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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以后跟老子混

作者:越野寻寻
景征荣喘着粗气出现。

  “這孩子,要!”

  景征荣只对着医生說了這么一句,便一把扣住张迎华的手腕,拉着她便快步朝外走去。

  “诶,你们的东西。”

  中年女医生写完东西,头一抬,便不见他们人影了,赶紧站起来叫了一声。

  人已经走远了,沒人回应。

  景征荣抓着张迎华一路坐着电梯,走上了顶楼天台,這才终于放开。

  天台上的风有些大,景征荣的头发被风吹得四处飞散,发型全乱,他却丝毫不在意,靠在栏杆上,盯着张迎华。

  好一会,景征荣终于似笑非笑地开口:“如果我沒记错,我們张总似乎亲口說過自己不能生的话?”

  张迎华拧着眉,心裡十分烦躁,不過還是忍耐着开口解释:“我沒有骗你,我的身体的确有問題,所以,這個孩子不能要。”

  以前的医生早就跟他說過,她這种身体几乎沒有怀孕的可能,就算不小心怀上了也很难成功生下来。

  “骗鬼呢?”

  景征荣眯着眼瞧着张迎华,显然不信,从口袋裡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裡,刚要点火,想到什么又把火机收了回去,就這么咬着烟,上下扫了张迎华一圈,贱嗖嗖地笑着:“我看张总這身体挺好。”

  一击就中了。

  张迎华的脸色很不好看,眉眼间都是郁气,就這么冷冷看着景征荣道:“我沒有跟你开玩笑,而且,這也丝毫不好笑。”

  景征荣盯着张迎华的表情看着,而后笑容终于慢慢收了回去。

  他倒宁愿她在开玩笑。

  最后,景征荣又将张迎华带回了医院,找了一個熟人。

  著名的妇科主任医生刘琪,在听了张迎华的话,又知道他们两人都有长期吸烟史后,沉思良久,最后看了一眼景征荣的脸色,又仔细地翻了翻他们后来拿過来的检查报告单,只能开口:“目前還太早,暂时从单子上看不出什么問題,不過——”

  “考虑到你们說的這种情况,這個胎儿我還是建议不要留下,不太健康的胎儿很可能在中途就会停止妊娠,就算勉强保住,胎儿也很可能会发育迟缓,甚至是出现畸形。哪怕很幸运很幸运,這些問題都沒有,但是最后出生的孩子也大多体弱多病,能不能养活都是一個問題,所以......”

  刘琪知道很残忍,還是理智地劝道道:“所以,我建议你们好好考虑一下。”

  张迎华点头,直接道:“嗯,不用考虑了,這個孩子不要,你帮我——”

  身后的景征荣突然狠狠地踢了一下门,发出重重的“哐”的一声。

  门框都被震动起来。

  张迎华突然便止住了话,沉默下来,沒再开口。

  医院裡的一個无人偏角处。

  “以后,你觉得你還能生嗎?”

  景征荣背对着张迎华,抽出一根烟,点上,烟雾下的脸很暗沉,声音也十分冷硬。

  张迎华却沒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淡淡道:“应该不可能。”

  好一会,景征荣才开口,声音沉沉坚决:“那就只能生。”

  张迎华心裡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由问了出来:“为什么?堂堂的景太子要是想要孩子,只要你一出声,外面多的是女人排着队给你生。”

  想生多少生多少。

  为什么非让她生?

  景征荣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把大半截烟扔到地上,脚尖一点点碾碎,抬头盯着张迎华,冷嗤道:“老子乐意,不行嗎?”

  說完,景征荣走過来,抬手捏着张迎华的下巴,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色一字一句道:“既然怀了,你最好给老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他,要是你敢动他——”

  “你可以试试看。”

  ——

  天已经很晚了,张迎华還在公司裡忙着,可能因为坐得久了,总觉得小腹处有些不舒服。

  张迎华动了动酸痛的身体,靠在椅背上休息一会,随手抽出一根烟,都已经点上了,突然想起来肚子裡有個小东西,张迎华顿时烦躁地将烟在在烟灰缸裡揉灭。

  不知道因为烟味還是因为烦躁,胃一下子又开始翻涌,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呕完了,张迎华喝了口水压压,按着眉心,觉得现在身体有一种說不出的疲累。

  张迎华想了想,便收拾一下,直接下班。

  出了公司,张迎华一抬头便看到了门口的景征荣,那人身体歪斜着站着,一條长腿微曲,整個人懒懒地靠在车上,正低头玩着手机。

  四周安静,游戏的“哐哐哗哗”声格外清晰。

  看到他,张迎华顿时觉得胸口更闷。

  郁闷又感到心烦。

  景征荣已经发现了张迎华,关掉游戏,看了一眼時間才开口:“這么晚了?我們张总可真辛苦。”

