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紫气神功
唐刀不理会花衬衫,踢了一撮毛一脚,說道:“走,老体育场。”
“你,你放开我啊。”一撮毛的身体越来越低,快贴在地面上了,不得不這样啊,唐刀還掐着他的手呢,手掌弯成一個自己做不出来的角度,太别扭了,還痛得厉害。
唐刀放开了他的手,跟在一撮毛的后面走。
“大哥是哪儿的啊?”一撮毛一边走一边问他的老底。今天真特么的倒霉,怎么会遇上這么一個怪物,很邪门。
唐刀冷笑着說道:“我告诉你是哪儿的,你也找不到,還是省省吧。”
“你不会是外星球来的吧?”一撮毛故意激怒唐刀,却被唐刀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說道:“你特么的不說话就能变成哑巴不是?”
唐刀跟在一撮毛的身后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一片空地上,穿過空地旁边的树林,就是一片废弃的场地,裡面有很多坍塌的建筑物,看样子這裡正在拆迁,還沒收拾利索呢。
唐刀看了看四周,這裡很适合杀人灭口,僻静而杂乱,也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很满意地点点头。
花衬衫带着人来的速度很快,在唐刀的感觉裡,比警察出警的速度快多了。
一群二十多個带着棍棒等冷兵器的人跑到唐刀的对面站住了,带头的是一個穿着黑色的背心,胳膊上刺着纹身的秃头男子,年纪在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足足有一米八的個头,胳臂跟唐刀的大腿差不多粗细,宽宽的腰带,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陆战靴,口气狂傲地看着唐刀,說道:“小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就這副小身板,就敢来挑衅咱们东北帮?”
唐刀拍了拍手說道:“要打就痛痛快快的,我還有事要做呢。”
“上,也别打死了他,废他一條腿就行了。”秃头挥起手中的钢管,命令手下的小弟說道。
一個手裡拿着球棒头上扎着布带,跟日本的浪人一样的青年跳出来,二话不說,挥舞起手裡的球棒,劈头盖脸砸下来。
唐刀的身体微微侧转,右手在浪人的肩膀上轻轻一拍,右脚抬起来,啪一声,浪人抢前四五步远摔在地面上,妈呀一声痛得叫了出来。
唐刀勾了勾手指头,說道:“别耽误了時間,一起来,快一点,打死了我,你们就露脸了。”
“上,一起上。”秃子沉不住气了,带头把钢管挥舞的跟风车一样冲了上来。
一场恶战在黄昏的霞光裡展开,一群混混围住了圈子裡的唐刀,喊杀声震天响,唐刀却是一声不吭,举手投足之间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不断有人倒下来,不断有人飞出圈子,惨叫声、呻-吟声、斥骂声不绝于耳,那個秃头還能支持下去,一根钢管挥舞的风声赫赫,唐刀就在众多身体和武器裡面穿来插去,沒人可以接近他一尺远的距离,他的手脚像是闪电一般,一次击出去,一定会有一個人倒下来。
最后,所有的混混躺了一地,都被唐刀打趴下的,只有那個秃头手裡的钢管還在上下翻飞,练得很认真,很投入,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恍如不见。
唐刀无心跟他纠缠,就在秃头的钢管砸下来的时候,他扬起手臂,当啷一声响,秃子觉得钢管砸到了一块岩石上面,当即把自己的虎口震出了鲜血,钢管忽的一声,飞上天空,那些混混急忙仰头看飞到半空的钢管。
唐刀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完全愣住了的秃头,說道:“怎么样?還想继续练下去嗎?”
啊------众位混混一声惊呼,唐刀看也沒看,一操手,那個钢管落在他的手裡,稳稳当当的,并沒砸着他的身体。
秃头总算是知道了,眼前這個百面书生的武功深不可测,他抱了抱拳头說道:“大哥的武功高,小弟甘拜下风,有什么吩咐,尽管說。”
唐刀拿着钢管轻轻敲了敲他的肩膀說道:“好,是一條汉子,尽管身在社会鬼混,也算是有一点眼力和骨气的,你的這些兄弟,我沒把他们伤着了,算是留点面子给你,至于手脚擦伤,那是在所难免的,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呢?”
