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屈服的公子
“对。”蚂蚱打开密碼箱,露出裡面一沓沓的钞票,說道:“這些钱,我們還会给你。”
杜萍萍看到他们带着這么多的钱,這才相信了他们的话,心中的惊惧安稳下来,說道:“你们是冲着王朝科来的吧?”
“你真聪明,不愧是复旦大学的校花,对,我們就是想认识一下王公子,可是,沒人引荐,你能帮我們引荐一下嗎?如果让我們跟他搭上线,這些钱,就是你的了,我們說话算数的。”
杜萍萍点点头,說道:“嗯,我认识的人裡面,只有他的身份最显赫了,介绍一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关键是,我的安全怎么得到保证?”
蚂蚱想不到事情会這么顺利,看来,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說道:“事后,你跟我們走,我們会给你安排一個地方,让你高枕无忧,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敢动一动你的。”
杜萍萍想了想說道:“你们会杀死王朝科嗎?”
“不会的,我們怎么可能杀人呢?就是想跟他做一笔生意而已,不過,這笔生意他可能不会愿意做,因此,我們才下了這么大的本钱。”蚂蚱說起谎话来像是真的一样。
想了半天,杜萍萍终于下了决心,說道:“好的,三天之后,我会在酒仙阁安排一桌酒席,让你们认识的。”
“不行。”蚂蚱說道:“就在你的家裡,你打一個电话,让王朝科独自一個人来,嗯,需要编一個理由,就說你過生日吧。”
“可是,我的生日,上個月過完了呀。”杜萍萍苦笑着說道,心裡也明白,這一百万不是那么好拿的。
“你就說上個月是阳历的生日,這個是农历的生日,說你准备了一桌好酒好饭,這個,我們会替你准备的,保证让王公子满意。”
“好吧。”在刀尖上跳舞的杜萍萍不得不答应下来。
蚂蚱說道:“你說說,王公子喜歡吃什么?”
“八斤以上的龙虾,三斤以上的海参,螃蟹也需要一斤以上的,還有旗鱼的鱼子酱,反正,都是高档的东西。”
“行,這不算啥,他就是想吃月亮,我們也能给他准备了,秃子,你就住在杜小姐的家裡,别睡過了头啊。”
“這不行,我一個女子,怎么能留男人住宿呢?”
“放心吧,我們不会上你的,要想上,早就上了你的,你還能告我們不成?杜小姐,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伙伴,大家要坦诚相待啊。”
“可是,你们并不信任我。”
“就只有一天,過了這一天,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啊?”杜萍萍害怕地說道:“你们,不会是想在我的家裡把王公子杀了吧?”
“绝对不会的,我用我的儿子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伤害王公子一根汗毛的。”
回到了香格裡拉酒店裡面,花蛇皱着眉头听完了蚂蚱的话,說道:“不是事先說好了让杜萍萍去下毒嗎?”
蚂蚱苦着脸說道:“那個大学生啊,拔下一根头发都比我們加起来還聪明,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這件事的关键是她,最有可能坏事的也是她,别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翻了船才好。”
“嗯,蚂蚱兄弟說得有道理,這么干也成,我看成事最有把握,毕竟一切還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剩下的這名兄弟同意了蚂蚱的话。
花蛇想了一下說道:“這样,我們等在那個杜萍萍家的下面接应你们,到时候,你和秃子就能搞定王朝科,如果有变,我們也不至于让人家一網打尽,不過,丑话我可說在前面了,一旦被抓住,牙关可要咬紧了,只要不說出真相来,谅他们也奈何不了你们,我会让唐公子尽快把你们救出来的,這件事,是唐公子无暇分身過来,也是对我們兄弟的信任,千万不能玩砸了。”
“放心吧,蛇哥,我們就是死,也不会乱說话的,我們知道轻重的。”
王朝科毫沒防备,进屋之后,发现屋子裡還有两個男人,登时大怒,以为是杜萍萍的相好的,指着杜萍萍骂道:“好啊,你公然养起了汉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萍萍委屈地叫道:“什么啊,這是我堂哥,一個叫杜宇海,一個叫杜宇山,我們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呢?”
听到杜萍萍的话之后,王朝科仔仔细细看了看蚂蚱和秃子,這两個男子一個像是成功人士,一個像是混混,的确不是杜萍萍這样的女子能看得上的,于是尴尬地挠了挠头,說道:“啊,误会,误会,是我误会了两位哥哥。”
蚂蚱冷笑着說道:“萍萍,你的男朋友可真是凶啊,怎么也不问個清楚,就把屎盆子往你的头上扣?”
王朝科的脸色一沉,他是少爷脾气,即使是自己错了也不能說自己错了,特别是在杜萍萍這样的人面前,那叫做“掉份儿”,他怎么可能掉份儿呢?杜萍萍深知王朝科的脾气,急忙說道:“好了,二哥,你就少說一句吧,今天是我岁的生日,两個哥哥特地来给我庆祝生日的,来来来,大家喝酒。”
把事先准备的一瓶拉菲红酒放在王朝科的面前,杜萍萍笑着說道:“這是你最喜歡喝的,我的两位哥哥喜歡喝五粮液,喝不惯红酒。”
王朝科看到桌子上丰盛的食物,都是自己喜歡的,不由得食欲大动,說道:“你来陪我喝酒。”
蚂蚱怕杜萍萍喝了酒之后药量不够,坏了大事,說道:“今天萍萍是我們的,让她陪着我們喝白酒,上一次萍萍回家的时候就答应了的。”
王朝科尽管疑心沒有尽去,却不便发作,說道:“好吧,你们是哪儿的人啊?”
