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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芙裙 第10节

作者:一枝嫩柳
折芙裙第10节(第1/5页

  折芙裙

  她自然猜到了乔骁不会吃,他连补药都不吃,别說這些糕点了,经過那杯合卺酒,只怕她沾手的食物,他都不会碰。

  上寨肃穆,沒有中寨那般热闹。

  马车停下之后,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乔骁不动声色往周边看了看,阴山的地势实在得天独厚,易守难攻,上寨有数不胜数的机关术,除此之外還有高手暗中把控,周遭有野兽,要想离开,简直难如登天。

  何况他如今身上有伤,内息凝不起来,此刻若是动起手来,沒有丝毫的胜算。

  看来,他真的要与山匪头子的女儿合作了。

  這算個什么事啊,他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牵着鼻子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跟在余白芷旁边走,期间乔骁還留意到,有不少人警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但凡他有個什么动作,恐怕還沒有抽刀,就被人按到地上了。

  话說昨日在她的小阁楼,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沒有人在周围听着看着,会不会知道了....?

  一想到或许有人听到那些事情,乔骁的脸色又变得几多不自然了。

  余白芷留意到他忽而紧抿着唇,神色很不好看,偏头问他怎么了?

  她凑過来的时候,乔骁下意识便要退开,转念想到她說的交易,便如她所愿配合一二,生生止住了要退离的脚步。

  余白芷垂眼扫到了他停下的脚步,知道他是愿意,答应跟她合作了。

  她朝着他笑了笑,随后伸手挽上了他的臂膀,越发朝他靠過来,即便是被她玩弄于鼓掌過,可青天白日,又是朗朗乾坤,又是那么多人瞧着,他哪裡跟姑娘家這般亲近過。

  她的身量矮矮的,人又娇小,与其說挽着他的臂膀,倒不如說是抱着,贴着他的臂膀。

  這纵然是隔着衣裙斗篷,未免真的太近了

  他感受到了她的柔软。

  “你做什么!”他咬着牙說出這几個字,還要维持脸上的体面,因此很是僵硬,走路的步调都放慢了,险些要同手同脚。

  他的身量真的太高了,余白芷微微垫脚,凑到他的耳畔,“逢场作戏嘛,你瞧我父亲是不是笑了,不如此,怎么放松警惕啊?”

  她說话声音轻,几乎是呵气如兰,馨香的气息悉数喷洒到他的耳窝裡面去,痒得人起颤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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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偏头,“......”竟然找不到什么反驳她的话来。

  余光扫到大堂中间那阴山匪头,脸上果然堆着满意的笑。

  或许真的可以让人放松警惕,他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推开這位山匪“公主”,只好由着她了,于是僵着身子,僵着脸,由着她挽着過去。

  感受到男人的抗拒僵硬,余白芷险些要笑出声来,她怎么感觉自己在“逼良为娼”啊?

  不過就是挽個臂膀而已,又沒牵手,也沒做什么,他的耳朵又红了,神色也变得很不自然。

  乔骁脸上沒個笑意,但动作却不排斥余白芷的亲近,方才又主动弯腰贴過去跟她說悄声悄语,看起来十分融洽,恩爱,众人见状,登时议论纷纷。

  “大寨主的眼光就是好啊,瞧瞧,這多么的郎才女貌,多么登对,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乔骁忍不住腹诽,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除此之外,也有不满意的人,暗地裡說了些难听的话,“什么天作之合,這狗官除却一张脸,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么?”

  “是啊,小白脸短命相。”后面六個字险些沒有让乔骁破功,一個眼刀扫過去。

  跨入了正厅,阴山的头匪们分列而坐。

  余正在主位上,旁边都是一些他的伙众,個别几個乔骁见過,但...不知名讳底细,前来剿匪之时见過明录,但他记不大清楚了,若是细细回想,应当能够忆起来。

  這在坐的人当中,他最清楚余正,是阴山的头匪,也是朝廷头号缉拿要犯,若是砍下他的头颅,陛下赏赐黄金万两,加官进爵。

  众人皆笑眯眯看着他和头匪的女儿,唯独余正左边的青衫男子,一脸阴鸷看着他,看着旁边人挽着他的那只臂膀,好似要随时动手要将他的手给砍下来一般。

  乔骁并不畏惧,抬眼对上此人的目光。

  瞧着样貌年岁,他猜测,此人应当是阴山山匪口中所說的解二寨主了。

  听人說,他对匪头余正女儿有意,但沒有入余正的眼睛,故而不将女儿许配给他。

  “......”

