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与地面来了個亲密的接触,屁股一阵剧痛,我不由摸着屁股咒骂玄武,怎么不找個好一点的地方来开门,搞得我现在屁股发麻,看来那高度還真不是普通的高。
算了,我沒有太多時間浪费在這种小事情上了,我只有四個小时不到的時間,那么,我先看看我目前是在哪裡再說。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也不太对,最起码我的夜视能力還能勉强看到身在自己面前数公分处的手,只是除此之外,再远一点我就看不见了。
周围很静,静的我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看来,我应该是又进入了另外一件圣器守护的地方了。只是不知道這次的圣器是什么,准备考验我什么呢?
‘圣器,你给我滚出来,本少爷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疯,你有什么考验立刻就……’
话沒說完,附近的黑暗空间突然发出异响,像是有千百只蛇同时嘶鸣,夹着强劲的破风声,一下子就朝這边攻卷過来。
什么?這种感觉,不是鞭子吧?
黑暗中攻击過来的东西,那种进攻的感觉很像我的禁鞭,但是禁鞭在我手上,那么攻過来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蛇之类的东西嗎?
由于未能视物,为了避免大意被什么活的东西暗算,我采取了闪躲的方法,荒天随风劲使出,在漆黑之中仅凭着那东西产生的风压自由自在的移动着,在间不容发间躲闪开来。這個时候我才发现荒天随风的身法是何等巧妙,简直可以說是巧夺天工。我本身只看见数道黑影在眼前乱窜,若是看见了才去躲避,只怕我此刻已经被击中无数次,不過荒天随风却做到了我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凭着感应闪开了那么密集的攻击,实在不愧是天下第一奇功。
若是這就是這次這件圣器的考验,那么看来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眼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该怎么去反击了。
但我想我可能开心的太快了,我還沒站稳,数百,数千道凄厉的呼啸声便在我四周围响起,還有层层重压,令我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可恶!’
我怒吼一声,禁鞭徒然在手中出现,在静炎劲的带动下同样化身千万,往四面八方抽去,接着静炎劲产生的火光,我终于看见了那攻击我的蛇状物体。
一條雪白的鞭子!果然真的是鞭子,十圣器之中除了我的‘混乱回归’之外,還有另外一條鞭子嗎?我不认为主宰者的创造力会這么贫乏,那么,也就是說這條鞭子可能被某個人操控着,是谁,是谁在攻击我?
那未知的敌人的鞭势如同海啸般狂扫而起,强劲的鞭势确实有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力,彷似千尺巨浪,不住地吞卷向前,把所触及的一切全部缠卷、粉碎。
我不得不承认,這人用鞭的技术已经达到鬼神莫测的境界,不過,我却也不弱!
就在這道海啸狂浪之前,却硬生生地出现了一個阻碍物,把鞭影浪潮给截停。那是一道巨大的炎壁,高温酷热的火热气息,让鞭劲尚未击到,便受其影响,速度瞬间减慢下来,不复之前的灵动敏捷,变得呆滞而凝重,同时更冒出阵阵白烟,那炎壁正是我以禁鞭加静炎劲制造出来的产物。
第十四集圣器之战第十一章闻仲
‘不管你是谁,敢以鞭子来战我,都绝对是一個错误的選擇!’看着白色鞭子远处隐在黑暗中的那端,我自信的朗声說道。
‘哦,是嗎?’
黑暗中,传来了对方中气十足,低沉严肃的声音,不過這声音中此刻正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笑意?他就這么有自信,還是在嘲讽我嗎?
心中思索,手上不禁稍微一慢,对方鞭势恍若九天神龙狂啸,攻击势道又狠又恶,狂潮毒蛇般涌起和辛辣刁钻,瞬间就穿過我以禁鞭构成的炎壁,在我面前掠起一道白光,差点扫過我的鼻子,幸好我在千钧一发间侧過脸孔,但饶是如此,我也被那條白色鞭子划伤脸孔,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我更是心惊不已,奇怪,我的凤凰不死身怎么无法抵挡对方這一击?按照道理来說,在凤凰不死身的神奇功用之下,我是不应该受伤的,难道說对方的鞭子能突破凤凰力量的防守,作用于我身上嗎?
