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特殊番外 得成比目何辞死(四)_463
公输忌似乎不喜歡我。
我同他打招呼,他沒有理会我,而是第一時間别开了眼睛。
真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事情。
难道我們不算是朋友嗎?
和我打個招呼,会是什么难事嗎?
我有些一头雾水。
不過還好,有别的东西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官方一群人清理出了很多小孩子的尸骨,从而取到了一把明显像是钥匙的东西。
而在开启墓穴之后,第一波不听二叔劝告下去的人,全部都命丧当场。
一群人面对下面‘无形杀人之物’束手无措,二叔不顾众人的反对,竟然将我推了出来,让我来讲讲下面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二叔两年前,开始毫无保留的教我扎纸匠的法门,可我也不是全知全能!
不過二叔就像是把我当定心丸一样,不断的鼓励我
算了,总不能给二叔失望吧。
我想了想,在沒有信息的情况下,不断侦查那半具被绳索拉出来的尸体,最终還是发现了真相。
一群人很诧异,二叔也很诧异:
“留白,你怎么說的不太一样.哦,二叔傻了!现在可沒有什么录影机!”
“哇!這样都能說個條理出来,不愧是我家留白!”
二叔又在疯疯癫癫說胡话了。
不過還好,一群人還是很快下去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顺便带出了本次最大的收获。
钥匙是用来开那個铜盒的,铜盒裡却沒有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只有一個陶瓮。
不過,被二叔称为‘胡老弟’的人還是很开心,连连說他媳妇有救了。
他给了我們不少的钱,每個人都很开心,除了二叔。
二叔欲言又止,可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什么话。
我站在二叔身边牵住了二叔的手,轻声问道:
“二叔知道那個陶瓮救不了胡叔的媳妇嗎?”
二叔得到‘无字天书’后的近三年時間,我已经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
虽然二叔时而正常,时而疯的厉害。
可无论他說什么,往往顺着他所說的人名地名找過去,往往都是能发现一点儿踪迹的。
换句话說,不是臆想,不管他有时候告诫的事情会不会发生,但他总不是空口白牙的臆想。
他在担心胡叔的媳妇,那么那位媳妇的下场,恐怕不会如同大家期待的那样,会有一個好的发展。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连连叹气,摸着我的头告诉我:
“留白,二叔都什么還沒說呢,你都知道了。”
這其实沒什么难的。
我留下二叔一個人慢慢叹气,本想回去喝口水,又在路上碰到了即将回程的公输氏父子,于是我拦下了他们,我问道:
“公输忌,你为什么不喜歡我?”
公输忌的父亲還是离开的很快,几乎是瞬间就从慢吞吞行走的木牛流马上蹿下,继而自己扛上木牛流马而跑,只给我們两個人留下一個远远的背影。
公输忌坐在自己那匹木牛流马上,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拦路的身影:
“小白姑娘,我来确定一下,你說的是‘喜歡’,沒错吧?”
“方便描述一下,你說的喜歡,是哪种喜歡嗎?”
糟糕,公输忌难道和我的心理老师认识嗎?
他怎么知道我回答不上来這种問題?
喜歡什么是喜歡呢?
可公输忌那天沒有回答我,我就是觉得他不喜歡我,這难道有错嗎?
我有些费解,不知不觉让公输忌的木牛流马绕過了我,等我回神的时候,公输忌已经骑着木牛流马同我错身离开。
公输忌沒有回头,但他似乎在笑,只是不知道在笑我,還是在笑他自己: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等你长大一些吧,小白姑娘。”
“你才十四对吧?等你长大一些.有人会教你的。”
我讨厌說话說不清楚的人,也讨厌說话只說一半的人,我回他:
“不能你教我嗎?”
公输忌猛地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继续催动着木牛流马走了。
走了。
我应该也讨厌他的,不過美人回眸并霞光的画面很漂亮,我不讨厌他。
心理老师說過,教学知识也是无形资产的一部分,不总是有人愿意分享。
我理解。
我回去找了二叔,在我們俩进行‘你一叹,我一叹’的活动三十几次后,二叔皱眉问我:
“咋滴?公输忌又不给你亲嘴?”
我摇头,二叔哈哈大笑:
“我就是开玩笑——”
我說:
“公输忌不肯教我‘喜歡’是什么。”
二叔的笑戛然而止,他扭曲了好几次面容,最后拍了拍我的脑袋:
“二叔给你找老师,给你上最好的班。”
我說道:
“心理老师不教我的,二叔。”
“你以为我沒问過心理老师,我們俩能不能互相喜歡嗎?”
二叔彻底蒙了:
“我怎么记得我给你找的老师是個女的?還是個名牌大学的学生呢?”
我来沒来得及回答,二叔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一样,一阵捶胸顿足:
“我忘了,我都忘了!!!”
“鲁娜,鲁娜!”
“你原本就.算了,沒事儿,我带你去找這個人,和她在一起,也比和公输忌在一起好啊!”
对于二叔的疯癫,我早就习以为常,二叔带着我马不停蹄的去了常州,找到了常州十三太保裡的四太保。
四太保很有威严,对我二叔总是板着脸,但面对我這個和他外孙女一样大的小孩时,总是很慈祥。
二叔在四太保家中喝了口茶,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听說四太保家裡有一個外孙女,請问能否和我家這個小侄女结亲呢?”
此言一出,满堂沉默。
我默默捂住了二叔的嘴巴,在四太保满脸怒容之中,将二叔生拉硬拽的拉出了四太保的家中。
太离谱了。
二叔還真的是疯的厉害。
我倒是看到了四太保家中全家福上小女孩子的照片,但二叔到底是为什么觉得我們俩会是一对?
太离谱了!
二叔不死心,带着我又蹲点了几次四太保家,带我避开众人见了一次那位名叫鲁娜的女孩。
她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只是脸上的笑比我要真诚的多。
她对我說:
“hi,你真漂亮。”
“如果你想要交朋友的话,我們可以在恰当的時間点和地点做朋友,只是在此之前,請问可以不要让你的长辈来打扰我嗎?”
“我我有些害怕。”
留白:我理解。(其实完全沒懂.jpg)
二叔:我有无字天书,我有關於一切的外挂,我指定是牛鼻plus!(其实完全不是.jpg)
這俩父女,有时候還真是一模一样呢(叹气)
。