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可理喻的家属
华老越想越怒,他喝道:“贵公子的病,還是另請高明吧,老夫治不了。”
說完拂袖离去。
“华老……华老……”冯致远见华老离去,不由得恨恨得瞪了一肯苏芝。
而此时刘主任走了過来,同样看了一下伤情,带着媚笑說道:“冯少已经沒有大碍了,請两位放心。”
冯致远這才松了一口气說道:“那小儿就麻烦刘主任了。”
刘主任受宠若惊的說道:“冯总客气了,都是应该的,冯总与冯夫人可以先去休息了,我這就把冯少转入贵宾房。”
冯致远点点头,与苏芝一起走出病房。
刘主任一转身,看到伤者身上十几根银针,不由得皱眉道:“這是什么东西?针灸嗎,拔下去。”
一边的李强犹豫的說道:“可是叶皓轩說银针暂时不能拔下来。”
“叶皓轩是主任還是我是主任?”刘主任登时有些不悦。
李强登时怒了,但刘主任在医院势大,他也不敢反驳,当下咬牙将這银针取下来,然后便离开了。
刘主任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喜滋滋的,這冯少看起来問題不大,這么好的一個讨好冯总的机会,就這样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而他還沒笑出声,只听病床的仪器上发出滴滴刺耳的警报声。
刘主任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去看,他只觉得头皮一炸,只见仪器上原本正常的数据猛然有了异变,心跳加速,血压飙升,而且伤者呼吸有鸣音,口冒血水。
“快去請华老……”刘主任吓得屁滚尿流。
還未走远的华老被院长好說歹說苦苦哀求的請了回来。
而手术室中现在又乱做一团。
华老看了一下伤者,喝道:“他身上的银针呢?”
刘主任吓得屁滚尿滚,结结巴巴的說道:“拔……拔了……”
“胡闹,病人情况不稳定,全靠银针吊命,你怎么就拔了?”
“不是我拔的。”刘主任战战兢兢的說道。
李强一见刘主任要拿自己当替死鬼了,连忙上前惊道:“冯总,這是刘主任命令我拔的……”
冯致远几乎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猛的瞪向刘主任,恨不得把刘主任抽筋扒皮了。
“那……在插上去行不行?”刘主任惊慌地說。
华老摇摇头道:“不行,针灸远比表面的复杂,要施针者根据病情的急缓,其深度,韧度,以及气道都不相同,這样贸然插进去,情况会更坏。”
“你這個混蛋,我儿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娘杀了你……”苏芝骤然听到恶耗,一点也不顾形象的扑向刘主任,又撕又咬的。
刘主任一声惨叫,脸上手上立时多了一些血淋淋的伤口。
還好冯致远为人沉稳,虽然儿子的事情令他痛心,但還是不失长老风范,他命保镖拉开苏芝。
他向华老恳求道:“华老,就請你想想办法吧,我就這么一個儿子。”
华老拿起针银,只见银针细如发丝其韧度也象头发般的柔软,他实在是想不通叶皓轩是怎么将這么软的针刺入人体内的。
当下他叹口气道:“恕我无能为力,你们去找找刚才那位实习医生,也许他有办法。”
冯致远面色一沉,但为了儿子,還是点点头。
“要抓紧時間,贵公子恐怕撑不了多久。”华老丢下這一句话便即离开。
冯致远当即冷冷的瞥了一眼刘主任,然后大步离开。
刘主任心如死灰,连忙跑上前說道:“冯总,那实习生叫叶皓轩,是清源医科大学的学生,在這裡沒有什么认识的人,现在估计回校了吧。”
冯致远站定身形,冷冷的扫了一眼刘主任,沉声道:“我儿子要是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刘主任,你就回家养老去吧。”
刘主任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回到宿舍之后收拾了一個简单的行礼,叶皓轩便离开了医院的宿舍。
搭上最后一往通往学校的公交,径自回校去了。
而当他刚刚下车,走到校门口,只听轰鸣的马达声音在从身后传来。
一辆黑色别克猛的停在了叶皓轩的面前,紧接着几名目光凌厉的人从车上下来。
叶皓轩认得這些人,正是刚刚那位冯总的保镖。
为首的一名保镖拦住叶皓轩的去路冷声說道:“冯少病情有变,冯总让你回去一趟。”
這些保镖面色冷厉,态度恶劣,立时让叶皓轩心中怒火丛生。
他伸手将档在面前的手打开,冷冷的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实习医生,你们冯少的病我看不了,你们還是另請高明吧。”
保镖喝道:“冯太太命令,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請跟我們回去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叶皓轩大怒,這也是求人救命的态度?
当下他不理会這四名保镖,转身向学校门口走去。
而那保镖眉头一皱,伸手向叶皓轩的双手拧去。
這些保镖是些职业保镖,有的是退伍的军人,身手不一般,要是常人被拧实了,恐怕马上沒有反抗的能力。
然而叶皓轩岂是一般的人能比?他右手一屈反制住了保镖手中的脉门,几息微微一吐,轻轻向后一推。
保镖只觉得手上一阵酸麻,两條手在一瞬间一点力道也施不出来,紧接着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反震之力,他连退数步,砰的一声靠上了车门。
四名保镖吃了一惊,原来叶皓轩還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余下几名保镖一声大喝,一同扑向叶皓轩。
叶皓轩猛的向前一冲,反手擒住一人的右手,轻轻一拗,那人一声惨叫,一條手软趴趴的垂了下去,眼见胳膊便被卸了下来。
另外两名则是咔咔两声,右手同样软趴趴的垂了下来。
四名保镖吃了一惊,他们几個人都是职业保镖,平时受過严格的训练,但对上一個学生,瞬间便失去了战斗力,他们明白,今天遇上对手了。
叶皓轩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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