不,這怎么可能?我凭着无数的战斗,驗證了凤凰力量的强横,为什么,为什么对方轻易的一鞭就能突破我的防守,击伤我?虽然脸上的伤口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然而,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個破绽,令我防守一阵松懈。
对方得势不饶人,白鞭再起,鞭势如龙,鞭力如山,我的禁鞭每次与之相交都被弹开,更被对方乘势而入,直击我身上要害。由于刚才对方一鞭击伤了我的脸孔,导致我不敢被他的鞭打中,只得不断狼狈的靠着随风身法躲闪,攻击自然也就越来越少。
‘怎么,你不是說敢以鞭子来战你绝对是一個错误的選擇嗎?你能告诉我,這错误的選擇是什么?’对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淡淡的,不带有一丝火气,不過他手中的鞭子却更加凌厉,卷,拉,抽,刺,扫,伸缩自如,灵活百变,鞭子仿佛化作他身体的一部分,给予我无限的危机感。
可恶,被蔑视了,对方嘲讽的语气我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只是刚才不小心被对方的鞭子打中右手,右手顿时一阵发麻,疼得我直打哆嗦,我的荒天八道,我的凤凰力量在对方那朴素的白色鞭子前似乎沒有丝毫作用。
他那條鞭子不简单,察觉到对方不是易与之辈的我更加不敢大意,打醒十二分精神,在重重鞭影中小心躲闪,对方凌厉的鞭势带动着阵阵凄厉的风声和锐利的风压,把我身上的衣服割成破烂的布條,不一会儿,除了下身還穿着一條内裤,我整個人几近一丝不挂。我的护体真气对那鞭子来說基本就是那浮云,根本可以忽略不提。
‘可恶呀!’
完全被压着来打,任我鞭子怎么变化,对方似乎都总是了如指掌,他的鞭子总会在我无法预料的地方出现,破坏我的变化,破坏我的招式。
又一次的,白鞭再度袭上我的右手,我拚着受伤的可能,用右手迎上了对方的鞭子,啪的一声,白鞭卷住我的手臂,一阵赤痛传来,我差点以为右手被对方扯断了。不過,从那條紧绷的鞭子来看,鞭子显然成功的被我留下了。
‘你也尝尝我的荒天八道吧!静炎之怒!’
我怒喝一声,荒天静炎劲从右手迸发而出,如水银泻地般沿着白鞭疾走,整條白色的鞭子都被我的静炎劲染成一种浅浅的蓝色,劈裡啪啦的燃烧声响起,似乎白鞭被我的静炎劲烧成灰烬的状况已经不远了。
然而,蓝色過后,白鞭又恢复了本来的颜色,沒有丝毫的变化,就连传過去的静炎劲仿佛也被不知名的东西吞噬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的心再度被震惊所占据,白鞭竟然能抗拒静炎劲上千度的高温,到底是什么东西所制?
‘荒天八道嗎?在你手上使来和垃圾又有什么分别,被灌功之王雷正!’
对方的声音還是那么的低沉和充满嘲讽感,接着白鞭一振,在我手臂上勒出一道血痕,這才嗖的一声疾卷而回,黑暗之中,传来对方一阵低低的笑声。
被灌功之王雷正嗎?我脸色变得苍白。的确,对方說得沒错,我的功力从来都在别人的设计中,不管怎么提升,不管怎么磨难,都是在孤独的监视下,其实我自己从来沒有努力過,一切都是别人的恩赐,被灌功之王倒也名副其实。
‘你到底是谁?’
被耻笑的羞辱就像撕开了我身上的伤疤一样令人难受,我捂着彻底发麻,连举起来也做不到的右手,盯着我感应到的不远处那团古怪的生命能量,厉声喝问道。
‘你有兴趣知道嗎?雷正。’
‘既然你有這样的修为,肯定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别鬼鬼祟祟的,显出你的真面目吧!你到底是圣器自我意识所化,還是守阵之人?’
古怪的鞭子,强大的对手,在迷阵之内的一切让我感到一种不真实感,這個神秘对手的修为,绝对比外面的十强武者要强上四五倍以上,特别是他那古怪的鞭子,最是让我顾忌。
‘也罢,如果靠着黑暗的环境打败你,或许你還会感到不服,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和我来一场灿烂的战斗,让我看看你是否有本事闯過我這一关。’
对手哧的一声轻笑,然后四周陡然一亮。
幸好我早习惯了迷阵内這种忽明忽暗的把戏,沒有再作出以手遮眼的傻行为。
好熟悉的身影……看到对方的一刹那,首先他给予我的感觉就是我对這個人很熟悉,黑色的衣服,一身七彩软甲,可惜脸孔却被一张银白色的面具遮挡住。他的手上握着的白鞭赫然和我的禁鞭有九成九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上的分别。
‘你……’
脸带面具,還說什么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能给我這么熟悉的感觉的人不多,再加上他那身影,难道是……一個人的名字在我脑海裡面一掠而過。
当下,我立即试探性的问道:‘孤独?’
‘在你的世界裡面,就只有孤独一個存在嗎?那么,今天之后,我将成为第二個你无法超越的对手。’面具男呵呵一笑,语气却是极度的蔑视。
哼,既然消除了黑暗,那么你就无法再躲闪我的攻击了,就算我鞭法不如你,我就不信你的速度和身法也能和我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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