  這人是把他当成眼中钉了啊,沒看出他不是自愿的嗎!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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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骁不卑不亢迎击解令邧要吃人的眼神。

  两人的视线在暗中交锋,他也冷冷看着对方,甚至比对方還要寒气森森。

  有眼力见又知道内情的人,自然窥见了火气,一时之间众人都静默下来。

  直到旁边引领的人端来茶水上前,“小姐,姑爷,請您二位给寨主敬茶。”

  余白芷抽回了她挽着乔骁的手,接過了茶水。

  馨香柔软骤而抽离,乔骁如释重负,也收回了他的视线,端過旁边人递来的茶水。

  看着身下的蒲团,乔骁真的不想跪,但强龙按不住地头蛇,若是他不服软,只怕余正身后的打手会来敲他的膝盖骨,踢得他跪下去。

  思及此,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跪下去了。

  “父亲,請吃女儿的敬茶。”

  乔骁闻言,心中一顿,這既是敬茶也是改口茶,他该随着身侧人叫余正一声父亲了。

  “父亲,請吃小婿的敬茶。”都跪了,喊一声也掉不了肉,倒是能吃不少苦头,乔骁心中已经渐渐趋向麻木。

  余白芷也沒想到,乔骁跟着她,喊得還挺快的,方才還倔得跟什么似的,看来他是真的很想离开了,戏也就演得认真了起来。

  “好,好啊。”

  余正哈哈大笑,先接了余白芷的茶水,随后又吃了乔骁的茶。

  他身侧的人给两人送了礼,随后余白芷领着乔骁又给身侧的人敬茶,就是在吃茶水的期间,乔骁认了阴山几位匪头人物及其亲眷。

  余正为总寨主,掌管三寨,调动山匪,那解令邧是管控中寨的二寨主,后寨是另外一個匪头,余正的拜把子兄弟。

  其余几位都是掌管阴山事宜的管主,什么人力物力禽力,還有兵器,田地,竟然十分有條理,說句难听话,比朝廷還规整些,重要的是這些人齐心,沒有喧闹。

  吃過茶水,要留在這边用早膳吃饭。

  土匪的吃食粗犷豪爽,不讲究什么,都是大碗吃肉大碗吃酒,女眷们都過来坐,各家在各家郎君的旁边。

  乔骁跟着余白芷坐在余正的旁边,他的对面就是解令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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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骁啊,往前的都不论,日后你便是我余正的女婿了,你要好生待我女儿,不要叫她受委屈,知道了嗎?”

  余正让人给乔骁满上,端起酒盏又叮嘱了他一句。

  “是,小婿明白。”乔骁噎了一口气,顺着余正的话往下說。

  阿骁……

  他许久沒听到這么亲近的称呼了。

  把酒吃尽坐下之时,眼旁风扫過余白芷,她低头夹菜,那锅子裡面已经放了不少吃的了,正等着沸腾呢。

  酒過三巡,余正的训话還沒完,他敲打着桌面,也敲打着两人。

  “不知今年能不能让我抱上孙子啊。”

  第10章

  提到孩子,自然不可避免让人想到圆房一事。

  若不除却衣衫做亲密的事,如何会有子嗣?

  說到圆房,乔骁便想到昨日合卺酒裡的药物,她用手帮他做的那些事情。

  說实话,在余白芷动手之前,乔骁完全沒有想到她会用這样的方式。

  寻常来說,一般姑娘家都是不愿意的吧,毕竟...那样不是很好,在乔骁這個万年不近女色的男人心裡,实在過于孟浪大胆了。

  昨日夜色深,只有小几上的一盏烛火,又有被褥遮掩,她有沒有看到全貌了?

  他听人說,女子似乎很在意男子的强壮,她有沒有看過别人的?若是有的话,会不会在心中比较一二?

  思及此,乔骁的神色变得古怪。

  她爹提到孩子,她怎么充耳不闻,徒留他一人应对?目光就专注盯着眼前的锅子。

  旁边姑娘嫩白如葱的小手捏着银筷抵着比她脸都要大的碗盏,无比专注看着快要冒热泡的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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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骁,“......”

  吃吃吃,昨日她进入婚房挑了盖头的时候吃,梳洗過后在吃,来的时候也在马车上吃。

  她好爱吃。

  說到吃,脑海当中划過昨日夜裡,她鼓如同小松鼠的腮帮子,乔骁脑子裡忽而炸开一個想法,此想法一出,他的面色瞬间涨红。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生出這样大逆不道,又违背寻常的念头,简直玷污了人家。

  虽然他不喜歡她,但是怎么能够想要她为他那样。

  实在太不好了...不不不。

  一定是查案的时候,听那些荤素不忌的同僚說多了,這才贸然生出想法。

  余正问完這句话之后,便一直在等着乔骁的回答,他许久不回话便罢了,神色也古怪起来。

  实在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论他在想什么,犹犹豫豫不给准话在余正的心中便是不乐意。

  “怎么,阿骁還有别的顾虑不成?”余正的神色微凛了起来。

  他這句话裡很有深意,想着是在吃饭的场面才沒有直言撂下话训斥。

  否则,余正必然开腔,指着乔骁的鼻子,我這么漂亮温婉的女儿嫁给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還磨磨唧唧,难不成還惦记着什么红颜知己!不要不识抬举!

  已经有人留意到了這边焦灼的情状,但想着是家事,大喜的日子不好搅合,便都低头吃饭竖起耳朵,沒有吭声。

  余白芷置若罔闻,她实在饿了,锅子裡面的肉一沸腾,立马就伸了筷子,夹起来蘸了辣沫香酱,边吹边吃。

  乔骁,“......”

  对面的解令邧都比她上心,不過那人就是一副冷笑哼哼,完全看热闹的样子,静等着乔骁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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