  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车:“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张迎华面无表情开口:“谢谢景少了,我自己有车。”而后便大步离开,走向自己的车子。

  景征荣竟也沒纠缠,直接转身上了车,坐在车裡继续低头玩着游戏。

  一点都不着急。

  大概两三分钟,张迎华便又回来了,黑着脸站在车外盯着景征荣。

  景征荣玩完一局才抬头,关掉手机,朝着张迎华疑惑地挑眉:“咦?张总還沒走啊?要一起嗎?”表情贱兮兮的。

  张迎华抿着唇,沒问景征荣车胎的气是不是他放的,直接打开他的后车门,坐进去,冷着声开口:“百裡路御林花园,谢谢。”說完便闭上眼,仿佛把他当成了一個司机。

  景征荣压了一下后视镜,看着镜子裡面冷若冰霜的张迎华,面色透着得意。

  早上来不就得了,非得绕這么一圈,给自己找不痛快。

  十几分钟后,车子便到了御林花园。

  御林花园不让外车进入,张迎华想在门口下车,结果推开一下才发现车门被景征荣锁上了。

  似乎发现了张迎华的动作,景征荣扭头看了她一眼:“急什么?给我好好等着。”

  保安室裡出来一個人,问了情况后,拿過本子让景征荣登记。

  景征荣老老实实地写上,登记好后便被放了行。

  “哪一栋。”景征荣盯着后视镜问着张迎华。

  张迎华移开视线,不想說。总觉得让他知道了,以后肯定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不,其实根本不用等以后。

  景征荣也不急,开着车子开始慢悠悠地一圈又一圈地绕。

  快要到第四圈时,张迎华忍着胃裡的难受,咬牙瞪着前面的人开口:“六十八。”

  景征荣回头看了一眼张迎华,還火上浇油地“啧啧“两声,声音凉凉地开口:“不舒服了?真是的,嘴那么硬干嘛?這不是就是自找难受嘛。”

  张迎华咬着牙狠狠闭眼。她平生的修养都快在他面前消失尽了。

  车停好后,景征荣跟张迎华一起下了车。

  张迎华很不舒服,实在沒精力跟他纠缠,便随他跟着。

  进了电梯,按下三十二楼。

  密闭的空间只有两個人,出奇的安静憋闷。

  两個人同步往电梯上一靠,都是身高腿长,谁也沒看谁。

  一個冷着脸,一個盯着电梯门上的身影,坏坏地勾着嘴角。

  电梯到了,张迎华起先走出来,走到门口按了指纹锁,而后看着景征荣:“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张迎华很客气地道谢着,潜在意思就是: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景征荣突然抬手,仿佛要环上张迎华的腰。

  张迎华立刻拧眉侧身避开,同时,身后的门“咔”的一声被打开。

  张迎华:“......”

  景征荣把门推开,目光揶揄地看着张迎华笑:“還干等什么?进来吧。”

  說完,便推开门,自己先进去了,动作自然地开始弯腰换着未拆封的拖鞋,看起来他倒像個主人了。

  张迎华吐出一口气,环臂靠在门框上,盯着景征荣:“景少一直都是這么不见外的嗎?”

  景征荣换好拖鞋,直起身,漆黑的眼眸微垂,凑近了看着张迎华,勾唇笑道:“怎么?你不会以为老子送你回来是学雷锋做好事呢吧?”

  “啧啧,你說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還這么天真呢?”

  张迎华抬脚就踢,被景征荣一把抓住,而后整個的搂上:“呦,不玩欲擒故纵,开始玩投怀送抱了?”

  沒等张迎华开口,景征荣又拍了拍张迎华的背,压低低声道:“老实点,伤到我儿子,老子就揍你。”而后终于放开张迎华,脱了上衣,直接裸着上半身去冲澡。

  自然得真把這儿当成了自己家。

  张迎华有火无处发,按了按眉心,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让事情发展成了现在這個样。

  景征荣洗完澡出来后,屋裡很安静,也沒看到张迎华的身影。

  景征荣去卧室裡看了一眼,等再次回到客厅,才发现张迎华正屈着一條腿躺靠在沙发上,双眼已经闭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心還挺大的。

  景征荣挑挑眉,迈开长腿走過去,站在沙发旁,垂下视线盯着张迎华。

  這還是景征荣第一次见到张迎华睡着的样子,与睁着眼、目光凌厉冷硬时的样子不同,现在安静熟睡着的面容,竟然让他觉得她看起来還挺柔弱的。

  景征荣的目光放到张迎华的嘴唇上。

  也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跟着柔软一些。

  “喂。”

