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選擇
懊恼有什么用,懊恼自己的无知?懊恼自己的不知所谓?
小姨這种贞烈的性格,都要忍让的人,我凭什么去为小姨出头?
如果沒有我,那個死肥猪太過分,小姨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可是现在,我却把小姨给逼上了无可挽回的死路。
那個白老板对于小姨的求饶,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小姨的求饶也似乎点燃了他的愤怒:“从你第一天来我城中娱乐城的时候,我就很看好你,我以为你是個人才,可是现在,你太让我失望了,這种话,在這种时候,你竟然還能說出来。”
說完,這白老板直接就转過身对着他那几個還沒有行动的小弟怒吼道:“還愣着干什么,都他妈残疾了嗎?”
“白老板,白老板。。。。!”
白老板刚吼完,那几個凶神恶煞的手下顿时就朝我這边走了過来。
见状,小姨真的是手粗无措的冲白老板喊道。
可是根本沒用,白老板根本就不理会小姨,我真的从未见過小姨這個样子。
“等等,白老板,砍了他的手就用不着了,這件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解决,你看怎么样?”而就在這個时,那死肥猪却皱着眉头冲白老板說道。
這白老板应该是有什么事有求于這头死肥猪,這死肥猪刚說完,白老板几乎丝毫沒有犹豫的說道:“那是自然,龙哥你怎么解气怎么玩。”
說完,這白老板直接就冲着房间裡的所有人摆了摆手冷声說道:“你们都先出去。”
话音刚落,那一众陪酒的小姐全都走了出去,屋内瞬间就只剩下我們几個了,不過白老板的小弟并沒有出去。
這些人都走的差不多,白老板看了小姨一眼就直接走到了死肥猪的身旁冲他說道:“龙哥,别让這小王八蛋坏了你我的雅兴,人在這,想怎么解气怎么解气。”
那死肥猪听了白老板的话,顿时就开怀大笑,活生生的就像是一头猪:“不不不,我的雅兴沒有被破坏,只是這小子,成功的转移了我的雅兴。”
說完,這死肥猪直接就看着小姨色迷迷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只陪酒,還是给老子面子才陪酒的嗎,那我今天就想看看,你能不能再给我這個面子,陪老子把觉也给睡了。”
這死肥猪话音刚落,小姨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万分的难看,我看的出来,小姨是在忍。
而一旁的白老板,在听到死肥猪這话,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不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也沒有言语。
而此时,死肥猪见小姨咬着嘴唇沒有說话,顿时显得更加的兴奋:“老子就喜歡這個调调,要是上来就在老子面前脱衣服,老子還真是提不起兴趣,你们,给老子搬两箱啤酒過来。”
那死肥猪說完,直接就对這白老板的两個小弟挥了挥手。
那两個小弟也沒有墨迹,瞬间就搬来了两箱啤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而此时,這死肥猪直接就站起了身子,走到我跟前就蹲下了肥胖的身躯冲我笑道:“小子,你挺暴躁的,酒量怎么样?”
只有天知道,這会我有多想咬死這头死肥猪。
我知道,這时候服软一点用都沒有,改变不了任何的结局。
我和小姨对于這头死肥猪来讲,不過是個连蚂蚁都不如的存在,我的服软,我的求饶,根本就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啪!”
见我不說话,這死肥猪竟然一巴掌就抽到了我的脸上:“我喜歡泥”
死肥猪笑了一声,就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小姨的跟前,伸手就在小姨的身体周边比划,接着就恶心的笑道:“你们的两條命,对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老子不会杀你的,老子就是想睡你,但是老子会让你从不情愿,到心甘情愿的脱光全身的衣服求着老子干你,看到沒有,這裡白老板的手下有十三個人,从现在开始,老子一分钟问你一次陪不陪老子睡,如果你愿意,那這裡的十三個人,每人在老子之后,轮番干你一次,但是你要是不答应,這裡白老板的小弟就出去一個,而那小子,一口干掉一瓶酒,如果到他们全都走完了,而這小子酒也全都喝光了,今天這事,那就算完了。”
說完,死肥猪异常玩味的看着這小姨,而就在這时,死肥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别想得這么美好,一瓶酒,如果一口气喝不完,断了气,那就得被切一根手指头,记住,只要断气,那断的就是手指头了。”
听到死肥猪這话,小姨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难看到让我心疼,她的双目都红的不见眼白了。
這個死肥猪,是真的变态,這种方法他也能想得出来?