蚂蚱早有准备,說道:“乌江人啊,就是楚霸王自刎的地方,我們哥俩现在在沪市开了一家公司,听說王公子很有能力,以后,請王公子多多照顾着。”
杜萍萍也在一旁敲着边鼓說道:“這些菜肴和美酒都是我的哥哥准备的,以后,希望你罩着他们,哥哥還有好处给你的。”
蚂蚱大大方方地說道:“只要王公子保得我們公司不被别人找麻烦,我們一年给你一百万的好处费。”
王朝科正处在经济危机的时刻,听到這话之后大喜,說道:“沒事的,我就說你们是我的亲戚,保证在沪市這块地皮上面混得风生水起。”心裡却在想着怎么才能安排一些人给這两個人的公司找一点麻烦,好多弄一些钱出来。
不知不觉,一瓶酒喝了下去,這個时候,蚂蚱和秃子的态度渐渐有些变了,刚才還是奴颜婢膝的人,說话渐渐放开了,蚂蚱对杜萍萍說道:“以后,我罩着你,保证沒人敢动你一根汗毛,如何?”
杜萍萍担心地看了王朝科一眼,說道:“你别喝酒喝多了,尽說一些疯话出来。”她的话语变得颤抖起来,知道這两個人马上就要动手了,看看王朝科,心裡很是悲哀,這個曾经呼风唤雨的公子爷马上就要成为昨日的黄花了。
王朝科也看到了蚂蚱跟杜萍萍的窃窃私语,大声說道:“你们在說什么悄悄话啊?”刚刚說完,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叫了声:“哎唷。”立刻蹲在地上。
紧接着他惨叫起来,在這個楼房裡,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蚂蚱急忙上前按住王朝科的嘴巴,沒有想到却被他咬了一口,蚂蚱急忙猛打王朝科的头部,手掌挣脱出来的时候,发现上面已经有了上下两排牙印,鲜血流了出来。
秃子抓起沙发上的靠垫,连头带脸把王朝科压在身下,蚂蚱急忙叫道:“别使那么大的力气啊,小心憋死了他。”
秃子刚刚松开手,王朝科却又大声惨叫起来,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秃子一伸手,把酒瓶子细窄的那一头送进王朝科的嘴巴,這才堵住了王朝科的惨叫声。
忽然有人敲门,蚂蚱对脸色苍白的杜萍萍厉声說道:“你去看看,不相干的人一律让他闪开,如果是认识的,放进来。”
他害怕是王朝科的熟人找了上来,杜萍萍战战兢兢隔着门问道:“是谁啊?”
“杜小姐,你家裡有惨叫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啊?哦,沒事,是电视的声音,我小声点就好了,谢谢啊。”
“哦,不客气,大家都是邻居,有事,你吱声啊。”
“好的,一定的。”
送走了邻居,杜萍萍急急忙忙把电视机打开,把声音调得适中,蚂蚱咬牙切齿地說道:“你家裡,有伤药嗎?這條疯狗,快把老子咬死了。”
杜萍萍急急忙忙拿来伤药,却五神六主地不知道怎么下手,蚂蚱自己用一只手把伤口缠好,上前狠狠踢了王朝科一脚,秃子死死按住酒瓶子,喊道:“帮我想想办法啊,他的力气太大了。”
蚂蚱吩咐杜萍萍說道:“你快去拿一個毛巾来,把他的在嘴巴给堵上去,妈的,疯狗。”
杜萍萍拿来了毛巾,王朝科挣脱了酒瓶子,骂了一句:“最毒妇人心啊。”
杜萍萍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手一松,毛巾掉落在地,秃子骂道:“废物。”急忙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声传来,王朝科变得老实了很多,眼睛裡露出求饶的表情,秃子說道:“是不是差不多了?蚂蚱。”
“唐公子說能疼上七天七夜,早着呢,這样的公子哥儿,让他受点罪沒啥。”蚂蚱的手掌還在隐隐作痛,他当然不会就此饶了王朝科了,反正是不会死人的,疼在别人的身上,自己的心裡還能舒服一些。
杜萍萍說道:“不行的,他快要死了,我要走,我這就走。”
“不行。”蚂蚱瞪着眼睛說道:“你现在出去,這么慌张,一定被人看出破绽来的,沒事,你进去吧,這個王公子不会死的,就是能痛苦一些罢了。”
杜萍萍爬起来,飞跑到卧室裡,用大被把自己的头蒙上,眼不见为净,让這些男人折腾去吧,自己的以后,暂时沒有時間考虑自己的未来了。他们說的话都是骗人的,她再也不想看到這些男人斗来斗去杀来杀去的了。
王朝科痛苦了一夜的時間,才被蚂蚱喂了解药,他吃了解药之后,痛苦马上消失,他却变得精神十分萎靡,躺在地板上,嘴裡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蚂蚱蹲在他的身边,笑眯眯看着他,王朝科看到了蚂蚱的脸孔之后,尖叫了一声,捂着脸說道:“别杀我,别杀我啊。”
蚂蚱哈哈大笑,說道:“我当然不会杀你,只是,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哟,要不然,這颗解药,只够你一個月用的,一個月之后,沒有下一颗解药,你会哀嚎七天七夜,疼得连自己的肉也会吃下去,這才能死去。”
他的话让王朝科打了一個寒战,急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我听你的话,你說什么我听什么,那一百万,我,我不敢要了,以后,我会罩着你们的,放心吧,啊,放心吧。”
蚂蚱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站了起来,拨打了花蛇的电话:“蛇哥,搞定了。”
“好,你们小心一点,收拾好手尾,我們在酒店裡等着你们,记住了,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蛇哥,這小子,比我的儿子還听话呢。”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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