“谢谢了。”秃头也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年轻人手下留情,他们带一身伤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這并不是危言耸听。
唐刀說道:“很简单的两件事,第一件,哥哥我的手头紧,借你两万元花花,第二件,你是這裡的地头蛇,帮我查一查,一個耳朵上带着耳环的,穿印着格瓦拉头像的年轻人,他提走了我的柳條箱子,让他在三天之内给我完完整整地送回北京大学的医学系一年二班,我叫唐刀,唐朝的唐,唐朝之刀,明白了嗎?”
秃头点点头說道:“沒問題,不過,若是我沒有找到大哥需要的那個人呢?”
“很简单,你们解散這個组织,你给我当面赔罪,办不到,以后别出来混了,否则,再让我看到你们欺压良善,在大街上鬼混,我就杀了你们,知道嗎?”
“知道了。”秃头苦着脸說道:“你们谁的身上有钱,都特么拿出来,沒听到這位大哥要借俩钱嗎?”秃头知道,說是借钱,像這种用霸王的手段借钱的,都是有借沒有還的,說是借钱,就是敲竹杠,标准的黑吃黑的手法,心裡暗骂那個耳朵上带着耳环的家伙,不用說,唐刀的箱子裡是有钱的,要不,怎么会跟自己這些小角色讹钱呢?太沒风度了吧?
最后,总算筹齐了两万元,唐刀接過钞票,也不仔细数一数,随手把钞票放在口袋裡摆摆手說道:“再见了啊,别想跟我耍花招,你们一個個的样子我都记住了,一個也跑不掉。”
“是是是。”秃头答应下来,捂着右手,痛啊,痛得厉害。
唐刀走了之后,秃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呆呆的发愣,一個小弟說道:“大哥,就让他這么潇洒地走了?”
秃头回头看着多嘴的小弟,眼神吓人地說道:“依你說,要我怎么办?打不過人家,认怂吧,除非你有办法把他撂倒,就是你杀了他也沒事,哥哥帮你去顶罪,可惜,你那個怂样就是再過十年也不会是人家一根手指头的对手。”
看看天色已晚,唐刀并沒回到学校裡,而是在学校外面吃了一顿晚饭,在旅馆开了一個标准间,既然是讹来的钱,唐刀就沒有必要省着花用,为开房间花了五百元。
不過這一晚他并非是躺在床上睡觉的,而是坐在床上打坐,像一個虔诚的和尚那样打坐,他的呼吸一点点加重,最后,从鼻孔裡喷出来的竟然是紫色的雾气,如果有内行的人看到這一幕的话,就会知道,他在练习一项高深的内功。
“唉,紫气神功刚刚突破了第一层,为什么就会止步不前了呢?”屋子裡传出唐刀苦恼的声音,如果,這句话让那個秃头听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把眼珠子瞪出来,這仅仅是紫气神功的第一层,就具有那么大的威势,一個人就轻轻松松打败了二十多個手持武器以打架为家常便饭的混混,那么,一共分成九层的紫气神功,并且每一层的威力都是前一层的双倍威力,练到最后一层会是什么样子的呢?难以想像。
就在唐刀急于寻找他的那個柳條箱子的时候,天亮时分,這個箱子却放在位于沪市的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间裡,静静地躺在红木桌子上,坐在桌旁边的是一個满头银发的老妇人,看她的头发应该在八十岁以上的高龄,再看她的脸色红润,又好象是应该在六十岁上下,眼睛乌溜溜地灵活,却应该属于三十岁的年轻人,她穿着早年时候流行的对襟大褂,样式十分古老,眼睛盯着這個柳條箱已经足足有半個小时了,眼睛裡渐渐变得湿润。
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屋外的芍药花开得正旺,迎风招展。
她的名字就叫芍药,展芍药,七十年前,這個名字在沪市是绝对响当当的,不知道震破了多少汉奸倭寇的胆子,中国解放后,展芍药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裡,有人說她嫁了南洋的富翁,有人說她去了美国的洛杉矶和旧金山一代,還有人說她落发出家为尼了,传說种种芸芸纷纷扰扰,却又沒有确切的消息。
其实,人们猜的错了,展芍药一直沒有离开沪市,她就隐居在都市中间的一栋别墅裡面,熬過了那些乱世纷纭艰难的岁月,一向不与人来往,深居简出,過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很少有人知道,她住在沪市不走,就是为了等待一個人,一個让她伤心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思念了一辈子,又难以割舍的下的男人,這個男人也有一個很响亮的名字,叫做唐智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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