  景征荣突然低头叫了一声。声音不轻不重的。

  张迎华依旧睡得沉,沒什么反应。

  可能是因为怀孕了,张迎华明显发觉自己现在变得极容易疲劳,精力也大不如从前。

  景征荣慢慢弯下腰,英俊的脸越贴越近,一只手伸到张迎华的后背,另一只放到她的腿弯,而后慢慢抱起她,走向卧室。

  第二天快六点的时候,张迎华皱着眉动了动,估计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而后目光冷冷地盯着撑在她上方的人,手就要抬起来。

  景征荣一把抓住:“别动,老子憋一夜了,就摸摸。”

  张迎华:“滚。”抬腿踹了一下,另一只手拉下衣服,用劲推了一把景征荣,翻身下了床。

  景征荣其实也就逗逗她,沒动真格的,顺势让开,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张迎华瘦削的背影道:“不是說那什么木瓜能丰胸嗎?你也多吃点,這可怜的。”

  张迎华拿好衣服,快步走向门口,“哐”的一声关上门。

  震动的门框透露着她的很不悦。

  景征荣笑了一声,双手枕在脑门,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喃喃道:“不過......小也有小的好处。”

  今天是张迎康出院還有准备求婚的日子,张迎华早早地等在了医院,脸上带着笑,心裡百感交集。

  五年多了啊,恍惚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晚上把张迎康与应颜送到江山别墅又简单地吃了点饭后,张迎华便匆匆赶去公司。

  這两天公司堆了很多事,她只能打起精神尽快去处理好。

  结果熬了一個通宵后,可能由于累到了,第二天一早张迎华便觉得小腹一阵阵坠痛,下午的时候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血迹。

  张迎华对肚子裡的孩子生不出多大感觉,也沒有什么期待之情,但是不知为何,這一刻心裡突然就涌上来了一股說不出的慌张。

  像是即将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张迎华沒有犹豫,立刻去了医院,在路上的时候,打了一個电话给景征荣,不为其它,她觉得不管结果如何,他有权利知道。

  景征荣竟然比张迎华還要先到医院,张迎华刚下了车,景征荣立刻抱起她便快速冲进医院,一边跑着一边连声安慰着:“别怕,沒事的,肯定沒事的。”

  還好最后经過保胎治疗,胎儿的情况慢慢稳定了下来。

  在知道张迎华是熬了一個通宵才出现先兆流产时,景征荣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看来,他高估了她。

  医生检查完后,房间裡慢慢安静了下来,静得针落可闻。

  景征荣站在窗前,慢慢转過身看着躺在床上的张迎华。

  张迎华看起来依旧還很虚弱,脸色发白,唇色很淡很淡,几乎看不到血色。

  之前的检查报告上显示她贫血很严重。

  景征荣突然就嘲讽地勾了下唇。

  张迎华一直有贫血的情况,所以怀孕后医生给她开了补血的药,特意叮嘱她要按时吃。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沒吃,估计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也是,他景征荣的孩子怎么能比得上她的工作呢,又哪裡配得到她的用心?

  “是不是我对你太客气,所以让你忘了我說過的话?”景征荣的声音很阴沉。

  张迎华抿着唇,神色淡漠地看着景征荣。

  景征荣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迎华,咬牙冷笑:“姓张的,我再跟你說一遍,要是你再把肚子裡的孩子折腾出了什么事,你看我会怎么收拾你。”

  张迎华的表情依旧沒什么变化。

  不知是不怕還是不在乎。

  景征荣想到什么,突然勾着嘴角开口:“听說......你们集团内部最近好像起了内讧?啧啧,张总,你看你這么为集团累死活的,也沒见别人多服你呀?要我說,這位置坐了也沒大意思。”

  听到這话,张迎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刺棱棱地看着景征荣。

  景征荣說完,却懒得再看张迎华,大步迈出病房,“哐”的一声摔上门,余音袅袅。

  张迎华出院后,景征荣便搬进了她的房子。

  景征荣把他的东西放进书房,出来后睨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的张迎华,冷嗤道:“别多想,我现在对你沒兴趣。”

  要不是为了他儿子,她以为自己愿意過来?呵。

  晚上的时候,景征荣主动睡的沙发,长腿伸出沙发半截,一夜翻来覆去,早晨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景征荣正捶着背,卧室门突然打开,正对上张迎华的目光。

  “......”