這简直就是心理变态。
這会,不会再有人比小姨更难以抉择了。
我才多大点的胃,這十三瓶酒,我倒是勉勉强强能全部喝下去,但是让我一口气一瓶,恐怕三瓶都喝不下去。
真的都是自己在作死。
我害了小姨,我更害了我自己。
我现在想报警,可是根本沒有這個机会。
小姨目光中的绝望,此时比我更加的强烈,而且她的脸色也是顷刻之间变得极度的惨白。
而就在這时,那死肥猪抹了抹鼻子就冲小姨笑问道:“美女,我想让你脱光了给我干,你愿意嗎?”
愿意,愿意,我愿你嗎個B!
這一刻,天知道我有多心疼我的小姨,面对這個抉择,面对被這头死肥猪和這十三個人轮番做那种事和让我一口气灌下這十三瓶酒的抉择。
這十三瓶酒,即便能歇息十三次,可是不仅是我,任何一個正常人,连续灌十三瓶啤酒,谁都会出事吧?
而且,如果中途受不了有断歇,那断的,還有我的一根手指头。
按照我喝酒的能力,恐怕我一双手還不够给他砍得。
看着小姨绝望而为难的脸庞,我此刻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不是跟在学校一样,不是装装硬汉子就能解决的事情,更不是挨一顿打就能解决的事情。
砍一只手,剁一根手指在這死肥猪的嘴裡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恐怕,奸淫掳虐对于死肥猪来說,就是跟吃饭一样简单。
我知道,這时候我跟小姨都改变不了任何的局面,但是我不想把這個难题丢给小姨去抉择。
祸是我闯出来的,不应该让小姨受罪。
我也无法看到小姨跟這些男人发生关系,即便让我做一個无手之人。
既然我觉得自己是個男人,我就不能懦弱下去,我不能让小姨去面对這艰难地抉择,我更不愿意去让小姨为我承受這种非人的待遇。
站起身后,我直接从箱子裡拿起了一瓶啤酒,一口就咬开了瓶盖,接着就走到死肥猪的面前阴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成年人,說话要算话,我知道我小姨的答案,我的十根手指头,随时准备好了。”
說完,我直接蹲到了面前的桌子前,将左手的食指单点在了桌子上,接着沒等任何人开口,直接就开始往嘴裡灌酒。
我有過喝酒的经历,但是从未超過一瓶,更何况是对着嘴一口闷。
這才刚灌了三口,我就感觉有些喘不過气来,肚子裡的感觉,更是难受,当我灌住第五口的时候,差点沒忍住就喷了出来。
不過好在死肥猪的话一直在我耳朵裡回荡。
小姨现在沒有制止我,完全是因为我只是喝酒,而且她也来不及。
可如果我真的将酒喷了出来,当要砍我手指头的时候,我知道,小姨一定会牺牲自己来护我的周全。
這一点,根本就不用去质疑。
当我把這一阵瓶酒都灌下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在翻江倒海。
此时的我,只有一個感觉,难受。
当我把空酒瓶丢在地上的时候,死肥猪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他竟然直接自己走到放酒的地方拿起了一瓶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狞笑到:“牛B啊,老子看你能牛B到什么时候,给老子喝。”
說实话,我现在看着這瓶酒就想吐,就更别提在灌一瓶了。
可是恶心又能怎么样,這些酒如果不灌下去,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了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
当下,强行打了一個酒嗝,我一手握住酒瓶就准备开干。
可就在這個时候,白老板却突然一下按住了我的手腕:“等会,說好的,一分钟问一個問題,加上你小姨回答的時間,你可以歇息两分钟。”
白老板這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虽然他跟死肥猪是一伙的,但是至少从他這句话和他這個举动就能看出来,起码他人還是有些正直的。
而白老板這话說出口,死肥猪顿时皱眉看向了白老板,不過可能死肥猪觉得休息两分钟也并不能影响什么,所以也就沒有做声。
然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两分钟根本无关痛痒。
休息两分钟又能如何,剩下的,還有十二瓶,可我喝一瓶酒都要吐了,我是真不知道,我到底要丢几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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