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别泄气呀,我的江小姐。 作者:未知 俗话說得好,小别胜新婚。 邵先生不在,江风总觉得被窝不够暖,床太大,从一边到另一边要滚好久好久。 偶尔回家早,還觉得无聊,便回忆起邵先生在的时候,他们都在干啥,嗯,多数都是声色犬马。 這些淫秽之事不能想,一想就更怀念邵先生在的时候,還是性感热乎的肉体好啊,比手中的死物好多了——邵先生不在的第七天,她终于耐不住寂寞,重新拿起了床头柜裡五花八门的工具。 她默念着:邵先生同意過的,不是出轨,不是出轨…… 她挑了個看上去最朴实的小棒子——体型不算大,表面光滑,沒有奇奇怪怪的凸起。 她让那個棒子在花穴口滑动着,沾满自己的液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小穴,许久未被开采的地带终于有了新的侵略者,她不禁发出餍足的嗯哼声。 江风打开开关,那棒子开始震动起来。她一点一点加大档位,找到自己最喜歡的频率,尽情地享受着。 突然有千丝万缕的微弱电流从振动棒四周发散出来——那個小棒子居然会放电!她失神地颤栗着,全新的体验给予了她未知的快感。 這种未知让她想把那個作恶的妖精拿出来,却在碰上那個棒子之前,再次被电流刺激得浑身紧绷,四肢无力。 “啊……嗯……” 她脆弱地蜷缩在大床上,承受着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刺激,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酥酥麻麻,她蹙着眉,朱唇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悲鸣還是呻吟。 被那個怪物逼到绝境时,她前所未有地怀念起邵先生,她小声地埋怨着他:“呜呜呜邵易之……你为什么不在呀……” 她腰腹一酸,花穴裡泌出大量透明液体,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那個小棒子還在持续释放着电流,她定了定神,才有力气抬手关掉开关。羞耻的嗡嗡声终于消失,偌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 她闭着眼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拿出那個小棒子,认真清洗干净,又仔细擦干,悄悄放回原位,只当无事发生過。 她有些委屈,想去问他,从哪弄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会放电也不告诉她…… 可她又不想被邵先生嘲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 邵先生回来后,手头的事务暂时放缓,不再加班,又开始了独守空闺的日子。把她给等回来,却也是早早就洗漱入眠。 邵先生纳闷:他在大洋彼岸還能每天混個电话,怎么回来了反倒连话說不上几句? 他寻思着,她這么忙,也只能想想别的办法联络感情了——他在家等她是等,那還不如去片场等,路上還能聊聊天。 邵先生下班时给她打电话,问她還有多久收工。 “两個小时吧,你下班了嗎?” “我這边刚弄完。” “那就只能委屈邵先生自己先回家,对不起啦。” “嗯。” 邵先生看了看表,直接驱车去片场。 一大金主沦落为接送司机,居然只为和女人聊聊天。 从邵氏大楼去片场大概一個半小时,邵易之把车停在门口,沒過多久演员们都星星散散地出来,接着是技术组,最后才是江风。 她出了片场,看见路边那辆熟悉的超跑,小跑了過去,敲了敲车窗。 邵易之把车窗降下来,眼皮子一掀,“怎么不上车?” 她趴在窗沿上,欣喜道:“邵先生,你怎么来了?” 邵先生自然地接了句:“想你了,就来了。” 她一愣,然后又是笑。 邵先生用不着讨好她,所以,他說想,那大概是真的。 她低头偷着乐,她在他身边這么久,终归是得了他几分情意,也不枉這段不可告人的时光了。 他们不是光明正大的小情侣,但邵先生偶尔說几句情话,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江风絮絮叨叨地跟他說片场的某某演员不开窍,反倒是一個小童星灵气十足,长得可爱演技也不错,休息时就跟活宝似的在片场到处穿梭,特别招人喜歡。 邵先生听着,還真有点想到现场看看了,想看她說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样,也想看她在片场是怎么個架势。 想知道她是柔声细语,還是炮语连珠;想知道她是春风满面,還是眉头紧锁。 “邵先生,你在欧洲除了工作還做了什么呀?” 他跟她讲在巴黎的艳遇,惹得她紧张兮兮,“邵先生,你沒有失贞吧?” 邵先生坏笑着:“如果有呢?” 她咬了咬下嘴唇,“那我就不要你了。” 他哼笑一声,“你做不出来的。” 她沒了话讲,她還真做不出来。 邵先生瞥了眼她,见她微抿着嘴,一副吃瘪的样子。他顿时心情大好,“哎……” 江风看向他,只见他眼裡流光,映着窗外车水马龙。 那人轻笑着說:“别泄气呀,我的江小姐。” “我的身心都被你占全了,你還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人的语气十分不正经,可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