相推让了一番后,大家分宾主落座。然后总裁站了起来:
“感谢诸位大师远道而来,我是XX公司的董事长,我叫王守财,不過别拿我当守财奴啊,爹妈起個什么,当子女的就叫個什么。大家今天能聚在這裡,就是缘分,我先干为敬!”說完举起酒杯(口杯大小三两一杯)一饮而尽。
“王总豪爽,這性格我喜歡,我也干了!”山哥說完也是一饮而尽。
我跟曹哥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看山哥,又看了看杯的酒,心一横也干了。心裡那是一万只草泥马飘過啊,山哥沒去西藏前,纯特种兵出身,那酒量不用多說;而我跟老曹那酒量,充其量半斤,只少不多,還得心情愉悦的时候,否则那就是喝几次断片几次啊。
“好!好!好!”王总一连說了三個好。
“我老王平生就喜歡跟爽快的人办事儿,這次开发的地方是我小时候呆過的村子,本意是造福乡裡,以前那时候穷啊,赶上好年景啊,還能填饱肚子,要是赶上個灾荒,遇到個灾害,或者搞個运动什么的,基本一年得饿半年的肚子,古人說得好:穷则变,变则通啊。”
“是啊,人挪活,树挪死,道理都是相通的。”我接了一句。
王总对我报以赞赏的目光,然后继续說道:“故土难离啊,要不是家裡人饿死的饿死,走不动的走不动,谁愿意背井离乡的出来啊。我還记得那年老毛子都走了,咱村300多口,到最后走的时候,剩下不到20人啊,我的七個兄弟姐妹就剩下我一人啊。還记得我走的时候,满村就剩下一條叫赛虎的大黄狗,不是大家不吃它,而是它救過全村人的命啊……”王总缓了缓神,“那個年月山裡還有狼群,也不知道哪個猎户把刚出生的狼崽子给掏了回来,本意是当狗养,将来方便打猎,结果那天夜裡,整個狼群都来了,這只黄狗死命地叫啊,那声音,听一次能记住一辈子,要不是這只狗,满村300多口剩不下几個,即便是這样,狼群离开的时候,村裡也死了近20多口人,家禽基本死的死,伤的伤,這條大黄狗也被咬瘸了一條腿,不過却沒被咬死,也是从那以后,這條狗村裡的人大家一起养,即便饿到相互吃对方家孩子的地步,也沒动杀這條狗的念头,当时的人念旧啊。”說完一仰头又是干了一整杯。
山哥沒說话,盯着酒杯停顿了一下,毕竟那段歷史太不堪回首了,长叹一声,也一饮而尽。
我和曹哥彻底头疼了,不到5分钟,一口菜沒碰,先来六两白酒,喵了個咪啊,這不要命呢嘛,就這档口,王总看了看我們俩笑着說:“冲這位大师的豪爽劲,這事儿不论成不成,我個人都拿五万出来,就当交下你们這些朋友了。”
得,我跟曹哥绝望了,王总把话說到這個份儿上,绝对的够朋友了,今天咱俩就奔断片使劲吧,于是我俩冲王总举了举杯,再次干了。
“我走的时候,還是小伙子,一晃我的头发也白了,年纪也大了,都說落叶归根,想我這辈子该吃的苦我吃過,该享的福我也享了,我现在一闭眼就是走的那天,那只大黄狗送我們的样子,一瘸一拐地跟着我們這群逃荒的队伍,赶都赶不走,如果跟着我們這队伍走,早晚也就是一死,如果留下来,兴许還有活路(言下之意是吃尸体),于是大家又哄又骗地告诉赛虎‘咱们出去一阵子,要是来年风调雨顺的话,我們就回来,你要给我們守住這個村子,守住我們的根啊。’那大黄狗跟听懂一样,老老实实地回到村口,摇着尾巴送我們离开。”說到這儿,王总有些哽咽。刘经理站起来轻抚王总的后背,来缓解老人的情绪。大家沉默了几分钟后,王总接着說:“现在我老了,打算在我有生之年让我当年呆過的地方更富饶,所以,我把土地使用权买下,集起来机械化耕种,节约劳动成本,同时盖上楼房,让村裡的父老乡亲都過上城裡人的生活,至于多余的劳动力,愿意跟我的,就到我的厂裡来,高薪聘用;不愿意来我這的,我也会给一笔可观的费用。”王总诚恳地說道。
刘经理适时地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来,在座的诸位,让我們共同举杯,敬一敬那些死去的同胞,也敬一下我們這位慈祥的老人!”刚看到刘经理的时候,并未发现他的過人之处,现在我算是明白了,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又是投其所好,难怪年纪轻轻就能高居项目经理一职。感叹归感叹,端着手裡這杯酒,我是真喝不下去啊。
山哥這個时候走到我身后,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成拳,将指突出,分别在我的手腕内侧,**以下肋骨以上的地方以及脑后颈椎两侧的地方,分别顶了那么几下,同样的手法也在曹哥的身上施展了一下。我就感觉胃裡的酒象流水一样地往下流,而胃部也沒有那种火辣辣的灼烧感了,最主要的是灵台一片清明啊。一仰脖,把杯的酒干掉,那叫一舒服啊。
王总似乎看出了点门道,冲着山哥笑了笑“大师,帮我也按按,毕竟年纪大了,喝多了给外人看到也不好嘛。”山哥走了過去,同样的方法用過以后,又分别按了按老人家的腿窝和后腰部位。
老人闭着眼享受着這個過程,等按完以后,老人睁开眼笑道:“幸亏大师不是从事按摩行业,否则他们都要下岗咯!”
山哥解释道:“见笑了,打穴,小道也,华化,博大精深,其任何一项,略通一皮毛,就足以安身立命。”
老人转向刘经理“這次的几位大师,很有来头啊,這件事儿你办得好,非常好!”此时刘经理的脸,就跟六月裡盛开的鲜花儿一样,要多美丽有多美丽。
山哥放下酒杯,寻思了一会儿,对王总說道:“王总不如明天继续开工,我来会会這個灵兽,争取還了您的夙愿!”老爷子听后点头同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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