  景征荣放下手,冷着脸转過身,不看张迎华。

  两张冷脸相对着吃完早饭,景征荣把张迎华送到华耀集团,在她下车时开口:“晚上六点我来接你,七点要是還沒下来,我就会上去带人。”

  张迎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下车,关上车门,而后抬手指着身后的高楼大厦,对着景征荣道:“景少,麻烦你看清楚地方,這裡不是你们景氏,也不是你的娱乐场所,這是华耀康成集团,不是容你来去自如的地方。”

  张迎华最厌烦的便是将公事与私事混在一起,景征荣這样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景征荣毫不在意:“行,那我就代表景氏,跟张总您预约下時間,你看怎么样?”

  张迎华目光冷嘲地看着景征荣:“景少,您能代表景氏跟我谈什么呢?我建议您還是做您该做的‘正事’吧,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真的也挺好。”

  景征荣:“......”

  “你瞧不起我?”景征荣狠狠地盯着张迎华,脸色十分难看。

  张迎华摇摇头,淡淡地笑了一下:“不,我是羡慕你。你有一個很优秀的父亲,他会替你安排好一切,替你培养好左膀右臂,而我不一样,我现在,就是我們张家人的天,我必须得顶上去。”

  张迎华說完,便转身,大步走上台阶,进了华耀集团的大门。

  景征荣盯着张迎华的背影,一直到消失,都沒有动一下。

  半個月后的一個夜裡,张迎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迎华眯着眼拿過手机,当看到备注的名字时,猛地便清醒了過来,立刻坐了起来,接通电话。

  “喂......”

  听到电话裡的內容,手机突然从手裡滑落。

  過了几秒,张迎华终于反应過来,快速起床,抖着手穿着衣服。

  门外的沙发床上,景征荣迷迷糊糊听到一点动静,刚抬起头,便看到一個影子从卧室裡冲出来,快步跑到门边,换着鞋子便准备要出去。

  景征荣立刻清醒,猛地一下起床,三步并两步地跑過去,一把抓住张迎华:“你干什么?”一入手,才发现张迎华的手很冷。

  景征荣立刻开了灯。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向强硬的张迎华露出如此惊慌茫然的表情。

  景征荣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怎么了?”

  张迎华想甩开景征荣的手,咬牙:“松开。”

  景征荣顿时不耐烦起来:“這大半夜的,你到底怎么了?”

  张迎华的身体僵着,终于抖着声音开口:“我爸爸他.....”

  景征荣立刻明白了過来,快速开口:“我来开车。”說完,连睡衣都不换,就這么跑過去拿出跑车钥匙,而后直接套上皮鞋便带着张迎华往外走。

  夜裡路上无人,平时到医院需要半個小时,這次只用了十几分钟便到达。

  张云成還在抢救室沒出来。

  景征荣看着脸色惨白惨白、完全失了冷静的张迎华,想了一下开口:“现在,是不是要给你弟弟打一個电话?”

  张迎华立刻反应了過来,抬起手。

  手裡一直紧紧地抓着手机,用劲到指节都泛着骨白。

  可惜,最后他们都沒能见到张云成最后一面。

  张迎华因为情绪太過激动,小腹顿时开始一阵阵抽痛,脸上冷汗淋漓,景征荣顾不得其他,立刻抱起张迎华去了妇产科。

  “我沒有爸爸了。”

  后来,张迎华很平静、只声音淡淡地对着景征荣說了這么一句。

  這是第一次,景征荣对一個女人产生了心疼心痛的感觉。

  第一次觉得,其实她也是個需要保护的女人。

  张云成的葬礼结束后,景征荣偷偷地装了一壶水,直接把他的沙发床给浇得透透湿,而后晚上的时候,以這個为借口走进了卧室。

  床上的张迎华扫了一眼景征荣,沒有什么表情,也沒有說话。

  她现在觉得很累,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那种累,只想昏天暗地睡一觉,却偏偏无论如何都入睡不了。

  脑海如同幻灯片般,正在快速地播放着往日种种。

  景征荣上了床,直接一把搂過张迎华:“睡吧,天塌了有老子帮你顶着。你要是想哭,這裡——”

  景征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给你靠。”

  张迎华很想刺他一句,可是现在她真的沒力气,真的太累了。

  景征荣就這么紧紧地搂着张迎华,還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而后嘴裡突然哼哼了起来,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曲调,景征荣脑海裡模糊有個记忆,似乎一個温柔的女人正哼着歌谣轻轻地哄着他睡觉。

  他知道那是谁。

  不知過了多久,怀裡的张迎华终于垂着眼睫,沉沉地睡着了。

  景征荣看着张迎华的睡颜,轻声开口:“女人,以后跟老子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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